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病弱太子沖喜后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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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沒什么?!笔⑽粑]想到蕭熠會聽到,紅著臉不說。 蕭熠斜挑眉梢,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修長的指尖挑開她里衣系著的繩結(jié),手便探了進去。 隨著他的動作,人也緩緩靠近,啞聲道:“笙笙現(xiàn)在不說,今晚可就不讓笙笙睡了?!?/br> “呀!”盛昔微嚶嚀一聲,一下按住蕭熠作亂的手,聲音軟的不像話:“我說我說……就,唔……就是叮囑自己今晚的聲音不能太大了!” 因為有天她聽見巧珍和巧珠的閑聊,說晚上守在寢殿門口的時候聽著她的聲音太叫人臉紅了…… 蕭熠低笑一聲,終于咬上她的唇,抵著她的唇瓣有些模糊道:“不行的,那樣笙笙要憋壞了?!?/br> 于是今晚,守在門口的兩個丫鬟再次聽見了叫她們太子妃臉紅心跳的聲音,聲音根本沒小,好像還更大聲了…… 然而太子殿下這般“犧牲色相”瞞著的事情,第二天就叫福全給說漏了。 這天蕭熠起的很早,因為這日他要去參朝。 太子殿下本身并沒有官職在身,是以不用像官員一樣天天早朝,但若皇上有事想在朝中說時,一般都會提前與他說,讓他第二日準備參朝。 盛昔微醒來的時候蕭熠已經(jīng)離開半個多時辰了,她在床上醒了會神,然后坐起身喚了巧珍和巧珠進來伺候梳洗。 接下來一切按部就班,只是等她用完早飯坐在桌前捧起一杯茶開始慢慢喝時,福全正巧路過了屋前。 盛昔微一瞧見他就想蕭熠應該是回來了,她還捧著茶杯,叫住福全問了一句:“福全,殿下今日這么早便回了么?” 福全頓住腳步,轉(zhuǎn)個身進了屋朝盛昔微行禮道:“回太子妃話,殿下還在和政殿與皇上議事,是吩咐奴才回來取些東西的?!?/br> 盛昔微聞言低低應了一聲:“這樣啊……” 然后便沒想多耽誤福全的事,準備讓他下去了,誰知道福全小公公是個熱心腸,他看見盛昔微就想起前幾日她在偏殿偷偷摸摸拜佛又念念有詞的模樣。 雖然殿下說讓他不用管,但他還是沒忍住關(guān)心了一句:“娘娘,您最近……還好吧?” 盛昔微一頭霧水:?? “我很好啊?!?/br> 福全:“我的意思是,娘娘您可千萬別信些什么奇奇怪怪的歪□□術(shù),奴才聽說恒安寺的山腳下總有些歪門邪道想坑香客的銀子,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事一個不好就能把人搞魔怔了!” 盛昔微心里納悶,不知道福全為什么要說這些?但她還是附和了一聲,順便又喝了口茶。 然后便聽福全還沒說完,接著道:“前兩天我看您在偏殿餐桌上擺著個玉佛,還對它念念有詞的,我還怕您是去恒安寺一趟著了道兒,趕緊去告訴了殿下,殿下讓我不用擔心,還好您沒事啊。” “噗!”盛昔微噴出了一口茶來。 盛昔微:!!我謝謝你?。?/br> 福全驚恐的趕忙上前:“娘娘,您怎么了!” 不會是真的著了什么道兒了吧?! 盛昔微擺擺手,只想他趕緊走,用帕子掩唇低咳了兩聲:“沒事,茶水有些燙,用的急了。你快去幫殿下取東西吧,莫耽誤了正事?!?/br> 福全說這一遭事本就是關(guān)心一下太子妃,表達一下對她與殿下忠心耿耿、事無巨細的留意,體現(xiàn)一下自己這個東宮總管太監(jiān)的能力,現(xiàn)在太子妃都說了別耽誤正事,他便趕緊退下去給殿下取東西了。 盛昔微咳得臉都有些紅了,巧珍和巧珠在后面給她輕輕拍背,半晌后才緩過來。 她拿著帕子的手撫了撫胸口,另一只手扶著額,腦子里來來回回都是福全剛剛那兩句話。 給殿下的長生結(jié)手繩祈福的時候被看到了??!還被當成了歪□□術(shù)告訴了殿下! 難怪殿下昨天問她那幾日到底是在干嘛…… 其實殿下早就知道了,肯定還覺得她奇奇怪怪,而她還那樣奇奇怪怪了好幾日…… 看起來好像有什么大病…… 盛昔微感覺真是要沒臉見人了! 于是蕭熠從和政殿回來后,就明顯的感覺到了他的太子妃情緒有點低落。 她懨懨的趴在窗邊,什么也沒做,百無聊賴的撥弄著一盆放在窗邊的水仙。 蕭熠原本掛著溫柔笑意的臉上神色一凜,快步走過去握住盛昔微的手,將她從窗邊的椅子上拉起來,而后才稍微斂了神色,低聲問:“笙笙怎么了,不開心?” 盛昔微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哀哀戚戚道:“殿下明明知道我在偏殿誦經(jīng)了,昨晚還說不知道,今日福全都跟我說了,還將我的誦經(jīng)當成了什么歪□□術(shù)……好丟臉……” 蕭熠聽后無奈的笑了一下,溫柔的將人拉進懷里低哄:“沒有告訴笙笙就是怕笙笙會像今日這般,其實沒關(guān)系的,除了福全和我沒人知道,福全這個嘴不牢靠,改日我罰他,好不好?” 盛昔微倒在蕭熠的懷里,有氣無力:“罷了罷了,也是我自己不小心叫他發(fā)現(xiàn)了,殿下敲打敲打他就好了,不要罰福全?!?/br> “好,太子妃說什么就是什么,東宮里你做主?!?/br> 蕭熠縱容的摸了摸她的頭,順勢將她帶離了窗邊,而后才問起了那盆水仙。 “笙笙怎么把這盆水仙搬過來了?” 這盆水仙就是在成親前太后壽辰那日被太后送來東宮的,事后蕭熠便讓福全將水仙挪過位置,放到了寢殿外間與里間隔著的博古架上。 后來他又專門找了太醫(yī)院可靠的人來東宮看過這盆水仙,但卻沒看出什么問題來,是很正常的一盆植物,確認過是無毒的。 蕭熠一直想不明白太后會為什么會送這么一盆水仙給他,還特意讓人放到了他的寢殿里。 盛昔微聽蕭熠問到了,目光下意識落到了那盆水仙上,老實道:“我之前聽府上的一個花匠說過水仙是喜陽的植物,所以就想著將它放到窗邊曬曬太陽來著,不然它好像會開不了花呢。” 蕭熠覺得這話好像似曾相識,微微想了一下之后想起來了,當初他那位皇祖母送這盆水仙過來的時候也是這么說的。 說是放置在陽光雨水多的窗邊,明年春季便可開花了。 開花…… 難道她是想讓這盆水仙在他寢殿里開花? 蕭熠看著那盆水仙沉吟片刻,突然問盛昔微:“笙笙知道水仙是什么時候開花么?春季?” 盛昔微點點頭:“對,具體來說應該是晚冬至早春這段時間?!?/br> 她小時候在府中跟著夫子讀書,書上的內(nèi)容沒記得什么,但一些雜七雜八的小知識倒是記了不少。 蕭熠聞言也輕輕頷首,他早些時候的關(guān)注點沒有在這方面,加之他也不好去問宮中的花匠,畢竟隔墻有耳,太后若是知道他派人打聽過水仙的事情,難免要起疑,會打草驚蛇。 他牽著盛昔微走到了暖閣,與她一起在暖閣的塌前坐下,神情有些認真的問道:“笙笙能與我好好說說水仙這種植物么?” 第52章 水仙 盛昔微不知道蕭熠怎么突然對這盆水仙感興趣了, 明明之前還是放在博古架上不聞不問的,她還以為就是一個觀賞所用。 但她還是將自己知道的說了:“我那時聽府上的花匠說,水仙是很嬌貴的植物, 性喜溫暖濕潤, 在開花之前還需要種植兩到三年,但之后只要陽光和雨水充足,便很好開花了。不過殿下這盆早些時候一直沒曬到太陽, 也不知道還能不能開……” 蕭熠邊聽盛昔微說著,手指邊輕輕點在塌上的小幾上,若有所思。 現(xiàn)在仔細再想想太后將這盆水仙送來的那日,確實是說因為這盆水仙這么個特性, 才讓跟在她身邊多年、也擅長侍弄花草的虹芝搬去寢殿找地方放的。 難道是為了保證它的開花? 可是這盆水仙開不開花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水仙的毒性在鱗莖, 但這是對牛羊等動物而言,所以太后到底為什么想讓這盆水仙開花呢…… 盛昔微見蕭熠久久沒有說話,忍不住問他:“殿下,這盆水仙花是有什么問題么?” 不然蕭熠不會在剛剛看到她在弄這盆水仙時先將她拉開再與她說話,也不會問的這么詳細了。 蕭熠點了點頭:“這盆花是太后送過來的,就是她生辰宴那日,原本就是被她身邊的大宮女放在剛剛你趴著的那個窗邊, 后來被我移到了博古架上。” 盛昔微聽后驚訝:“竟然是太后送過來的,那這花……” 定然不是什么好東西了。 “我讓可信的人檢查過這花了, 但并沒有查出什么來, 除了花的鱗莖本身帶有一點毒性,其他的并無什么異常, 只是為了保險起見才換了地方,但今日聽笙笙一說,似乎當初太后讓人將它放在窗邊是為了開花?!?/br> “沒有其他毒性啊……”盛昔微喃喃, 想了想又建議道,“殿下,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將計就計吧?” 蕭熠挑眉:“嗯?笙笙想怎么做?” “就讓它開花呀,我們把它放到暖閣的窗邊去,這樣不會離里間太近,但是也能曬到太陽,而且太后既然將它放在這了肯定不會不聞不問的,說不定什么時候她就會要來東宮看看,這花放遠了要露出馬腳,所以我覺得暖閣挺合適的。” “等到過一段時間它若是開花了,我們能第一時間知道,也能第一時間看看會發(fā)生什么,作出應對,殿下你覺得呢?” 蕭熠聽后笑著將她摟進懷里,又親了親她,低聲道:“我覺得我的太子妃很聰明。” 他剛剛確實是想著將計就計的,沒想到盛昔微與他想到一塊兒去了,還說的有理有據(jù)。 盛昔微聞言彎了彎眉眼:“殿下這么聰明,我也不能拖殿下后腿才是。” 于是兩人便這么決定了,蕭熠叫了福全進屋將那盆花放到暖閣的這個窗邊,然后便去了書房。 而盛昔微則在屋里開始琢磨著什么時候召祝卿卿和虞念進宮敘敘話,順便說一說五皇子那件事了。 沒多久她便寫好了邀帖,吩咐東宮的小太監(jiān)送去兩家的府上,召她們兩天后入宮。 到了這日,盛昔微為了迎接兩個小姐妹,特意讓后廚準備了只有宮里才能吃到的點心和上好的云霧茶,看那架勢是要留兩人一個下午了。 虞念和祝卿卿規(guī)規(guī)矩矩的進了宮,也沒有帶下人,這是盛昔微嫁入東宮后她們第一次來東宮,雖然與她是從小玩到大的小姐妹,但到底太子殿下還在東宮呢,多少有點放不開。 尤其是祝卿卿。 只是到了東宮的后花園,聽盛昔微說太子殿下一下午都要在書房處理公務,兩人便是倏然神情一松,與盛昔微指之間復了之前在一起時的笑鬧。 祝卿卿捻起一塊點心吃了,軟著身子靠上盛昔微的肩,感嘆:“哎呀,一眨眼你就嫁來東宮快兩個月了呢,我都感覺好久沒見到你了笙笙,宮里好玩么?會不會特別壓抑啊?我每次進宮都是大氣不敢喘,生怕行差踏錯。” 一旁的虞念看著她沒正形的樣子嘆了口氣,看向盛昔微道:“太子妃,你治她個大不敬吧,瞧她在宮中還敢這般沒規(guī)沒矩的。” 盛昔微軟軟的笑起來:“我這里倒是不打緊,平時我也隨意,不過卿卿出了東宮可不能這樣了,這宮里規(guī)矩還是多著呢?!?/br> 祝卿卿:“那我當然知道了!也就是在你們面前放肆放肆罷了?!?/br> 盛昔微和虞念聽了便笑起來,三人聊了些宮外的事,其實也沒有什么八卦給盛昔微聽的,外頭近些時候風平浪靜的很。 虞念只道:“前陣子在大家其實都在等著看看太子殿下這頭的動靜,如今殿下二十歲的生辰也平安過了,欽天監(jiān)應當也在算日子行加冠禮了,這樣各家便更不會有什么動靜了?!?/br> 太子殿下身子好了,人也好好的,一切按部就班,就算之前有什么心思的現(xiàn)在也得歇了。 祝卿卿點頭,卻突然又壓低了聲音:“不過我們今日進宮的時候看見那個陳二小姐了,她竟然還在宮中?!她干嘛呢,要把這當成第二個家?” “她還在宮中?” 盛昔微也是沒想到,之前太后還說著留她在宮中小住半個月,現(xiàn)在這都快兩個月了也沒見送出宮??? 而且這個陳秋瑯之前明顯是對殿下有意的,但在宮中的這段時間卻一次都沒有來過東宮。 虞念見盛昔微問了一句,也低聲叮囑她:“陳秋瑯這個人之前不在京中我們也不了解,但她看起來也不是什么簡單人物,更何況我聽我娘說還是住在太后宮中,笙笙還是要留心一些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