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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冠軍侯[重生] 第117節

    小妮子習慣了讓人抱讓人牽,此刻自己走想走出豪氣來,看著只顯得過分可愛。

    劉徹見她雖走得歪歪斜斜,但也不見得會摔著,便沒有要去接她的意思,只看著她預備做什么。

    張騫與甘夫也注意到了這個小妮子走來。

    觀她穿著與劉徹的表情便知道她應是位公主殿下,兩人連忙止了淚,怕將她嚇著了。

    劉朦行近了才發覺這兩個狼狽的人不只是外表,連帶身上的味道也很難聞。

    她立刻皺起眉,幾乎想要捏住鼻子躲開他們。

    但是見自己父王未有這樣的舉動,甚至離那兩人更近些,又回想起母后稱他們是英雄,不該不尊重英雄,她便忍耐住了。

    可她也不愿再靠近了。

    于是劉朦憋著口氣急急道:“你們這些年不在大漢才不知道,匈奴已被我舅舅打敗兩回了,還有我表哥,也將上戰場,不會再叫匈奴欺負你們了!所以不用哭了!”

    劉菁的話說得實在幼稚,偏又讓張騫與甘夫感受到了些真切的感動。

    連帶劉徹也正視了這個滑頭妮子難得的正義感:“你是來給他們抱不平的?”

    “是啊,匈奴人太壞了,父皇什么時候再讓舅舅去打他們?”

    她天真稚語,卻正戳中了劉徹的心事——國庫不豐,短時間內是不可能支撐下一仗的花費了。

    畢竟打仗不只是出戰時糧草兵甲的花費。

    劉徹嘆了一口氣,讓張騫與甘夫都先去洗漱休息,便將小女兒抱了起來,重坐了回去。

    戰死于戰役中的人,需要從國庫中支取銀兩補貼他們的家人。

    取得戰功的士兵,劉徹也不能吝嗇發放給他們的獎賞,甚至為鼓勵士氣,還會多發。

    衛青打下河南地這一仗,劉徹幾乎就支取了整整一年大漢的稅收獎賞軍中。

    河南地那邊新起的朔方城,正在修復的防御工事和要塞,以及遷居人口的花用,哪一項都不是小數目。

    再加上劉徹已經開始動工修壽陵了,壽陵也是不可能省了花費的。

    雖然有了鹽鐵官營權和鑄幣權后,如今大漢的年收較之往年已經有了提高,但是也經不住劉徹這么花啊。

    在專管錢糧的韓安國都舍下老臉哭到自己面前后,劉徹終于不得不承認,想要與匈奴打下一仗,他就需要為國庫再補進款項。

    只是花錢容易賺錢難,更何況劉徹還是要一舉賺大錢。

    盡管劉徹已經暫定了要從家中富足的世家豪商下手,可一時間還是沒想出有什么好手段能夠這樣做。

    “朕倒是也想,可還需些時候積蓄錢糧才行。”他無奈地刮了一下女兒的鼻子,反正也沒有外臣在,便不再掩飾自己的擔憂。

    曹盈聽到他說這一句,忽想起兄長曹襄已拿定的主意,便沒再停留在殿外,走入殿內向劉徹道:“舅舅,為國納忠這樣的事,享大漢太平的豪富們自然也需出力。平陽侯府下也有經商者,我兄長已計侯府經商總資產,千錢為一緡,算緡后愿將這份資產的十分之一獻國庫。”

    第136章 毒計   朕自己去拿

    平陽侯府到底還是屬世家陣營的, 即便曹襄聽進了曹盈的話,也不可能用涉及世家根本的食邑稅收或是田產地產支持劉徹。

    更不可以將平陽侯府與軍隊扯上關系。

    最后知劉徹為豐國庫已有意向豪商下手,又被曹盈上次獻店鋪收益的行徑啟發, 曹襄便作為家主作了決議, 以算緡的名義獻經商所獲之財于國庫。

    畢竟經商對于平陽侯府來說雖然是一項不算小的入項,但原本鋪面就是自負盈虧, 并不是每個世家都能在其上賺大錢。

    往往就是讓族中子弟有個去處做事,賺賺花用而已。

    分去經商收入的十分之一, 對于世家來說即便會動了元氣也不會傷及筋骨。

    當下乘勝追擊匈奴才是要緊事,曹襄作出榜樣來, 也是想著能叫世家們紛紛貢獻些錢財。

    劉徹聽曹盈說完頗覺安慰。

    這筆錢對于尋常人自然是完全想不到的財富,可對于劉徹所需的錢財來說卻只是杯水車薪。

    然而劉徹想法謀財和曹襄主動解囊的含義是完全不同的。

    欣慰感涌上,國庫不豐給劉徹帶來的憂慮散去不少。

    劉徹略感慨地想著到底曹襄這外甥兼未來女婿是自家人, 才會這般體察自己的心思。

    他露出個笑容,喚了曹盈到自己跟前來:“算緡之法其實桑弘羊也向我提過了, 只是暫還未完善, 以十計一入國庫倒也公道。既你兄長愿為國盡忠,我之后也會嘉獎于他。”

    除卻以總資產繳納財產稅外,桑弘羊還提出了運輸稅和交易稅。

    只是定得高了容易抑商過頭打擊市場,定得低了又無法滿足豐國庫的目的, 所以桑弘羊還需要了解行情, 給出一個適合的稅率。

    然而僅兩個月后,劉徹就催促著桑弘羊將算緡的行文公布了。

    因為邊境來報,匈奴新任的伊稚邪可汗記恨大漢收留逃走的于單, 竟是在十余天內連續侵擾了大漢三座城市。

    這當然只是一個擾漢的理由。

    畢竟來投奔大漢的新任涉安侯于單已在趕赴他在漢境的封國途中,因病逝去了。

    他未有子嗣,這個剛剛封給他的封國自然就被撤銷重新歸屬中央了。

    伊稚邪這樣做只不過是想要讓草原上的人看看, 他這個新任的可汗可以給草原帶去新氣象。

    然而他到底顧忌著漢軍,沒有敢去攻被大漢奪取的朔方一帶。

    伊稚邪打聽到了幾個防守較弱的城池,以鐵騎攻破后只讓人隨意劫掠一番,便在增援的守軍趕到前匆匆離去了。

    這種一沾即走的打發沒對邊鎮造成多大的損失,卻引發了劉徹巨大的怒火,因他現在確實缺少軍費回擊,只能讓邊鎮被動防御著。

    偏伊稚邪真當大漢是對他這種打法束手無策,在元朔三年里屢次叩邊,讓劉徹的怒火一再積累。

    終于,在入冬大漢國第一次算緡入賬時,劉徹的怒火徹底爆發了。

    “今年算緡令一共只收益了四十億錢?”

    曹盈聽說劉徹在朝上直接砸了桑弘羊的奏疏,便料到了今年算緡令的成效大約不太好。

    但是從韓安國傳信中得知確切數字時,她還是驚住了。

    四十億錢算是一個大數目了,畢竟之前大漢一年的收益也就只有七十億錢。

    然而這四十億所計的數字除開運輸稅、交易稅這種之后每年都能收入的稅收外,還有獨今年能納入的財產稅。

    集天下富商之財,更有宗親世族擁有的部分財富,計之十分之一,只有不到四十億錢,這怎么可能呢?

    要知道,之前曹襄獻錢的時候,自平陽侯府中獻上的就已經有足七千萬錢了。

    導致這種結果的緣由也并不難猜。

    無非是富商們隱匿財富,不肯依他們確切擁有的錢款來繳納財富稅,而王侯貴族們則抵制這種會削弱自身的納稅行為。

    一會兒,去參加長安世族族長聚會的曹襄也回來了,臉色同樣很不好,坐下后就閉著眼摁壓著太陽xue,試圖緩解壓力。

    曹盈知道他這一趟前去為著的正是今年算緡結果引發劉徹怒火的事情,便行至他身邊,為他倒了一杯茶去心火:“怎么,他們仍不愿遵舅舅的算緡令?”

    “是。”曹襄面有疲色,應了一聲便將茶盞接了飲了些。

    然后他嘆息了一聲:“個個都言說他們經商的本金是食邑收上來的款項,即便賺了利,也是他們應得之利,私產便是私產,不能上繳國庫。”

    曹襄苦笑道:“我今日遭的白眼和風涼話可不少,因他們都覺著算緡令就是因我首先獻財導致的,只覺得我是個背叛者。若非咱們平陽侯府勢大不好欺壓,又有娘親的身份擺在那里,怕是今天他們都要排擠著我走人了。”

    見兄長吃了苦頭,曹盈歉疚道:“是我不好,原是想讓哥哥你做個榜樣的,竟料差了讓你做了靶子。”

    “榜樣和靶子倒也沒什么差別,總之我是不后悔的。”

    曹襄不舍得她難過,便放平了心態,在她發頂揉了揉:“盈盈你就安心吧,我又不是初繼侯位的時候了,如今那群老不羞拿我可沒什么辦法,他們既不許我發言,我就在安心品茗,回來與盈盈你說說話。”

    曹盈也不想兄長再為自己擔心,便也松了蹙起的眉問道:“可我想不通,世家從不敢正面對抗舅舅,讓他們分些經商得的錢財也不算太過分的事,怎么他們這次竟這般頑固?”

    “還不是因為各地的諸侯王因舅舅年初一道推恩令鬧得家宅不寧又無從報復,這次便抓準了機會,鼓吹說自己與低賤的行商走卒不同,不該如普通商賈一般繳納財產稅。”

    這些諸侯王身邊倒也并非沒有能人,抓住身份這一點,稱諸侯王行商所獲之財早都已經用在了日常花用中。

    若是劉徹向他們強征財產稅,那么實際就是無端掠奪諸侯王的財產。

    他們繼祖上王侯之位,這位置并家產也都是先帝們賜予的,劉徹如果強要這么做,他們少不得就要去宗廟里哭一哭諸位先帝了。

    曹盈聽這說法聽得瞠目,但又不得不承認,諸侯王們拿出這樣的方法應對劉徹頒布的算緡令,還真的無空可鉆。

    “眼看諸侯王們這種說法行得通,在長安的世家大族當然也就依這一法行事了,畢竟他們的侯位也都是先帝們賜予。所以這次按算緡令繳納財產稅的世族極少。”

    聽完曹襄的解釋,曹盈抿唇思索了好一會兒,又道:“那四十億錢也還是太少了,不是說民間許多豪富家產逾億嗎?”

    她聽說過這些人發家之道,哄騙良民借高利貸繼而奪去他們的田產,囤積百姓的生活必需品等到市場上完全無貨可售的價高時,他們再一次出售。

    這樣積攢財富的速度極其之快,更別提之前劉徹未頒布鹽鐵官營權和鑄幣權時,他們能給賺取多少財富了。

    明明已經憑借錢財營造出可超過當地官府的威勢來了,怎么到了要求他們繳納財產稅的時候,就無法從他們身上拿到應得的稅款了?

    曹襄聽曹盈用一種天真的口吻說起她不那么了解的民間商事,垂下眼眸認真道:“確實,這些年豪富之家勾結諸侯王積攢下的錢財絕對已超過千億之數。

    但盈盈,咱們大漢自立朝以來,多年行黃老無為之策,官府不理田產買賣,不論交易額度,收稅完全都只按他們報上的來。

    所以就算明知道那些富商瞞報了財富,交少了錢款,無緣無故地也不能去查實他們家產到底多少,也就無法依算緡令收稅。”

    “所以就這么算了嗎?”曹盈覺著很是不甘心。

    僅四十億錢可遠遠不夠劉徹在接下來幾年中再發起對匈奴的大戰。

    漢軍明明已經找到了克制匈奴人的辦法,有衛青和霍去病在,勝利更是幾乎已握于掌心。

    但偏偏只是因為錢糧的事情無法與匈奴開戰,只能眼睜睜看著匈奴人一次比一次猖獗地攪擾邊鎮。

    難道就要等到匈奴人恢復元氣,大漢才能重新積攢起財富去與他們開戰嗎,那豈不是要將從前衛青根除匈奴部落取得的優勢盡丟失了嗎?

    “盈盈你都覺得無法兒,我當然也想不出能有什么解決辦法。”

    曹襄眼見曹盈幾乎把她自己套進死循環中,連忙又道:“不過舅舅可不是會吃啞巴虧的人,他身邊的能人又不少,不可能讓國庫一直不豐的。”

    若是有正途解決算緡令的辦法,曹盈大約已能想出來了,但很可惜沒有。

    不過劉徹也不是非得要走正經途徑的人,大多數時候,他也不喜歡用道理來說法別人。

    在發現他正經考慮如何用大家都能接受的辦法豐盈國庫,結果大家回饋他的不是抗拒不交就是瞞報少交時,劉徹便已經拿定了主意。

    他召集了替他謀劃出正經算緡令的桑弘羊,又叫來了為自己掌謀心刑罰的張湯,沉聲告知了他們自己的決定。

    “既然朕讓他們自己給他們不給,那眼下朕就要去自己拿了。商賈、世族、藩王,朕要一個個清算過去,該怎么辦,你們拿主意出來吧。”

    桑弘羊似是早已料到算緡令的結果不可能讓劉徹滿意,所以算緡令出臺不久,就已經與張湯商量好了后續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