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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冠軍侯[重生] 第17節(jié)

    將摔在地上前,曹盈合起了眼。

    挑起簾子正要拉人出來的仆人聽見一聲不算重的悶響,疑惑地往聲源處看去,頓時大駭。

    方才還阻著自己不讓進的奶娃娃如今正悄無聲息地趴伏在地上。

    她的頭旁邊有小塊石頭,此刻沾染了些血跡。

    這可是平陽公主與平陽侯的嫡女!

    他顧不得衛(wèi)青了,連忙就要去下車看曹盈的情況。

    然而一只羽矢自遠處飛來,精準地射中他的肩膀,力道極大,幾乎將他釘在了馬車上,讓他悲呼出聲。

    一身墨色大氅的曹壽騎一匹棗紅色的大馬自城中奔來,遠遠就看到了這情狀。

    怒火將他淹沒,他往日溫潤病公子的樣子已全然不見了,勒馬放下長弓,冷聲呵斥道:“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

    第21章 安慰   多依靠些我

    曹壽沒有再多花時間和這些人清算,急跳下馬,一邊輕咳著,一邊跑至曹盈身邊。

    清晨還頗活潑與自己告別,親吻自己臉頰的女兒,如今正悄無聲息地趴在地上。

    仿佛已經(jīng)死去。

    曹盈心中的恐懼放大到了無限,心重重墜下去,一時竟有些束手無措。

    而小小的貓兒不知曹盈發(fā)生了什么事,拿頭輕輕拱了拱曹盈的手臂,試圖讓它才得來的主人重抱起自己。

    卻得不到回應

    它戚戚嗚咽著喵喵叫,幾乎叫曹壽心碎。

    “盈盈,盈盈... ...”他直直跪到了地上,喃喃著喚她,又顫著手小心翼翼將她托起,讓她面向了自己。

    只見曹盈緊闔著眼,原本白瓷般的臉上,自額角至下巴半張臉盡是血跡,極其駭人。

    只是不知到底是傷到了哪一處,曹壽也不敢動手擦拭,只是手背輕觸她完好的半邊臉——冰涼一片。

    他屏住呼吸試了試曹盈的鼻息,這才微松了一口氣。

    曹壽幾乎以為他失去了珍貴的女兒,好在她仍有清淺的呼吸。

    他不敢再耽擱,這天寒地凍,曹盈又受了傷,耽擱不起。

    但是平陽侯府的其余人還未到,他也不好帶著受傷的稚弱女兒就這么騎馬回去。

    只能將她先送進馬車了。

    曹壽抱著曹盈站起身,起得太快,身形稍稍一晃才站穩(wěn)。

    方才他什么也顧不得地在寒風中奔馬來此,本就是巨大消耗。

    再加上因見曹盈受傷,心情劇烈起伏,兩者相疊加讓他的身體有些扛不住。

    然而扛不住也得扛,他咬了咬舌尖保持清醒,一手抱著曹盈,一手抬起為她遮風,抬步走上了馬車。

    館陶公主的仆從仍被釘于車上。

    失血讓他臉呈一片喪白色,卻是不敢向面沉如水的平陽侯哀叫求饒。

    傳言中那個溫潤平和,幾乎可以被稱作軟弱可欺的平陽侯,和眼前這個陰騭得如要親手殺人的男人根本不符。

    仆從嘴中泛苦,這自馬上射出一箭的精準和力道也不凡。

    若他多言,怕是真要被浸泡于憤恨中的曹壽給殺了。

    曹壽撩起門簾,看見車廂內躺著的遍體鱗傷已失去意識的衛(wèi)青,眉頭皺起,稍稍冷靜了下來。

    結合先前曹襄向自己來告的,他們這番趕來本該是為救衛(wèi)青——曹壽隱約猜到曹盈是摔下馬車,多半是她自己的主意了。

    車廂外那些渾人再惡,到底是館陶公主手下,不會全不知尊卑輕重。

    在看到馬車上平陽侯府旗幟,知曉曹盈身份后,他們不可能真敢傷了她。

    曹盈看著就脆弱,這些人怕是碰都不敢碰,可偏偏她就跌落了馬車。

    大約是為救衛(wèi)青無奈下的苦rou計。

    曹壽將自己大氅脫下,疊了一疊,鋪于馬車座位上,這才小心地把曹盈放下。

    他此刻心中又是疼惜又是無奈,如今他也算是摸清些曹盈的性子了。

    這重生前被深鎖院落的女兒,未被病魔和歲月折損了性子,她沒有對旁人的惡意,卻也走向了另一個極端。

    持一顆真心,懷滿腔智慧,又極善解人意。

    這樣的性情,旁人很容易對她生出喜愛之情,但是于她自己,實際卻并不好,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該珍惜她自己。

    就像今日救衛(wèi)青,她發(fā)現(xiàn)她自己的無力后,想著的不是放棄,竟然是行一步險棋,把她自己置于危地來實現(xiàn)她的目的。

    曹盈還有個翁主的頭銜,她摔下馬車受傷不是小事。

    即便這些仆從膽大包天,也不能對她的受傷視若無睹,必是要送她就醫(yī)。

    這樣一來,他們就不能再去劫殺衛(wèi)青了。

    確是個好法子——如果完全站在無關者的角度,曹壽或許會這么說。

    但是作為父親,他希望曹盈摒棄掉所有可能會傷害到她自己的想法。

    說得再自私些,他寧愿衛(wèi)青真被這些館陶公主手下劫去,也不愿見方才曹盈趴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情景。

    曹壽愛憐又痛心地捂著她冰涼的小手,試圖讓她溫暖起來,因而曹盈手指稍一動他便察覺到了:“盈盈?”

    曹盈左半張臉全是血,左眼被血糊住根本睜不開。

    因而她只得顫著長睫,睜開了右眼,低若無聲地用氣音喚了一聲“爹爹”。

    血脈中的疼痛感已經(jīng)消退了,失血的無力感卻還在。

    然而曹盈不想曹壽太擔心,就寬慰道:“爹爹,我沒事,只是額上磕了個小口子,才流了些血。”

    左額鬢角處火辣辣地疼著,但曹盈感覺得出,那處傷只是皮外傷。

    疼且疼著,看著駭人但不會有大問題。

    畢竟她是她自己推自己摔下去的,摔得并不算太重。

    摔下去前,曹盈也思量過了。

    比起后腦著地的危險,還是直接正面倒地可能受到的傷害小些。

    只是這荒郊遍地碎石,她考量得再多,真的摔下馬車也還是要受傷的。

    她的左額磕在了一塊小石頭上,劃拉了一道小口子,也讓她頭腦一嗡。

    原本她就有些抵不住糾纏著她的疼痛,腦袋一昏沉,繃著的那根弦斷了,便陷入了昏厥。

    但疼痛消退,她也就醒來了。

    曹壽先前腦中原本轉了許多要教育她的話,當下看著她脆弱又堅強的模樣,就都說不出了。

    他嘆了口氣,情緒有些低落地向曹盈抱怨道:“盈盈就不能多依靠爹爹些嗎?”

    曹盈睜著的眼中透出了迷茫之色,似乎不太明白曹壽說出這句話的意思。

    她只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么,才惹了曹壽煩惱,便稍抬起手,手指捏著曹壽袖子一角,輕聲道歉了。

    “我的傻盈盈哦。”

    曹壽也不指望她一下就開竅了,只將她的手回握住:“你年幼,越是聰慧能干,便越顯出爹爹護不住你的無能了。”

    曹盈張了張小嘴,想要說她并不覺得自己爹爹無能,但被曹壽止住了:“我懂的,盈盈你且休息一會兒,我?guī)闳めt(yī)。”

    知曉只是皮外傷,曹壽也放松了些。

    他下了馬車,將在寒風中有些瑟瑟抖著的貓兒抱了回來,放在了曹盈身側,瞧見曹盈這一會兒已沉沉睡去,臉上露出了點笑影。

    但當他再次行出車廂時,這笑影便半點不剩了。

    這些館陶公主的仆人們不知道情況到底如何了,忐忑著不敢問也不敢離開,只齊刷刷都跪在地上。

    曹壽抬手握住自己方才射出的羽矢,用力一擰。

    原本受傷這人肩上勉強止了血的傷口便被再次破開,他終于是忍不住痛呼出聲。

    曹壽卻不在意他的痛苦,手上使力,直接將箭拔了出來,又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迫他跪下了。

    “傷害翁主是什么罪名你們知道嗎。”曹壽地唇勾成一個殘忍的弧度:“倒也不必再知道了,你們害的是我的女兒,我就可以給你們當場定個死罪。”

    聞言,在場的仆從們都急眼了,他們可不想死了。

    原想著殺了衛(wèi)青一個小小建章騎郎,頂多不過是被關進牢獄中,沒什么后顧之憂。

    為館陶公主辦事,自然會被館陶公主罩著。

    在牢獄中他們也吃穿不愁,還有許多金銀珠寶相送,一時被困住也無事,只等一個大赦天下便可以了。

    但現(xiàn)下情況卻變了,面對一個已經(jīng)動了殺人念頭的曹壽,他們都不知該怎么辦了。

    “侯爺,我們無意傷害翁主。”最終還是被曹壽踢跪在地上的領頭人出了聲,辯解道:“我上馬車也只是為了帶走衛(wèi)青,根本未碰到翁主……”

    “那你的意思是,盈盈摔下去,完全與你無關?”曹壽不耐煩地打斷了他辯解的話。

    完全無關也是不可能的,領頭者實不知曹盈是如何摔下去的,是被風吹的還是被自己驚的都有可能。

    但迫著她走出馬車的是自己這批人,又叫曹壽親見了曹盈的受傷,他們根本已經(jīng)脫不了關系了。

    他只好放棄辯解,昂起頭,搬出了館陶公主試圖鎮(zhèn)住曹壽:“侯爺,我們都是些小角色,只是到底聽命竇太主行事,侯爺要殺要剮也需問過竇太主。。”

    “好啊,按你的話,我算賬也需去找竇太主是吧。”

    曹壽幾乎被氣笑了,他確實不想招惹館陶公主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但事兒已經(jīng)找到他頭上了,他沒有不接招的道理。

    一個外嫁了的公主,夫家不顯,若不是有太皇太后的縱容,她哪里配擁有如今的權勢?

    如今竟然敢直接派人來上林苑,劫殺在羽林軍中任事的衛(wèi)青了,當真是膽大包天了。

    殺人的罪實是需要償命的,若無曹壽的插手,館陶公主可以上下打點著免了手下們的死罪,只讓他們獄中贖罪便可。

    到如今曹壽參與了進來,他就要借著曹盈的傷向館陶公主討回公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