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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病弱太子沖喜后 第64節

    纖細的手臂環上他的肩,像是想要窩進他的懷里。

    蕭熠的眼睛像一片洶涌浮沉的深海,他想起上午踢開房門時心里的那陣后怕,突然一把將姑娘橫抱起來走向耳房。

    他現在回憶起時仍會心有余悸和驚慌,只想將她緊緊揉進懷里,親吻她、觸摸她,只有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她的存在,心里那絲慌亂才能得到緩解。

    耳房里的熱水已經備好了,沐浴所用之物也準備妥當,只是很快這些又都被打亂,搖晃的水流從寬大的浴盆里涌出,水漬便浸濕了地板,而后又反復氤開,往外延伸留下痕跡。

    不知過了多久,等一切漸漸平息,一只纖細雪白的手搭在了浴盆邊,下一瞬又被另一只寬大修長的手掌覆住,指尖糾纏扣入指縫,十指交纏。

    窗外初冬的月蒙著一層淺淺的冷霧,月光柔和卻冷淡,照拂了這個寂寂無聲的巍峨宮殿。

    一條安靜無聲的宮道,只有昏黃的地燈在路邊,微弱的燭火偶爾跳動。

    突然有兩道身影從拐角出現,靠著墻邊往前走,步履匆匆卻無聲。

    走在前面半步的人提著一盞小小的燈籠,像是宮女的裝扮,另一個披著藏青的斗篷,將兜帽的帽檐壓得很低,漆黑的夜色下看不清面容。

    兩人沉默的走在宮道上,沒多久便又拐了一個彎,消失在這條路上上,就這般一直到了昭和宮一側的小門。

    那宮女上前輕輕扣了扣門,很有規律的三聲,重復三下,很快有人從里面將門打開,小小的燈籠暈出一團暖光,照亮了門后秦嬤嬤的臉。

    她打開門,道了一句:“娘娘來了。”

    然后讓開半步讓兩人進去,又往門外看了看,輕輕把門掩上。

    此時已是接近丑時,整座元京城都沉入夢鄉的時候,皇宮里也靜的只能聽見深夜偶爾的風聲。

    昭和宮里,秦嬤嬤帶著人一路到了太后的寢殿。

    寢殿里的燭火也幽暗,太后正靠在里間的軟榻上,虹芝在一側輕輕替她揉著額角。

    聽見門口的響動,她輕輕抬眼朝隔著外間的屏風看過去。

    穿著斗篷的人繞過屏風進了里間,將兜帽放下,朝著太后叫了一聲:“姑母。”

    是蘭妃。

    第60章 太子妃暈倒了!

    萬籟俱靜的深夜, 昭和宮里只余燈火幾點。

    寢殿里,太后抬手叫停了虹芝替她揉額角的動作,朝蘭妃示意了一下:“嗯, 坐吧。”

    蘭妃聽了便在軟榻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有些憂心的看向太后:“姑母,今日那陳二小姐被太子的人帶去了大理寺,我們的事情她會不會……”

    “不會。”太后微微垂眸, 神色很淡然,“她什么都不知道。”

    蘭妃這才放下心來:“那就好,我就怕她在大理寺會無意間說出點什么。”

    太后聞言微微蹙起了眉:“雖然她說不出什么,但她此計不成, 日后這人也不能再用了, 還讓哀家白費了這么多心思,真是廢物。”

    太后對陳秋瑯很不滿,一切都已經給鋪設好了,讓她自己去辦的事只是寥寥,但就是這樣還露出了馬腳,讓她只能另做部署。

    蘭妃一直是有些怕她這個姑母的,見她現在神色不悅, 一時有些不敢說話,但想起心中的疑惑, 片刻后她還是問了出來:“姑母, 陳秋瑯這么快就敗露一定是因為被太子盯上了,您說他會懷疑到我們頭上么?”

    太后沉默了一瞬, 保養得宜的手輕輕撫過腕上的玉鐲,片刻后才淡淡道:“太子的才智謀略卓然,又得皇上親自教導長大, 哀家即使凡事做的再周密,也總還是有百密一疏的可能。”

    “但即便他有所察覺也都只能是猜測,不會查到什么實質的把柄,日后多防著些就是了。”

    蘭妃見太后心里有數,便也沒有再提,如今華家雖然看上去是她大哥在掌事,但其實華家的一切都是按照十幾年前姑母計劃好的在走的。

    除了太子殿下這處出了意外……

    蘭妃并不知道太后到底在當年做了什么事,大哥讓她不要問,她便也只是聽家族吩咐辦事,現在太子并沒有像秋神醫說的那樣死在二十歲這個大限之日,其實她大哥心里已經有些急了。

    東宮的地位越穩固,熾兒的機會就會越小。

    姑母她應該也是知道大哥所想的吧……

    蘭妃沒敢將話說出來,但太后看了他一眼,直接道:“讓華豐不要急躁,在朝中要穩住,這種時候不可出什么亂子。”

    “陳秋瑯這次的事之后,太子對太子妃的保護只會更加嚴密,盛昔微這條路已經走不通了,我們要備好另一條路。”

    這番話說完,太后向秦嬤嬤示意了一下,秦嬤嬤便走到妝臺前,從一個暗格里取出一封信遞給了蘭妃。

    太后吩咐:“這封信找可靠的人親手交到華豐的手上,他看后會知道該怎么做,哀家這邊為了以防萬一,最近不會再有什么動作。另外,熾兒的婚事放棄兵部尚書李家的那個姑娘,改選徐上卿府上的幺女,你想辦法讓皇上盡快賜婚。”

    這時候再與兵部的人聯姻已經不是明智之選,但徐上卿府上一個庶女嫁去了慶陽,女婿在慶陽軍部任一個文職的差事,不打眼,但總算有些關聯,以備他們不時之需。

    “是,我知道了姑母。”

    蘭妃謹慎應下,她知道太后此番給熾兒點妃必定是有原因的,太后不說她便知不該問,照做就是了,一切都是為了熾兒,為了華家。

    交代完這些,太后便擺了擺手,重新閉上眼:“好了,今日讓你過來要說的也都說了,回去吧,路上仔細些,不要被人看見了。”

    蘭妃應了一聲,將那封信小心收入袖中,重新將披風穿上,而后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昭和宮。

    沒多久太后的寢殿里便熄了燭火。

    虹芝到了外間守夜,但里間,太后躺在床上卻遲遲沒有睡意。

    終歸是要走這一步了。

    她在信里寫給華豐的乃是下下之策,在此之前,一切都要看來年春天,以及能否尋到章先生的下落了。

    -

    陳秋瑯被移交大理寺的事遠比盛昔微想的還要更快在京中發酵。

    只過了三四日,陳秋瑯還尚在審訊之時,元京城里便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消息自然是祝卿卿帶給她的。

    她近些日子進宮比較頻繁,這日又來東宮時,便與盛昔微說起了京中的那些個流言蜚語。

    祝卿卿:“現在外頭已經都知道陳秋瑯是想用巫蠱魘術害你不成反被太子殿下發現,扭送去大理寺的,清遠侯府像火燒屁股似的忙不迭就與她撇清了關系,說她敗壞門楣,陳家沒有她這么個女兒,都從族譜除名了。”

    “外頭這么快就知道了?連她做了什么都說的這么清楚?”

    盛昔微有些驚訝,驚訝于元京百姓們對于八卦的敏銳度。

    祝卿卿朝她眨眨眼:“其實我也覺得這事傳的有點太快了,這不是才過去三四天么,她人都還在大理寺審著吧?要我說啊,搞不好是你家殿下故意放出消息的,為你出一口惡氣!”

    “你不知道那外面傳的,都快把陳秋瑯說成十惡不赦的罪人了!好像很不得她趕緊定罪游街大家好朝她扔菜葉子砸臭雞蛋呢,陳秋瑯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她怕是在大理寺要后悔死了吧。”

    陳秋瑯到底有沒有后悔盛昔微不知道,她在想剛剛祝卿卿前面說的那句話,要是殿下放出的消息好像也確實是有這么個可能性。

    那日殿下的面上冷沉鋒利的像一塊極寒之地千年不化寒冰練成的一柄劍似的,她還從未在殿下臉上見過那樣的神情。

    殿下一定是很擔心她,見有人欺負她,氣的狠了,說起來還都是為了她呢。

    盛昔微覺得心里有點微妙的滿足感,被殿下寵著的感覺可真好呀!

    祝卿卿看著盛昔微漸漸翹起來的嘴角,面上一副如沐春風飄飄然的神色,身子抖了抖,夸張的搓了搓手臂嚷嚷:“哇,我就是說說,笙笙你不至于露出這么一副沉醉的表情吧!”

    “咳咳,”盛昔微不好意思的輕咳兩聲,在小姐妹面前嘴硬道:“你懂什么,日后你成婚了你也會有這樣的表情!”

    祝卿卿不服氣:“我才不會!rou麻死了!”

    盛昔微輕哼一聲:“你就等著瞧吧,日后我定要好好消笑話你哼!”

    蕭熠和蕭燃到了后院時,看見的就是這兩個小姐妹之間幼稚的爭吵。

    蕭燃瞅了一眼旁邊的太子皇兄,見他面上的寵愛明顯的就差把字寫臉上了,不由問了一句:“皇兄,皇嫂平日里是這樣的風格啊?”

    蕭熠聞言笑瞇瞇地回頭看向他:“倒是讓你見笑了,五弟是覺得有什么不妥么?嗯?”

    蕭燃馬上抖了抖身子,連連擺手:我不是,我沒有,皇嫂妥妥的。

    他們兩人是剛剛在書房議完事出來,之前蕭熠讓蕭燃沿著季興閣查到的那個在宮里病逝的小太監再接著往下頭查,果然叫他探出了些蹊蹺。

    蕭燃道那個小太監也不知哪里得了一種假死藥,假死出宮了,現如今在離著元京城南轅北轍的一個窮鄉僻壤隱姓埋名,獨身一人過日子。

    暗衛查到的費了些力氣,具體要確定還得派人去一遭才行。

    蕭熠聽了蕭燃的這番話,贊賞了一句:“做的很不錯。”

    蕭燃的臉上便立刻出現了熟悉的笑容,以前他與蕭熠一起讀書時,他自然是沒有皇兄聰明的,所以時常會請教他,而他做得好,皇兄便會表揚,那時他便會露出這樣的笑容。

    蕭熠拍了拍他的肩,又道:“盡快派人過去,但不用急著回來,確定了是那人之后有事傳信便可。來年開春后周國使臣要進京與大胤商討南境的貿易往來相關事宜,父皇很重視,不可出什么岔子。”

    周國與大胤國南境接壤,國力不如大胤但地理位置優越,與周邊一直有較好的貿易往來,經濟很是繁茂。

    這次來使所談的貿易合作若是達成,對兩國來說都將來帶一筆不小的財富。

    蕭燃自然也知道此事的重要性,于一國而言,跟周邊鄰國打好關系能大大減輕邊境的損耗,便能用更多人力物力來發展自身。

    他應了一聲是,知道皇兄是在提點他。

    看著后院里還在斗嘴的兩個小姐妹,蕭熠給蕭燃使了個眼色,蕭燃會意,走上前去笑著與祝卿卿打招呼:“卿卿,今日帶你去個地方看稀罕物件兒,去不去?”

    祝卿卿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去啊去啊!”

    蕭燃點點頭,拉著她的手就要走,又被祝卿卿紅著臉掙開了,她瞪了他一眼:“男女授受不親呢。”

    蕭燃順著她,笑道:“好,不親不親,那改拉袖子成了吧?”

    說著便真的拉上了她的袖子,又看看她。

    “那,那也成吧!”祝卿卿別別扭扭的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但不忘回身跟盛昔微揮手,“笙笙我下次再來看你哦!”

    然后便跟著蕭燃離開了東宮。

    盛昔微看著這兩人的背影,軟聲笑著朝蕭熠道:“殿下,我感覺這事要成了。”

    蕭熠將剛剛吩咐宮人去取的披風拿過來替她披上,將人攬進懷里:“嗯,若是順利,來年便可讓父皇給他們賜婚了。”

    現在已經是臨近除夕,明日各官部府衙就要封印,官員們都會回去等著過年,正月十五元宵之后才重新上朝。

    很快就是新的一年了。

    宮里已經早早的布置了起來,除夕這天宮中的家宴過后,五皇子和容夫人又來了東宮與盛昔微和蕭熠一塊兒敘話、看煙火、過除夕,再到了晚些時候皇上便也來了東宮。

    于是這天晚上東宮倒成了整個皇公里最熱鬧的地方。

    待又過了一個多時辰,子時剛過,送走了五皇子、容夫人和璟帝后,盛昔微與蕭熠回了院子里。

    兩人慢悠悠的走在一條小道上,天邊的月華如水,冬日凜冽的風在這日喜慶洋洋的氛圍下好像都溫柔了幾分。

    盛昔微被蕭熠用厚厚的大氅裹著摟在懷里,手捧一個小暖爐,一點也不覺得冷。

    她輕輕靠著蕭熠,邊走邊抬頭看著漫天星辰,突然轉身嬌笑著對蕭熠道:“殿下,新年快樂。”

    這是她與蕭熠一起過的第一個新年,往后應該還會有很多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