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致歡喜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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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沉默了兩秒,這才道:“陶經(jīng)紀啊,其實我今天原本也是要給你打電話的,這邊可能沒辦法宣鹿熹了。” 陶然第一反應是她們被截胡了。 “那邊的人是誰?”她問。 《沉香》的導演對她有些愧疚,于是也沒隱瞞著,畢竟這于是瞞不住的事,都是一個公司的人。 “叮——”電梯門打開。 辦公室外面的幾人下意識抬頭看去。 陶然怒氣騰騰地從電梯里走了出來。 幾人心肝一顫,這這這又是怎么了? 眼見著她直逼趙副總的辦公室,秘書小心翼翼地迎過來,提醒道:“陶姐,羅姐還在里……” 羅汾確實在趙飛云的辦公室,兩人正在談著《沉香》這劇本,她們能拿下《沉香》的劇本,這其中還多虧了趙總,兩人正規(guī)劃著,忽然辦公室的大門被“砰——”一下推開。 羅汾嚇的差點打翻了茶幾上的水杯。 趙飛云也嚇的不輕,看著推門進來的陶然,“陶然!你怎么回事!進辦公室之前不知道要敲門?!” 跟進來的秘書臉色有些白,“趙總,對不起,是我沒有攔住陶姐。” 趙飛云注意到陶然的臉色,也清楚她是為了什么來的,就她現(xiàn)在這架勢,她能攔住她才怪,于是他朝她揮揮手,不耐煩道:“算了算了,出去,把門關好!” 秘書趕緊應了聲,出去之后將門給帶好。 羅汾因為這一嚇,原本臉色還不是很好,但在看到來人是陶然之后,心情就好了起來,看到陶然不高興,她就很高興,尤其還是因為她的原因而不高興,她就更高興了。 “陶姐,這是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羅汾笑著問。 陶然沒看她,而是直問趙飛云。 “趙總,您這樣做有意思嗎?” 趙飛云輕咳了一聲,“陶經(jīng)紀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們這邊連沉香的定妝照都拍好了,現(xiàn)在片方那邊突然換成了傅玟敏,我這話是什么意思,您不清楚嗎?您應該比誰都清楚才是吧?您也不用跟我否認,過來之前我跟片方那邊就已經(jīng)打過電話了。” 陶然這通話說的趙飛云臉色微訕,但隨后又怒從心起,就算是他幫傅玟敏拿到了《沉香》又如何,那也輪不到她來質問,“所以呢?既然你都清楚了,現(xiàn)在來找我是做什么?” 陶然怒極反笑,“我過來,就是想告訴你,即便沒有沉香,我們也不會接玉玲瓏。”說完之后,利落地轉身離開。 趙云飛再次被陶然氣的不輕,她把他辦公室當作什么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每次都還給他甩臉子!趙飛云越想頭也越痛,不由用手摁住太陽xue。 “趙總,您沒事吧?”羅汾問。 趙飛云談了一口氣,“我沒事,我休息會,你先回去吧。” 羅汾哎了一聲,“那您注意休息,我就先走了。” 《玉玲瓏》那邊想要簽鹿熹出演女主角這件事,公司不少人都是知道的,那就更別說羅汾了,說實話,在她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心里少不了還是嫉妒的,就算《玉玲瓏》扯上抄襲又怎么樣?要是被公開處刑也就算了,但這不是被駁回了嗎? 這么熱的項目人家那邊指定找她合作,要不是她清楚鹿熹是什么樣的人,她都要懷疑他們之間是不是存在著什么其他的交易,不過鹿熹也真夠剛的,說拒絕就拒絕了。 羅汾回到辦公室的時候,這才注意到傅玟敏也在。 “什么時候到的?” “剛到?jīng)]一會,小胡說你去找趙總了,怎么了?劇本出什么變故了?” “沒有,趙總親自出馬,能有什么變故?”羅汾在她對面的沙發(fā)坐下,“不過我剛看了一出好戲,陶然她們已經(jīng)知道沉香定了我們,跑去辦公室跟趙總發(fā)了好大一通火,看來氣的不輕。” 傅玟敏好奇地看向她。 羅汾繼續(xù)說:“我跟她這些年也沒少爭資源,但還真沒見過她像今天這么失控的。” 傅玟敏想了下,道:“應該跟鹿熹被黑的事有關吧。” 她們都知道,因為《玉玲瓏》的事,現(xiàn)在網(wǎng)上對鹿熹罵的厲害,原本是鹿熹的黑粉在罵,死死地把鹿熹跟抄襲劇咬在一起,這自然就引起了《玉玲瓏》書粉的嚴重不滿,書粉跟鹿熹黑粉很快就互罵了起來,但罵來罵去,中心矛盾還是鹿熹,所以鹿熹還是被罵的最狠的那個。 陶然想讓《沉香》提前官宣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現(xiàn)如今《沉香》被她們截胡了,她能不著急上火嗎? …… 周彤的經(jīng)紀人楊玉一進來便看到她正將床頭的水杯揮落在地,細碎的玻璃碎片四濺。 “打完電話了?”周彤的聲音有些啞。 楊玉嗯了一聲,“賀導他們還挺擔心你的。” 周彤眼睛隱隱亮了點,欲言又止,“那我…我……” 楊玉嘆了一口氣,“彤彤,賀導確實是挺滿意你的,但醫(yī)生說你這傷沒個三個月根本養(yǎng)不好,你覺得無人區(qū)能等的起嗎?” 周彤張了張嘴唇,最后又默默的撇過臉去。 楊玉很清楚《無人區(qū)》到底有多難得,有賀導,有沈為清,極高配置的班底,她想都不想用,等《無人區(qū)》播出之后的火熱程度,甚至他們明年年底的獎杯他們都可以去沖一把,但現(xiàn)在周彤受傷了,劇組等不了她們,她們什么機會也沒有了。 周彤在她的病床邊坐了下來,進不了《無人區(qū)》劇組,她也很難過很遺憾,但她也知道,最不好受的是周彤,來自心理跟身體的雙重打擊,她輕聲安慰道:“沒事的,我們以后還會有更好的劇本。” 周彤的肩膀輕輕顫動起來, 晚上收工之后,沈為清剛回到保姆車準備回去,卻臨時被賀導的助理給喊了回去。 “小馬哥,賀導喊清哥回去干嘛,是出什么事了嗎?”大壯問導演助理。 “我也不清楚,只是賀導在接了一個電話之后,就讓副導叫我來喊沈老師了。” 沈為清過去的時候,導演組的人都在,大家的面色都不太好,氣氛有些沉重。 “賀導,這是出什么事了嗎?” 賀秋生嘆了一口氣,“周彤那邊出事了。” 周彤是在拍殺青戲的時候受的傷,當時正在拍一場比較激烈的馬戲,而在拍戲的過程中,周彤不慎從馬上墜落下來,那邊也已經(jīng)第一時間送去了醫(yī)院。 這件事是發(fā)生在昨天上午,而現(xiàn)如今才給他們打電話,怕是傷的不輕,估計無法進組《無人區(qū)》了。 賀秋生坐了第二天清早的飛機趕去橫店看望了周彤。 周彤面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受傷的那只腿還打石膏,看著著實是傷的不輕。 周彤也知道賀秋生那邊拍攝有多忙,但他還能擠出時間來看望自己,心里到底還是安慰很多,賀秋生在醫(yī)院呆了兩個多小時,已經(jīng)很確定周彤是沒法進《無人區(qū)》了。 這天晚上收工,沈為清跟導演組的幾個人一起吃夜宵。 賀秋生從橫店回來之后,一直愁眉不展,說到底還是因為女主角的事,這兩天他也聯(lián)系了幾位覺得還挺合適的女演員,但人家基本都已經(jīng)進組開始拍攝了,他賀導的作品雖然好,但能讓他主動聯(lián)系的女演員們必定也是那種品行端正的演員,做不出那種毀了別人劇組的辛苦拍攝來救場。 因為急的,他都開始上火了。 “你們說現(xiàn)在可怎么辦?” “我真的是頭發(fā)都快急掉了。” 說著,他又灌了口啤酒。 其實他現(xiàn)在要是放話出去,圈內也多的是女演員過來救場,但他都看不上啊,他看上的都已經(jīng)進組了,賀秋生忽然想到了什么,抬頭看向沈為清。 “為清啊,要不你看看你這邊有什么合適的人沒有?” 第七章 贈贈在知道這件事之后氣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他們被黑的這兩天一直沒發(fā)聲,就是想著《沉香》官宣,讓那些黑子以及書粉閉嘴,結果《沉香》居然換成了傅玟敏! 鹿熹不擅長安慰別人,她遞了一張紙巾給贈贈,“別哭了。” 贈贈看著面色柔和的鹿熹,她真的不明白,不過是毫無干系甚至萍水都不相逢的陌生人,為什么會對一個人有這么深的惡意? “嗡——”放在桌面上的手機忽然振動了起來。 陶然注意到來電顯示上的名字,噌的一下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她這一舉動把鹿熹跟贈贈都嚇了一跳,兩人朝她看了過去。 陶然朝她做了“噓”的動作,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氣,接了電話。 “喂,張導,您好您好。” 娛樂圈姓張的導演那么多,贈贈不知道到底是哪個張導,但她注意到,陶姐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恭敬,顯然是大腕級別的導演,于是抽噎聲都不由自主地放低了。 很快,她們便從陶然的臉上看到了震驚,不可置信,欣喜若狂一系列的變化。 在陶然掛了電話之后,贈贈這才小心又隱隱期待地問:“陶姐…誰的電話啊?” 陶然的聲音微抖,“贈贈,現(xiàn)在定最早的是西雙版納的機票。” 贈贈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但她知道,熹熹姐有戲拍了,看陶姐的神情,估計還是一個不錯的劇本,在贈贈克制住顫抖的手訂機票的時候,陶然又道:“給我也訂一張。” “陶姐你也要跟我們一起去?” “去,當然要去。” 鹿熹早起最辛苦的幾年,陶然都是形影不離地跟她進組照顧的,也是在去年,鹿熹成功躋身進了四小花旦之后,她這才將工作的重心放到了北京,來為她爭取更好更有優(yōu)勢的資源。 在電話里,張導雖然并沒有明確表示就定鹿熹,但陶然隱隱覺得,這事有點穩(wěn),賀導的劇本,沈為清這樣的合作搭檔,陶然還是知道她們是有幾斤幾兩的,所以壓根就沒有試圖接觸過這個劇本。 但現(xiàn)如今,人家主動打電話過來,這說明什么? 說明賀導對他們鹿熹是了解過,這才給的機會。 陶然帶著鹿熹他們一刻都不敢耽擱,甚至連行李都沒有來及收拾就直接飛往西雙版納。 陶然跟張副導發(fā)完微信,偏頭看了坐在里側的鹿熹一眼,她低垂著眼簾,面容平淡,絲毫沒有一點被大導演看中的喜悅感,她無聲地嘆了一口氣,開口道:“我把無人區(qū)的劇本發(fā)給你,趁這會功夫,了解一下劇本。” 鹿熹似乎在走神,聞聲反應過來,她嗯了聲,慢慢地摸出手機。 陶然也沒事做,于是也跟著了解劇本,其實這么長時間以來,她都沒有認真地看過《無人區(qū)》的具體內容,只知道這是緝毒題材的劇本,其他并不是非常清楚,可是越往后看,她越覺得不對勁。 從那些簡單的文字中,她為什么覺得舒遙會這么的鮮活清晰?就好像…就好像…她下意識地側頭看向坐在她身邊的鹿熹,瞬間醍醐灌頂,這一路激動的心倏爾冷卻下來。 鹿熹不能接這個劇本! 陶然張了張嘴,想跟鹿熹說什么,但她十分清楚,鹿熹在看到感興趣的劇本時通常會非常沉浸,這個時候不能打擾她,于是她強忍了下,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直到在昆明轉機的時候,鹿熹卻在她之前開口。 “陶姐,我想試試。” 陶然心中復雜,她帶鹿熹近五年,很少主動向她表達她感興趣的或者是她喜歡的一些劇本,她挑給她的劇本,她都全部接受,并且認認真真地完成,照例說經(jīng)紀人最喜歡聽話乖巧的藝人,但有的時候,陶然也希望她可以不用那么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