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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病弱太子沖喜后 第4節(jié)

    她一時間心都沉了。

    這個想法來的很不是時候啊,在皇宮里如廁,不會犯什么忌諱吧……

    盛昔微心里想了些有的沒的,但實在是忍不住了,只能別別扭扭的小聲湊到盛夫人耳邊將話說了。

    盛夫人嗔怪的看了她一眼,見她咬著唇努力憋著的模樣又沒有其他法子,只能找了一位小宮女帶路,叮囑她快去快回,看看時辰,宮宴就要開始了。

    小宮女當(dāng)然知道今日進(jìn)宮的都是元京城里數(shù)得上名號的世家貴胄,這位小姐瞧著更是身份尊貴,艷壓群芳的,她不敢怠慢,趕緊帶著小姐去了。

    好在要去的那處地方離戲臺子這也不算遠(yuǎn),小宮女很快就將人帶到了。

    只是有些不巧,原本在外頭等著的小宮女突然被人找著,說嬤嬤有急事找,只能匆匆跟里頭的小姐說一聲便緊趕慢趕的走了。

    盛昔微聽著外頭腳步聲遠(yuǎn)去,只覺得,心更沉了。

    怎么辦,她其實……是個路癡啊!

    她不僅路癡,她還倒霉,但她總不能一直在茅房里待著吧……

    盛昔微咬了咬牙,只能出去了。

    她試著回憶并往前走了一小段路,只覺得這皇宮里,哪兒哪兒都是一樣的景致,根本分不清啊!

    并且入宮是不能帶丫鬟的,此刻她一個人站在一條不知道通往哪里的小路上,一臉忐忑又迷茫,腦海里已經(jīng)想到不久之后自己就要因為撞破了什么宮闈秘事而被就地打殺了云云。

    今日還是皇上壽辰,盛大宮宴。

    兇多吉少啊!

    現(xiàn)下已是傍晚,天邊的云染上霞光,在皇宮琉璃磚瓦的屋檐兩相映襯下,巍峨又瑰麗。

    皇宮里早就掛滿了鱗次櫛比的燈籠,現(xiàn)在正緩緩被點亮起來。

    盛昔微抿了抿唇,在原地等了一會,結(jié)果果然不負(fù)她倒霉大小姐的稱號,這么會過去了,周圍愣是一個宮人都沒出現(xiàn)。

    偌大一個皇宮,就沒人走這條道兒?!

    眼看著太陽已經(jīng)要完全隱入云后,盛昔微沒能等到人來問路,只得苦著臉硬著頭皮往前走了。

    她微微低著頭,步履匆匆,盡量不亂看,可不想因為窺到什么小秘密而香消玉殞。

    下一刻,盛昔微便在拐角處,不經(jīng)意撞到一個人懷里,然后她便聞到了有些熟悉的、苦澀的藥味。

    第4章 可有沖撞到殿下?(捉蟲)……

    天色已經(jīng)有些暗了下來,宮燈漸起。

    盛昔微撞到人,下意識的抬了頭,望進(jìn)一雙琥珀色的眼睛里,那雙眼里像有細(xì)碎的光流過,只一瞬便讓她有些失了神。

    她覺得自己好像還從未見過這么好看的一雙眼睛。

    蕭熠低頭看著撞進(jìn)懷里的姑娘,微微有些詫異,竟然又是她?

    宮宴快要開始了,今日入宮的各家各府此時應(yīng)該都已入席了才是。

    他與上次一樣輕輕扶了盛昔微一把便收回了手,只片刻便明白了怎么回事,溫聲問了一句:“姑娘可是迷路了?”

    盛昔微只覺得剛剛扶住自己的手好像比上一次更涼了幾分,而后她才在有些暗的小道上看清來人的面容。

    是一個生的十分清雋好看的男人。

    他的神色很溫和,卻又透著一絲清冷,如雪山頂上那捧泠泠的月光,極近又極遠(yuǎn)。

    嗯,比她的哥哥們都要更好看一些,盛昔微在心里補(bǔ)了一句。

    她悄悄走了神,被跟在男人身邊的小太監(jiān)咳了一聲才“啊”的抖了抖。

    盛昔微連忙低下頭,福了福身子算是行了一個見面禮。

    雖說這個男人今日出現(xiàn)在宮里不是哪家的公子就是宮內(nèi)住著的皇子,如今這處也沒個其他人影,為了避嫌她得趕緊走。

    但……碰都已經(jīng)碰上了,索性問個路不過分吧?

    于是盛昔微稍稍往后退了一步,保持了點距離,然后輕聲道:“實在抱歉,公子可知千秋苑怎么走?”

    還好娘親提前告知過她今日宮宴的地點,不然現(xiàn)在連問路都沒個方向。

    蕭熠看著少女微微垂首,露出一片白皙的后頸,有幾縷碎碎的絨發(fā)被風(fēng)一吹便在那片雪白上掃過,像在羊脂玉上輕劃的墨跡。

    他移開目光,低聲吩咐一旁的福全:“帶這位小姐過去千秋苑吧,我自己慢些走就行了。”

    福全張了張嘴還想說什么,盛昔微先出聲了。

    “不勞煩的,公子給我指條路就行了。”

    其實并不行,盛昔微可太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只是在這宮中萬事須得小心,且這公子身旁的白面小廝看起來也不是多情愿的樣子,盛昔微覺得不好麻煩人家。

    蕭熠輕輕笑了一下:“這處夜里燈色較暗,怕是不好辨方向……”

    對對對,太不好辨了。

    盛昔微在心里點頭如搗蒜。

    “福全有燈籠,可為姑娘照著,姑娘放心,我們不是壞人。”

    盛昔微聽他說完微微抬頭,只覺得這個人好體貼啊。

    是如溫涼春風(fēng)般讓人覺得舒適的體貼,他應(yīng)當(dāng)看出了她方向感不好和心里的顧慮,卻將話說的恰如其分,既不冒犯,也不讓她為難。

    明明看起來是一個矜貴的富家公子,卻不見半點紈绔,極有涵養(yǎng)。

    就是這位公子瞧著,有些瘦……

    盛昔微抬頭,迎著蕭熠的目光,那雙瀲滟的眸子里盛了點笑意,她福了福身子輕聲道謝:“多謝公子。”

    然后便跟在福全身后離開了。

    蕭熠在原地站了一會,看著少女纖細(xì)的背影漸漸融進(jìn)遠(yuǎn)處的暗色里才收回視線,想起她剛剛那一抹清淺的笑,也彎了彎唇角。

    確實是個愛笑又性子好的姑娘。

    他一個人重新往前走去,看那方向,竟然是盛昔微剛剛離開的那條路。

    -

    千秋苑里,眾人紛紛準(zhǔn)備落座。

    遲遲不見盛昔微過來,盛夫人已經(jīng)有些著急了,可千萬別在今日出什么岔子才好。

    祝卿卿和虞念是知道盛昔微容易迷路的,這時候人都沒見,八成是在哪條路上走錯了,正準(zhǔn)備悄聲跟一旁的小宮女們打聽一下,便見不遠(yuǎn)處被念叨的人提著裙擺匆匆趕來。

    好在還未正式開席,皇上和太后都還未來,后宮如今掌印的是淑妃,此刻也正在與旁人敘話,千秋苑氣氛還算松快。

    盛昔微瞧見了自家娘親,又看到使勁朝她望過來的兩個小姐妹,她給她們使了個眼色讓她們放心,然后快步走到了盛夫人身邊。

    “娘親,我回來了。”

    這時候,她心里才真正松了口氣,在宮中生怕行差踏錯,剛剛一路上她都崩著,感覺自己都快崩要成了一根筷子了。

    盛夫人看到她總算來了,連忙拉過她的手,又不動聲色的快速將她打量了一下,還好,看起來沒遇著什么事。

    她看向一旁提著燈籠微微低頭規(guī)規(guī)矩矩沒有說話的福全,眼里閃過一絲詫異。

    這不是……

    但此時也不容她再多細(xì)想,大家都差不多坐下了,她們再站著反倒打眼,于是盛夫人對福全點了點頭,溫聲道:“有勞公公了。”

    盛昔微聽后震驚!

    嗯?公公?什么公公?這人不是小廝是公公?那剛剛那個男人怕不真是宮里的皇子!

    她有些風(fēng)中凌亂,而福全則笑了一下:“夫人言重了,既然小姐已經(jīng)送到,奴才便回了。”

    說完福全未多停留,提著燈籠又轉(zhuǎn)身離開了。

    盛昔微被她娘拉著坐下,忍不住輕聲問:“娘,送我回來的這位,是個公公啊?”

    盛夫人先是嗔怪的輕拍了一下她的手:“這么半天的人去哪兒了,娘都要擔(dān)心死了。”

    而后又低聲道:“剛剛送你過來的是太子身邊的福全小公公,你不認(rèn)識,可有沖撞到殿下?”

    “唔……”盛昔微有些含糊。

    怎么說呢,沖撞了,但沒完全沖撞……

    就是,字面意義上的“沖撞”吧。

    但她張口就是:“沒有,怎么會呢,娘,我有分寸。”

    想著盛昔微在這方面確實禮教很好,剛剛看福全小公公的樣子也不像發(fā)生了什么,盛夫人便放下心來。

    母女倆話音落下沒多久,便聽見宮里小太監(jiān)尖聲道:“皇上駕到!太后駕到!”

    眾人聽到紛紛起身跪拜,盛昔微在人群中也規(guī)規(guī)矩矩的垂首跪下,給皇上和太后問安。

    片刻后,她的余光里瞥見一雙黑靴和熟悉的墨藍(lán)繡銀絲祥云紋樣的下擺從眼前掠過。

    是剛剛被她不小心撞到的太子殿下。

    盛昔微想起之前入宮的時候看到的疾馳快馬,不是說太子殿下不大好了么?還來參加宮宴啊?不過剛剛瞧起來也沒什么大礙啊……

    而且太子殿下竟然不是個陰郁沉默的人呢,瞧起來還頗為清風(fēng)朗月的。

    她漫無邊際的想了些有的沒的,而走在皇上和太后身后的太子殿下,不合時宜的,突然想打個噴嚏。

    他的目光從低垂著頭的眾人身上掃過,看到盛昔微時只稍稍停了停,再移開,平靜的眼里沒有掀起太多波瀾。

    皇上既然來了,宮宴也就正式開始了。

    誕辰的宮宴要由皇上親自賜菜,禮儀繁瑣,吃起來并不輕松,盛昔微只安靜的坐著,看起來端方淑雅,微微瞇著眼睛,昳麗的小臉上有淺淺的笑。

    實際上,她是快要睡著了。

    今日入宮起得早,加之進(jìn)宮之后需要事事注意謹(jǐn)慎,精神多少有些繃著,這個時候耳邊都是太監(jiān)挨桌賜菜的話語,循環(huán)往復(fù),除了菜品不同基本上也沒什么差別,聽久了實在讓人困倦。

    盛夫人在一旁瞧了她一眼,輕輕捏了捏她的手心,盛昔微睜了睜眼,清醒了一些。

    而這一切,叫坐在皇上下首,眾人之上的蕭熠看了個正著。

    他一時覺得有些有趣,在宮宴上睡著的人可不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