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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冠軍侯[重生] 第135節

    這份自信對于統帥來說也是關鍵的,既然劉徹已經有了情感偏向讓霍去病去,那么衛青也愿意順從劉徹的選擇。

    當然,主動推薦霍去病最關鍵的原因還是因為衛青認可了自己外甥的軍事才能以及天佑的運勢。

    雖然霍去病屢屢行險,但是他總能險中取勝,運氣和決斷二者都不可或缺。

    既然劉徹已經決定冒險傾全國之力來賭匈奴人未來的命運,那還是由銳意進取屢戰屢勝的霍去病來完成這場賭局合適。

    然而即便心中已非常認可霍去病了,衛青也未將這些贊許霍去病的話說給他聽。

    他反而冷然向已揚眉露出笑容的霍去病道:“你不要高興的這樣早,作為統帥可不僅需得領兵作戰,還得安排好步兵來保障作戰不斷了軍需補給。你從前一往無前慣了,總攻可考量你的大局觀了... ... ”

    霍去病卻笑容不減,拍了拍衛青的肩,打斷了舅舅訓導自己的話。

    “舅舅你不要說得跟你要撂挑子不干了一樣嘛,我可以聽陛下的命令去與步兵、戰車部隊磨合,但是總不能讓我真領這些不熟練的部隊作戰吧。而且明明舅舅你比我更擅長籌謀這些,可得替我將難做的事分擔了。”

    衛青一噎,勉強維持著表情反駁霍去病道:“我已向陛下薦你做主帥了,你怎么還想將事又攤給我做?”

    “這不也是主帥應該規劃的尋合適的人來做事嗎?”霍去病聳了聳肩,反而理所當然地道:“那匈奴單于現今失了右賢王一部也還有左賢王一部的輔佐,大約回頭咱們攻他們時,也需對付兩部分攻來的部隊,我只能應付單于,左賢王還需舅舅你擔待著。”

    衛青有點說不出話來了,最終聽霍去病指著自己所執兵書點明自己根本也未放下出征的念頭時,便連冷肅的表情也維持不住了。

    他無可奈何地失笑道:“罷了,你只做你擅長的事去吧,軍中人事我確比你熟練,我在一日就且替你擔待著一日吧。”

    霍去病這才滿意地笑道:“對嘛,正面戰場咱們總是不會輸的,陛下想擇我做對單于主帥,還不就是因為我抓的俘虜、殺的敵人比舅舅你多,總得讓我發揮追擊的優勢才好。”

    衛青聽了略微一愣,他還從未想到劉徹有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偏向讓霍去病作主帥去攻單于部的。

    他以為劉徹應當是希望將接下來的舞臺全部都交給霍去病的。

    畢竟這兩度征河西也無有自己的參與,到主攻一役中,劉徹讓自己擔輔攻的責任,也是可不奪霍去病的光彩。

    這是衛青與衛子夫共同的看法,因為劉徹一直都更偏向于取用年輕一代,無論是前朝還是后宮中。

    自己已經走到了大將軍的位置,再也沒有更高的位置能去,將舞臺讓給自己的外甥,衛青總是心甘情愿的。

    然而霍去病聽了他的想法卻一彈舌:“舅舅你想太多了,我不需你讓,陛下對你的信重也無需懷疑,你看這次不也是陛下尋你去討論到底該由誰主攻的嗎?我只會向他討差事,你才會講道理說服他,所以即便日后驅了匈奴,大約也是舅舅你駐陛下身邊掌軍權,我常往邊疆巡視。”

    職能不沖突,二者都必不可少。

    衛青搖搖頭,卻未說出反對的語句,反倒莞爾,連帶原本沉靜的眼也又亮如墨玉。

    第155章 機緣   漠北遠而漢將征

    遠征匈奴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因為如今的匈奴人已經退至了漠北地帶。

    漠南與河西盡歸漢家所有,劉徹也盡力在發展這些土地肥沃但人煙稀少的地方。

    然而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支撐大軍日常行軍供應的糧草供給仍需中原調度。

    因而軍隊越是要行得遠, 糧草調度的負擔也就越是重。

    為漢軍效力一陣重又降了匈奴的趙信雖然不知漢國具體隱秘, 但這個簡單的道理還是知道的。

    他自言知漢事,如今在匈奴王庭頗為得用, 甚而娶了伊稚邪單于的jiejie,因而由他向單于提出遠撤漠北, 頗受單于重視認同。

    匈奴人想要等待漢軍遠涉大漠來攻,再趁漢軍疲憊饑餓時將漢軍置于死地。

    單于聽信了, 忍痛離開了富饒的土地前往貧瘠的漠北,然而漢軍就沒有立刻追隨他們的腳步。

    元朔六年,在霍去病的主導下, 漢軍拿下了河西區域,單于失去了土地、聲望甚至還是失去了一個兒子。

    伊稚邪單于沒有立刻進行報復, 因為他雖然怒火中燒, 但是也知曉如今的匈奴元氣大損,需要休養生息一陣,才能再有力對抗漢軍。

    劉徹已決議要發起對他們的總攻,便更要厲兵秣馬, 讓漢家士卒好好休整一番。

    雙方相安無事了大半年, 劉徹狩獵得了一只一角獸。

    它頭頂有一只角,身下卻有五只蹄子,是只象征天下一統的祥瑞之獸, 劉徹因而又改年號為元狩。

    “但是連我也沒能瞧見那只所謂的瑞獸,只是從隨從父皇狩獵的宮人口中問得了形容,總覺著有些不真實。”

    劉玥雙手托腮, 因未能親見那只奇特瑞獸而失望地向曹盈嘟了嘟嘴,卻見曹盈正專注看著書簡,似乎都未將自己的話聽進去。

    于是她便將抱怨的話全拋了,湊近了去瞧曹盈在看的書簡寫的是什么。

    她將小腦袋都壓在了曹盈的肩上,終于是讓曹盈回了神:“啊,玥兒,怎么了?”

    “沒什么,就閑與你說了些改年號的緣故,你這是在看的什么?”

    “是份剛拿到的抄本,記著的是舅舅身邊扈從司馬遷自張騫口中問得的西域狀況,寫得很是有趣,我就看入迷了。”

    張騫已經攜帶大量錢財貨品二度出塞了,整個長安最近都是對于他此行出使的討論。

    曹盈同樣好奇那遙遠的國度到底會有怎樣的精彩,便借著自己的身份,直接向劉徹詢問看看是否有自己還未獲知的信息了。

    劉徹在張騫回歸后,倒是又單獨拿出時間細問了張騫有關西域國度的事,但是劉徹記是記得,但并不擅描述這些。

    然而碰巧的是,作為郎中的司馬遷在他身邊,見劉徹難向曹盈講清楚,便拜說自己已向張騫討教過,記下了十余篇文章,大約可以滿足曹盈的好奇心。

    司馬遷忽然主動薦自己,讓劉徹有點吃驚。

    這個偶爾侍候在自己身邊的侍中相貌普通,不擅阿諛奉承,沉默寡言得很。

    而且他的出身也不算高,家中父祖擔的都是太史令的職責,專管天文歷法和皇家所藏書籍,職能不很重要。

    司馬遷能成為偶爾在劉徹身邊侍候的郎中,還是多虧了他自己好學勤勉。

    他從師董仲舒學了書,又游歷許多地方考察風土人情,這才在致仕時顯得出類拔萃,一舉成了郎中。

    然而郎中眾多,在隨侍劉徹的身邊人中,司馬遷又算不得出彩的,劉徹對他也就沒什么印象,不常留他在身邊侍候。

    如果不是這次曹盈碰巧問著相關張騫西域行得事,司馬遷大約今日輪值完,又需許多日子才會再往劉徹身邊普通地侍候筆墨。

    不過在他獻上那詳盡記載西域風土人情的幾卷書簡后,情況就不同了。

    劉徹從前無什么工夫去看游記之類的雜書,也沒有興趣,但聽司馬遷欲將書簡交給曹盈,便抱著過過眼、查查錯的心思將書簡先看了一遍。

    然后他就看著司馬遷記述的故事,不覺入了迷。

    司馬遷實在擅長記載描述,由他轉述一遍的西域風情,比張騫親自訴來得更加生動形象。

    畢竟當著劉徹的面與劉徹描述,那些閑聽來的八卦張騫自然是不會講的,他只會將自己確定的收獲展示給劉徹。

    但是與司馬遷夸耀見聞時,張騫便能隨意將所見所聞全部講出來了,無論是飲食用具還是建筑圖景。

    最后由司馬遷以文字統合在一起,便能輕易在讀者的腦海里構造出一副惟妙惟肖的異國風情圖。

    劉徹越看越動容,敏銳地覺出了這種類型的記載對于漢國的必要性。

    之前張騫描述相關的記載,只寥寥幾個國家名詞與那份羊皮輿圖。

    且他那趟出使大月氏的使命并沒有算圓滿完成,所以論到底功勞也算不得多,只能說是不忘使命歸國,苦勞至高。

    以至于劉徹想要封賞張騫都只能送他上戰場,讓他乘上衛青勝利的風帆,以軍功的名字為他封侯。

    然而從司馬遷的記載來看,通過張騫的一趟出使竟是能夠獲知那些西域小國具體國情與文化。

    如果將這些信息流傳下去,叫自己的后人們都知曉了,那張騫的功勞大約也就只比開疆拓土之功次一等了。

    劉徹想到這里,便更認為這份書簡價值極高,熄滅了讓司馬遷將原書簡直接交給曹盈的心思。

    他讓司馬遷以原稿抄錄一份交給曹盈去看,至于原稿,則需留于宮中書庫作為重要記載。

    司馬遷未料到自己所書的書簡竟然會受到如此重視。

    他自己出身太史世家,知道能留存皇宮書庫的可都是圣賢們的著作——如今竟將有自己一席之地。

    他不禁淚流滿面拜謝皇恩,倒是讓正想如何封賞他的劉徹愣了愣。

    不過有功還是當賞,劉徹便還是問了司馬遷他想要什么。

    司馬遷猶豫一陣叩拜道:“我父親言我祖輩可追溯到周朝的太史,更是一直心念太史應記賢君能臣的事跡,應而我想請陛下準許我父子修史為書。”

    請準修書?

    劉徹初驚訝過后,隨即就意識到了這樣做的好處。

    自己欲創下古今無人能匹的功績,總是需人認真記述下來,流傳后代叫人瞻仰的。

    若能有一部書,將古今帝王將相都立傳對比,那自己的功績不就更顯露出來了嗎?

    劉徹想到這里有點按捺不住高興了,當下就準了司馬遷所請,還特準司馬遷為當世人立傳時,可以以旨意去當面詢問了解。

    司馬遷自然愈加感動,許諾一定持太史的職能公正立傳,將所聞故事一一記下。

    “大約他也將感激分了我一點,所以明明昨日我才往宮里聽他說要抄錄書冊給我,今日一早他竟就全部抄完送過來了。”

    曹盈將小幾下放著的五六卷書簡全部搬放到了桌上,有點無奈地笑道:“我哪兒有什么可被感激的,竟讓他通宵將這些東西盡抄錄了,可別把自己身體熬壞了,修史也是需費神的苦差事啊。”

    認真論下來,應是自己謝司馬遷滿足她的好奇心才對,誰想竟完全顛倒了。

    劉玥卻不以為然地道:“如果不是盈jiejie,他也不知什么時候才能有機緣得恩準撰寫史書,忽然就能償家族共同所愿了,司馬遷感激你也沒什么可奇怪的吧。”

    她將話說完,又重復了“機緣”二字,更覺著對了:“我母后就常說機緣二字玄妙,我平陽姑姑就是她與舅舅的機緣,大約盈jiejie你今日就做了這司馬遷的機緣吧。”

    “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曹盈知道劉玥總是喜歡這樣浮夸地夸獎自己,沒怎么上心地問起了劉玥先前所說:“你說改年號后頭還藏著緣故?”

    劉玥便又順著曹盈的話頭,將一角獸的傳聞和自己的遺憾又講了一遍:“宮人們說父皇捕獲那瑞獸后,就選擇將它放歸山野,一會兒就不見蹤影了。唉,那么奇特的瑞獸,怎也不帶回來養著啊,上林苑反正也沒泛濫的白鹿了。”

    曹盈聽她敘述,噙著笑未直接告訴她大約這瑞獸只是個編出來的由頭。

    畢竟所謂的一角獸形象聽起來實在不靠譜,出現的時機也過于巧妙。

    劉徹才定了要總攻匈奴的計劃方略,這元狩二字的狩明顯應是說要北狩匈奴徹底消滅敵寇的。

    忽然劉徹去狩獵一趟竟就狩了瑞獸回來,大約也就是不想將這計劃凸現得太過明顯,所以就尋了個可以與世人交代的理由解釋吧。

    但見劉玥暢想那瑞獸是何等奇異的模樣,曹盈便打消了與她訴說真相的想法,讓她沉浸于想象中明顯能讓她更加開心。

    “舅舅大約就是養白鹿后覺著珍稀也是瑞獸難能可貴的一點,所以才不愿人為喂養那一角獸的吧。”

    曹盈這樣的解釋倒也說得過去,劉玥嘆了口氣,并不想自己暢想的瑞獸未來也落得宰殺割皮的下場,便放下了這點遺憾。

    然而到底元狩的含義還是狩獵匈奴的,這一點很快就得到了證實。

    因為匈奴在休整了大半年后,于元狩元年秋進犯了大漢的右北平和定襄,并留下了明確的信息。

    匈奴單于與左賢王將分作兩支陳兵于漠北,期待與漢軍進行一戰。

    漠北遠,漢敢征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