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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珍坦然道:“剛加的,冥昭太好看了。” 鞮紅:“……還能有這種cao作的嗎?” 等等! 鞮紅:“關冥昭什么事?” 景珍把手里的飛頁給了鞮紅一份,笑得特別猖狂:“養你的時期。” 鞮紅眼睛都給睜圓乎了:“養……養……就那小娃??。浚?!” *** 渝辭此時正換好衣服坐在洞虛門弟子寢舍里的官帽椅上,飛頁里的臺詞早已默熟,可是面對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娃娃,竟也難得有些無所適從。 “美人師糊!”小姑娘水潤Q彈的嘴唇喊完這幾個字還吐了個泡泡。 渝辭捏著袖子:“……” 小姑娘又湊過來,眼巴巴看著她:“美人師糊~” 渝辭差點掛不住表情,全場沒一個人來救她,都正興奮得拿著鏡頭往這兒懟。 渝辭傻了,她害怕極了,她都不知道現在是該說臺詞,還是認認真真告訴這個看樣子十歲都沒到的小演員,不能叫她美人師父,這句話劇本里沒有! 鞮紅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渝辭正僵在原地想著怎么把飛頁中的劇情僅用鏡頭語言表現出來,忽然有一人來到她身前,在小女娃的肋下一抄整個抱了起來。 小女娃揚起臉,甜甜喊了聲“漂釀jiejie”,得到漂亮jiejie刮鼻子獎勵一枚。 “小meimei,誰教你喊美人師父的?” 鞮紅沒工作的時候會被父親和哥哥帶著拜訪世交,應對這些小孩子不要太得心應手,雙手托著小姑娘的雙腿讓她整個人坐在自己臂彎里,角度正好力道舒適,小姑娘在她懷里咯咯咯直笑。 “是,是天奇哥哥。”小姑娘被抱得舒服,毫無思想負擔就把人出賣了。 “嗯~雖然你喊的不錯,但是我們現在暫時不可以說這個詞。”鞮紅坐到疊整平齊的床榻上,把小姑娘放到一邊讓她爬著,“我們現在在玩一個游戲,說了這個詞就輸了,你想贏還是想輸呀?” 小姑娘葡萄似晶亮的眼睛眨了眨:“要贏!” “那要贏就聽jiejie的話好不好?” “好!” 渝辭望著床榻上其樂融融的一大一小,拖著她層層疊疊的白袍一臉夢幻地晃蕩過來:“她好聽你的話。” “那當然啦,羨慕嗎?” 鞮紅這才轉過頭去看渝辭,仿佛只有這個時候,她才有充足的理由,光明正大的看這個人。 自從確認心意以來,除了拍戲必要,她幾乎沒敢再直視過她。 尋常接觸都會因為自己突然發達的神經,變得清晰無比,導致她不得不刻意去避開,生怕渝辭發覺她比從前高漲一倍的熱情,和過于熱烈的眼神。每次經過人家的化妝間,聽見她在里面,必要裝作不是特意來看你,我也是來換發型的而已。 從前最活潑的,能把什么都熱情洋溢地放人家面前,可現在卻反倒扭捏起來。想給人家人吃點好吃的,非得給全劇組都弄上一份,顯得她給人家買吃的并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私心,但是明顯比別人多加了的佐料又那么輕易地xiele她心底的秘密。 渝辭今天穿的白袍和先前那些不太一樣,大概是身為洞虛門門主在自家門派里穿的稍微華麗了些,層層疊疊行走間還得由片場助理幫忙提著。一頭青絲依然只是隨意在發尾束了個發結,鬢邊兩縷絲發垂下,少了些慵懶做派,倒似尋常人家家中的新婦。 她湊過來也坐上鞮紅所在的床榻,傾身逗了小姑娘幾句,小姑娘果然不叫美人師父了,乖乖的跟她對著詞。鞮紅就這么看著,忽然就跟那些古代小說里的女主似的,只一個瞬間,忽然就想成親了。 鶼鰈自此長相看,且效樊南剪燈花。 *** 鞮紅覺得自己待在這里就是一個錯誤。 憑什么明明是同一個角色,那個小娃娃就可以得到渝辭的哄哄抱抱舉高高!可以心安理得地吃著渝辭親手喂到嘴里的粥!可以在耍了幾個劍花之后就被渝辭摸頭!她可是耍過整整一套啊!!冥昭這么寵岐飛鸞的嗎?靠! 憑什么本來大家都得不到的東西,有人就可以得到?! 嫉妒??!好嫉妒??! 嫉妒使她面目可憎,嫉妒使她質壁分離??! “我也要加戲!?。 表L紅一掌拍在編劇桌上的時候,景珍差點被一根面條嗆死。 “咳咳咳咳咳咳,你說什么?” 鞮紅上前給她拍背理順了氣,再次要求:“加戲!我也要加戲!” 開玩笑,天知道她自從進了這個頂級配置的組,加上有渝辭在,別提多老實了,出工從來不敢遲到,默戲默得比誰都認真!知道自己水平不到就努力做到能企及的最高高度。加戲這種事,導演編劇不開口那她是絕對不會主動開口的。結果…… 雖然知道加著是為了用前期的甜,襯托后面的虐,但這也太犯規了吧! 居然還能有這種cao作! 景珍聽明白了,并且殘忍的拒絕了她:“長大了就沒有這種福利了?!?/br> 鞮紅把頭搖成撥浪鼓:“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 第二天,渝辭一臉懵地站在洞虛門的弟子舍中,望著穿上洞虛門初級門徒服飾的鞮紅。 “……”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對鞮紅也很無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