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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親。”艾晴說完就掛了電話,留林經濟一個人在辦公室凌亂。 狗被秀,就會死,只會打pao的狗也是狗。 棠靈:“你念叨什么呢?” “沒什么。”韓琢捏她的臉:“最近是不是胖了點兒?” 棠靈嚶嚶嚶:“你嫌棄我了?” “哪兒能呢。”韓琢如今一口京腔說得地道,帶著獨有的慵懶地玩笑語氣: “你原先太瘦了,如今……該胖的地方胖,我喜歡還來不及,哪舍得嫌棄。” 作為女朋友天天在片場自覺有些打擾,便跟李□□商量著出了幾千萬隨便做一個投資方。投資方爸爸和演員對象雙重光環加身,在片場天天監工便更加心安理得。工作人員和其他演員自覺地給韓棠二人設下結界,絕不靠近她們二人附近兩米以內。 如今看看四周無人,拉著棠靈快步離開: “口說無憑,回去試試手感有多好。” 很快,棠靈最后一場戲也結束了。這場她也真是歇斯底里,如癡如狂,拍完后癱在地上緩不過來,被韓琢扶起來后接到花束,臉上還留著戲里的淚水,直到人都散了才算緩過來。 “我太慘了,又壞又慘,演戲真是過分耗命,演完縛姬我得傷心好久。” “看看我,你還傷心嗎?”韓琢給她整理衣領問。 棠靈抱住她:“你可不能離開我啊!” 她現在剛拍完戲,正是消耗最大的時候,心思脆弱敏感,韓琢輕哄著她道: “這個拍完,我們歇一陣吧,當演員耗心血,晚上又耗體力,你這段時間太累了。” 棠靈:……雖然話沒錯,但是休息晚上體力應該也照樣會耗的。 配角戲份結束,主演還未殺青。棠靈來劇組跟李□□打招呼告別的那一天,張蕓趾高氣昂地超棠靈笑,分明帶著你這個配角速速滾蛋不要打擾我們主演拍戲的意思。 “你知道嗎,我現在和剛來的時候可不一樣了。” 現在已經三月份,南方堪堪進入鶯飛草長的季節,棠靈和韓琢同款穿著潮牌大衣,牽著手往場外走,看都沒有看那個便宜女主角一眼。 “我覺得張蕓真的好無聊,演技沒有長進還不努力,就會拿資源壓我,我當初為什么會把她當對手跟她在劇組互相懟來懟去,我現在是看她一眼的欲望都沒有。” 韓琢笑著和她十指相扣:“懟她一般是你占上風還是她?” “那必須是我,吵架我什么時候輸過。” “那就不虧。不想理她就不用理,再說誰讓你看別人的,我在你旁邊還不夠你看?” 棠靈看四下無人,跑了幾步,撲在她身上掛住。 “我錯了,我以后不管那些阿貓阿狗,我只看你一個。” 韓琢低頭,那個小妖精眼睛亮晶晶地盯著她,里面似乎有萬千星辰,裝著柔情似水又驚心動魄的喜歡,只對她一個。 韓琢被這樣的眼神燙得心里一哆嗦,揚起嘴角低頭吻她。 演員進組出組,就是在經歷不同的人生。這段經歷過去,無論是否愿意,也只能背起背包,奔赴下一段或是戲里或是戲外的人生旅程。 搭乘飛機回京,休整一天,次日去看張明翰裴佩之。 一進門卻沒料到,張家來了那么多客人。 “老板好!”張平看見拎著大包小包進門來的韓琢,又看到她身后的棠靈:“老板娘好!” 客廳的沙發上坐著鶴鳴學堂的全部成員:編劇張平、陳芳芳,導演沈劍,旁邊還有賈丁,張明翰在沙發上看劇本,裴佩之在廚房忙活,此時見韓棠二人進門,高興地打招呼: “這可是巧了,中午讓阿姨多做點菜,一家人好好聚一聚。” 韓琢:“……有什么我這個老板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嗎?” 坐下喝了會兒茶,才明白事情原委。 張明翰早就定好的,業內著名編劇十年磨一劍的劇本,被另一位大導截胡了,順便一提該大導就是華宇派系,上次緋聞事件里跑出來踩張明翰的其中一位。 被搶了劇本的張明翰聽賈丁說鶴鳴有個本子不錯,在家閑著無聊,要看看順便指導一下他女兒女婿簽的小導演,拍出個好劇來。 于是張平和陳芳芳作為這個劇本聯合署名的兩個編劇,說死說活要一起旁聽大佬教誨。 所以鶴鳴學堂西山分堂,就這樣在別人家里開張了。 韓琢:“……辛苦您了。” 張明翰擺擺手:“我是沖我閨女,又不是沖你。” 閨女蹦蹦跳跳給老爹看她帶的好東西,老爹很是開心。 “你們倆去旁邊玩一會兒吧,這邊還沒忙活完。”張明翰說。 裴佩之:“哪有趕孩子們的道理,你去書房,書房里五六張椅子不夠你用啊!” 張導老老實實夾著本子去書房了,跟著三個老老實實的年輕編輯導演加上賈丁。不是親的待遇就是差。 棠靈拉著裴佩之講了很久的話。她從小親情缺失,對于女性長輩角色一向更為依戀和親切。裴佩之也樂得聽她說話,給她出主意。兩個人嘰嘰喳喳,偶爾還會有眼神飄向韓琢。韓琢只能勉強自己不知道她倆說的是自己,老老實實地在旁邊打坐喝茶。 只是今天說著說著,兩個女人起身去了臥房,韓琢迷茫地看著偌大的別墅客廳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實在摸不著頭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