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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瑜心頓了頓,續道:“大人,其實在下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請說。” 那縣官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態度十分客氣,齊瑜心便也放膽開口了。 “大人可知白安這個人?” 齊瑜心問道,而那縣官蹙起了眉頭,看了看左右的兩個捕快,只見其中一人尋思了一會兒,看了陳凜一眼,道:“我知道,是陳大夫的弟子,白安。” “對的。” 齊瑜心點了點頭,那陳凜一聽,眉頭一蹙,當下卻也沒有說話,畢竟現在他說什么,都十分令人懷疑。 “大人是想?” 那縣官試探性地問道,而齊瑜心則是把手中的搜查令拿了出來,道:“想要請大人幫忙,把白安請到衙門,我有事要問。” 齊瑜心依舊十分有禮,這讓人根本拒絕不了,尤其是她嘴角淡淡的笑意,襯托出她那疏離卻又有禮的溫和,讓人無法拒絕。 “好,既然是公務,在下定當全力幫忙。” 那縣官應了下來,齊瑜心與他寒暄幾句后,他們便離開了,只留下一個做筆錄的捕快。 齊瑜心讓陳凜坐下來,自己則是坐到了陳凜的對面,那做筆錄的捕快坐到了齊瑜心的身邊。 “那么開始吧!” 齊瑜心開口,她把雙手放到桌上,手指交疊在一起,眸中的絲絲冷意,讓人感到有幾分害怕,那眸光似是刀鋒般銳利。 “陳凜,請你再復述當年的情況。” 齊瑜心說完,陳凜緩緩開口,把當年的情況再說一遍,幾乎跟之前兩次所看所聽,沒有什么不同。 “那么,就是說當年你留在醫館研究藥理,只有你的徒弟白安,能為你作證對么?” 房內很安靜,齊瑜心的話音剛落后,只聽見那毛筆在書上刷刷寫著的聲音。 “對,白安能為我作證。” 陳凜連忙點頭,似乎想要捉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那么這個,是你在八年前遺失的么?” 齊瑜心把那吊墜拿了出來,讓陳凜再一次堅定,陳凜點了點頭,道:“是,是我八年前遺失的。” “你可知這是我在什么地方找到的?” 齊瑜心把吊墜放到捕快的眼前,這是證物,是要畫起來的。 “不知道。” 陳凜搖了搖頭,只是他把頭低下,齊瑜心并看不到他的表情。 “是趙二福頭顱的嘴里。” 齊瑜心此話一出,那本來在做筆錄的捕快也頓了頓,趙二福這個案子他聽過,當時轟動了京城,頭顱至今一直找不到,之前有消息說有捕司重查此案,他還興奮了很久,想不到那個捕司,就坐在自己的身邊… 齊瑜心發現身邊捕快的失神,隨即輕咳了兩聲,那捕快才回過神來。 “怎…怎么可能?” 陳凜有些驚恐,續道:“這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會…!” 齊瑜心依舊保持著平靜,她冷冷地看著陳凜,道:“這的確是我在趙二福的嘴里找到。” 齊瑜心的聲音清清冷冷,仿佛在說一件非常風輕云淡的事情,讓陳凜的情緒在齊瑜心清冷的聲音之下,根本發作不起來。 “現在我有理由懷疑你,是殺死趙二福的兇手。” 齊瑜心指了指在捕快手邊的玉墜,道:“這個就是證據。” “不是!大人,我不是兇手!” 陳凜有些激動,齊瑜心甚至能夠看得出他額上的冷汗。 “只是懷疑,無需緊張。” 齊瑜心的聲音平和得讓人有些害怕,就連一旁在做筆錄的捕快,也是第一次見如此冷靜的人,心里還在暗想著,這皇捕門的捕司都是那么冷靜的么? “現在我問你,你是否為了和林鳳結為連理,而圖謀殺害趙二福?” 齊瑜心身子向前傾,而陳凜則是下意識地往后移了移,道:“不…不是!” “為了與林鳳在一起,所以你殺死了趙二福,這一切你都計劃依舊是不是?” 齊瑜心的語氣多了幾分強硬,審問節奏很快,甚至沒有讓陳凜有思考的時間,只見他十分驚恐,嘴里一直否認。 “你用針刺入趙二福的風池xue將他殺死,再把他頭顱割掉是不是?” 齊瑜心接連著問,絲毫沒有給陳凜喘息的時間,那捕快停下了筆,不知道該如何記錄這一段,而陳凜已經被逼到了墻角,齊瑜心就在此時放過了陳凜。 “好好想我的問題,明天我會繼續問,今日就委屈陳大夫在衙門待一天了。” 齊瑜心向著陳凜拱手作揖,隨后又向身邊的捕快拱手作揖,然后便走到了審問室的外面透透氣… 已經好久沒有進行這樣的審問了… 而捕快就在房內,面對戛然而止的審問,忽然松了一口氣,剛才的氣氛實在是太壓抑了,他看了一眼還在驚恐之中的陳凜,又嘆了一口氣… 這醫者仁心的陳大夫…居然是嫌兇么? 陳凜的驚慌…讓她覺得,這不是一個籌謀已久的人該有的表現… 又或許是他隱藏得太好? 畢竟以前有很多起案件都因為犯人的演技,差點就錯過了捕捉犯人的機會… 這個陳凜,無論如何,都不能輕易放過… 齊瑜心看著天上的明月…冷冷月光,把本來炎熱的夜都澆得一片冰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