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片人都對我意圖不軌 第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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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璃眼底劃過一抹錯愕,接過來見是李洛的玉簡,想起剛才一時慌張玉簡落那了。 白澤表情很淡,見東西送到立刻轉身離開。 阿璃飛快地咬了下唇,轉過身看到緋羽早就變成小紅鳥飛上了樹,歪著頭看她,一臉無辜相。 真是……氣死了。 知道她要錘他,就變鳥飛走了嗎? 阿璃沒再說話,轉身朝白澤追去。 白澤走得飛快,生氣之下一點病秧子的模樣都沒了,阿璃拼命追才追上。她一把拉住對方的手,卻被毫不留情甩開。 白衣素雪的少年一臉淡漠,“追我做什么,還不去梳妝打扮,晚上不是要與緋羽去長安嗎?”他頓了頓道,“天山派有規定,晚上不能超過戌時,否則全山門通報。 阿璃飛快地心中估算了一下,戌時那就是晚上九點。她心里覺得好笑,問,“什么時候天山有這條規定了?” 白澤不咸不淡道:“你平時散漫,不看條例。去山門看看就知道了。” 阿璃心道,她去看什么啊。她這頭剛走,那頭白澤就添上一個條例。天山派與他心神合一,想做什么用想的就可以了。 她纏住他的手臂,“我本來要跟你講的,但是突然發生人面符的事就耽擱了。明天我們去逛萬佛會吧。” 白澤冰冷的心瞬間有一絲松動,但他仍不相信地問,“我不問你也不說,臨時做的決定吧?” “怎么可能?”少女笑盈盈地說,右臉擠出一個小小的梨渦。她本就長得好看,笑起來就像陽光下最燦爛的繁花。“最后一天是有講究的,喝東西剩一口叫福根,福根要給最重要的人喝。萬佛節也是如此啊,最后一天要跟最喜歡的人過。” “系統快幫我看看周圍有沒有鳥類?”她急急地問。 系統忍笑,“沒有,我看過了,你繼續大膽地編。” 阿璃松口氣,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跟這對師兄弟在一起,耗費多少腦細胞。真不愧是一個師門出來的,想來他們師父一定更刁鉆吧? 第78章 最后一口就是福根, 萬佛會要跟最喜歡的人一起去。 這個福根論雖然牽強得很,但是架不住人人都愛聽好話。白澤的心情好了許多,沒有剛才那么憋悶了。 他沉默了一會兒, “為什么萬佛會第一天的時候你不來找我,反而跟李洛去?”他微微皺眉, “你怎么能和他攪在一起, 我實在想不明白。” 阿璃立刻道:“有一陣李洛不是來西域了么,你還記得吧?那次我被妖族太子關進馬車里,用符紙腐蝕了車壁逃出去, 結果用血符轉送時落到了李洛的馬車。太子人很好,聽到我來自天山仙門, 便說因為他創立了鎮妖司, 對捉妖師們一直都很有好感,于是允許我搭著車到了神鳥城,就那么認識了。” 白澤的目光落在她漂亮的臉孔上。阿璃到天山的第一天就震驚全山門, 除了她是罕見的仙品水靈根,還有她長得實在好看。有一段時間, 其他五峰的修士都愛去蓮山轉悠, 就是為了一睹天山小仙女的風姿。 白澤自然不會相信李洛會因為阿璃是捉妖師便對她另眼相看。大家都是男人,這點小心思還瞞不住誰。 “這里為什么還有妖族太子的事呢?我記得你有一段時間不敢出山門,就是因為怕遇到他們。” “他們原本是沖著緋羽來的, 因為緋羽把司千咒打的吐血嘛。但是后來我也不知道他們怎么就那么算了, 也不再找我的茬。這次萬佛會是碰巧遇到他們, 人面符扮成我的樣子接近了他們,具體他們發生什么事,我可不知道。”阿璃連忙把事推到人面符身上。 白澤聽到她并未直接與妖族太子接觸,便把這件事暫時放在一邊, 只針對李洛,“王室復雜,這次只是你在李洛身邊多待了會兒就被人下了人面符,以后說不定還會遇到什么事,再被人算計進去,不可再與他接觸了。” 阿璃忙點頭。 白澤怨念消除,頭頂的小花立刻粉了一片。 阿璃看著那朵四片白花瓣、兩片粉花瓣的小花,心情驟然雀躍。這么看白澤再刷個十次就夠了。她如今只剩五十五天,簡直就是生命倒計時,任務非常重。 這些人里面,除了季幽是朵小粉花,其余人的進度都差不多。緋羽和司千夜差一片全粉、李洛和白澤差四片全粉、司千咒差三片變成小白花,賣貨小哥整整一朵全灰。 還有一個是黑花的蘇雨柔,雖然游戲是養成男友,但是捏人界面也可以捏小jiejie,就是不能養成,沒想到她捏的小jiejie們也存在于這個世界。 有一點她很疑惑,這些崽崽是真實存在的,還是她捏出來的?她問過系統,系統說它簽過保密協議的,這個問題等她通過時空之門時自會明白。 “你現在要去哪兒?”白澤溫和地問,“若沒事可以跟我回頂峰。你不是因為怕桃子香被人聞見不敢修習水系術法嗎?我給你立個結界,你就可以修習了。” 阿璃心不在焉道:“下次吧,我要下山買東西呢。”她是很想修習水系術法,系統說,作為福利,她在這里學會的都能帶回原世界。但是現在命更重要,不然就是修成了十環她也無福消受。 她現在什么都不想,就想下山把賣貨小哥刷一刷。 見她拒絕白澤也不勉強,他舊疾未好,離開山頂一會兒就有點喘不上氣了。 白澤眉尖緊蹙,臉上毫無血色。他的衣袍被風吹得鼓起,腰身束得緊緊的,顯得身體單薄。 阿璃瞧出他的異樣,想起他說過她也是仙品水靈根,犯病時,只要她親親他,他便松快許多。 沒有多想,她踮起腳尖,捧著白澤的臉親上去。 白澤驀地一怔,稍稍低頭,漆黑微冷的眉眼,被笑意染出幾分柔和來。他微扯唇角,輕笑著說,“挺舒服的,再來幾下。” 阿璃問,“真的有效嗎?” 陽光穿過樹葉縫隙將碎光灑在她臉上,仿佛陰影中璀璨的寶石。白澤想起某一日,也是這樣的秋日上午,那抹清風從樹下穿過,細碎的陽光像金子一樣撒下。而現在,清風就這么被陽光釘在了他的身前,很認真地問他要不要多親幾下? 他勾起她的下巴,低頭碰觸少女柔軟的唇,“有效,但親吻這種事還是我來吧。” 阿璃偏了偏頭,錯開他的唇,“為什么?” 白澤很溫柔地笑了笑,捏住她的下巴把臉又扳回來,嘴唇貼著嘴唇道,“因為不夠痛快。” 阿璃微微睜大眼,白澤慢慢壓低,最后一個字伴隨著壓抑而誘人的氣息消失在她口中,唇舌交織,炙熱如火。 其實挺舒服的,白掌門他天生學霸,學什么都很快,而且還會自創招式,就是呼吸困難了點,阿璃被親的迷迷糊糊地想。 “今天小白心情很好嘛。”系統忍不住感嘆。 “怎么了?”阿璃雖然被親的氣息不穩,還是分出一絲心神八卦。 “沒什么啦,我是說白澤的小花又粉了一片。” “真的嗎?”阿璃立刻就想抬頭看,但是白澤的唇很快追過來,手按住她的后腦勺加深這個吻。 “真的啊。”系統掏出小本本,把白澤名字后面的花朵涂粉了一片。 “這是什么原因?”阿璃問。 系統合上本認真地分析,“我覺得大概就跟聽笑話一樣。第一次笑很難,但要是被成功逗笑,那么第二次的笑就很容易了,因為心情已經被打開了。刷花朵也是一樣,成功得到一次好感,再接再厲刷第二次就會容易許多。” 阿璃道:“聽起來很有道理。咦,你最近怎么開始積極營業了?” 系統攤手,“生死面前容易激發人的潛力,我也不想死啊。” * “剛才你幫我看周圍有沒有鳥了嗎?”阿璃快速下山向山門走去。 “看了看了。”系統打開小本本,翻到賣貨小哥那一頁,“宿主,最后一次你是用五百靈石刷出一片灰花瓣。我算了下,小哥的好感也是有規律的。” “基本上每次的靈石都成倍增長。你今天要把灰色刷成白色,第一個花瓣就得用一千靈石,第二個花瓣用兩千,第三個就是四千,以此類推,把灰花刷成白花要用掉六萬三千靈石。” 阿璃一臉驚詫,“這么多,不能吧?” 半個小時以后,她重新回到天山派,眼里都是不可思議,“那么多小費,他也敢收?” “其實這也挺好的,”系統低著頭快速將賣貨小哥名字后面的花朵涂白,“走錢不走腎,無腦刷。如果所有崽崽都是這樣,宿主你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阿璃道:“那也得需要一個走腎的崽崽才能讓我靈石自由啊,不然我拿什么刷?” 阿璃跟系統隨便說著話,順著山路朝蓮山走去。不過走了一半就遇到隔壁的丹修。 丹修小jiejie看到阿璃立刻揮手把她叫住,“呀,你怎么還在這兒?你大師姐出關了,你師父師兄都趕去清澗峰了。” “大師姐?”阿璃眼里閃過一絲迷茫,立刻想起她確實有個大師姐,自她來天山就在閉關。 丹修一臉羨慕,能出關就代表又升了一級。她也是雜修,知道雜修升一環是件極其困難的事。 阿璃看看天色,想著反正還早,萬佛會要到晚上呢,立刻朝丹修點點頭,“多謝你告訴我,我這就去看看。” 她拿出一張遁地符扔在地上,心中默念清澗峰的名字,消失在空氣中。 清澗峰不在天山派的山門內,而在山門外。因為靈氣充沛,大家閉關時更愿意來這里。她趕過去的時候,師父姚白仙正指揮著孟十方攙扶著一個女子從山洞里出來。 見到阿璃趕來,孟十方頓時非常高興。孟十方雖是師弟,但到底男女有別,攙扶魚螢惑時十分被動,不敢碰腰不敢碰肩,只敢攙著手臂。但魚螢惑在洞中待了很久,修行加上辟谷,此時身體十分虛弱根本站不住。 “阿璃快來搭把手。”孟十方叫道。 阿璃三步并作兩步走到魚螢惑身邊,將她另一條手臂架到自己肩膀上,與孟十方一起架起了她。 姚白仙笑呵呵地說,“你沒見過她,她是你小師妹。在你閉關的時候被我收進山門。” 魚螢惑側過臉,眼中溢出些笑意。她本就是冷艷的美人,這一笑格外動人,“師姐剛出來,身上沒帶東西。等回去后,定找個好東西做見面禮。” 阿璃心驚膽戰地看著魚螢惑的頭頂,那里冒出一朵虛弱的小花,六個花瓣全是粉色。 她心里萬馬奔騰,怎么師姐也是她的崽? “這不奇怪,”系統道,“你捏了一千多個人,吸引定律不是說了嗎,當你的思想為某件事而集中的時候,與這件事相關的人就會被吸引在一起。所以頻頻遇到捏過的紙片人也不奇怪了。” “不過宿主,女崽崽都是沒有養過的,天生對你有敵意。一旦聞到桃子香氣,就會有幾率回到起點變成一朵黑花。” 阿璃微微皺眉,“你不是說沒養過的崽崽,他們頭頂的花朵顏色不會退回去嗎?” 系統道:“沒養過的崽崽花朵顏色不會退回去,但是你的香氣就像一把鑰匙,第一次聞到的崽崽都會被激活怨氣。但是也有幾率激活后花朵不會變色,這個真的看人品。” 阿璃又問:“那她現在是小粉花,如果我給她的花瓣刷出一片紅色,是不是即使被激活,她也不會變成一朵黑花。你說過的,只要花朵變成紅色,哪怕有一片,都不會再有退回去的風險。” 系統點頭,“是這樣,所以宿主你千萬要小心,在沒刷出紅色花瓣前,千萬不要暴露身份。” 但是怕什么就來什么。清澗峰有一條巨大的瀑布,風大時,水霧能飛出幾百米。就在他們要用遁地符離開時,山中的風突然刮起一陣狂風,卷著水霧四下擴散。阿璃只覺脖頸微涼,身上的桃子香就像開了閘的洪水,瞬間彌漫。 她下意識就想甩開魚螢惑的手,從即將激活的瘋批紙片人身邊逃開。但是魚螢惑猛地扣住她的肩膀,一雙眼睜得又圓又大,死死盯著她。 原本虛弱的人,在這一刻就像滿血滿狀態。呼吸急促著,五根手指快要摳進阿璃的rou里。阿璃不敢逃,心臟狂跳地看著她的頭頂。 那朵小粉花快速變化著,在黑色和粉色間不斷跳躍,仿佛一朵鐳射花。 魚螢惑看到了自己小時候孤零零地在官府辦的育嬰坊長大。那里都是沒人要的孩子,大多數是身上有殘疾。但她四肢完整,身體健康也被拋棄了。這種怨念一直深深刻在她的骨血里。 可是與小師妹有什么關系呢?一個聲音說。 沒關系,但是她的臉好可惡,長得就像拋夫棄子的人。 長得可惡就不是你小師妹了嗎?那個聲音又問。 是我的小師妹,但是她身上的味道可惡。不知為什么,一聞到這個味道,就想起我寄人籬下的日子。 你寄人籬下又不是小師妹做的。你瞧她多可憐啊,一雙葡萄眼睜得大大的,溢滿了水霧。她的肩膀怕是要被你摳出五個洞了吧? 你看你一出關,她就巴巴地來接你。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一個小妹子嗎?給她做漂亮衣衫,串好看的頭釵。 對,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