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鬼宗師 第5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無量歡喜(甜H)、穿成病弱反派的小貓咪(GL)、[綜漫同人]云養(yǎng)小說家亂步、我女友是up主、重生廢材庶子(修真)、拒絕當(dāng)萬人迷后我紅了、不小心云養(yǎng)全帝國、娛樂圈之人間富貴花、醉揚州、農(nóng)門長姐有空間
那些睡到蓮九的男人,一個個意氣風(fēng)發(fā),詳盡又吹牛|逼的描述蓮九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處形容,都讓他們得到了凌駕其他男人的快|感。 那些不如蓮九美麗的女人,恨著她有自己沒有的美貌,竟然在外面過了如此放|蕩的一生,她們白天罵著蓮九不守婦道,背叛了金蓮村,到了夜里,又輾轉(zhuǎn)反側(cè),難受為什么沒有那么多的男人喜歡她們自己。 小鎮(zhèn)上所有的人,出奇的團(tuán)結(jié)一致,集體孤立蓮九。 金蓮村的寡婦,乃至蓮九的家族,都不讓她進(jìn)村進(jìn)門,閉口不提蓮九,仿佛沒有她這個人存在。 鎮(zhèn)上的男人,見到蓮九,一個接一個的目光,從往日的溫順老實,漸漸滑向下|流。 蓮九一個瞎子,如何在水岸鎮(zhèn)活下去呢。 她決定了,就做一個人人唾棄又人人羨慕的有錢的蕩|婦吧。 第70章 心頭刺 自作孽,不可活。 蓮九在水岸鎮(zhèn)開了一家海市蜃樓。 她像青荇那樣, 在水岸鎮(zhèn)模仿出了一家“金枝玉苑”。 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水岸鎮(zhèn)的男人雖然嘴上罵著蓮九,但還是饞她的身子。 白天一本正經(jīng)的過日子, 到了晚上,進(jìn)海市蜃樓的男人, 絡(luò)繹不絕。 隔三差五的就有女人帶著家伙事, 到海市蜃樓來, 找蓮九的麻煩。 蓮九不像青荇,有是一個姐妹撐腰,還有一個少年看門。 她是單打獨斗, 難免成為女人們的心頭刺。 一日,水岸鎮(zhèn)上的女人集結(jié),提棒帶刀的一群娘子軍,沖進(jìn)了海市蜃樓,把光著身子的蓮九,拖了出來,扔在街頭,打了個半死。 圍觀的人群中,有不少還是蓮九的客人。 她哭著喊著向周圍求救, 求他們放過她。可惜沒有人會同情破壞家庭的浪蕩小三。 蓮九就這么活生生的被打死了。 鎮(zhèn)上的女人們還不放心,把她的尸體里放在狗籠子里, 沉到了奈何橋下。 柿三說jiejie成了水岸鎮(zhèn)有名的交際花后,臉上出現(xiàn)了難以掩飾的厭惡。 她擺了擺手:“要不是還有一層血緣關(guān)系, 我還真不想提她做的那些事, 成天和男人鬼混在一起,不知道破壞了多少人的家庭。” 白挽瓷皺了皺眉頭。 蓮九日子過不下去,無奈墮|落成了交際花, 這個meimei,卻沒有出頭替她辯解,說過一句話,反而還一起落井下石。 柿三十分不悅道:“你們神官不管我們百姓的大事,怎么一個浪蕩女人的事情還要管?閑不閑啊。” 白挽瓷冷冷道:“水岸鎮(zhèn)已經(jīng)死了九個男人,但凡蓮九活著的時候,你們對她寬容一點,不說三道四,能會有今天的下場?” 柿三驚訝道:“我又沒說她,閑言碎語都是鎮(zhèn)上的人在說,關(guān)我什么事?” 白挽瓷哼了聲:“你是她親人,你不幫她,沉默不言,那就是幫兇!” 柿三瞪大了雙眼:“怎么著,蓮九殺了九個男人,這事兒還能怪在我頭上嘍?你一個神官,怎么還向著邪祟說話?” 白挽瓷生氣道:“我就事論事而已,你別一口一個神官就該怎樣,事到如今,蓮九成了邪祟作亂人間,你們水岸鎮(zhèn)所有的人,都是劊子手。” 柿三委屈的掉了一把淚:“鎮(zhèn)上的人不就說她幾句么,是她太脆弱了,小肚雞腸,死了還不放過我們!” 白挽瓷冷笑道:“你們又何曾放過了她?既然你們沒放過,又憑什么要求她死了會放過你們?再者說了,明明是你們男人管不住下半身,又憑什么把好|色的罪行,怪在蓮九頭上?” 她又道:“你們怎么不集結(jié)娘子軍,去閹割了那些去海市蜃樓的男人?蓮九固然道德上不是什么好人,但那些男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自作孽,不可活。 柿三一時啞然,半天說不出話來,眼淚珠子委屈巴巴的掉個不停。 白挽瓷實在討厭柿三。 她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zé)起蓮九來,頭頭是道,等到說起她的罪行來,反而又哭鼻子,一口一個委屈。 柿三又看向陸宵,語氣更委屈了:“水神君,難道你也覺得,是我們對不起蓮九嗎?” 陸宵倒是冷靜,沒有白挽瓷那般氣的五官糾結(jié),只是皺著眉頭道。 “倘若你們對蓮九的惡意少一些,今日之慘禍,都不會發(fā)生。” 柿三垂下頭去:“怎么水神君你也站在邪祟那一邊?” 白挽瓷甚是滿意的看了一眼陸宵,拍拍他肩膀,衷心的夸贊:“看見沒,這才是明事理的好男人。” 陸宵看了眼肩膀上的手,默然的抿了抿唇。 正說著,屋外忽然傳來一個聲音。 幾人抬頭望去,只見神界許久不見的金太神,竟然飄飄而至。 金太神手中依舊盤著那對金核桃,走了進(jìn)來,咳了咳道:“帝君派我前來了解一下驅(qū)除邪祟的進(jìn)度。” 看到金太神,白挽瓷心里就不舒服,偏了頭,不理會他。 陸宵淡然道:“一共五個邪祟,已有兩個邪祟讓鬼王修言抓下鬼界,還剩下三個邪祟。” 金太神摸了摸胡子,哼了哼:“這才除去兩個呀,水神君,你這速度可有點慢啊,神界還有諸多事務(wù)要做,你可不要在凡間一直浪費時間。” 陸宵沒接話。 但從他的表情來說,白挽瓷能看的出來,他也很不爽金太神這種人。 金太神,就是那種啥也不干,還在旁邊逼逼叨叨“你也不怎么行”的神官。 白挽瓷抱了抱胳膊:“這位金太神,你要是嫌我們驅(qū)除邪祟的速度慢,你厲害的話,大可以你自己來嘛,是不是?” 金太神讓白挽瓷堵了下,雙眼瞇縫了一下,盯著她道:“我和水神君探討,你一屆凡人,插什么嘴?” 不等白挽瓷反駁,陸宵倒開口了:“本神認(rèn)為小白神官說的不錯,金太神還是莫要管閑事的好。” 金太神一臉愕然。 一向溫和的水神君,竟然幫那個死丫頭說話? 難不成,水神君對這個凡人小丫頭動心了? 金太神瞟了一眼白挽瓷的丑顏,立刻將這個答案否定了。 不能不能,水神君的審美沒有這么奇怪吧? 思及此,金太神倒也不想和陸宵吵嘴。畢竟現(xiàn)如今在神界,陸宵是很受帝君器重的。 有不少傳聞?wù)f,陸宵會是下一任帝君的接任者。 金太神自然不會和他對著來,壓下心中不快,勉強笑了笑:“水神君說的極有道理,我就是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你們什么忙?順便來凡間體察民情,你們繼續(xù),繼續(xù),我就先走了。” 說罷,他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陸宵望著他的背影,淡淡道:“金太神,凡間秋深露重,小心地滑。” 話音剛落,金太神就“哎喲”了一聲,整個人就在大門口摔了個四仰八叉。 白挽瓷抱著胳膊,笑呵呵的走出去,看金太神在地上呻|吟。 “說讓你小心了,你怎么還摔了?要是讓凡人看見,你金太神連路都走不穩(wěn),難免丟了神界的面子啊。” 金太神揉著屁|股站起來,瞅了一眼地面,竟然結(jié)了一層厚厚的冰霜。 他真是納悶的很,方才進(jìn)來的時候,地上那會兒好像干干凈凈的啊。 怎么突然地上就結(jié)霜了? 這會兒,金太神總算明白了,陸宵提醒他地上有霜,原來是在警告他呢。 金太神有氣不干撒,甩了甩袖子,哼了聲便走了。 白挽瓷和陸宵也出了金蓮村,一路尾隨金太神,恰好就到了他們所住的府邸門口。 白挽瓷對小廝道:“看見那個猥瑣老頭沒?他喜歡脫衣服露象鼻子,是個變態(tài),千萬不要讓他進(jìn)來哦。” 小廝點了點頭,立刻將金太神給轟了出去。 金太神知道是白挽瓷在搞鬼,頓時黑了臉,但神界有規(guī),除卻救人的情況,不可私自對凡人動用法術(shù),他只好壓下這口氣,去外面的林子風(fēng)餐露宿了。 他們進(jìn)了府后,景瑜便問情況如何,白挽瓷就大致的說了一下。 奈何橋下有幻境,水鬼并不在那里,現(xiàn)在他們要去看看九個男人的尸體。 水岸鎮(zhèn)的衙門老爺帶他們?nèi)チ送J俊?/br> 不料想,停尸房外,竟然有一堆人。 還是一堆女人,蓬頭污垢的,一個個見到了衙門老爺,哭天搶地的就沖了上來。 “我們都聽說了,是蓮九回來作祟了!” “青天大老爺啊,我相公死的可真慘啊,你們一定要抓到蓮九。” “蓮九這個小三,破壞家庭不說,還殺害我相公,真是毒婦。” “……” 都說一個女人相當(dāng)于五百只鴨子,白挽瓷數(shù)了數(shù),這怕是有上萬只鴨子,同時的嘎嘎嘎。 聽的人腦瓜子嗡嗡的。 白挽瓷伸出爾康手,示意她們安靜下來,又苦逼的開始做群眾的思想工作。 “對于你們相公的死,我深表同情,你們也不用過于悲痛,神界此番派我們來,就是為了驅(qū)除邪祟,還你們一個公道。” 幾萬只鴨子,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白挽瓷很是滿意她們的反應(yīng),繼續(xù)道:“所以,你們要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有什么知道的,一定要對我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可隱瞞。” 其中有一只鴨子,弱弱的舉起了手。 “我相公死的那一晚,在門口收到了一朵金箔紙折疊的金蓮花,過了一晚,相公就消失了,大家都說是蓮九出現(xiàn),大晚上的,把我家相公的魂兒給勾走了。” 眾多鴨子聽了,紛紛目瞪口呆。 “你們家相公也收到了金蓮?我還以為就我們家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