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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冠軍侯[重生] 第71節

    公孫敖手上的弓箭還沒有放下,迎著李廣的目光苦笑了一下。

    他將已經空無一物的箭囊展示給李廣看:“我方才也只剩下最后一支箭,還好還有最后一支,否則都不知道該怎么救你。”

    他們確實有八個人,但是弓矢已幾乎用盡,真要迎敵那兩個匈奴兵怕都是不行。

    無奈之下,公孫敖這才借著己方在暗處的優勢,以最后一支箭射殺了一人,驚走了另外一人。

    “我一接到你那邊傳訊說遇上敵情就帶著麾下軍隊往你那邊趕。”

    公孫敖面帶痛色地道:“結果沒想到剛與匈奴人照面就發現根本無法敵過,撤退時勉強將命保住,我手下的兄弟們卻幾乎全折在了匈奴人手上。”

    李廣明悟公孫敖應該是撞上了剛剛解決自己部隊的匈奴聯軍,一時只覺得自己與公孫敖就是一對難兄難弟。

    “這樣全軍覆沒,回去必然是要讓陛下失望了,怕是罪名也不會輕。”公孫敖垂著眼情緒極低落。

    “哪怕是死罪,咱們也得回去告知陛下戰事的結果。”李廣同樣頹然,來時懷著的雄心壯志已經全部成了泡影,但他仍是需要歸國的:“國中還有很多人等著我們呢。”

    公孫敖記起家中妻女,終于又提起了勁:“那咱們快些離開,那匈奴兵如果報了信帶更多人來了,可不是咱們能應對的。”

    兩位出發時還懷揣著建功立業夢想的將軍此刻唯一剩下的想法就是順利回國向劉徹稟情了。

    那剩下的另外兩位如今怎樣了呢?

    第84章 我信你   只有衛青沒回來

    公孫賀的運氣不錯, 一開始他所選的方向正是匈奴單于本部。

    害怕直接撞上匈奴本部的精英騎兵們,公孫賀格外小心謹慎。

    他比不上其他人擁有的軍事才能,也不敢奢望建多大的軍功, 只能憑著謹慎完成劉徹這一次的試探任務。

    因此他每每向前推進, 將要遇見可能藏有敵人的地形,都要先派出探子探查情況。

    這種緩慢推進的速度讓李廣派來求援的使者都沒能找到他, 他也幸運地沒有撞上匈奴的大軍,一路行至了長城邊。

    沒有損失, 但是也沒有建功,他這一路過來甚至連一個匈奴人都沒有遇到。

    劉徹讓他們清剿至長城路上的匈奴兵, 卻沒有說到達長城之后應該如何做。

    公孫賀拍了拍長城看著就厚實的土墻,一時有些感慨。

    他從前就聽說過漢軍可以憑長城之堅抵御草原兇惡的敵人,但是他們卻將長城的控制權都丟失了。

    然而長城到底還是起了一定阻擋作用。

    匈奴人大多還是在長城外的草原上生活游牧, 如果公孫賀此刻領兵往長城外繼續試探,怕是就不會如先前那么幸運了。

    面對手下們的詢問, 公孫賀猶豫再三還是沒有選擇做超出命令的舉動, 只是一揮手道:“陛下的指令已經完成,咱們班師回國。”

    原本提著一顆心的士兵們聽了這指令,瞬間臉上便出現了放松的神色。

    公孫賀卻不敢就這么放心,警示他們道:“回去的路上仍可能遇上匈奴的軍隊, 好不容易將要安全歸國了, 你們可不能就這么放松功虧一簣了!”

    聽了他的訓導,漢軍士兵們立刻又都攥緊了武器重將陣型擺好了,如來時一樣謹慎地撤離了這片草原。

    未料到他這樣緩慢的速度竟然是最早歸國的。

    劉徹聽了他的回復稍有些失望, 不過公孫賀倒也留了心將這一路所經的地形都刻意記下了,哪里有水源哪里適宜作戰,都標注在了地圖上。

    因而劉徹沒有對他多加駁斥, 劉徹本身也明白公孫賀謹慎的性格,沒有對他抱有太高的期待。

    劉徹只是安撫了公孫賀幾句,稱漢軍必要驅匈奴的,下次他仍有機會可建軍功。

    這樣的安撫讓心中忐忑被問責的公孫賀頗為感動,熱淚盈眶向劉徹拜謝。

    目送公孫賀離開,劉徹卻是內心拿了主意,往后不會再讓公孫賀作主軍大將。

    畢竟公孫賀事事都躊躇不敢為,在戰場上是致命的,戰場上的時機總是稍縱即逝。

    因此主軍大將必須是一個敢為、抓得住時機的人。

    公孫賀在劉徹心上的名單被這么標注了,可以說已經是算劉徹這一次的失意事了,劉徹未料到的是,接下來他還會面對兩個噩耗。

    李廣和公孫敖歸國了。

    他們這一次可以說是全軍覆沒,如果不是公孫敖剩下的幾人中有一名就是向導,怕是都回不來。

    尤其是李廣,他是他那一支中唯一回來的人,傷勢沒來得及處理,只是粗糙地涂抹了草藥藥膏,回到長安的這一日還發著熱。

    但即便這樣,他也沒法立刻就去尋醫師看傷,必須面見劉徹交代這一次事由的起因后果。

    劉徹在書房里接見了他們。

    初聽聞他們這一次全軍覆沒的消息,劉徹恨不得當場就把李廣與公孫敖殺了,畢竟這樣大的損失在漢律中也是需判死刑的。

    但是現在看到了李廣和公孫敖皆是血塵滿身,只隨意用濕布擦了臉地跪在那里,劉徹到底心中有些不忍,憤怒的情緒暫時平息了。

    他忿忿地將粗略書寫兩位將軍這次遭遇的折子摔在了地上,根本都不愿意打開,自暴自棄地坐到了他們正面:“說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地上涼得很,韓嫣看得眼皮一跳,怕他這么凍壞了身子,連忙要勸他起來。

    劉徹心情糟糕得很,聽不進他的話,還趕著他讓他走。

    韓嫣不敢違逆,只得離開。

    于是書房里就只剩了兩位將軍與劉徹。

    李廣此刻從口腔到胃里都是火辣辣的疼痛,這一路歸程對他實在不算輕松,身體受了多處傷不得處理也就算了,吃喝也都極差。

    如果不是意志力支撐著,他現在早就該昏過去了。

    劉徹看他張了張口都發不出聲音,嘴角下撇,到底不忍地道:“李將軍傷這樣重就不用說了,公孫敖,你來說。”

    公孫敖心情沉重地將來龍去脈都說清楚了,然后道:“陛下,實在不是我與李將軍不想奮力殺敵,只是人數差太大,我們無能為力啊。”

    劉徹心里清楚公孫敖所說的是事實,但是初次出擊匈奴就給出他這么一份答卷,他又接受不了。

    許久,他長嘆了一口氣,沉重地道:“你們應該知道這樣大的損失,按律是死罪吧。”

    終于說到了這一樁事,兩位將軍的心重重墜了下去,但不敢出言為自己辯駁,只得等著劉徹的決議。

    “律不可改,但你二人都有功名官爵在身,就按照先請的原則,以錢贖命吧。”劉徹不舍真的判這兩員大將死罪,長嘆了一口氣說道。

    李廣與公孫敖這才松垮了肩。

    想要贖命,必然就需交出一大筆錢財,李廣家底厚實自然是拿得出這筆錢。

    公孫敖成名不久怕是沒法一次拿出這么多錢,但是回來路上李廣就已經向他許諾了,只要劉徹允他二人先請,這錢就由李家來出。

    畢竟這一次李廣的性命如果沒有公孫敖,怕是都保不住,能夠逃回大漢也多虧了公孫敖。

    也該輪到由李廣來救公孫敖的性命了。

    定下對他二人的處置,劉徹就站起來了,頭疼地扶著額,讓兩名將軍離開去處置傷口和病情。

    兩人應諾將離開書房了,劉徹忽地又想起了什么,喚住了他們。

    沉默了一會兒后,他問道:“衛青那邊是否有向你們傳遞過什么訊息?”

    “不曾聽聞。”兩人這才知道原來衛青竟然還沒能回來。

    公孫敖與衛青交情深,當下就是一驚:“按理說,我與李將軍歸國速度已經極慢了。這都將入冬了,衛青那一支還未有消息嗎?”

    劉徹沒有應答,但是沉默其實也就是一種回復。

    李廣與公孫敖這一路可以說是用腿走回來的,衛青如果按計劃探到長城下沒遇到情況跟,早就該回來了。

    最壞的結果就是,衛青那邊與他們同樣撞上了匈奴大軍,來不及遞消息,連衛青本人都已經折在了匈奴人的手上。

    稍好些的結果,大約就是他被匈奴人抓去了——那大約過段時間還有可能從匈奴人那里將人贖回來。

    除這兩種之外,他們想不太出還有什么可能了。

    “子夫將要生產了,這時候不要拿這種還沒有答案的事去壞她的心情。”抿著唇思索了一會兒,劉徹向二人囑咐道。

    “那如果衛娘娘向我們問起,我們該如何說?”

    公孫敖憂慮衛青的處境,也明白自己這一回到長安,必會被衛子夫喚去詢問是否有衛青的消息。

    不能告知衛子夫這些可能,那應該如何說,衛子夫可不是個可以被輕易糊弄過去的蠢女人。

    他為難地向劉徹要一個答案。

    劉徹更覺得頭疼,三名近身侍從中他最看重的就是衛青,偏偏也就是衛青至今沒回來也沒有消息,他自己也焦躁不安著。

    但是當下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衛子夫知道些沒頭尾的消息胡亂猜測,她將要生產可不能出任何一點意外。

    “就不要和她說。她如果尋你們去問,你們就稱傷重,沒法見她。這些天你們也不要見外人了,干脆就稱抱病出不了門。”

    劉徹煩惱了一會兒想不出怎樣才能讓衛子夫安心,便讓二人使出一個“拖”字訣。

    至少也得等到衛子夫平安生產。

    那個時候大約衛青的消息也就可以確認了。

    然而衛子夫等不來答案,甚至等不到可以詢問的人,心中想得也就更多了。

    她挺著大肚子行動艱難,卻還是被憂慮折磨著忍不住在室內來回走著:“三位將軍都已經回來了,怎么就只有我們家衛青沒有回來?”

    衛少兒同樣擔心自己下落不明的弟弟,但是更擔心眼前將臨盆也不知看顧自己的衛子夫。

    她走到衛子夫身邊要扶她坐下:“咱們家衛青向來就穩重,肯定是不會有事的。你如今身子重,還是坐下歇一歇吧。”

    衛子夫卻紅了眼眶,雖然順著衛少兒的力道坐下了卻仍然不安,聲音中帶上了哭腔:“戰場上刀槍劍戟都不長眼,那飛來的流矢更是無法預料,衛青再穩重又有什么用處?”

    衛少兒答不上話來了,只得撫慰她現在還是她腹中的孩子重要,擔心也沒有用處,還是需先照顧好她自己才是。

    她一邊說,一邊又拉了霍去病過來:“你比娘懂戰場上的那些事情,快來勸勸你小姨。”

    霍去病到底對自己的舅舅懷著信心。

    他想著以衛青的才能,即便真遇上匈奴大軍,憑著重騎兵也不至于一人沒逃回來,便覺得衛青大約是在戰場上發現了別的機遇,這才耽擱著沒有返國。

    只是他也只能猜到這一層了,被母親推著出來安慰衛子夫,要講這些相關軍事的話,衛子夫又聽不太懂。

    他只得苦惱地說了些類似“舅舅大約抓住了機遇”“戰場上的事不好說”的語句,根本無法取信衛子夫讓她安心。

    于是他就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一直不曾擔憂只淺笑坐在旁邊的曹盈,想讓曹盈幫著來勸一勸。

    曹盈彎了彎眼,走到了衛子夫的身邊,用陳述的語句告訴衛子夫:“衛娘娘,衛家舅舅不會出事的,這一次會是他建功業走上輝煌的第一步。”

    在衛子夫提出質疑之前,曹盈就輕撫上了她凸起的小腹,笑道:“我知道的,就像我知道你這一胎必是我一個表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