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致歡喜 第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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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沒有手機的情況下被關進那間休息室三小時,換他們,他們也怕啊!! 因為這邊的天暗的實在太晚了,在拍攝之前,賀秋生只能讓人把遮陽的厚重窗簾拉上,過于熾熱明媚的陽光被完全隔絕在外,昏暗的室內開著暖色的夜燈,彌漫著說不出來的曖昧感。 沈為清已經換上了白色浴袍,敞開的v字領能清楚地看到他一小部分結實的胸膛,鹿熹只看了一眼,立即便挪開了視線,其實在之前那場戲的時候,她就已經看過他光著上身的模樣。 當時明明也沒這么緊張。 鹿熹只看了沈為清一眼,但沈為清的視線卻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她換上的是棉質的吊帶卷邊睡衣,兩根細細的系帶搭在那清瘦精致的肩頭,鎖骨小巧精致,手臂纖細白皙,她安靜地坐在床沿邊,低頭看著手里的劇本,看沒看進去,他就不清楚了。 距離拍攝還有幾分鐘,沈為清朝她走了過去,在她身側坐下,“還沒有背下來嗎?” 鹿熹握著劇本的手緊了下,“背下來了,就想再看看。” “看那里?”他問。 鹿熹伸手隨意指了指,“這里。” 沈為清看著她輕顫的指尖,無聲地笑了笑。 “鹿老師。” 工作人員走了過來,遞給她一個白色的藥瓶,“這個是一會要用到的道具,你先看一下,一會放在床底的位置,你伸手就能摸到。” 鹿熹下意識地接了過來,她看著藥瓶上熟悉的藥名,捏著藥瓶的手不由緊了緊。 沈為清察覺到她的動作,問工作人員,“里面裝的是什么?” 工作人員笑著道:“是糖片,甜的。” 沈為清側頭對鹿熹說道:“甜的,不苦。” 鹿熹捏著藥瓶啊了一聲。 沈為清:“你不是怕苦嗎?” 鹿熹記起來了,他說的應該是她那天喝醉不肯吃醒酒藥的事,她將手中的藥瓶握緊,“我不怕苦。” 再苦的藥她都可以面無表情地吞下,怎么可能是怕苦的人? 沈為清以為她是覺得被戳穿了沒面子,笑著道:“是這樣沒錯,小鹿老師怎么可能是會怕苦的人呢?“ 鹿熹:“……” 工作人員:嘖嘖嘖嘖!兩位老師這段時間一直在鯊狗!他們更慘!還是被關在里面鯊的那一批!!! 大概十分鐘后,正式開始拍攝。 在傅錚進了浴室,聽到里面傳來的水流聲之后,原本一臉慵懶地靠在床頭的舒遙忽然掀開被子下床,她曲膝跪在地板上,纖細的手臂伸進床底,過了兩秒,她從床底摸出一個白色的小藥瓶。 攝影師立即給了她一個面部特寫。 舒遙跪坐在地上,纖細蒼白的手指捏著白色藥瓶,她面無表情,眼眸平靜地如同一潭死水,她緩緩地將藥瓶擰開,看了眼里面所剩不多的藥片,倒出了兩粒。 這個糖片做的藥可真用心,甚至連藥片上面的紋路都大致相同。 鹿熹抬手,將兩粒藥片一起吞了進去。 工作人員沒有騙人。 這藥果然是甜的,甚至還有點膩人。 大概是錯覺吧,她似乎嘗到了刻在記憶里難以下咽的苦。 “嘔……”鹿熹沒忍住一陣干嘔。 坐在顯示器后的賀秋生猛地握緊手上的小喇叭。 鹿熹這段干嘔在劇本中是沒有的,他鬼使神差地沒有喊停,而攝影師也將鏡頭對準了鹿熹的面容,顯示器中清楚地記錄著她那難以下咽引起的自然反應,她的眼睛瞬間就紅了,甚至還覆上了一層被刺激出來的薄霧,最后,她一皺眉一閉眼將似乎卡在喉嚨的藥片艱難地咽了下去。 吃完這兩粒藥,鹿熹的額頭甚至都沁出了一層薄汗,不是噴的水霧,她的汗是真實被刺激出來的,握著藥瓶的手無力垂在地上,腦袋也軟軟的朝后面的床沿靠上去,兩行清淚瞬間便從她的眼角滾了出來。 現場的工作人員大氣都不敢喘息。 這一瞬間,鹿熹身上的強烈的壓抑的絕望,鋪天蓋地地將他們淹沒。 大概是這段時間以來,鹿熹拍的都是白切黑的“小變態”,以至于大家都忘記了,她其實是被一只海浪卷到岸邊的孤魚,她在拼命的求救,但遺憾的是一條魚,沒有人能聽懂她的話。 鹿熹的這場單人戲一鏡到底! “遙遙。”傅錚的聲音忽然從浴室傳出來。 舒遙扶著地板緩緩起身,她飛快地擦掉雙鬢的眼淚,將藥瓶塞進床底,明明蒼白的面上卻帶上了應叫所有觀眾都熟悉的笑容,她一邊朝浴室走過去一邊嬌聲道。 “老公,喊我做什么呀?” 作者有話要說: ——沈老師:頭一次不想聽老婆說話 ——熹熹:老公老公老公~ ——情系假料:在《無人區》打過工,因為一場戲沈老師一直ng,氣的導演把他跟熹寶一起鎖進休息室三小時培養感情!是真鎖!鑰匙都揣導演口袋里!這三小時發生了什么除了當事人誰都不知道,但自從鎖完之后,兩位老師的關系那叫一個嘖嘖嘖嘖(自行體會) ——今天就更一章吧 ——隨機50個2分評 第三十章 沈為清倏爾握緊一旁的洗手臺。 停頓了兩秒沒有接臺詞。 攝影老師疑惑地看了看鏡頭之外的他。 沈為清反應很快, 毫不影響地接上臺詞。 這個場鏡頭順利拍完,中間休息了十分鐘,開始下一個鏡頭。 傅錚剛把門打開, 站在門口的舒遙便撲進他的懷里, 剛洗完澡出來,他身上還沾著潮濕溫熱的水氣,冷不丁被她抱住, 他單手扶著她的肩膀,提醒道:“我身上還有誰, 一會把你衣服弄濕了。” 舒遙在他懷里抬起頭,嘴角帶著笑, “我又不在乎。” 傅錚無奈地搖搖頭,先前在浴室里注意到, 現在出來才發現,她的眼睛紅的厲害,“眼睛怎么這么紅?” 舒遙神色自然:“剛才拍水, 不小心弄到了眼睛里。” “怎么這么不小心?疼不疼?” 舒遙看到他眼里的心疼,“不疼。” 傅錚伸手摸了摸她的臉。 因為常年的訓練, 他的手上有不少繭子, 略微粗糙, 不過舒遙并不排斥,反而還蠻喜歡這種觸感, 她抬手覆上他的手背摩擦了兩秒, 隨后勾下他的脖頸, 用力吻了上去。 舒遙攀住他的肩膀,咬著他的嘴唇,舔舐, 勾纏。 傅錚抱緊懷里人纖細的腰身,兩人一邊吻一邊朝床鋪的方向退著。 這場歡愉中,傅錚察覺出舒遙的情緒有些不對,比以往要急切熱情的多,還有隱隱的取悅討好在里面,傅錚撥了下她被汗濕的頭發,啞聲問:“你怎么了?” 舒遙睜通紅濕漉的眼睛,她搖搖頭,抬手抱住他的肩膀,將腦袋埋在他肩窩。 “快一點好不好?” 傅錚撫摸著她溫軟如玉的后背,沉默地加快速度。 在場工作人員都知道這是一場悲抑的歡愉,但沒想到會這么壓抑,鹿老師那個哭著笑的表情跟眼神讓不少人驀然跟著掉了眼淚,就像是被人強行在胸口塞了一團棉花,明明是柔軟的,卻令人透不過氣來。 就連賀秋生都紅了眼眶。 沈為清是跟鹿熹共戲的人,他的感受最為直觀,她的壓抑掙扎他感知的一清二楚,他知道她演技好,但這場戲,她還是驚艷到了他,他被她無聲的感染,薄薄的嘴唇抿了很緊,橫沖直撞試圖將她拉出來。 鹿熹有一瞬驚恐的發現,她好像又分不清戲內戲外了。 她分不清,咸澀的眼淚是舒遙的還是鹿熹的。 這場戲拍完之后,鹿熹趴在沈為清的肩膀上,久久回不過神來。 賀秋生跟第一次拍攝激·情戲時一樣,再次將空間留給了他們。 贈贈知道鹿熹這場拍的是什么戲,所以在賀秋生他們出來之后,她立即就想沖進去,卻被攝影師攔了下來,“還沒出戲呢,讓他們緩一緩。” 贈贈不安地抿著嘴唇。 大壯走過來,“你不要太擔心,他們上場戲也緩了一段時間不是嗎?” 贈贈瞪了他一眼,他懂什么!他什么都不懂! 沈為清知道鹿熹還沒有出戲,只是輕輕地拍著她的后背,無聲地安慰著。 就這樣過了大概十分鐘,沈為清感覺到她緩過來了。 鹿熹慢慢的抬起頭,退出他的懷抱。 沈為清看著他,“緩過來了?” 鹿熹想到自己剛才的狀態,有些不好意思,她低著頭,嗯了一聲。 “現在心情好點了沒有?” “好多了。” “喝點水嗎?”說著,他伸手拿過床頭柜上的道具礦泉水。 他將礦泉水擰蓋之后遞給她。 鹿熹是真的渴了,喝了小半瓶水。 喝完水的時候, 她對他說道:“我們出去吧,不然他們該誤會了。” 沈為清眼眸閃了下,故意問道:“誤會什么?” 鹿熹原本就是隨意一說,他現如今這么一問,倒顯得她剛才的話有點欲蓋彌彰的意味,先前已經退了紅意的耳根再次浮了上來,她看向他,張了張嘴想要反駁什么,但又沒反駁出來。 沈為清心里其實還是挺高興的,怎么說呢,上次拍完那場戲,他們單獨在房間也呆了有一段時間,當時她一點也沒意識到別人會誤會什么,但今天她有了這方面的意識,那也就是說,她上心了。 鹿熹原本就有種啞口無言感,又看到他上揚起來的嘴角,以為他在揶揄自己,干脆不理他了,穿上拖鞋便準備自己先出去。 沈為清眼疾手快地握住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