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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冠軍侯[重生] 第126節

    霍光仍因這位突然自都城長安來到自己家中的兄長出神。

    孩童間玩鬧時常會說起皇城長安,暢想皇帝陛下所住的地方到底是怎樣的,是否有一個非常大的院子和可釣上魚來的池塘。

    自己父親曾往長安去過,自己也因而在孩童間頗被敬服。

    但沒想到自己還有一位兄長,竟是長安的侯爺,陛下親封的冠軍侯,一聽就很了不起。

    聽霍去病要與自己對話,霍光都未聽清問題,就未抑住心中想法,向霍去病問道:“長安真的是個非常好的地方嗎,陛下是如何樣子的?”

    曹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向霍去病道:“你的志向大,你弟弟的志向也不小啊,尚未開蒙就想著往舅舅身邊去了。”

    “也不是不行。”霍去病不覺著志向大是件壞事,以雙手撐于膝上矮身仔細看了他,思考一會兒道:“陛下從不論人出身高低,你若能被栽培成才,大約也能得陛下的用。”

    霍光原想解釋自己只是一時好奇問問,但沒想到霍去病竟真的能答允下來,去與自家父母商討帶自己往長安栽培的事。

    他全身僵住了,既懼怕遠家千里往長安去,就覺著這于自己應該是天大的機緣不該拒絕。

    一只素白的手在他略顯凌亂的發上輕拍了拍,寬慰他道:“你放心吧,霍哥哥很會照顧人的,你往長安去也沒什么好擔心的。”

    霍光看了看兄長與未來嫂嫂,心便又奇怪地安定了下來,無聲地點了點頭。

    第145章 天災   單純出于恐懼心

    霍去病已有了劉徹賜給他的宅邸, 在他出外這一個多月已經修建好了,空閑的房間極多。

    因而霍光抵長安后,就立刻有了自己的住處。

    單只是他自己的一個小院, 就比他從前與父母三人的住處大得多。

    霍去病對這個乖巧的弟弟很滿意, 只可惜霍光對軍事并不感興趣,讓他沒了教學生的快樂。

    不過他聽男孩小心翼翼說他想識字學書以后, 也只是略有點失望,還是立刻就在長安找了名望盛的先生來府上教。

    然而到底霍去病的府邸是新賜下來的, 雖然有了書房,但是藏書寥寥, 讓求知欲旺盛的霍光課后只能反復看先生給他的千字文。

    曹盈來看望了他幾次,發現了這一點。

    她猜出男孩大約是不想再給自軍營歸來頗疲倦的霍去病添麻煩,所以才不提這件事。

    因而曹盈含笑道:“平陽侯府書庫很全的。我兄長又不愿看, 你若需書看,直去我府上支借就好了。”

    “嫂嫂也不看那些書的嗎?”

    曹盈因他喚的這一聲嫂嫂吸了口涼氣, 從前霍光都只乖乖喊jiejie的, 怎么忽改口了。

    “昨兒兄長回來,說哥哥與jiejie是不能在一起的,他與你已經在一起了,所以我應稱你作嫂嫂。”

    霍光仔細地解釋完, 又小心地問道:“不對嗎?”

    曹盈臉通紅, 這算是什么歪理,這不是給剛開蒙的孩子亂灌輸知識嗎?

    她有點氣,但又知道不能對著無辜的霍光發火。

    所以她只能按捺了這一點惱怒, 向求解的霍光道:“我和你哥哥還沒成親,暫時也不算在一起,還是就叫jiejie吧。”

    霍光“喔”了一聲, 又道:“那jiejie與兄長什么時候成親,我也好記著改口。”

    曹盈哽住了,好一會兒才聲音很小地道:“總得等我明年及笄后,甚至后年,反正不是現在……”

    她潮紅著臉低下了頭,覺著自己給才開蒙的小孩子講這個挺有負罪感的,

    于是她匆匆答了霍光先前的問話:“我府上的書你盡借去也沒關系,那些書我都看過,內容我基本也都記下了。只是我不推薦你囫圇吞棗地看,循序漸進地閱讀對你更有好處。”

    霍光看著她逃也般離開的背影,沒再抑制笑容——自己這位嫂嫂果然如兄長所說,是將聰慧與天真完全融于一身。

    聰慧得能記下書庫所有藏書的內容,卻又天真地將自己的話都聽信了。

    他是才開蒙,但也已九歲了,只比曹盈小五歲罷了。

    不過因著營養不良看著更小些,又不是天生的蠢貨,哪里能連jiejie與嫂嫂的分別都搞不清。

    他只是怕兄長近日常要居于軍營中,很少與曹盈相見,兩人的情分會淡化。

    所以他才想法兒在曹盈面前多提霍去病,好不叫她忘了兄長。

    輕而易舉就成功了。

    只不過長安城里如曹盈一樣的人,怕是再找不出第二個了,自己仍需小心翼翼地行事。

    畢竟自己能來到長安只是因為和兄長的一點血緣牽絆。

    霍去病臨時起意將他帶到了這座繁華的都城,他已舍不得再離開,所以更需要時刻注意不能行錯招惹麻煩。

    要知道盯著自己兄長的人很多,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大約也不會少,不能叫人抓住了把柄對付自己和兄長。

    還需要證明自己是個有用的人,否則天才將軍霍去病帶回個愚不可及的弟弟,怕對兄長的名譽也有損。

    霍光想到這里,便提筆默寫起了已熟讀于心的千字文,預備明日就往平陽侯府借書來看。

    他這邊好學不倦,霍去病那邊則是得了劉徹一個承諾,明年伊始就許他領兵往河西攻去。

    這一次無法再動員全國的騎兵力量,只能給霍去病一萬騎兵。

    衛青也需坐鎮國內,防范著那些被劉徹除國削縣的王侯們趁亂鬧出動靜來。

    所以壓力全都要壓在霍去病一人的肩膀上。

    劉徹雖然信賴他,仍然有點心虛擔憂,所以問道:“你有什么我可以達成的請求,可以現在提出來了。”

    霍去病原本想著一萬騎兵完全夠自己發揮了,并不需要劉徹再支援什么了。

    不過視線一轉,落到劉徹書桌上的那碗熬的極濃香的羊rou湯,就想起了自己上次征戰時吃的那些不堪的食物以及周先生的叮囑。

    所以他開口向劉徹道:“陛下給我配兩個廚子吧,那些牛羊rou我可不會炙烤,上次征戰吃帶血腥rou幾嘔吐了。還有好些的烈酒,無論是用來清洗傷口還是慶祝勝利激勵士氣都好用。”

    這兩個要求對于劉徹來說根本沒一點難度,民間沒什么人會精燴牛羊,他的廚師里可不乏擅長的。

    選兩個好的廚師送去,滿足霍去病的口腹之欲,讓這小子精神飽滿地為自己爭來勝利,劉徹愿意得很。

    至于烈酒那就更簡單了。

    軍中本來也會攜帶些酒水,只不過因著精釀烈酒是用糧食釀造,頗為昂貴,所以往往帶的都只是略有點刺激口感的粗釀酒。

    然而劉徹這次奪了不少人的爵位,查抄了許多人的家產,從這些人那得來的烈酒可不少。

    這些酒雖比不上宮廷宴上的,但也都是足可稱道的好酒,霍去病既然有需求,剛好就全予了他配軍好了。

    劉徹爽快地應允了下來,見霍去病臉上尤有一點遺憾之色,就又問詢他是否還有難處。

    “沒有了。”霍去病搖搖頭道:“只是算算時間,怕是去了再回剛好錯過盈盈的及笄禮,稍有點遺憾。”

    不過他在正經大事上也不含糊,知道冬末春初一陣是最適合征討匈奴的時候,也沒再多提這件事,與劉徹計劃起了此行到底應該如何討匈奴才好。

    征討河西這個目標是霍去病提出來的。

    河西一帶是匈奴渾邪王和休屠王占據的地區,他們勢力不小,手下的匈奴勇士也不少,大漢為了防范他們,調了許多士卒往河西一帶邊城戍守。

    如果真的能驅逐這兩個匈奴王出河西,不但能夠對匈奴造成巨大的打擊,大漢有天險可依,也能大幅度減輕承受的徭役負擔。

    劉徹聽了霍去病的分析連連點頭,不過他自己心里也另有個模糊的想法。

    如果霍去病真的能夠將河西打下來,他想要派遣張騫再往西域諸國一趟。

    大漢把控河西一帶,那張騫路上就不會再有匈奴人阻撓,劉徹也可更多更快地獲知那些遙遠國度的信息。

    元朔六年冬末春初,霍去病被劉徹任命為驃騎將軍,率領萬人騎兵從隴西出擊。

    這一役再沒有大部隊吸引火力,霍去病也沒有再刻意隱藏漢軍的身影。

    然而他周旋于已有準備的河西五國之間卻是每戰每勝,將所有遇見的匈奴敵人都屠盡,以至于讓遭遇霍去病的部落都失去了恢復元氣的可能。

    漸漸,匈奴人對霍去病所率人馬的形容已變成了“天災”,將他直接與寒冬摧毀整支部族的風雪等同,畢竟二者造成的結果是一樣的。

    這名號很快就在匈奴人之間傳開了。

    當霍去病面對伊稚邪單于兒子所率的人馬,聽對方大聲用匈奴語斥罵自己,屢屢出現一個熟悉的詞匯時,到底沒壓住好奇。

    因而他招來了自己部隊里懂匈奴語的向導來,詢問那個詞匯的解釋。

    向導看他的眼神有點復雜,然后告訴他:“將軍,那個詞的含義是天災,寒冬的風雪,神明懲罰眾人的化身。”

    “挺有意思的啊。”霍去病饒有興味地道:“拿這種詞來稱呼我,到底是稱贊我還是辱罵我啊。”

    匈奴向導低下了頭沒有再回應,心中卻有了答案,并不是稱贊,也不能算是辱罵。

    只是單純出于恐懼心,命名了他們覺得不可抵抗的事物,從前單指的是寒冬風雪,如今卻又有了一個指代的對象。

    他不算是戰力,于是當霍去病命令沖鋒時,他便退到了隊伍的后方。

    向導耳邊是隆隆的馬蹄聲,眼前是陰云般壓向敵軍的大漢騎兵部隊,心中忽然生出了慶幸的感覺——還好、還好自己并不是天災針對的對象,而是屬于同一陣營的戰友。

    那由單于之子率領的騎射手陣型很快就被沖散。

    在面對死亡無情的壓迫時,即便匈奴的兒子仍然持續大喊讓麾下騎兵不要亂,也阻止不了麾下人放下弓矢轉身尋求逃生。

    于是重復的劇本開始上演了,一旦追逐戰開始,那么逃竄的匈奴兵就只是待宰的羔羊。

    他們打不過,逃不脫,選擇對敵還是逃跑的區別無非是致命傷落在身前還是背后。

    令人牙酸的戟入血rou聲和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也摧毀了單于之子的斗志。

    他的馬匹遠好于麾下騎兵的馬匹,抓住機會,他還是能夠逃脫的。

    這個想法浮現腦海中的那一刻,他立刻調轉馬頭預備逃離。

    然而一支箭矢射斃了他的馬匹,也摧毀了他的希望。

    他前撲著地,摔碎了幾顆牙,知道自己是逃生無路,陷入了絕望。

    而他先前辱罵的對象也放下了長弓,悠然地騎馬行到了他身邊,用帶點惋惜的語氣道:“可惜了,我還挺喜歡你命名我的那個詞,但大約你是再也說不出來了。”

    六天的時間,霍去病率兵行了一千多里,終于在這皋蘭山下將單于之子率領的部隊清繳干凈了。

    戰后統算斬獲,竟發現他們這次出征殲敵數幾乎達九千人。

    萬人部隊能取得這樣的功績,統軍將軍足可以驕傲了,但可惜統軍的是霍去病,他取得過更驚人的殲敵比。

    不過還是有讓他比較驚喜的事情,單于之子的部隊正運送一座金人。

    這座差不多六尺高的金人原是匈奴人用來祭天的,如今卻祭給了霍去病這天災,倒也說得過去。

    霍去病也朗然笑出了聲:“雖說只抓到個單于兒子有點可惜,但是帶著這個禮物獻給陛下,應也能讓陛下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