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致歡喜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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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熹吹完頭發(fā)從浴室出去,贈贈正坐在沙發(fā)上跟人發(fā)著消息,她大概能想到是誰。 贈贈見她出來,將手機收了起來,“熹熹姐,洗好了?” 鹿熹嗯了一聲,然后去拍水乳。 贈贈跟過去,“陶姐說她這兩天會過來看我們,問你有沒有什么想吃的?” 鹿熹:“沒有什么特別想吃的,都可以。” 贈贈哦了一聲,剛準(zhǔn)備說什么,視線忽然落在她鎖骨的位置,沒忍住脫口而出:“沈老師真有點過分,拍戲怎么還能在女演員的身上留下痕跡?” 鹿熹抬起眼皮看了眼鏡中的自己,那些原本不屬于她的痕跡,她皮膚白,那些艷麗的紅梅便格外地顯眼,而看不到的腰際,更是有幾處手指揉捏留下的指痕,隱隱還能察覺到一絲疼痛感。 “入戲的時候難免碰到的。”她輕聲道。 贈贈正在揉搓手里的護發(fā)精油,聞言,眼睛瞪大了一點,熹熹姐這是在幫沈老師說話? “贈贈。”鹿熹喊了她一聲。 “精油快要被你的手掌給吸收了。” 贈贈啊了一聲,立即反應(yīng)過來,拿過一旁的精油又滴了幾滴,仔細(xì)地涂抹在她烏黑柔軟的發(fā)上。 門口忽然響起門鈴聲。 贈贈轉(zhuǎn)身朝玄關(guān)處走去,“大晚上的誰呀?” 她將門打開,站在外面的人是她剛還在鹿熹面前抱怨的沈為清。 “沈老師,你怎么來了?” 鹿熹聽到聲音,下意識地回頭看了過去,不過從她的角度,壓根就看不到沈為清。 沈為清沒預(yù)料到開門的會是贈贈,同時他也注意到贈贈面上有沒藏住的不滿,至于為什么不滿,沈為清大概也能猜到,識趣的打消了想將手上的東西親自交給鹿熹的念頭。 “這是我剛在外面買的,你幫我交給鹿熹一下。” 贈贈這才注意到,他手上拎著的是一個藥袋,面色微變了變,她面無表情地接過藥袋,“謝謝沈老師,時間也不早了,沈老師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鹿熹看到贈贈手上提著的袋子。 “沈老師給什么了?” 贈贈將藥袋放在化妝桌上,就想去掀鹿熹的睡衣。 鹿熹被嚇到了,立即伸手捂住衣擺,“贈贈,你干嘛?” “他給買了藥,他是不是傷到你了?你受傷了怎么都不告訴我?” 鹿熹聽著她關(guān)心的質(zhì)問,無奈地笑了下,“沒有,你別緊張,他沒傷到我。” 贈贈不相信,覺得她這是在護著他,“沒傷到他為什么要買藥?” 鹿熹將藥袋里的藥給翻出來,發(fā)現(xiàn)都是一些活血化淤的噴劑,“是他太夸張了。” “我不信,你讓我看看。”贈贈不依不饒。 鹿熹拿她沒有辦法,只好掀起衣擺讓看了看腰上的指痕,“就是手勁重了一點而已,其實也不疼。” 贈贈抿了抿嘴唇,平心而論,這幾個指痕確實是不怎么嚴(yán)重,但并不妨礙她對他的不滿,“這叫手勁重了一點?這再重點,你這腰還要不要了?哪個女人的腰能經(jīng)得起他這樣揉……”吐槽著,忽然覺得怎么這話越說越有點不對味了。 “…要不然我一會給你噴點?”贈贈自以為不動聲色地轉(zhuǎn)移話題。 鹿熹將噴劑放進藥袋里,笑著搖搖頭,“我一會自己噴就好。” 沈為清看著被毫不猶豫關(guān)上的房門,伸手摸了摸鼻梁,正準(zhǔn)備回房間的時候,不經(jīng)意看到轉(zhuǎn)角處探頭探腦的大壯,他白了他一眼,“偷偷摸摸在那里干嘛呢?” 大壯嘿嘿了兩聲,笑著走過來。 “我都看到了。” 沈為清沒搭理他。 大壯也不在意,湊了過去念叨:“哥,你拍戲的時候到底干嘛了?還需要給鹿老師買藥的地步?” “你也真是的,人家鹿老師第一次拍這種戲,你就這樣欺負(fù)人家,這樣真的不好,連帶著贈贈對我都有意見了,回來的時候正眼的不……”大壯還在滔滔不絕地抱怨,忽然覺得身上一冷,對上沈為清冷冷的視線。 “最近給你臉了是不是?” 大壯被沈為清關(guān)在了門外。 作者有話要說: ——熹熹好可愛!想欺負(fù)! ——沈老師:我不是渣男! ——笑死!贈贈對沈老師已經(jīng)逐漸有點粉轉(zhuǎn)黑了! ——大壯最近有點飄 ——明天一更可能到下午六點,二更不變 第二十四章 【一更】 沈為清昨晚將人抱在懷里, 好聲好氣地道歉無數(shù)遍,原本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但他沒想到的今早過來, 鹿熹淡淡喊了他一聲“沈老師”便低頭專注自己的劇本。 這樣的感覺過于似曾相識。 像極了鹿熹剛進組的狀態(tài)。 也像極了她前段時間疏離他的狀態(tài)。 沈為清倒是想主動跟她說話, 但鹿熹對上他的眼神都會下意識避開,對此,他頭一次覺得束手無策。 對于兩位主演之間的緊張關(guān)系, 賀秋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原本還想著今晚再拍一場激·情戲呢, 但現(xiàn)如今兩人這狀態(tài),就是拍一通宵也拍不出來。 張副導(dǎo)在知道他的想法之后, 便道:“你也真是的,太心急了點, 怎么說鹿熹也是第一次拍這種戲,昨天拍完情緒都崩了,你也別把人家逼的那么緊。” 賀秋生自然也清楚, 他也是想著打鐵要趁熱,這種戲不能拖, 一拖狀態(tài)就不對了, 不過張副導(dǎo)說的也有道理, 這種事還是不能逼的太緊,所以也就歇了今晚再讓兩人拍激·情戲的想法。 中午吃過飯, 有一場喝酒的群戲。 拍酒戲, 賀秋生自然不會真的讓演員喝酒, 因此他們的啤酒罐里裝著的都只是礦泉水,所以在前半段拍完之后,鹿熹還需要單獨補一個醉酒妝, 化妝老師在她的眼尾以及面頰都掃上了腮紅。 鹿熹醉酒之后的后半段戲都是跟沈為清的對手戲。 等鹿熹畫完醉酒妝過來的時候,沈為清的眼眸驟然微變,因為那一刻,他腦袋里浮現(xiàn)出來的是昨夜里,她也是這般紅著眼尾跟面頰,躺在自己身下的畫面。 沈為清在意識到自己浪·蕩的思緒之后,下意識倏爾偏過臉挪開視線。 也是因為這個動作,因而他并沒有注意到,在他偏過臉的那一瞬間,鹿熹面上短暫的細(xì)微變化。 鹿熹這段醉酒狀態(tài)的演繹并沒有得到賀秋生的認(rèn)可,其實沈為清的這段表演他也不是非常滿意,兩人先前的群戲明明拍的也還挺好的,怎么一道單獨對手戲就出岔子? 這段戲來來回回拍了有四遍也沒有達到最好的狀態(tài),要不是后面兩人還有好幾場戲等著拍,賀秋生是真打算給兩人灌幾瓶啤酒,到底還是考慮到后面的戲,賀秋生也沒心思在這段戲上繼續(xù)磨了。 于是這段戲被暫止放到了一旁。 晚上十點收工,賀秋生堵住了沈為清。 “我定了包間,晚上一起吃個宵夜。” 說到底還是因為下午被擱置的那場戲,賀秋生早就打好了自己的算盤。 沈為清此時并沒有心思吃宵夜,不過,還不等他拒絕,便又聽到賀秋生繼續(xù)道:“你也別回去了,你先去我車?yán)锏任遥胰ズ奥轨洌銈儌z一會都跟我的車走就好了,也省的大壯跟小宵再開車了。” 沈為清眼眸輕閃了下,然后順從地嗯了一聲。 賀秋生跟沈為清說好之后便離開了。 賀秋生剛走沒一會,大壯便過來了,應(yīng)該是在回來的路上看到導(dǎo)演了,“哥,你一會要跟賀導(dǎo)去吃夜宵?” 沈為清拿上手機,嗯了一聲,“我們跟導(dǎo)演的車過去,你一會就自己回去吧。” 大壯哦了一聲,等沈為清走了之后,他這下想起來,剛才他說的是“我們”?除了他還有誰啊?難道是鹿老師? 鹿熹跟著賀秋生過去。 “小鹿,你坐后面。”賀秋生對她道。 鹿熹點點頭,就在她伸手準(zhǔn)備拉車門的時候,車門被從內(nèi)打開,入眼的是沈為清明晰堅毅的面頰,他朝她笑了笑,“來了,上來坐。”說著,還朝里側(cè)挪了挪。 鹿熹彎腰上了車,在他的身邊坐下。 沈為清伸手想要過來關(guān)車門,但剛有動作,鹿熹便道:“我來就好。”話說著,將車門給帶上。 賀秋生坐在前面的副駕駛座,是他助理開車送他們過去的。 賀秋生定的這家菜館頗為古色古香,大廳燈光自然明亮,兩人跟著他進了他提前定好的包間,這才發(fā)現(xiàn),包間里的燈光要比大廳柔和的多,偏溫柔暖橘色,空氣中透著沁人心脾地淡香。 賀秋生招呼兩人坐下,拿過菜單。 “咱們先點菜。” 沈為清看到賀秋生點了啤酒,詫異道:“導(dǎo)演,明天不拍戲?” 賀秋生立即道:“想什么呢?怎么可能不拍?” 沈為清很快便猜到了是因為他們那段沒有拍好的醉酒戲。 和秋生沒忍住道:“你們也不看看,今天那場簡單的戲拍成了什么樣?所以這不收工之后帶你們來找找感覺,要不然你們還希望明天再拍的時候現(xiàn)場給你倆喝酒?” 等飯菜上齊之后,賀秋生開了兩聽啤酒分別遞給他們,朝他倆晃了晃,“反正我不管,今天你們必須把感覺給我找準(zhǔn)了,明天我不像跟你們浪費時間了。” 鹿熹抿了抿嘴唇,伸手接過啤酒。 沈為清見狀,也接了過來。 賀秋生滿意了。 兩人在賀秋生的“監(jiān)督”下,分別喝了三聽啤酒,他還想著,等這三聽啤酒喝完,就讓他倆對個戲,但他看著喝完三聽啤酒依舊眸色澄清的兩人,頭疼了,他知道沈為清的酒量好,但沒想到,鹿熹的酒量居然也不差… 賀秋生又拿了兩聽啤酒準(zhǔn)備打開,“來來來,再喝點。” 沈為清看向賀秋生,“導(dǎo)演,我們這樣干喝也不是辦法,總得讓我們吃點菜墊墊肚子吧?” 賀秋生也意識到,兩人喝了三聽酒,菜還真的沒動幾筷,于是道:“對對,你們先吃菜,這啤酒咱們慢慢喝,不著急。” 直到凌晨,喝完了整整兩箱的啤酒,賀秋生這才從鹿熹的面上看到醉意,他剛想讓兩人趕緊趁這狀態(tài)把戲給對了,但鹿熹忽然扶著桌沿站了起來,“導(dǎo)演,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間。” 鹿熹出去之后,賀秋生還在不停地揉著太陽xue,他說是要帶他們喝酒找找感覺,但他自己的酒癮也被勾了出來,他也沒少喝,余光瞥到面色正常,眸色不變的沈為清,他沒忍住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