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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阿治,我是不會讓你落入到黑暗的世界里的。” 田島伸出了手,想要來輕撫宇智波治的臉蛋,卻被用力地拍開。 愣了下,他有些茫然地喚道,“阿治……?” “我不需要。”宇智波治咬著下唇,原本還未徹底壓下去的負(fù)面情緒夾帶著田島這種自我犧牲的話語一塊將他徹底裹住,拉入到更深的深淵之中。 宇智波治的眼中第一次出現(xiàn)了淚花,與之前收到玄和冥死訊時的濕潤完全不同,大顆大顆的淚水從他的眼眶中滑落,打在田島的手背上,令對方一時之間陷入到無措之中。 見田島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深吸了一口氣,把所有的情緒重新壓抑了回去,強(qiáng)制性讓自己進(jìn)入到冷靜理性的狀態(tài)里。 止住淚水,宇智波治那雙萬花筒寫輪眼鮮紅得讓人懷疑它下一秒就要落下血滴,他直視著田島的雙眸,冷冷地說道: “我說我不需要你的眼睛!” 第120章 宇智波治和田島陷入了從未出現(xiàn)過的冷戰(zhàn)當(dāng)中, 這一點所有人都看出來了。 從神社出來后,宇智波治便拒絕和田島說話,更是當(dāng)天晚上收拾好東西, 和斑還有泉奈說了一聲后,就直接離開了族地,回洛水城去了。 問及田島,得到的只有“沒事”這般的說辭。 得不到任何信息的宇智波眾人很是迷茫, 但也沒有別的辦法, 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 想來族長和少族長這么厲害,一定可以自己把關(guān)系調(diào)整回來的。 宇智波治也知道自己這種冷戰(zhàn)態(tài)度不太對,但是想到對方居然從一開始就抱著這樣的打算,他就有些的不開心。 宇智波治很清楚——田島在自己的心里是不一樣的。 如果說自己前世離家出走后的錨是中原中也, 那么自己在宇智波的錨就是田島。 宇智波治從未感受過的家庭的溫暖與溫馨,全部來自于田島和嫂子,甚至他的第一次徹底打開心扉,就是在田島跟自己說那番話之后。 說要成為自己的天空的人,居然說要把眼睛給自己, 這不就等同于從很早以前就準(zhǔn)備好為自己獻(xiàn)出所有一切嗎? 宇智波治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至少現(xiàn)在, 就算理智告訴他田島的腦回路很正常,但已經(jīng)學(xué)會成為“正常人”的他感情上還是接受不了。 他的世界太小了,小到只能夠容下那么幾個人,一旦失去一個, 世界就崩塌了一部分。 “我不能接受他的選擇, 就算我知道于情于理那都是正常的cao作。” 宇智波治如此告訴和泉青云, 對需要讓他繼續(xù)幫自己管南云而感到些許抱歉。 “雖然這么說很任性, 但是,我還是想要去找一下,可以不用兄弟眼就得到永恒萬花筒的方法。” 和泉青云看著他,忽然就笑了。 如同最初遇到宇智波治那般,他伸出了手,把這個孩子攬到自己的懷里,輕輕地?fù)崦暮蟊常矒嶂Φ溃?/br> “兒子向父親提出請求,說出愿望,這樣的事情怎么可以叫做任性呢?” “父親啊,本來就是要為孩子撐起一片天,給予他肆意妄為的自由與底氣,所以,不用感到抱歉,我等你的任性等了很久了,清輝。” 宇智波治微愣,抬頭看向和泉青云,卻看到對方眼中那實打?qū)嵉南矏偱c愛意。 “你才十歲,想去做什么就盡管去做吧!你完全可以在外面玩很久再回來,我這片天永遠(yuǎn)都給你留著。” 這句話是如此的熟悉,在幾年前,田島也曾經(jīng)跟他說過相似的話。 隱約之間,和泉青云的身影和田島重合在了一起,化為了宇智波治心中最深處屬于家人的那份柔軟。 宇智波治沉默了很久,輕聲說道,“總是這么溫柔的話,我會做的更加過分的。” “那就做的更過分點吧,”和泉青云笑著,“我扛得住。” 被和泉青云鼓舞著,宇智波治把南云的事務(wù)徹底交給和泉青云。 他這一次沒有帶任何人,只身一人來到南云大神社,在鳥居處看到了面帶微笑的神官,以及……對方手中閃爍著光彩的那片書頁。 神官伸出了手,牽住宇智波治的手,帶著他去了本殿,輕聲說道,“你終于來了,我等你很久了。” 宇智波治微側(cè)頭,看向那個通向內(nèi)陣的門,并沒有去靠近,只是淡聲道,“之前你雖然說讓我去,但我總覺得時間未到,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到了時候吧。” 看著宇智波治,神官把那份書頁放在了他的面前,款款道:“是的,到時間了。” “能讓我看看你的眼睛嗎?”他提出了一個要求。 宇智波治知道,神官說的是萬花筒寫輪眼,他沒有什么隱瞞,很自然地選擇了釋放萬花筒寫輪眼給對方看。 “步步生蓮,人間失格,”神官看著那帶著鶴紋的紅眸,聲音中帶上了些許感慨,“你正如我想的那般,津島修治。” 被神官道出最初的名字,宇智波治也沒有覺得這有什么奇怪的。 或者說,從很早以前,他就對神官的身份產(chǎn)生過猜疑,有過很多的設(shè)想,最后在中原中也出現(xiàn)的那一刻,得到了正確的答案,只不過他從未過來進(jìn)行求證,因為沒有必要。 如今對方手持書頁接待了自己,想來是有什么事情吧,又或者選擇先講講一切的源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