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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語昭若有所思地點頭:“你們這金鳳樓的頭牌,乃是沐音,本宮說的可對?” “三公主說的是。”傾絮討好地回道。 傅語昭觀察著傾絮的神色,當她提起沐音時,傾絮眼里似乎帶著點不屑。看來她隨便抓一個人,還抓對了。 “唉,金鳳樓的頭牌也不過如此嘛。這頭牌可能換人?” “回三公主,金鳳樓頭牌每年七月初七會換頭牌,但沐音已連續三年拔得頭牌,頗受京城貴公子追捧,一般不會換掉她。”傾絮一愣,三公主這是對沐音不滿了?就因為方才她讓沐音陪秦正裕,沐音拒絕,所以三公主就不滿沐音了?傾絮更加小心了,這公主的心思可真難猜,果真得罪不得。 傅語昭嘴角上揚:“原來如此,那你可有意頭牌之位?” 傾絮一驚,她第一反應肯定是想的,但這三公主問這話的意思是什么?難道? 她懷疑傅語昭在試探她,但傾絮很想坐上這頭牌的位置,頭牌和普通的姐兒差距可大了。恩客給的賞錢或是禮物,那都最后落到了老鴇手上,但頭牌可不一樣,頭牌和老鴇的分成可是五五分,也就是說,她若是這能當上金鳳樓的頭牌,她身價可就不一樣了,□□一晚幾百兩銀子,她能拿一半! 傾絮不確定傅語昭想做什么,但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當然有意,在金鳳樓里的人,誰不想當上頭牌呢。”傾絮笑瞇了眼,再次往傅語昭酒杯里斟滿酒,纖細白皙的手指捻起酒杯,雙眼含媚,把酒送到了傅語昭嘴邊,“三公主問這話,莫不是想……” 傅語昭一把抓住傾絮的手腕,酒水灑了自己一身,她卻不在意,抓著傾絮的手,從手腕摸到了小臂,再撫上傾絮的肩膀。傾絮衣衫將落未落,耷拉著,頗有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誘惑感。 “你若是能為本宮做好一件事,本宮便捧你當上金鳳樓的頭牌。” 傾絮不在乎傅語昭的手在哪里,她甚至還故意扭動,讓衣裳開得更大,她只聽見了頭牌兩個字,眼睛發亮,笑容加深,紅唇輕咬:“三公主盡管開口,只要我……奴家能做到,一定為公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傅語昭滿意地點頭,然后猛地按住傾絮肩膀,推開她,整理著裝。傾絮被推得有些懵,傻傻地望著傅語昭。 傅語昭忙著整理衣服上的酒水,頭也不抬地說:“本宮要你監視沐音,她接待過什么人,見過什么人,何時見的,何時去過哪里,本宮統統都要知曉。” 傾絮一愣,監視沐音做什么?但她可不會盲目瞎問,只好應下:“三公主放心,奴家一定會為三公主辦好這件事的。” “如此甚好。” 作者有話要說: 傾絮:給我錢什么都可以 傅語昭:當我的狗腿子(bushi 第54章 紅倌出臺, 一般都會留恩客過夜,若是恩客不愿,說明紅倌沒伺候好。等到恩客走后, 該紅倌免不了受到些責罰。 傅語昭整理了衣衫, 說了聲:“回府。” 言罷, 她立刻站起身。傾絮一驚, 下意識伸手抓住了傅語昭的衣衫一角。傅語昭皺眉看向她,眼里帶著疑惑。 傾絮有些慌,她怎么敢阻攔三公主!傾絮腦子飛速轉動,只好弱弱地說:“三公主今晚不如在奴家閨房住下?更深露重, 恐夜里太涼,路太遠。” 傅語昭不懂金鳳樓明里暗里的規矩,她只以為傾絮想要她留下, 仔細回想了一下, 原主好像每次去青樓確實都留下過夜了, 而且還顛鸞倒鳳。傅語昭心里生出一絲尷尬,想著這人設還是得維持一下,不過那事就不用做了。 傅語昭隨傾絮去了傾絮的廂房, 也是傾絮的閨房。一般姐兒的閨房也是她們待客的廂房,只有地位比較高的姐兒才有兩間分開的房, 比如沐音等。這種要么是像沐音一樣名氣大,受人追捧,要么就是有恩客花錢捧她,為她花得錢越多,她在樓里的地位越高。 傾絮美則美矣,但在樓里地位一般。她的閨房裝扮和她穿著打扮大相徑庭,素雅得很。傅語昭第一次來傾絮的閨房, 原主雖點過傾絮很多次,但每次傾絮都是給沐音等人做陪襯的,原主雖放蕩,但偏愛那種出淤泥而不染的清倌,尤其是沐音那種孤高又長得像季斂秋的。 可以說原主的悲慘人生源于她對兩個人的迷戀,一個是季斂秋,一個就是沐音。得不到季斂秋,她把愛給了沐音,結果沐音背叛了她。好歹后來趙昀將原主遠嫁時,季斂秋還以死相逼為原主求情,而沐音,則是純粹的白眼狼。 洗漱過后,傅語昭還在梳理關于沐音的線,她不知道沐音是什么時候搭上趙昀的,所以她需要傾絮幫她監視沐音。原主輸得不明不白,連沐音什么時候背叛她的都不知道。 傾絮的房間很素雅,素雅過頭有些簡陋了,入門是屏風,房間里一張桌子兩張椅子,一張床,一扇窗,還有一張梳妝臺。傅語昭一轉頭,就看見衣衫已解的傾絮,邁著妖嬈的步伐,朝她靠過來。 傾絮的手搭上了傅語昭的衣衫,聲音輕柔婉轉:“奴家為公主更衣。” 傅語昭一把抓住傾絮不老實的手,將她往里面推了推,“本宮今日沒興致,早點歇息。” 傾絮一愣,沒興致,不做?那就是干巴巴地睡一覺?傾絮直到傅語昭躺下,都沒反應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