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金屋囚質子 第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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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不看我,為何不讓我看你,我要看你。” “別再撩撥我,否則我立馬跟你入洞房。”元千霄俯身抱著梁纓深吸幾口氣,曖昧地咬住了她的耳垂,“記住了么,安分點。” “啊。”霎時,一陣酥麻從耳垂處傳至全身,梁纓嬌呼一聲,正要推他,“咕嚕咕嚕”,她的肚子響了,不合時宜,又響得剛剛好。 元千霄輕笑,起身去看架子上的烤魚,方才膩歪太久,這魚焦了一半,樣子略微丑陋,“魚烤好了,你穿上衣裳再過來。” “哼。”梁纓拿起草堆上的衣衫穿上,攏了攏凌亂的長發,打理好之后才去火堆旁坐下。 元千霄扯下魚rou放在荷葉上,又撒了點她認不出的粉末在上頭,他將荷葉放到她面前,挑眉道:“快,嘗嘗我的手藝。” 香味撲鼻,梁纓咽下口中分泌的口水,捏起一片魚rou放入口中,味道鮮美,口感極佳,尤其是此刻,她餓久了,那真是比什么山珍海味都好吃。 兩人分食一條大魚,梁纓吃得不多,剩下的全是元千霄解決。 洞口前頭是座光禿禿的矮山,上頭便是天,稍一抬眸便能看到廣袤的星空,兩人靜靜坐著,誰都沒說話。 許是夜色作祟,梁纓開口道:“喂,你信人有前世么?” 前世?元千霄撿柴火的動作頓了一下,輕描淡寫道:“信。”夢里就是他的前世,可惜,他到現在都沒弄清楚,自己后來為何會不記得她。 當中必定有隱情,而直覺告訴他,這個隱情多半跟父皇有關。 梁纓仰起頭,慢慢回憶自己跳崖時看到的畫面,如今依舊清晰,“落水前,我看到自己從萬丈高樓跳下,還看到,我射了你一箭……” “啪”,手中柴火落地,元千霄僵住,她若是記起前世,會恨他吧。半晌,他扭頭看向她柔美的側臉,“我也夢到過。” “真的?”梁纓失聲,她用力盯著他,心想,他是不是跟自己做了一模一樣的夢?也是,他們倆前世那般跌宕,糾纏到死,她會夢到前世,他自然也會。 元千霄吐出一口濁氣,低頭直直看著火光,火堆“噼里啪啦”地燃燒著,越來越亮,越來越亮。 “那天,我剛打完勝仗回來,一進東宮卻發現你不在,宮女們說你去了碧落樓,我怕你打算逃離皇宮,迫切地趕去尋你,誰料剛一上樓就被你射了一箭。”說話間,他按向自己的心口,劍眉攏起,“你看著我說了很多,說勁武國沒了真好,說我們之間的仇也算了結了,還說,這支金箭是你母妃送給你的東西,你喜歡誰便將它交給誰。” “……”梁纓詫異地張開嘴,他說的與她看到的分毫不差。 元千霄轉過頭,眸中牽起一簇簇激烈的情緒,繼續說道:“后來,你扔了彎弓跳下高樓,我想都沒想便跟著跳了下去,再后來就不知道了。嘖,不過我想那么高的樓,我們倆怕不是要摔成爛泥。其實我做了不止這一個夢,有八九個,結合看,幾乎能猜到前世的大概,但跳樓那一幕是我做的第一個夢,印象最深。” 他的語氣還算輕松,讓前世的事聽著不那么苦大仇深。 梁纓動了動發緊的嗓子,心潮彭拜,壓地她胸口發悶。這么看,他們倆做的夢的確相去不遠。 今生是她用命換的,原本她不懂,為何他們倆會重來一世,然而那次落水聽清母妃的話后,她便明白了。 既然她愿意來生見他,那他會忘記一切定是身不由己。 “你有沒有夢到過自己為何會變了性子。” “沒有,我倒是想過。”元千霄搖頭,無奈地聳了聳肩,“起初,我覺得是補藥的問題,可喝補藥的并非我一個,還有我的兄長,他們并無失憶癥狀,所以應該不是補藥的問題。不過,他們似乎特別聽父皇的話。” “是么。”梁纓皺眉,她也想過這所謂的補藥,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元千霄挪著位置坐近,按捺著呼吸試探道:“你想起前世,不恨我么?” “不恨,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我不會混為一談,而且你這一世又沒做什么,我為何要恨你。何況前世我也只恨那個助孟茍滅天巽國的你,并不恨初遇的你。”梁纓單手撐著臉,苦思道:“一定與那個巫醫有關。” “別想了,有些東西你越是使勁想越是想不出,說不定你不想它的時候,它會靈光一現。”不恨便好,他真怕她恨自己。見她頂著一副煩悶的模樣,元千霄又坐近了些,調侃道:“我們來聊聊其他事,前世我將你囚禁在寢殿里,這一世你將我囚禁在寢殿里肆意玩弄,解氣么?” “解氣?”仿佛是聽了什么天大的笑話,梁纓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道:“我只是作弄你,沒你前世那么無恥。” “無恥?”元千霄懶洋洋地扔了根干樹枝,好笑道:“你做的事難道不無恥?拿我練閨房課,閨房課不就是周公之禮的前戲,根本沒區別。” 沒區別?梁纓大聲道:“區別大了,況且你還……”那些羞臊的事,她說不出口,憤憤道:“你無恥,你就是無恥。” “我怎么無恥了,你要不要詳細說說,說不上來就不是。”元千霄故意鉆她的字眼,耍賴道。 “你真無恥!”看得他面上的壞笑,梁纓便覺手癢,提著裙擺起身打人,可她的身手又怎么會是元千霄的對手。 還沒等她的手碰到他,元千霄拉過她的手往上一拎,順勢一饒,她旋身一轉便坐在了他懷里。“這叫什么,自投羅網?” “放肆!”梁纓低聲呵斥,礙著他身上的傷,她沒真打,單單撓了一下。 “你就喜歡說放肆,也不會改個詞兒。”元千霄張開兩手圈住她,將下巴擱在她的肩頭,他悄無聲息地嘆了口氣,堅定道:“我向你保證,夢里的事絕不會有第二次,我一辦完事就回來娶你,別愁眉苦臉的,笑一笑。” 一聽這話,什么玩鬧的心思都沒了,梁纓按住他圈在腰間的手。她知道,等他們回到皇宮,他就得啟程回淮越國。 半年,半年就夠么。梁纓沉默下去,眉心深鎖,擰成一個疙瘩。 “怎么,舍不得我?”元千霄捏了捏她的臉。 再三思量,梁纓做了決定,兩手緊緊抓著淺藍色的裙擺,“我想,練手。” “啊?”這下,元千霄懵了,回神后沉聲道:“鬧可以,別太過火,我怕自己忍不住傷了你。你還小,再養個一年吧,而且我也不想帶傷奮戰。” “說謊,你前世就是帶傷,正好也傷在肩頭。”想起前世那一晚,梁纓便噎了元千霄一句,她在他懷里轉過身,幽幽地看著他,“而且,我哪里小了,跟前世一樣大。” 她坐在懷里,還說這么令人遐想的話,真是不大好受,他緩緩放開了她,別過臉正經道:“時候不早,你該歇息了,我在這里守夜。” “……”這個混賬,她都這般暗示了,他竟然裝聽不懂。 梁纓出手用力一推,按著元千霄的肩頭將他壓在草堆上,嗤笑道:“我第一次見人將不舉說得這般清新脫俗的。” 不舉?這兩字在元千霄心里就是個爆竹,一點就炸。他瞇起眼,漆黑的眼瞳中逐漸沁出紅色,一絲絲蔓延,擴至整個眼瞳。 “你要是……”還沒等梁纓再說一句,一陣天旋地轉,她被按到了草堆上,兩人換了位置。 他將她壓在身下,兩手嚴絲合縫地箍著她的腰,面上卻不動聲色。 “……”梁纓愣住,好像,她有點招架不住這樣的他,可今晚是他們倆獨處的最后一晚,等回到皇宮,李桑在旁,他們倆一定不容易說話。 她不喜歡那樣,一點都不自在。 “你挑釁我,傷了也是自找的。”語畢,他俯下身,嘴邊全然沒了平日的笑意,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分外冷硬,“誰要跟你玩前戲,給我來真的。” 第50章 共度良宵 我還提醒過你,傷了是你自找…… “來真的就來真的。”對上他泛紅的眸子, 梁纓面上guntang一片,嘴上卻還是硬氣。 看他這樣子跟要吃了她似的,她心里自然怕, 但念及兩人即將分開半年, 她便想先拿下他。 元千霄不置一語, 眼中殷紅漸深, 隱隱透著幾分妖冶。 “……” 他就這么干看著,一動不動, 梁纓等得心情復雜,心道, 不是剛放完狠話么, 沒下文了?她抬手圈住他優美的頸項, 紅著臉道:“你不會真的不行吧?” “我看你是不知死活。”說完,他掐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又快又兇, 強悍地翻攪她的舌,拖著她不讓她躲。 霎時,男人霸道的氣勢整個籠罩下來, 他一主動, 她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唔……”舌根又麻又疼, 她受不住便去推他。 然而元千霄反應更快,一手擒著她的兩只手往上舉,空著的那只手迅速抽了她的衣帶,順道拉開衣襟。 衣襟一敞,她便覺羞地不行。前世初次,他是中了藥, 意識不大清醒;后來,他是變了個人,所以她并沒跟清醒的他有過。 此刻,他渾身上下都散著野性的危險氣息,感覺比失憶的元千霄還狠些,那個最多是冷,算不上狠。 “你能不能,溫柔一點?”她輕聲說道,紅暈順著面頰一路往下鋪開,將大片肌膚都染成了綺麗的胭脂色,美地驚心動魄。“我怕疼。”她垂著眼簾,聲音壓在嗓子里,“前世那晚真的很疼。” 元千霄停下手,長眉邪氣地挑起,沉聲道:“公主現在知道怕了?”衣裳都脫了,不繼續他就不是男人。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梁纓抓著干草捏緊,她是怕,同時也想繼續。 “你說我不行,那我不得證明證明自己?”他用拇指撫弄她緋紅的小臉,一下又一下,她不說話,眨著水盈盈的眸子看他。 他一動情,整個身子都是熱的,熱地燙人,手指也是,比她的臉還燙。 梁纓盡量舒展身子,好讓自己少受些罪。如今她才發現,白芷姑姑教的東西確實實用。前世她沒怎么聽,這一世倒是學了大半。 …… “我錯了……霄哥哥,我再也不說了……”她嗚咽地求他,難受的滋味從身體里竄起,密密麻麻的。也不知他哪里學來的手段,跟前世那晚一比簡直是天差地別。 這稱呼入耳,他只覺心頭一蕩,渾身熱血翻騰,更想欺負她。 見她死死地咬著下唇,閉眼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元千霄哭笑不得,便將手臂伸到她嘴邊,“給你咬。” 聞言,梁纓緩緩睜開眼,青年的臉上寫滿了世俗的渴望,分外迷人。他背著光,下顎線清晰,有幾點汗水正從他額間滑落,走過面頰后滴落在她身前,燙地她直哆嗦。 “快咬。”他催促道。 她張開嘴,用力咬在他的手臂上。 “……嗯……”還是疼,疼地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可她并不后悔,假使他日后變成另一個人,至少,她給了自己喜歡的。 他僵著身子,薄唇閉得緊緊的,額間青筋暴跳,伸手撫開她粘在面頰上的發絲,她抽著氣,一臉委屈地瞧著他,軟軟地說:“你是不是活兒不好?” 畢竟自己弄傷了她,元千霄本想說幾句好話哄哄梁纓,結果她說出這么一句,“……”他剛到嘴邊的話全都凍結在了唇邊。 正常男人聽到這話哪有不生氣的,他也不例外。她是第一次,他難道不是第一次么,雖說夢里兩人黏糊,但現實跟夢境到底有點區別。 元千霄久不說話,梁纓忍不住碰了碰他,她這么疼,他居然不哄她。越想越委屈,最后,她忍不住低聲哭了起來。 她一哭,元千霄就是再有不快都沒了,他抓著她擋住臉的拉開,傾身去親她的眼睛,直到將她面上的淚水吻干,“哭什么?很疼么,真那么疼的話,還是算了。” “嗯。”她張著淚意朦朧的眼,他在視線里顯得有點模糊,啞聲道:“很疼,可疼都疼了,不能算。” 元千霄聽得心生疑惑,身體里的沖動在四處叫囂,逼地他呼吸粗重,他強忍著奔騰的氣血,試探道:“那你到底是想還是不想?” 她抬手攀上他的肩頭,用撒嬌的語氣說:“混賬,你就任由自己高興,不會問問我么。” 深深吸了口氣,元千霄定定地瞧著她,猶豫地點頭。 “這樣,疼不疼?” “嗯。” “這樣呢?” “嗯。” “還疼么?” “嗯。” …… 不管元千霄怎么問,梁纓都會嬌聲嬌氣地點頭,而她一點頭,他就開始蹙眉。 閨房課他也不是沒聽過,白芷姑姑曾說,第一次,不論男方多溫柔,女方都會疼,況且他們倆的身形也不太相合。 二十幾遍后,他理智崩塌,決定由著自己的性子先來一次。 “混賬……你混蛋……霄哥哥……求你……”她斷斷續續地說著,像只小貓似的哭喊,長發如流墨一般鋪在草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