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不愛我[西幻] 第17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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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沉著臉想要推開保羅,急得額頭上沁出了汗水,他簡直想要罵人,但又顧忌重重,只能咬緊了牙關,氣的青筋都鼓了起來。 保羅臉上笑嘻嘻的,手上卻用了勁,“約瑟夫,你怎么了?從剛才開始,你今天就好奇怪。不會是抓到一個女人就想獨吞吧。” 約瑟夫忍無可忍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伯納突然意識到了是什么讓他感覺到不對。 約瑟夫的小隊離開時一共有七人,回來,也只有七個人。 多了一個少女,少了一個騎士。 那少女漆黑的長發柔順的搭在肩頭,衣裙整潔,瓷白的肌膚上沒有任何一點斑駁的傷痕。 似乎察覺到了他的注視,女孩轉過頭,目光穿過幾個人與黑夜,靜靜與他對視。 “小姐,你長得真漂亮。來跟我們認識一下吧?!?/br> “這款是我喜歡的,我要先第一個” “憑什么?我也很喜歡??!” “我們來比武,誰贏了誰就第一個怎么樣?” 這些騎士并不如她所希翼的那樣是高尚之人。 既然并不高尚,那么就沒有手下留情的必要了。 無數道光線同時迸射而出,點亮了黑夜,打斷了騎士們的爭吵。 第一百五十三章 約瑟夫驚懼地轉身看向身后的少女。 “你欺騙了我。這里并沒有什么高尚虔誠的騎士, 你口中的紳士并不存在,只有一群毫無底線的□□犯和搶劫犯而已。” 光線刺穿了約瑟夫的心口,“不, 啊……” 少女邁步走過垂死的男人。 伯納在抬起手向右側一抓, 數米外陳列的騎槍飛入他的掌心。 長達兩米的騎□□破了夜色, 槍尖閃耀著一點寒芒, 直奔少女眉心而去。 海妖望著這場景再也站不住了, 抬腳便要沖過去卻讓一只手按住了肩膀。 那只手輕輕的搭在肩膀上, 卻沉重的像是一座山壓下來,讓海妖一寸都動不了。 “你未免太小看她了。這種程度的攻擊可傷不了她。” 海妖從喉嚨里發出低沉的吼聲, 怒氣沖沖的直視他。 佩特羅尼笑嘻嘻得揉著海妖的頭發, “哎,我說, 你這個臭小子還敢瞪我。竟然敢瞪我!還瞪我!” 海妖一點點偏過腦袋躲開他的手。 佩特羅尼意味索然的收回手,“死孩子,真是沒意思。我說你好好一條舌頭不用還是割掉吧。跟你待在一起真是沒意思透頂了。說十句話,你都沒一句回音?!?/br> 槍尖刺入少女的眉心, 如同擊破水面上的幻影,少女的身影片片碎裂, 化為碎羽。 □□在紛飛的光羽中一寸寸化為飛灰。 伯納后背汗毛豎起, 心跳如同擂鼓, 當機立斷拔出腰間的長劍。 長劍還未及出鞘, 魔法波動已然逼近。 空氣變得極端凝重。 千百次和死亡擦肩而過的經驗促使伯納放棄拔劍的動作, 抬手以手臂擋住頭臉, 口中高聲念誦咒語。 他的皮膚一寸寸硬化,呈現出冰霜一般的質感。暴風之神此時眷顧了他。 他擋住了第一次攻擊。 但其他人顯然沒那么好的運氣。 直線在延伸,無極限的不斷延伸, 穿過男人的肢體。 夜風輕輕卷過樹梢,落葉簌簌落下。 鮮血四濺,林中到處都是哀嚎,慘叫,野獸一般的哭泣。 擦得光亮的盔甲壓進土地,鮮血潤濕了干涸的土地,所有聲音都很快變得微弱。 死亡是終點,夜色將生靈引入睡眠。 只有一個人在笑。 “真是美妙的夜晚呀,你聽聽。沒想到這些人的聲音也能有一刻如此動聽?!?/br> 海妖忍無可忍,終于說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話,“你有病吧?” 筆直的直線變成了靈活的曲線,像根鞭子一樣重重的抽向男人的面部。 伯納再次抬起雙臂擋在臉前試圖抵擋。 光線抽中了他的面頰,男人重重的橫飛出去,視野被奪目的光芒點亮,短暫的一瞬光亮之后是滿頭的小星星。 辛辣,酸痛,充滿刺激性的痛感仿佛往鼻子里倒了一大瓶辣醬,眼淚和鼻血失了控混在一起往下淌。 他抬起頭看向那道身影,她看起來就跟真正的少女沒什么兩樣,漆黑的長發隨隨便便的披著,一件簡單的白裙子,沒有華美的寶石首飾,沒有穿魔法師喜歡的長袍子。 就連那雙眼睛,也是清澈稚嫩的。 誰能想到這樣一個滿臉寫著清純無害的女孩會是魔法師。 該死,這種強大到可怕的魔法師難道不該在全身上下都寫滿不好惹嗎? 如果早知道,早知道這個女孩是一個古怪的老不死,他一定會阻止那些不知死活□□熏心的混蛋! 鼻梁多半是斷了。 她到底有多強? 七星?還是八星? 這種等階的魔法師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法師塔難道不是永久中立嗎? 該死,該死,該死,此時此刻根本沒有人能夠阻止她殺人! 伯納強忍疼痛撐起身子,就地一滾,躲過了第二鞭。 姬訣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在地上打滾的男人,“不錯,這群人里唯一能看的戰士,四星,還是五星?” 這么高的魔抗絕對不可能是什么普通人。 果然純rou戰士流就是血厚。 他口齒不清,但仍舊磊落的報上了自己的姓名,“五星騎士,伯納?!?/br> 五星騎士,肯定是個軍官,小頭目。 這一群人里除了這個,還有就是那個有好幾個侍從保護,帶著跟別人披風都不一樣的家伙比較像是頭目。 姬訣打了個響指,“好,先留你一命?!?/br> 不管誰是頭目都先綁了再說。 小兵殺掉,頭目可以留下來等一會兒進行拷問。 被神明和半神□□太久,啊,終于遇上了不那么強的敵人了啊。 光線再次改變了行動目標,從攻擊改為了束縛,輕而易舉的將對方五花大綁。 倒在腐葉間的精靈聞到了血腥味,身上的男人在某一個瞬間,急促的喘了幾口氣后停止呼吸,不再動彈。 她僵硬的看著從男人背后筆直豎立的光線,太久沒有見到光亮,她雙眼被刺得發疼,卻因為趨光性不肯閉眼。 生怕一閉上雙眼,這一切就會變成不真實的夢境。 濕熱的血液從男人的身體上慢慢潤濕了她的身體,她終于感覺到了一點久違的溫暖。 少女彎下腰將尸體從她身上推開,兩指將精靈手腕上的鎖靈手環捏斷,“小姐,小姐,你還好嗎?” 精靈慢吞吞的坐起來,神情呆滯,身體上沾滿了斑駁的鮮血和腐葉。 姬決連忙從系統中兌換了斗篷,拿出一件為精靈披上,輕輕撫摸著她金子一般的長發,摘去她長發間的碎葉。 少女的手指溫暖而柔軟,梳理過長發的時候,就像是雨后的風輕撫過花瓣。 精靈不自覺向著她的掌心側頭,肩頭緩緩放松,方便她更好的去撫摸她的頭頂。 《落羽之影》沒有任何治療技能,現在召喚太陽神好像也不太合適。 姬決猶豫了片刻,還是在心底念了幾聲坎思圖亞。 坎思圖亞,尊貴的太陽神冕下,能不能將您的慈愛播撒于我面前這位可憐的精靈? 幾乎是她的念頭剛想完,一道柔和的金光就從天而降籠罩在精靈的身上。 姬決看著精靈臉上的傷痕轉瞬消失,雙眸慢慢有了光彩,心頭微松。 她在心底贊嘆道,感謝您,坎思圖亞,仁慈的太陽神冕下您真是善良又偉大! 遙遠的神座上,少年撫摸著命運之環,聽著傳來的少女心聲,金瞳閃過一絲笑意。 四下很安靜,精靈慢慢向著少女依偎過來。 姬決抱住她,輕輕拍著她的后背。 精靈將臉埋在她的胸口,忍不住低聲啜泣,片刻過去后,她開始放聲大哭。 大哭了一場之后,精靈的情緒漸漸平復。 她主動告訴姬訣,“我的名字是娜麗,我會記住你的?!?/br> 姬訣笑道:“我的名字叫做姬訣,娜麗,你的家鄉在哪里?” “埃斯特拉,我出生在那里。五天前是我第一次離開埃斯特拉?!?/br> 姬訣嘗試著問道:“你接到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