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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初月看過去的時候,她抿了抿唇角,似乎是想要說些什么,但走在楊初月前面的前輩已經(jīng)走到了山下,唐霜序往后退了兩步,還是在看著這邊。 “怎么不走了?”姑姑嘶啞的聲音從后面?zhèn)鬟^來。 楊初月回過神,繼續(xù)往山下走,腳步快了不少。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3-21 23:50:11~2021-03-22 23:15: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我想吃橘子 8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0章 可當(dāng)楊初月走到了唐霜序面前時, 她動了動發(fā)干的嘴唇,卻一句話也沒能說出來,只是吸了吸鼻子, 眼睛發(fā)酸, 鼻頭也發(fā)酸。 “走吧。”魏煦伸手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頭,低聲道:“雨下大了,先回去再說。” 唐霜序?qū)⑹掷锏膫闩e高了一點, 又往楊初月這邊移了移, 輕聲道:“阿月,先回去吧。” 她的聲音也有一點干啞,不見平常冷冷淡淡的調(diào)子。 楊初月點頭,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前走。 只是回去的路上, 她的旁邊多了一個人, 唐霜序舉著一把傘跟在她的身側(cè),和她一起走過了這一段路。 回去之后處理完楊爺爺?shù)臇|西,將楊爺爺?shù)倪z像安置好,楊初月去洗了個澡, 換了一身衣服去了車上。 唐霜序在車上坐著,看見她頭發(fā)還是濕的,連忙轉(zhuǎn)身去找毛巾,問道:“怎么不把頭發(fā)吹干?” “沒帶吹風(fēng)機回來。”楊初月悶聲道。 她是兩手空空來的這里,而楊mama等人顯然也不可能像是旅游那樣將需要的東西一一準(zhǔn)備好,就連住的地方也是很久的老房子了,兩層樓的紅磚瓦房,衣柜、桌凳、床……這些都是木頭的,是楊爺爺年輕的時候親自打造的。 當(dāng)初搬離這里之后,留下的東西很少, 只是每年清明節(jié)的時候會回來,但很少會在這里過夜,基本上都是當(dāng)天來,掃完墓之后就回縣城了。 只有楊奶奶去世的那段時間就和這次一樣要住上幾天,日常用的東西大部分都有,但未必會齊全。 車上沒有干凈的毛巾,好在不遠處就有一個小賣部,唐霜序跑下去買了一條毛巾回來,推著楊初月的肩頭往她背對著自M,替她慢慢擦著還在滴水的頭發(fā)。 兩人都沉默著沒有說話,周圍也算不上特別的安靜,因為外面時不時的會有車子經(jīng)過,還有各種車子按喇叭的聲音,很嘈雜。 可就是在這嘈雜里,楊初月有點發(fā)困,可她才剛閉上眼就想起來了自M回來前那天晚上做的夢。 “阿序。”她輕聲喊著唐霜序。 身后的唐霜序應(yīng)了一聲,手上的動作沒停。 楊初月閉著眼睛,伸手捂住臉,腰身慢慢佝了下去,她道:“阿序,我那天晚上做夢了,夢見了爺爺,我夢見他來夏令營看我,還問我有沒有好好吃飯……” 本來算是一個好夢,但她卻從夢中突然驚醒。 “那時候我還想著,肯定是爺爺想我了,想讓我回來了,結(jié)果那天晚上就……”楊初月的聲音一止,她喉嚨口發(fā)緊,沒法再繼續(xù)說下去。 有時候她總想,有些老人都說這種情況其實算是一種預(yù)兆,如果,如果那天她從夢里驚醒之后,跟老師申請向家里打個電話,問一句,哪怕是問一句,會不會情況就不一樣了…… “阿月,別這么想。”唐霜序握緊了手里的毛巾,伸手從后面抱住了她。 明明楊初月并沒有把自M的胡思亂想說出來,但她就是知道楊初月在想些什么。 楊初月轉(zhuǎn)身反手抱住她,低頭將臉埋進她的頸側(cè),呼吸著屬于她的氣息。 “我知道……” 她知道這些說法不靠譜,沒什么根據(jù),但她就是忍不住去想,大概人就是這樣的吧,總是會忍不住去想如果,如果呢? 明知道是折磨,也還是忍不住會去想。 “以后不想了。”趕在唐霜序開口之前,楊初月悶聲道,“以后都不想了。” “我明天就振作起來。” 至少今天,讓她再這么軟弱一天吧。 當(dāng)天下午,他們就帶著楊爺爺?shù)倪z照回了縣城,楊爸爸只來得將楊爺爺?shù)倪z照安頓好就跟楊mama一起去了警局。 趙燦來到楊家,朝楊初月道:“初月,我哥說讓我過來陪著你們。” “我要去警局。”楊初月直言道,“我要去見見那個人。” 趙燦林臉上露出為難,思考了一會兒,他朝楊初月道:“初月,我知道我攔不住你,但你還是得答應(yīng)我,就算去了那里,你也別沖動。” 頓了一下,他聲音艱澀道:“你爺爺肯定也不想你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情。” “我知道。”楊初月垂著眼睫,她不停的輕捏著自M的手指,啞聲道:“我不會的。” 她明白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等楊初月跟著趙燦林來到警局的時候,在警局門口就看見了楊mama和楊爸爸,楊爸爸好幾天沒有休息好,形容憔悴,眼里都是紅血絲,楊mama的眼睛還是紅腫著,正被楊爸爸護著。 而夫妻倆面前一個看起來和楊爸爸年紀差不多大的男人一臉歉疚,不停的彎著腰身,道:“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是我沒教好他,該賠賠,該判判,法律怎么說我們就怎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