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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于本生娶了老婆,因為他有錢了,他還找回了他的初戀。 寧橙接到于本生的電話時,還在被窩里,她下意識看了一眼抱著枕頭趴睡邵承,一手將被子拉高到腰部遮住他翹起的臀部線條,一手掀開自己這邊的被角,躡手躡腳的走到客廳。 “于總,我在休假?!?/br> “我知道你在休假,可是這次出差非你不可,對方堅持要提出這只廣告創意的人親自去解說?!庇诒旧Z氣很強硬,可能成功的人都會恰到好處的運用強硬。 寧橙沉默了三秒鐘:“那好吧,我下午出發,明天返回。” “不。”于本生截斷她的話:“你中午就上飛機,往返的機票公司已經辦好了,小陳在機場等你交接?!?/br> 掛斷電話,寧橙喘了一口氣。她相信如果于本生愿意離婚,一定會有不下十個以上的女人等著補上,就算讓她們以發胖十斤為代價也會前仆后繼,但她也相信假如于本生此時站在自己面前,她會毫不猶豫的抄起煙灰缸對準他的腦門砸去。 這種被成功追加了優越感光環的男人,雖然惹女人愛,也更招女人恨。 十分鐘后,寧橙沖完澡,從床頭柜中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布包,打開又檢查了一次,化妝品、保養品、一次性內褲、洗漱用品都齊全,然后把布包、方案書、一條淺灰色連衣裙一起塞進戶外用的大帆布包里,放下濕漉漉的頭發,又換上一身便裝,一摸脖子,愣了。 邵承是被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的,半夜里打雷、下雨他聽不見,卻總能察覺那種常常被人忽略的細小聲音,尤其敏感那種有規律有節奏的聲音。 他半撐起身子放眼一掃,正見到寧橙彎著腰趴在地上,爬來爬去。 邵承“咯咯”笑了兩聲:“你在干什么?” 寧橙狼狽的抬起頭,正對上邵承半真半假的笑容。 “那條項鏈呢?”寧橙爬上床,把單手撐著頭的邵承推到一邊,繼續翻找:“我馬上要去機場,明天回來。??!你別搗亂……” 邵承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干嘛去?” “于本生突然叫我出差,你別鬧,我要來不及了!” 寧橙叫著躲閃,伸手在被窩里一摸,摸到了項鏈,拽出來塞進邵承手里:“你收好了,我要出發了,車我先開走,你不用起來送我了?!?/br> 推開糾纏不休的邵承,寧橙伸長胳膊去拿床頭柜上的手機,它又在響了,這個鈴聲是她為寧父、寧母設定的。 邵承抓著她的腳踝,張開手掌在她腳心比劃,竟然是一樣的長短。 寧橙踹了他一腳,對著電話說:“好的我知道了,我正要趕著出門,叫邵承回去陪你們吃飯吧……是啊,他回來了,這次可能要多呆幾天……放心吧,邵承從不關機的。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就這樣,拜拜?!?/br> 寧橙回過身又用腳踢了踢癱在床上裝死的那人:“你今天別忘了回家陪爸媽吃飯,他們老跟我念叨你?!?/br> “你放心的去吧,我會好好照顧二老的?!?nbsp;邵承有氣無力道:“反正你人也到手了,項鏈也到手了,你想怎么樣對我就怎么樣吧。” 寧橙剜了他一眼,嘴上掛著笑。 在去機場的路上,寧橙的電話又響了一次,不過不是早上來電的那支手機。她將車暫時停到路邊隔離帶,從包里的最底層翻出另一支同型號不同顏色的手機。 電話那頭傳來曲燁的聲音:“你這個號還沒取消啊?” “你打電話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寧橙沒好氣道:“我會取消的,等我不再需要它的時候?!?/br> 曲燁沉默了一會兒,道明來意:“哦,昨天你和筱萌在陽臺……她有沒有和你說什么?” 寧橙猶豫了一下,決定撒謊:“沒什么,閑聊幾句,怎么了,你們真吵架了?” “什么都沒說?”曲燁好似不信的重復了一遍。 “那你覺得她應該跟我說什么?”寧橙試探道。 曲燁說:“哦,沒什么,沒說什么就好,不過你這支電話還是早點取消吧,夜長夢多啊?!?/br> “我知道了。”寧橙翻了個白眼。 曲燁毫不客氣的將她拆穿:“這是你第十七次這么說了?!?/br> 就像有的人是注定要等別人的,有些人是注定被人等的一樣,有的人是生來喜歡難為別人的,有些人是生來喜歡難為自己的。寧橙就是后者。 就拿一個女人擁有兩支手機的動機來說,她可能是為了偷情方便,可能是為了區分工作和家庭,可能是為了經濟,卻絕不會像寧橙這樣,是為了要將自己的所有秘密都關起來。這只能說自擾的未必是庸人,還有那些聰明反被聰明誤的人,正是因為考慮得比別人多,所以煩惱也多,永遠都要生活在自娛自樂、自尋煩惱的玩笑中。 “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最高境界很快就被寧橙驗證。 寧橙此行出差很順利,順利的讓她不禁懷疑這是于本生和她開的一個玩笑,對方客戶根本不在乎提出廣告創意的人是誰,而且早就決定簽訂合同,她根本沒機會開口,只是在機場和小陳交接的時候接過已經擬定好的合同書拿給對方過目,等對方簽字蓋章以后再帶著合同原路返回。 換句話說,她只是當了一次付費昂貴的快遞員。 寧橙越想越不對勁兒,在開車回家的路上還在琢磨這件事的疑點。若是換做別人,寧橙并不計較,可偏偏這是于本生親自交代的事,他有多難纏,他交代的事就有多難纏,這是寧橙為他打工五年以來得出的真理,所以她有種不好的預感,而這種來自經驗的預感通常都很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