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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寧橙是想不到去咬他的舌頭的,她被侵略者突襲得陣腳大亂。 直到對方終于肯還給她一點空隙的時候,她才勉強撐開了兩人之間的點滴距離,但是撐開的下場卻是她被邵承托著臀部下方最富有彈性的部位向上舉起,瞬間陷于她居高、他臨下的境地,但是寧橙很快就意識到,就算是這樣俯視著他,她也感覺不到任何的優越感,她依舊是被動的。 “橙橙,你可真忍心。”邵承迷蒙著眼吐出這句話,呼吸濃重、炙熱。 寧橙意識到她的處境變得更加危險:“你先放我下來,我怕高。” 她用了一個最蹩腳的理由,立刻引他發笑。 邵承的呼吸就吹拂在她的胸口處,她還穿著V領睡衣,經不起這樣的sao擾,她試圖將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雙臂上,僅僅是為了將他的身體推開,但是很快她又發現,他可以很輕易的將下巴頂在她的胸口處,仰著頭,用他那雙顏色仿佛比平時都更深的眸子邀寵似地看著她,看得她發毛,生怕下一刻就被人舉高抱回屋里就地正法。 “橙橙,在我臨走前,親親我吧。” 邵承當機立斷的判定了眼前形勢于他有利,若是不趁人之危的要求些權益,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寧橙垂眼看著他正在在微笑的嘴,心頭一熱,她不想就范,卻又怕不就范的后果是被他扯開睡衣,睡衣下沒穿任何遮蔽物,這僅有的最后一道防線一旦被沖破,后果將不堪設想。 她知道,邵承是一個對凡事都太有計劃的人,她也知道有些防線是遲早也被沖破的,但是她還可以盡一切可能的去延長。 想到這里,寧橙妥協了:“你把我放低點,我親不到。”她小聲說,就像貓叫。 她不知道一個女人主動親男人意味著什么,而邵承知道,對于邵承這樣的男人來說,扯開睡衣或是被她主動親吻,意義都是一樣的,都是新進展。 邵承的眼神更為迷亂,緩緩松手將她放低的同時,微瞇著眼睛迎向她降下來的吻,仿佛承受女神的恩賜一樣,只為了等待柔軟接觸的瞬間。 唇齒相融,他們就像兩塊吸盤黏在了一起。 一吻過后,寧橙也不知道自己呆滯了多久,只知道邵承仿佛在她耳邊囑咐了幾句話,又拿著行李走出這道大門,她才脫力似地靠著門板坐到地上,又過了十幾分鐘才起身回房。 她想,她完蛋了,邵承的行為完全符合了她對于愛情和浪漫做過的一切想象,簡直就像是量身訂造的藝術品,而且這件藝術品并不甘于只被人欣賞,他更喜歡玩占地盤的游戲。 回到工作崗位以后,寧橙又見到了另一個沐浴在愛河中的女人,筱萌。 筱萌的臉上放著光,奪目耀眼,寧橙簡直移不開眼,羨慕的聽她如何將愛情描述的那樣美麗,筱萌用盡了一切最美好的形容詞,為她的演講錦上添花。 “你知道么寧橙,曲燁說都是因為我,因為我,他想沖破自己的原則,他想……”筱萌收住了后半句,雙頰滾熱。 寧橙卻知道那后半句是什么,不是她有讀心術,而是她明白所謂“曲燁的原則”。 曲燁曾經說過,他認為藝術是一種曖昧的顏色,不需要全/裸和太過直白,半遮半掩才是最朦朧和最能體現人體美感的不二法則。 他還說,任何人的身體都有一些令自己感到不滿的部位,它們需要被遮掩,而不是曝光在眾人的視線下接受批判。但若是將來可以遇到一個愿意為他寬衣解帶展現在鏡頭下的女人,而他也愿意為這個女人奉獻他的膠片的話,他或許會打破固有的原則,沉淪一次。 寧橙試圖找一些比較含蓄的字眼替筱萌講完后半句,但是在說出口的同時她又發現不管是多么委婉的形容,都很難修飾這個太過奔放的事實。 “其實攝影師這個行業很容易接觸到女人的身體,裸/女也應該看過不少,但是曲燁卻一直堅守陣地,其實他除了不想浪費自己膠卷以外,也是害怕那些模特會糾纏他。”寧橙這樣說道,盡可能的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像是律師,或是醫生。 “是啊,他的擔心是對的,他那么迷人。”筱萌笑瞇了眼。 寧橙也被她感染出了笑意,同時想,難道筱萌不知道她自己也很迷人么,她的迷人全綻放在提到“曲燁”的剎那,瞬間激發出光和熱,美不勝收,也許曲燁選擇筱萌當是有對的。 同樣身為女人,考慮的角度往往是比較契合的,女人的想象力和考慮問題的角度,和男人總是有很大出入,可能就是因為這個,筱萌才會告訴寧橙,而寧橙也愿意提醒筱萌。 “不過,你有沒有想過其他問題……曲燁拍照的時候是不是要清場,你們必須要找一個密閉的空間,還有,這些照片你是打算展覽么,還是……”寧橙不敢再往下說,她相信一直在眾星捧月中長大的筱萌,就算再渴望離經叛道,也是不敢將自己的身體展現在眾人面前的。 “當然,清場是一定要的,我也不會將它們拿給別人看,我瘋了么?”筱萌笑嘻嘻的,又說:“曲燁說最好找一家酒店開一間房,先喝點酒培養出一點氣氛,他怕我緊張,我也覺得自己會放不開……他保證,這些照片只有他一個人會看到,哦不對,還有我。” 也就是說,這將會是一種只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單獨相處的行為藝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