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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金屋囚質子 第50節

    大半可能沒有。

    她有預感,那晚之后他們應該錯開了,再見便是天巽國覆滅那日。

    淮越國與勁武國聯手,一前一后圍攻,逼地大哥親自上陣殺敵。其他幾個姐妹不知去了哪里,她是逃了。

    那天,他騎在馬上,穿著一身鎧甲,面無表情,用劍柄挑起她的下巴,說:“亡國公主,最適合做籠中雀。”

    這樣的他,一點也不像記憶中的元千霄。

    “七妹。”梁輕鳶出聲打斷梁纓,她半倚著帳簾,輕聲道:“你要是想他就回去吧,我不用你陪。”

    梁纓念著那些記憶行至木盆邊,拿起布巾正要擦臉,聞言隨即轉過身,堅決道:“不行,朦妃來之前,我得一直陪著你。”

    梁輕鳶壓下眉梢,不冷不熱地應道:“哦。你餓了吧,我們用早點。”

    一刻鐘后,宮女端來道觀里的早點,白粥和小菜,樣式簡單。

    梁輕鳶端坐著,優雅地拿起調羹抿了一小口白粥,“七妹,這白粥不錯。”

    “嗯,我也覺得不錯。”梁纓點頭,碗里的白粥很清,燉得剛好,還有股淡淡的竹葉香,比起宮里的白粥更有滋味。

    吃到一半,突然,她眼前一黑。

    *

    “噠噠噠……”馬車顛簸著前行,已從山路駛向官道。

    “嘶……”梁纓揉著昏脹的腦袋轉醒,左右一瞧,自己果然是在來時的馬車里。不用猜,那白粥定是六姐的手筆。

    “外頭誰在趕車?”

    “回公主,是卑職。”

    這是其中一個暗衛的聲音,她記得。梁纓坐起身,柔聲問道:“本宮昏睡多久了?”

    “一天半。”

    一天半?梁纓深深嘆了口氣,她想,六姐定是找到了那個跟風羿長得很像的男人,所以才會將她強行送回都城。

    確實,六姐做事很野。好好說不成么,為何要下藥。

    也罷。馬車都走一天半了,她也不指望掉頭回去,畢竟她管不了六姐,再者,朦妃過不了幾日便會過來,讓她們母女倆自己掰扯。

    出來這么些天,她很想元千霄,也不知他有沒有想自己。幸好夢里能見,算是另一種層面上的不曾分離。

    梁纓撩開車簾,馬車正走過一片果林,樹上結滿果實,翠紅相間。

    若是一路順利,回宮那天正好是她生辰。還記得父皇那日說,要來宣寧宮陪她過生辰。

    那他呢,他知道自己的生辰么。

    第43章 他的禮物   夢境里再好,他都是虛的,哪……

    侯爺府。

    時時刻刻被逼著看女人, 周宸游快瘋了,他感覺自己每日都在反胃,但他什么都不能做, 只能強顏歡笑, 假裝自己喜歡, 假裝自己變了性子。

    比如現在, 眼前站著四名容貌姣好的女子,各有各的美, 而他則會為她們作畫,且作得樂意之至。

    “小侯爺, 大郡主來了。”下人來報。

    指尖一頓, 周宸游側過臉, 心道,她又來了么。那日, 她跑來家里, 說了一大堆話為自己證明,可爹不信,將她強行請了出去。

    然而她并沒死心, 每日都來, 每日都說,直把爹弄得煩了。

    他收了最后一劃, 將毫筆擱在硯盤上。

    從那日起到如今剛好一月半,也不知阿準這期間過得如何,但愿那個見錢眼開的班主沒再強迫他去陪富人吃酒聊天。

    不成,總被困在家里不是個事。他必須出去,無論如何都要出去。

    他想見阿準,想極了。梁思思是個好姑娘, 可這一次,自己要利用她。

    “你讓她進來吧,我已經有好些日子沒見著她了,許久不見,偏生想念。”

    他這一說,家丁徒然瞪大眼,忙不迭去請梁思思。“是。”

    “你們都下去吧,待會兒再來。”周宸游揮手,示意屋內的女子快快退出。

    “是,小侯爺。”幾名女子施了一禮,邁著蓮步出門。

    沒一會兒,梁思思推門而入,她還跟以前一樣,梳著最簡單的發髻,素面朝天,冷冷清清的。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美的,然而他不喜歡女人,所以她再美也無法牽動他的心。“郡主,我想……”

    沒等他說完,梁思思接過話道:“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會幫你。”

    周宸游心虛地垂下目光,她這般說話,他竟說不出讓她幫忙的話了,心頭蕩滿了負罪感,那個念頭便被壓了下去,“沒什么,我想說,你能來這里真好。”

    “真的么?”梁思思抬眸,幾日不見,他瘦了,哪有一月前的俊美,她看得難受,不愿他如此下去。

    其實不管他喜不喜歡男人,她都喜歡他。

    “嗯。”周宸游溫潤地笑著,點點頭,話中聽不出情緒,“如今,他們都將我踩到了泥地里,只有你會來瞧我,能有你這樣重情重義的同窗,是我周宸游的福分。”

    “同窗?”梁思思念著這兩字,心底剛升起的喜悅瞬間消失殆盡,化成冰冷刺痛的灰燼,“對,我們是同窗。”

    “郡主。”周宸游走出案幾,懇切道:“我想請你幫我送封信,好么?”

    梁思思僵住,都城里的那些流言她自然是聽到了,他們說他跟一個戲子攪在一起,原本她不信,但眼下,事實擺在眼前,她不得不信。

    “帶給誰。”縱然如此,她還是愿意幫他。在她看來,他活得開懷,那便是最好的事。

    周宸游見梁思思答應下來,匆忙回身行至案前,快速寫下一封信,封口后交給她,“麻煩你將這信交給緣牽戲園的柳從準。”

    “……”梁思思默然接過信封,不知為何,這信很燙手,但她還是接了。“好,我會將這封信帶給他,你放心。”

    “謝謝。你有什么要求盡管說,我想盡辦法報答你。”周宸游一臉認真地望著梁思思,仿佛這只是一場交易,無關其他。

    報答?梁思思深深望著周宸游的臉,心頭似被重物錘過,鈍鈍地疼,許久,她才開口,“我想要你親我,你做得到么?”

    聞言,周宸游張開口,滿臉詫異。思量片刻,他一步步走近她。“好。”

    他在她身前兩步處站定,雙眉緊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承受什么酷刑。

    等他按著她的雙肩時,梁思思用力推開了周宸游,淡淡道:“不用,剛剛我只是開個玩笑。信我會幫你送到,我們是同窗,不是么。”

    說完,她轉過身,強咬苦澀離開。

    “思思。”忽然,周宸游喊住她,由衷道:“謝謝你。”

    聽到這聲,梁思思頓覺嗓子眼被東西堵住了,發不出聲來。他喊她的名字很動聽,惋惜的是,里面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意,只有謝意。

    她覺得自己卑微,也覺得自己沒用。

    為何會喜歡他,為何要會這般執著他。

    很久以前,她明明是一個驕傲的人。

    *

    十五日后,馬車在晨曦中駛入都城,都城里人多,馬車便走得慢了。

    路上沒出差錯,這天剛好是梁纓的生辰。她獨自一人坐在馬車上,心尖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

    仔細算起來,她已經有四年沒過生辰了,久地她幾乎忘了自己的生辰。

    她想,元千霄應該不曉得自己今日回宮,她晚上要去嚇他一嚇,叫他在夢里欺負自己。

    “公主,皇宮已到。”馬車漸漸停下,暗衛出聲。

    “嗯。”梁纓定了定神,彎身走下馬車,一抬頭便撞上了李桑。“李公公?”

    李桑笑盈盈的,面泛紅光,見她下車即刻迎來上來,恭敬道:“請七公主隨老奴去太極宮用午膳,皇上給您準備了驚喜。”

    “驚喜?”梁纓喃喃道。父皇真有這般上心她的生辰?

    被李桑的話釣起好奇心,梁纓猜了一路,可惜,直到進入太極宮,她也沒猜到所謂的驚喜。

    太極宮里今日似乎比平常熱鬧,前廳一眼看去坐了不少人,李皎鳳和兩個哥哥都在,大姐和八妹也在。

    梁纓愣了愣,這就是父皇給她的驚喜?跟她想象中的驚喜不大一樣。

    “七妹。”“七妹。”“七妹。”梁硯書梁淳和梁媛三人同時喊她,面上皆帶笑意,一個淺笑,一個深笑,一個淡笑。

    “七姐快來啊。”梁知禮喊得奶聲奶氣的,圓潤的臉笑著更甜。

    “平南,愣著做什么,過來坐啊。”李皎鳳朝她招手,滿臉慈愛,與平日里的說教模樣大相徑庭。

    “是。”梁纓挑了個中間位置坐下。一見母后,她不由想起了夢里的事,那晚,母后有意撮合她和孟筠,差點害了她。說起來,現實中也是,母后總讓她去討好孟筠。

    “平南。”

    她沉思間,梁釗的聲音在背后冒出,稍稍突兀。梁纓往后看去,只見梁釗捧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面,李桑小心翼翼地護在一旁,兩手伸著,準備隨時接碗。

    這才是驚喜吧。

    直到今日,梁纓依舊記得自己的十歲生辰,那天,她去找御書房找父皇,求他來宣寧宮陪她過生辰,不是為自己,是為郁郁寡歡的母妃。

    當時,父皇忙著批閱奏章沒搭理她,她不停地求,不停地求,惹得他煩了,最后被他趕了出去。

    這件事她一直放在心里,怎么也忘不掉,很奇怪。

    “嘶,剛端來時不怎么燙,這會兒倒是挺燙的。”梁釗捧著壽面快步行至梁纓身前,雙手一放便去捏耳朵。

    梁纓仰頭看向梁釗,他額前都是汗,兩只袖子拉得很高,上頭沾著不少面粉,兩人目光一撞,他下意識躲開了,似乎是不好意思。

    梁釗別過臉,咳嗽一聲,沉聲道:“瞧父皇做什么,快嘗嘗壽面。”

    “啊,是。”梁纓回神,緩緩看向身前的壽面,香味濃厚,面條根根分明,至少沒糊在一處,上頭放著幾片鹵rou和兩個荷包蛋,鹵rou還成,色澤金黃,不過荷包蛋焦了。

    見她遲遲不動手,梁釗又補一句,“不好吃的話也別勉強,父皇讓御廚重做一份。”

    “唉。”梁硯書吃味了,羨慕道:“七妹的命真好,父皇可從沒煮過長壽面給我。”

    梁硯書一說,梁媛跟著看向那碗長壽面,目光悄然生寒,很快,那抹冷意消失在了眼角。“是啊。”

    “確實。”梁淳面露羨慕之色,“七妹今日過生辰可是大面子。”

    “父皇做的東西怎么會難吃。”梁纓拿起筷子,夾起面條往嘴里送,張口咬下一截嚼了嚼。面條勁道,就是鹽放得多了些。

    偏咸,不算太咸,能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