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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格道:“這不是保姆的問題,世人皆以為女子應該矜持,男子主動就是天經地義。公主召見額駙本是想把主動權交在公主手里,但世俗的思想又拘束著你,把你和額駙變成了牛郎織女。此事需從根子上解決,給你換一個保姆,可能還不如現在這個呢!” “皇額娘說的極是,即便沒有保姆,我也不好意思召見額駙。我見額駙一面,公主府里一層又一層的通傳,下人們都知道了,我有什么臉面?” “此事須得從長計議,不是懲罰奴才就能解決的。我的意思是廢除公主府的制度,讓你和駙馬住一起,不用再讓人通傳。這必須得經過太皇太后和皇帝同意,可惜最近太皇太后和皇帝都忙,沒時間也沒精力管這事,只能委屈你多等一陣子。” 二公主連連點頭,“我明白的,皇上十四歲了,該親政了。我不懂前朝的事,但也看出來鰲拜不愿還政。說起來幸好我住在公主府,若是住在瓜爾佳氏的府里,鰲拜不屑找我的麻煩,公婆總要跟我啰嗦的。” 琪琪格嘆道:“說到底還是委屈你了。” 二公主笑道:“我在公主府有吃有喝,并不委屈,只要皇額娘肯為我做主,三年五年我也等得。” 琪琪格與二公主談妥了,阿茹娜打來溫水請二公主洗去花掉的妝容,然后給她重新上妝。 等二公主收拾妥當,琪琪格打發她去她生母那里坐坐。她進宮一趟不容易,她的親額娘也在想她。 二公主告辭離去,琪琪格命人拿來一疊銀魚絲,再溫一壺酒。 銀魚絲是醬香味的,上面灑了芝麻,加了少許糖提鮮,回味有一絲絲甜。 琪琪格一根魚絲一口酒,瞧著有些苦悶。 阿茹娜問她,“娘娘,還在為二公主的事煩惱嗎?這事您做不了主,太皇太后和皇上總不會看著二公主受委屈,您只管放寬心就是了。” 琪琪格咬著銀魚干,眉毛皺成一團,“不全是二公主的事,我覺得自己太懶了。既然我是太后,也該承擔起太后的責任。” 阿茹娜笑道:“娘娘怎么突然說這種話?您照顧皇上,照顧太皇太后,現在又照顧二公主,您很負責任了,還要如何呢?” “我是天底下第二尊貴的女人,我高高在上逍遙自在,常常忘記了其他女人的苦處。” 阿茹娜勸道:“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您已經很忙了,哪里管得了那么多?這世間男尊女卑多少年了,哪是您能改變的?” 琪琪格起身慷慨激昂地說道:“我是社會主義接班人,我要遵從魯迅先生的教導,有一分熱,發一分光,就如螢火蟲一般!” 阿茹娜連忙扶住她,“魯迅是誰?您這是喝多了?以您的酒量,不應該啊!” 琪琪格一只手掐腰,另一只手用力一揮,“走!去找太皇太后,我要給她做演講。” 琪琪格想一出是一出,阿茹娜已經習慣了。她幫琪琪格整理衣裳首飾,又讓她漱口去掉酒氣,這才放她出門。 慈寧宮里,皇帝和太皇太后正在商量朝堂上的事情。太皇太后和皇上信任琪琪格,并沒有讓她回避。 朝堂上的事情,琪琪格從來不插嘴,她靜靜地聽著,心里有異議也不說。 皇上說道:“索尼和蘇克薩哈是支持我親政的,遏必隆還在觀望。” 他的表情帶著幾分躍躍欲試,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在朝堂上施展抱負了。 琪琪格恍然發覺,原來那個早熟的小孩子已經長大了,已經有了青年皇帝的風采。 太皇太后教導皇上,“雖然索尼和蘇克薩哈主張讓你親政,但你不能立刻答應下來,先推辭兩次。” 皇上笑道:“這個道理孫兒明白的,輔政大臣辛苦多年,我迫不及待地答應親政就太難看了。” “輔政大臣雖然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但他們勞苦功高,你急著奪權,會寒了老臣們的心。先推辭兩次,索尼等人還會上書請你親政的。” 琪琪格心想,看來朝政和過日子都差不多。過年時候七大姑八大姨塞紅包不也是一樣的套路嘛! 哎呀哎呀,我不要。哎呀哎呀,你拿著吧!然后小兜敞開,等著七大姑八大姨把紅包塞進來。 太皇太后又道:“等推拒完了,你再答應親政,但記住,仍然要輔政大臣輔政。鰲拜手里的權利還在,他就不會阻止你親政了。你多忍耐幾年,等你的親信臣子越來越多,再收拾鰲拜不遲。” 皇上用力點頭答應,“皇祖母放心,孫兒已經忍了這么多年了,不在乎再多忍幾年。” 等他們說完了正事,皇上問琪琪格,“皇額娘,聽說二jiejie進宮了,怎么不見她的人?” “我讓她去探望生母了。” 皇上又問道:“二jiejie婚后過得如何?額駙有沒有欺負她?” “額駙倒是不敢欺負她,但是公主府的規矩太糟糕了。” 琪琪格把公主府的弊端說了一下,“說得難聽一點,二公主成了青樓女子了,額駙想見她一面,還得打點好老鴇子。” 太皇太后罵道:“有你這么打比方說話的嗎?” “話雖然難聽了點,但您仔細品品,是不是這個道理?這世上對女子也太苛刻了,二公主召見額駙怎么了?她只有一個額駙而已,見見面怎么了?再說了夫妻倆見了又不是非要上床,說說話不行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