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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嬸似是被觸及了什么傷心事兒,低下頭,那雙黑眸黯然了下來。 “主持還下山給那些去世的人看過,弄得一雙手都傷痕累累的。” “傷痕累累?” 南昆侖一問,傅蕓墨和夜溪寒馬上來了精神,凝神聽著。 “嗯…那些往生者身上有毒,主持碰著便傷著自己的受了,那傷疤不好看,主持自己卻說沒關(guān)系。” 那大嬸嘆了口氣,低念了一句佛號,似乎在為主持祈禱。 “那些傷痕,是去看了往生者之后才出現(xiàn)的?” 南昆侖繼續(xù)問道,而那大嬸只是回答了一句:“應(yīng)該是吧…” 應(yīng)該…是吧? 南昆侖回頭看著正在凝神聆聽的傅蕓墨,只見她也看著自己… 小李掌柜說過,練毒之人,手因為經(jīng)常接觸毒物,會因此傷痕累累甚至潰爛… 第九十章 得到一些線索, 三人覺得無論如何都要等到這天平寺的主持, 以至于他仨一直在天平寺等到了黃昏, 等到那超度大會結(jié)束。 傅蕓墨看著那陸續(xù)離開離開的居民, 等待著那主持出來。 “哎喲!” 傅蕓墨被撞了一下, 她回頭一看, 原來是一個和尚挑著扁擔走過時比較撞了傅蕓墨一下。 聽到聲響, 夜溪寒馬上也過來,看見傅蕓墨被撞了一下,眸色一冷,看向那和尚。 傅蕓墨還未說什么, 那和尚馬上放下扁擔, 然后雙手合十一直向傅蕓墨鞠躬,卻也不說一句話。 只見那和尚已經(jīng)有三十出頭, 一副傻憨憨的模樣, 一臉歉意地想傅蕓墨鞠躬, 傅蕓墨有再大的氣也撒不出來,只是微微一笑,道:“無礙。” 這個時候, 傅蕓墨才看見那和尚穿著的不是天平寺的服飾。 “你是安寧寺的人?” 傅蕓墨此話一出, 那和尚笑了笑, 點了點頭, 卻始終沒有說一句話,莫不是此人… “你…說不了話?” 只見那和尚又笑著點了點頭,指了指自己的喉嚨, 然后擺了擺手。 傅蕓墨嘆了口氣,點了點頭,道:“抱歉。” 那和尚擺了擺手,然后挑起了扁擔,便要離開,此時只聽見天平寺的小和尚把那安寧寺來的和尚招呼了過去。 “他怎么會挑著蔬果來天平寺?” 南昆侖看著遠去的啞巴和尚,不禁好奇地問了一句。 “天平寺和安寧寺的關(guān)系一直很好,天平寺地形較為偏僻,安寧寺偶爾都會來送些蔬果。” 夜溪寒解釋道,對此見怪不怪。 “走吧!去找主持。” 傅蕓墨點了點頭,然后和兩人去了前殿,看到天平寺的主持和一個大嬸在解釋些什么,似是在安慰她,而那大嬸一邊聽一邊哭,最后雙手合十向主持說了句謝謝,才離開。 此時,主持看到了傅蕓墨仨人,此人已經(jīng)年過六十,蓄著白色的胡子,身披黑色的袈裟,雙手合十,眉目慈祥,怎么都看不出其臉上的狠厲之氣,唯獨那雙手傷痕累累,算得上有些恐怖。 “三位施主好。” 那主持向傅蕓墨仨人打了招呼,此時那個招呼過傅蕓墨三人的小和尚走了進來,笑著道:“三位還未離開啊?” “嗯…主持好,我們今日來,是有事情相問的。” 傅蕓墨看著那老和尚慈祥的眉目,無論如何都無法和那個狠厲的神秘人聯(lián)系起來,不過他的身形的確與黑衣人相像。 “三位請坐,無恨,準備茶水。” 那個小和尚喚作無恨,聽見主持的吩咐,點了點頭,馬上去準備了。 “老僧無因,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幫到三位施主?” 無因大師慈祥地看著三人,只是看得出他眸間已經(jīng)盡顯疲累了。 “無因大師的手是怎么了?” 傅蕓墨作狀驚訝,看著無因的手,作狀有些害怕的模樣,一旁的夜溪寒和南昆侖看了后,不禁想要翻白眼,好在為了顧全大局,他們都忍住了。 “山下居民遇害,我去檢查尸體的時候沾到毒液致使如此的。” 無因大師大嘆了一口氣,似是想到了那些死者,神色不禁有些神傷。 “無因大師真是善心…” 傅蕓墨嘆了口氣,這無因大師臉上完全沒有破綻…不過那個神秘人既然能籌謀這么久,怕是不會這么簡單露出破綻。 “善哉善哉,只是老衲也無法幫上一二,只能開這個超度大會,希望亡者能夠安息。” 無因大師低念了一句佛號,眸中是深深的惋惜。 “南疆邪派…” 夜溪寒忽而說了四個字,只見無因大師的眸子忽然一動,抬眼看向說話之人,撞進夜溪寒那冰冷的眸子里。 “敢問大師,可有聽過南疆邪派?” 此話一出,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無因大師的身上,仿佛要從他臉上看出什么端倪來。 “只聽說過之前圍剿過…那時候本派傷亡慘重…此事,恕老衲不想再提。” 無因大師又低念了一句佛號,見無因大師失落的模樣,他也明說了不想再說,傅蕓墨三人便沒有再問下去。 “既然如此,茶就不必了,我們借個茅廁就離開,謝謝你無因大師。” 南昆侖開了口,想來也無法在無因大師的口中得到什么了,不如趁借著茅廁,再到處轉(zhuǎn)轉(zhuǎn)。 “好,抱歉了各位,阿彌陀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