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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生不知道上述三項哪一個帶給自己的尷尬情緒大,但她很確定,當它們一起砸向自己的時候,她想成為一個隱形人。 不過交談是至少兩個人共同完成的事情,彌生想要徹底避開安室透,也需要交談對象忍足的配合。 幸好,雖然彌生沒有明說,但忍足的洞察力已經察覺出彌生的大致意圖。因此,也很配合她,從冰帝聊到青學,再從青學料到其他學校。 聊的話題都是安室透不熟悉,很難插上話的話題。 從結果而言,安室透也確實沒有插入進來。 忍足十分滿意。 殊不知,安室透不上前與他們攀談的原因只是因為他也意識到了現在的彌生不想同他進行交談。 為了彌生的心情考慮,也為了暫時與彌生拉開距離,安室透果斷地同毛利小五郎進行談話。 說是談話,但其實大部分時間都是他在吹捧毛利小五郎。 雖然吹捧毛利小五郎的人有些多,但顯然直到現在為止,他也沒有對夸贊他的詞匯產生一丁點的免疫力,整個休息室都能聽見他的笑聲。 小蘭聽不過去了上前進行勸阻,不過并沒有什么用,真正阻止毛利小五郎繼續哈哈大笑的是一個小小的悲劇。 端著飲料的服務員小姐不小心將飲料撒到了他和他身旁坐著的安室透的衣服上。 雖然面積不是很大,但果酒的味道粘在身上總歸是讓人不自在的。 “毛利先生和這位先生,請隨我去換上干凈的衣服。”道完歉后,服務員小姐又對毛利小五郎和安室透說到。 連萬一有案件發生都納入準備范圍內,舞會負責人自然也不會忽視客人衣服出現意外的情況。 雖說肯定比不上客人原本傳來參加舞會的禮服,但各個款式和型號均有,至少能讓客人不怎么尷尬地離開。 在毛利小五郎和安室透師徒跟隨服務員小姐離開后,彌生也暫停了同忍足的熱切交談。 這并非刻意,而是無意識的行為。 忍足也知道,不過正因如此,當彌生的眼神粘在了進出的大門時,忍足才會更加的無奈。 好歹我們認識的年份也不少,見色忘友也忘得少那么一點點吧。 就像是感知到了忍足的想法一般,在忍足剛剛希望彌生少忘記他一點,彌生就又接著之前中止的話題聊了起來。 只不過忍足不想熟視無睹彌生的“身在曹營心在漢”,也并不是一個喜歡拿虛假表現安慰自己的弱者。 所以在咽下那份新鮮出爐的狗糧后,忍足還是對彌生說:“要不你現在跟過去?” 我剛才幫助你避開安室透,你現在又是拿什么回報我的。 忍足算是看透了,他覺得單身貴族還是離這些糾結戀愛的人遠點比較好。 “現在……過去?”彌生非常猶豫地重復了一遍忍足的話語。 忍足對彌生擺事實講道理:“那邊應該就只有三個人,再想想辦法,就只剩安室先生一個人了。想聊什么想干什么也不用顧忌我們這些人的想法。” “但是……” “沒有但是。”擺完事實講完道理,忍足又開始使用激將法,“日夏,你好好想想,跡部家的服務員會犯將飲料灑在客人身上的低級錯誤嗎?那可是跡部啊!所以剛才那位小姐做出這樣的舉動,一定是故意的,為的就是爭取到與安室先生的單獨相處時間。畢竟他……也比較有吸引力。” 忍足在心中對剛才的服務員小姐道歉。 彌生也不相信剛才那位小真是姐故意的。 “前面加上跡部二字也不代表不犯錯誤,跡部君不就曾經將周末當成上學日嗎?” 忍足因為彌生拿自己最為敬仰的部長舉例,所以感到非常生氣。 “日夏,你怎么能這么說跡部,不就是坐著直升飛機到學校才發現是周日,臉上的表情都能做成表情包嗎!這是錯誤嗎,這只是跡部為了娛樂我們大家,為我們平淡的校園生活增添一份無與倫比的樂趣而已!” “忍足君……” 彌生還未說完忍足就又將她打斷。 “不要再說什么跡部記錯了樺地的生日,他是為什么而記錯?他是為了讓大家開開心心地玩一場啊!將大家的快樂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實屬吾輩楷模,你難道不這樣覺得嗎?” “忍……” 這次忍足打斷彌生的速度更快了。 不過打斷者人恒打斷之,忍足還沒說幾個字,就被其他人打斷了。 “忍足,看來你對我很有意見啊。” 打斷者不是別人,正是剛才忍足不遺余力抹黑的跡部景吾。 他皮笑rou不笑地看著忍足。 “剛才我就想提醒你,跡部君到了。”彌生小聲對忍足說到,后又朝著跡部露出了一個禮貌而又不失尷尬的微笑——提起跡部景吾還是她開得頭,只不過被忍足“發揚光大”了而已。 比起彌生的反應過度,忍足就淡定得多了。 是禍躲不過,好好受著就是了。 ……反正跡部總不可能還讓他訓練加倍了。 作者有話要說: 打網球的都是搞笑組! 第72章 名偵探第七十一步 雞蛋不能裝在同一個籃子里。 供客人換衣服的房間也不止一間, 畢竟誰也不知道意外發生的頻率有多高。讓幾位素昧平生的客人“擠”在一間房里,即使是同性,也完全不符合跡部家的待客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