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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水尾夫人一開始沒有想過需要B,那么A和C原本也是最近距離的直線。 “果然是名偵探毛利先生工作的地方,真是人杰地靈,就連這么小的一個孩子也能看出我想將大家帶去家里是臨時起意。”水尾夫人沒有絲毫被戳破的不悅,表情柔和,就像是在看著己的親生骨rou那般看著柯南。 彌生猜測水尾夫人也育有一個跟柯南年紀差不多大的孩子。 水尾夫人說:“出門前跟丈夫又起了一些小小爭執,心里想著讓毛利先生幫忙找到手鐲就可以堵住他的嘴。說來真是慚愧,因為這么可笑的理由而麻煩你們大晚上跑我家里一趟。” “哪里麻煩了,更何況水尾夫人想要找到意義重大的手鐲的心情我們也都能理解。”委托人的情緒毛利小五郎不可能置之不理,雖然水尾夫人沒有表現出任何不對的狀態,但能讓她突然改變主意,顯然爭執并不如她本人所描述的那么輕松。 “那毛利先生的意思就是可以跟我現在一起回家找手鐲咯?”水尾夫人輕松問到。 今天是周一,洋子小姐的節目明天晚上才播,如果水尾夫人定下來的時間是明晚這個時候那我豈不是就看不了直播了?能看洋子小姐的直播我為什么要看錄播? 于是毛利小五郎果斷答應:“當然了,就今天!” 其他三人肯定是跟著毛利小五郎走。 彌生落在最后,將事務所的門關好,步子向前邁了兩步,跟等候在樓梯口的安室透一起下樓,她問:“安室先生真的不需要休息一下嗎?” “我嗎?”雖然毛利小五郎和柯南都已經跟水尾夫人已經站在路口等候水尾家的轎車,現在這個狹長的樓梯走道就只有他們兩人,并且彌生已經指名道姓叫他了。不過安室透還是不禁手指指著己,向彌生再次確認,確認她是在提醒己。 彌生說:“除了安室先生外,現在也沒有別的人了吧。” “或許是你的眼睛看到了某位姓安室的幽靈也說不定。”安室透的玩笑點到為止,緊接著就回應了彌生的關心,“我昨晚沒有熬夜看籃球比賽,休息得挺早,睡眠質量也很不錯,而且今天波洛不是很忙。拿手機電量作比喻,我現在雖然不是滿格狀態,但也有百分之六十以上哦。” 黑衣組織這兩天也沒有聯絡他,公安那邊的工作也因為黑衣組織暫時的“不作為”而沒有多少工作需要他這么一個目前還在臥底的警察處理。可以說安室透剛度過了己難得清閑的一天,上午還去書店閑逛了一圈。買了五本書,其中四本都是為若木彌生老師的大作《案件和戀愛一個都不能放過》打掩護的。 與柯南將視線全部集中在案件不同,因為知道是彌生早期的作品,所以在買下這本書的時候,安室透就沒有對書封上寫著的推理有什么較高的要求。因此,看完也不像柯南和后期拜入毛利小五郎門下的彌生那樣,因為案件bug和推理bug使得己身上出現心率加快、呼吸急促等不良反應。反倒對這本小說打了一個比較高的分數。 雖然不能說文品即人品,但小說中的字句會映射一部分作者的情感也是不爭的事實。 從彌生的文字中,安室透能看出她對這個世界的熱愛,能看出她對警察這個職業的熱愛。 這就足夠了不是嗎? 還不知道己的黑歷史被安室透拜讀過一遍的彌生歪了歪頭,注視著安室透,“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安室先生今天似乎漏電情況出現了那么兩三次。” 彌生說出口的話語還是有所保留,光她觀察到的情況,安室透就有至少五次無意識地看向毛利事務所進出的大門。前面四次彌生還以為安室透是迫不及待見到今天的委托人,畢竟每個偵探都會有打了雞血極度想解決案件的時候。不過第五次,委托人水尾女士都已經坐在了沙發上,安室透還是盯向那個方向,就很不對勁了。 “這樣啊……”安室透知道彌生不會信口開河,不過他回憶了一遍己今天的經歷,也沒有找出己何時漏電,又是為了什么漏電,“不過我己完全沒有印象,只能靠日夏小姐你告訴我我是怎么漏電的了。” “無意識地看向大門那個位置,而且表情會比平時稍微嚴肅一些,好像還帶了那么一點點殺意?”彌生也不是很確定那是不是殺意,畢竟一閃就過,要不是她動態視力比較強,可能連看都不會看到。 彌生的敘述結束,安室透依舊迷茫,不知道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表現。 畢竟能夠引起他殺意的,要么是有壞人想要破壞他所珍愛的日本,要么就是赤井秀一出現,而顯然,毛利事務所的大門附近并不存在這二者中的任意一項。硬要給它安一個罪名,那今天也只發生了一項很勉強才能怪罪在大門及它附近的罪行——擋路。 安室透也知道毛利事務所的大門是受了無妄之災,畢竟早在他們這些人來之前,它就被固定好了位置修建在了那個地方。它只是被無辜牽連,真正犯錯的是人。 當然,安室透也不是在說彌生和手冢站在門前做錯了什么,與友人分別的心情誰又不能理解呢。想再靠近一些,想再多說些話,是多么正常的事情啊。而且他們兩個之間所流出的空隙可比每天上班時間段乘坐地鐵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多出了十幾倍不止,只不過是他拿著東西很難通過,而且這么點小事他連人都不會有任何怨言,更何況是牽連一扇沒有思想的大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