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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金屋囚質子 第36節

    “……”瀾語張大嘴,好半晌才道:“有。”

    “有就行了。”葉更庭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誘惑道:“這就是五十兩的妝容,你試不試,我可以收你四十兩。”

    “不試!”瀾語躊躇片刻,咬著唇瓣道:“四十兩?那可是我好幾月的月銀了。”

    兩人正說著呢,門外來了一太監。

    “公主,方才千竹苑的人來過,說是九皇子跟阮世子去蹴鞠場蹴鞠,一時半會兒過不來,公主想見他便去蹴鞠場。”

    “九皇子?”葉更庭擠眉弄眼,對著梁纓不懷好意道:“好一個郎……”

    “瀾語,給他五十兩。”梁纓面無表情道。這個混賬東西,他怎么不自己來,還讓人傳話,先斬后奏么。

    “哼!”瀾語不情愿地去拿銀子,葉更庭想了想道:“七公主可知今日都城里的流言。”

    梁纓扭頭看他,疑惑道:“什么流言,本宮日日待在皇宮里哪會知道外頭事。”

    “今早,我一出門便聽到了不少精彩事,而其中最精彩的一件事與小侯爺有關。”他若有所思地望著她,壓低了聲音,“說是小侯爺喜歡男人,私下混亂,強逼良家少男,不配做都城第一公子。老侯爺知道這事后氣地差一點一口氣沒上來,于是決定將小侯爺關在家中。”

    梁纓側耳聽著,有一下沒一下地梳著身前的長發,“那,后來他怎么樣了?”

    會這么巧么?

    昨晚就他們四人在緣牽戲園,她不信他們三個會將此事傳出去。

    究竟是誰傳的流言,怎么亂按罪名,周宸游也沒強逼良家少男吧。

    “還怎么樣。”葉更庭拉過椅子坐下,無奈地嘆息,“為了讓他喜歡上女人,老侯爺喊了一群丫鬟待在小侯爺的屋內,讓他時時刻刻瞧著,非要扭轉他的觀念。而且,梁思思今早還去了侯爺府,說自己與小侯爺情投意合,力證小侯爺喜歡女人,會有這一出是某人故意陷害,然而老侯爺不信她的話,依舊將小侯爺鎖在房里看女人。”

    “這個某人,是我?”梁纓放下玉梳,不安地皺起眉頭。“我沒有,我都不知道他為何執意要娶我。”

    “你說呢?”葉更庭一臉天真地撇撇嘴,揚起下巴道:“我知道一件事,老侯爺生性好賭,賭得家產所剩無幾,如今的侯府就是一個空殼子。”

    “原來如此。”她終于知道周宸游想娶她的原因了。一月前,父皇在宴席上喝醉,說給每位公主都準備了豐厚的嫁妝,還送一座城池,但那是醉話,不想有人當了真。

    皇宮里不止她一個公主,而周宸游為何獨獨選自己,原因很簡單。大姐是寡婦,他不會要;五公主喜歡魏棲,他也不想要;六公主跟暗衛不清不楚,他更不能要。

    剩下的便是自己。

    *

    葉更庭走后,梁纓念起昨晚之事,想著去蹴鞠場找他們問問清楚,沒想剛一出門便碰上了李桑。

    “老奴給七公主請安。”李桑見著她時微微詫異,恭敬道:“皇上有話同七公主說,還請七公主隨老奴去御書房。”

    “嗯。”

    梁纓一步步走著,心想,父皇今日找她不會又是為婚事吧,她眼下還不想嫁人。

    御書房內,梁釗沒在批奏章,反而在看畫像,時不時點頭,時不時搖頭。

    “兒臣見過父皇。”梁纓進門。

    梁釗轉過身,神色一頓,言語中透著幾分澀意,“你今日真美。”她這模樣叫他想起了當年的璃妃。

    如今靈族沒了,她……罷了,想這些也無用。

    “平南,過來。”梁釗揚手示意梁纓,“父皇按照你說的要求在都城里找了十幾名青年才俊,來,你挑一挑。”

    一抬頭,梁纓看得瞠目結舌。只見側墻上掛了不少年輕男子的畫像,上頭寫有他們的年紀家世性子。

    她一看便知這算怎么回事,連連搖頭,“父皇,兒臣不想選,兒臣也不愿嫁。”

    “這是為何?”梁釗明知故問。她為何不愿,他心里清楚地明鏡似的,但若能換人,那還是先換人,實在不能換人再找御醫治。

    他昨晚想了許久,淮越國里御醫甚多,他們都治不好,那天巽國的御醫多半也不行。這要是嫁了,以后有罪受。

    “兒臣……”梁纓低下頭,囁嚅道:“等兒臣想嫁的時候,兒臣再嫁。父皇,你別催兒臣行么?”

    梁釗深深看了梁纓一眼,隨后命李桑將畫像收起。他拉著她坐下,“對了,朕有件事想同你說。這三月天氣熱,輕鳶得去圣清道觀養胎。朕琢磨著,她性子野,一人在那兒定會惹事,你先陪她幾日,朦妃病好了便去替你。”

    “這,要待幾日?”梁纓愣了愣,她倒不是不愿陪六姐去道觀養胎,只是這一去,來回至少半月,隨便一待都要一月。

    太久了。

    “怎么,你不愿意?”梁釗握住她的手拍了拍,淡淡道:“有事放心不下么?”

    “沒有。”兩字脫口而出,生怕被人發現心思,梁纓扯開嘴角,乖巧道:“兒臣愿意。”

    “嗯。”梁釗也不繼續探究,“輕鳶明日一早出發,你回去記得收拾行李。”

    “好,兒臣知道了。”

    梁纓離去。

    梁釗無聲地嘆了口氣。他是這么打算的,這倆還小,分開一段時間更能看清內心。要是御醫能治好元千霄,他便隨他們倆,要是治不好,那他們倆就得分開得更久一些,到時,感情自然會淡。

    *

    今日休沐,男學生通常會相約蹴鞠。

    梁纓踩著石板走進蹴鞠場,正前方看臺上站了不少人,除學堂里的女學生外,太監宮女也多。

    相較之下,兩側看臺上倒沒什么人,她提起裙擺往右側看臺走去。

    朱式開傷著沒來,所以這次二哥做了隊頭。

    場內人多,且穿著同樣的衣裳來回跑動,可她還是一眼就能看到元千霄。他額上戴著一條紅頭巾,身姿靈活,這么看,紅色其實挺襯他的。

    教正拿著鞠球站在兩隊中央,等銅鑼一響,他便用力往上拋鞠球。

    二哥并沒爭過元千霄,元千霄帶著鞠球連過三人,直接將鞠球踢進了風流眼。

    下一球,二哥搶到鞠球,元千霄攔,兩人輪流搶球,一人出一腳,恰好都踢在對方的腳踝上。

    鞠球從中落下,阮熙光眼疾手快,一個滑鏟將鞠球踢給張焱。

    張焱踢著鞠球往前跑,一看有人攔他便慌了,飛踹一腳,又將鞠球踢給元千霄,“千霄,接球!”

    元千霄跑得很快,側身躲過一人,躍起旋身一踢,又一次將鞠球踢進風流眼。

    比賽結果沒什么懸念,紅隊勝。

    “啪啪啪。”梁纓拍手鼓掌。她總算知道自己那時為何會討厭他了,因為她嫉妒,嫉妒他這么張揚,這么肆意。

    蹴鞠時候的他有種別樣的風采,動作干凈利落,又讓人安心,隊友給球一定進球。

    比賽結束,元千霄抬眸朝她看來,他面上掛著明媚的笑,在日頭下熠熠生輝。她對上他粲然的視線,面上一紅。

    元千霄跟人交代幾句,朝這邊跑過來,他沒走臺階,而是直接跳上了看臺,“你……修過眉了?”

    他在他面前站定,盯著她發懵。這張臉,跟夢里的別無二致。

    心口又是一疼。

    “嗯。”梁纓從衣袖里拿出帕子遞過去。他額上都是汗,碎發也打濕了,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炙熱的氣息,幾乎包圍了她。“拿去,擦擦汗。”

    “謝謝。”元千霄回神,接過她的帕子往額上擦,他愉悅地挑起眉梢,笑著問:“我踢得好看嗎?”

    “一般。”梁纓偏頭往下瞥了眼,他們一個個都朝他們倆瞧過來了。這感覺,惱人。

    “你是特地來找我?”元千霄放下手,沒等她說話,他又說:“還是想問周宸游的事?我沒做,你二哥阮世子都沒做。”

    “哦。”梁纓抬頭看他,用一種自己都聽不出情緒的語氣說:“我明日要陪六姐去圣清道觀養胎。”

    “去多久,那個地方很遠么?”一手扯下礙事的頭巾,元千霄轉著靈活的眼珠子,用目光掃了她幾下,“所以你來找我,是想我今晚陪你睡一夜?”

    “放肆!”一聽這話,她頓覺手癢,出手便要捶他。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往身前按,唇角上揚到最高點,戲謔道:“那你想不想啊?”

    “不想!”梁纓使勁抽手,命令道:“放手,我要回去了!”

    “急什么。”元千霄不由分說地拉著她往下走,“先陪我去換衣服。”

    第34章 把持得住   他越是克制,她就越是想看他……

    臨近午時, 日頭升至正中,愈發地熱。

    元千霄拉著她一格格走下臺階,梁纓低頭看向那只拉著自己的手, 他握得很緊, 叫她想起了昨晚的夢。

    看臺下是一塊空地, 距離蹴鞠場有一丈遠。場內站著十幾人, 齊齊朝他們倆看來,神色各異。

    這些眼神她并不怕, 就是有點難為情。

    正對蹴鞠場的看臺下方有間小屋子,專門用來放置蹴鞠用的衣裳和鞠球。梁纓從沒進過這里, 但她知道這個地方。

    “嘭”, 元千霄推開木門。

    屋子不怎么大, 頂梁柱也矮,由于背光顯得有些陰暗。梁纓跟著踏入屋內, 最前頭放著幾籮筐的鞠球以及做風流眼的竹竿, 兩側擺著衣柜和木施,過道中間有兩排圓木凳子。

    “嗯……”梁纓抬手揮了揮。許是方才有人來換過衣裳的緣故,有點味道。

    元千霄關上房門, 徑自去衣柜里拿出自己的衣裳扔在凳子上, 他側著身,毫不避諱地解開衣帶, 左右一拉便將蹴鞠用的衣裳脫了下來。

    “你不害臊!”對上那熟悉的雄鷹刺青,梁纓怔了一下,趕忙別過臉。

    他主動給她看時,她會害羞想逃,可等他不情不愿時,她又喜歡強逼他給自己看。

    這奇怪的癖好, 她都懷疑自己有點毛病。

    “你看我沐浴的時候怎么不說自己不害臊?”元千霄撥高調子反問,偏頭瞥了眼五步外的梁纓。

    她又不是第一次看他,用得著這么大反應么。

    “放肆!”梁纓背對著元千霄坐下,左右踢著自己的裙擺,狡辯道:“本宮那是好奇,不一樣。”

    “嘁。”元千霄不屑地哼了聲,沒再說話。

    她掬起一縷長發,用手指打著圈兒。她還沒決定今晚要不要留他。這一去,她都不知多久才能回。

    可是……

    沒等她糾結完,身后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你今日用口脂了?挺好看的。”

    “嗯。”聽得他直白的夸贊,她心底起了小小的甜意,“葉更庭修眉時選的,他說這盒口脂最適合我。”

    “葉更庭?”元千霄系衣帶的動作一頓。這么說,葉更庭今早去了宣寧宮。“他用手給你抹的?”一想有這回事,他不悅地擰起眉心。

    “不是,用了一個小巧的棉花棒,瞧著特好使。”說著,梁纓記掛上了葉更庭的那一箱子東西。不知道里頭還有什么其他寶貝。

    那還成。忽地,元千霄回憶起一件事來,那天,葉更庭說自己可以去他那兒買胭脂水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