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蕩之都(2)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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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5月16日 第二章前奏 01 嗜血的植物,可以劃分為絢麗綻放的璀璨花朵,以及吸取養分的黑色根莖。 絲卡洛的精靈種,可以區分為純真無垢的圣精靈,以及沾染惡習的暗精靈。 一千年前的神代之淚,為了抵抗異端奈落的殘虐攻勢,第三代神族天使決然 選擇了與人類等智慧生命體進行通jian和繁衍。 當時,作為低于天國神族的任意一名雌性生物,她們唯一的價值就是其強韌 的zigong,要能承受數萬甚至數十萬天使的配種。 體弱多病的孩子無法得到在絲卡洛大陸生存的權力,他們終將變成神族的飼 料被「黑之水滴」無情吸收。 盡管如此,這些不足以被稱為生物的生物至少死得毫無痛苦可言,而那些天 生擁有強大認知的神子們則從出生開始就必須拿起武器去戰斗。 圣精靈乃是權天使與人類結合的子嗣,而暗精靈則是墮天使與人類交配的產 物。 圣精靈擁有超越神族權能的圣愈之術,暗精靈則有著堪比泰坦獸族的超凡根 基。 然而,精靈族的成功案例卻讓天國神族變得更加肆無忌憚起來,通過無限制 的近親相jian與極惡性的基因配種之后,一場悲劇駭然落幕。 異形的怪物誕生了。 借由純種的圣精靈與純種的暗精靈之軀,血脈的隔代遺傳,基因的反轉異變。 可怕的怪物撕碎母親的zigong,啃食魔獸的尸骨,扭斷父親的頭顱,揮灑著同 族的鮮血,虐殺著異族的生靈。 其名為「羅森」的異物之王誕生了。 因為它的存在,間接篡改了亞當對人類的認知。 因為它的行徑,直接扭改了神族對人類的歷史。 02 陽光明媚,盛夏的熱情漫射在典雅幽靜的萊恩城堡。 經歷過夏季陣雨的房屋到處都是濕噠噠的,由于絲卡洛的天氣已經放晴,帶 著水滴的知性磚瓦和明亮的時鐘塔閃閃發光,點綴在那傾斜的暗紅色屋頂上,還 有從窗沿垂落的翠綠藤蔓,一朵詭異的鮮花正立于其中怒放出炫目的色彩。 「那朵花…是那家伙和蕾婭小姐交談時綻放的嗎…?」 神清氣爽的正午,緋特在不應該起床的時間,掙扎著在阿卡斯隆鎖緊的臥室 里醒來。 關上窗戶,裹著床單的赤裸少女用艷紅色的長發遮住右邊的側臉,順便撿起 了地上深深插進木板里的灰色骨刃。 再次環顧周圍,其真名為盧卡斯·緋特的繃帶美少女,意識到自己是被一個 喜歡多管閑事的輕浮男軟禁了起來。 擁有完美體型的「美麗」少女——緋特,亦或者稱呼她為緋爾莉特,但不管 怎樣,如今的她還尚不知曉自己名字的由來。 「那個混蛋,等本小姐的傷勢好了,絕對要宰了他!」 整齊的玉齒咬得咯咯作響,低聲抱怨的緋特躺在軟綿綿的大床上,接著便很 是痛快地伸了好幾次懶腰。 但是,剎那之后,阿卡斯隆的房間里再也看不到焰發少女高挑的身姿,若以 人類的動態視力僅能捕捉到她輕盈飄舞的櫻紅倩影。 力量C體力C速度A魔力C精神S韌性C,綜合評級僅為B級中位,要說緋 特最引以為傲的并不是她足以聘美音速的幻影步伐,而是其達到病態以及變態的 超常精神力量,這當然也與她的凄慘身世有著很大關系,被女巫圈養的女嬰一向 都是如此可憐。 「哈…該死的——!!體力還是跟不上,為何本小姐是個女人!可惡…!」 除戰技·威壓之外,緋特還掌握了戰技·折光舞步的高級技巧,亦如蝴蝶一 般,亦如蜜蜂一般,一旦起舞速度就會急劇上升,不過缺點也相當明顯,折光舞 步僅為防御性質的戰技,無法對敵人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并且對體力的要求也較 為苛刻。 「哼!女人也好,那家伙應該是看上本小姐的身體,才故意留我一命的吧。」 轉念一想,暗自嘲諷的緋特像是被飼主罵了一頓而頹廢的小貓崽,她把美型 的下巴埋進阿卡斯隆的枕頭里,然后難過地閉上琥珀色的美目。 「臭死了!全是那家伙的味道。」 獨自一人喃喃自語,煩惱不停的緋特又把玩起自己羞紅的長發。 「但是…不好好記住他的氣味,可就沒辦法進行暗殺了。」 緋爾莉特嘴里開始碎念著可怕的事情,纖細的手指勉強支撐起側臉,轉動著 的琉璃眼珠卻浮現出基本不可能實現的殉情計劃。 就這樣過了好一陣子,調整好心態的緋特坐起身來,她的肚子又開始咕嚕咕 嚕地亂叫起來。 由此可見,即便是無需多少食物的血巫姬,也必須要保持最低限度的進食。 嚼嚼嚼嚼,嚼嚼嚼嚼…嚼著高級巧克力點心的緋特流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看來她從沒吃過如此美味的甜點,閃閃發光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嚼嚼嚼嚼,嚼嚼嚼嚼…吃完之后又把第二顆點心塞進嘴里,接著是第三顆、 第四顆、第五顆。 于是,某個貼心的黑發女仆專程為自己主人準備的一整盤昂貴奢侈的點心, 全都被緋爾莉特咕嘟咕嘟地吞進了肚里。 「反正!那家伙也不像是喜歡甜食的樣子,所以給本小姐吃了也沒差啦。」 偷笑著的缺心眼少女樂呵呵地回味著嘴里的醇香,比起難以下咽的米飯和rou 類食品,緋特更喜歡富含營養的液態制品。 「巧克力…巧克力…原來巧克力是這個味道,雖然有點苦…但還是甜的成分 居多。」 再度仰躺在床上的緋爾莉特,透明的玉足就像小孩子玩耍一般,不停猛踢著 阿卡斯隆的枕頭,然后又把身體蜷縮起來,變成一顆圓滾滾的貓貓rou球,開始往 左往右來回滾動,每一次滾動就將無辜的枕頭踢得更高更起勁。 「嗯!?這是…」 無意間,一張從中段對折的紙條映入少女愉悅的貓瞳之中,縮著腦袋的緋特 不知為何變得小心翼翼,就像直覺超常的野生動物在陷阱周圍徘徊一樣,先是用 靈敏的鼻子湊近聞嗅氣味,之后再快速拉開距離,就這么一來一回重復了好幾十 次。 由此看來的話,這只無家可歸的貓系少女想必正處于自娛自樂的無聊狀態。 「哼!居然大費周章地藏在枕頭下面,還用某種奇怪的魔法消除蹤跡,你以 為本小姐會乖乖打開這個紙條嗎?抱歉…真是抱歉吶。」 說著傲嬌的話,大約過了有十分鐘,依舊不坦誠的緋爾莉特終于解除警報, 輕輕把紙條撿起來放在手心,思考片刻后便狠狠打開。 「最右側的衣柜里有飲料哦!」 簡簡單單的十個大字,卻讓緋特的怒火漲到了極點。 雖然「哦」字是焰發少女腦補的畫面,但一想到那張近乎完美的傻臉表現出 對自己同情的嘲笑,緋爾莉特的眉頭就皺得更加夸張,赤紅色的頭發瞬間膨脹, 薔薇色的臉頰也被憤怒染得無比羞紅。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給我去死啦!! 本小姐一點都不口渴!」 將手中的紙條撕個粉碎,猶如被人類以開玩笑的程度拽著尾巴的緋特拼命敲 打阿卡斯隆的枕頭,若非殘存的魔力早已見底,她此刻極想拿出那兩把骨刃把阿 卡斯隆的整張床連同他的枕頭都戳成再也無法修復的零碎破布。 但又過了數十分鐘,稍微消氣的緋特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非常不妙,所謂 的巧克力甜點本來就是一種必須配合液體共同食用的高檔食品,再加上剛才各種 激烈的抗拒行為,導致裹著男人床單的赤裸少女進入到微妙的脫水狀態。 簡單來說,舔著貓舌的緋爾莉特覺得自己口渴了。 「火大…真讓人火大!本小姐就算喝自己的血,也不會接受你一分一毫的施 舍。」 放松警惕的貓系少女還不知道,從她傻傻吃下巧克力陷阱時,她就已經掉入 阿卡斯隆精心布置的連環陷阱之中。 當然,緋特也曾想過從窗戶逃跑什么的,不過就算她的速度再快,以區區C 級的體力而言,頂多是不被人發現悄悄溜進后山的森林里,可那之后又該怎么辦 呢,身無分文,孤苦伶仃,不但一分錢沒撈著,自己的秘密還被人看了個精光, 別說是倒霉,簡直就是無妄之災。 「切!本小姐又不是笨蛋,不就是承認自己口渴了嗎,這沒什么大不了的。」 哐啷,緊張兮兮的緋特跳到了衣柜旁,猶豫不決地打開最左側的柜子,又是 一張對折的紙條映入眼簾。 啪嗵,渾身顫抖的緋特用力關上柜子,接著從右邊的另一個柜子里拿出綁著 絲帶的玻璃杯,里面沉淀著少許顆粒狀的果凍,貌似是由某種果rou與果汁混合調 制而成的液態食用品。 「……………」 盡管很想發火大鬧一番,但因為嘴中咀嚼的果rou實在是太過美味,緋爾莉特 原本還煩躁不已的心逐漸染上了一層愉快的氣息。 「那家伙…每天都吃這種奢侈的東西嗎,怪不得會那么在意自己的處境。」 瞇起單眼的緋特試圖過濾自己一分鐘之前所看到的畫面,窗外燦爛的陽光卻 透過縫隙照亮了阿卡斯隆的房間,而且正好照射在那個顯眼的衣柜旁。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啪嚓—— 鬧著別扭的流浪野貓將手中的玻璃杯狠狠扔向衣柜,并發出一道尖銳的聲響, 隨即便把不安分的腦袋埋在枕頭下,開始碎碎念地 說服著自己。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越想越氣的緋爾莉特終究還是抵抗不住好奇心的誘惑,應該說她天性如此, 明知是陷阱還是踩了進去。 「記得把地板打掃干凈。」 有種智商被侮辱的感覺,也有種被當猴子耍了的挫敗感,但占據緋特內心的, 更多卻是疑惑不解的茫然。 「沒教養的東西,本小姐遲早要打腫你那張臭臉!」 少見的,緋特開始認真思考起來,她并不認為阿卡斯隆想傳達的只是如此膚 淺的含義,相反以這兩人現今的關系來談,與其說復雜不如說是相互慰藉的病態, 而哈爾對緋爾莉特抱有著特殊情感是不爭的事實,區別只在于阿卡斯隆能否體會 到其中的用意罷了。 「打掃地板…地板…地面…床…難道是床底嗎!我記得那家伙今早是從床底 鉆出來的!?」 緋特恍然大悟,她趴在床尾,輕蹬著小腿,艷紅色的發絲亦如瀑布般散落。 比起窗外隱隱閃爍的盛夏微光,赤發血巫姬整體的美色顯得更為絢麗奪目。 「嘖…該死的家伙,竟敢把本小姐當弱智耍!」 惱羞成怒的緋爾莉特狠咬著牙,她已經記不得這是第幾次被那個輕浮的男人 激怒,可是內心的不滿卻慢慢被理智填滿,好不容易靜下心來撿起床底的第三張 紙條,貓系美少女的琥珀色美目頓時放大至原來的三倍。 一秒、兩秒、三秒… 仿佛連空氣都凝固,靜悄悄的臥室里聽不見任何聲音,唯有心臟的跳動變得 越發激烈。 「緋爾…利特…為何那家伙會知道這個名字…」 默默走到床頭,將阿卡斯隆的睡枕一分為二,拿出藏在里面的銀色鑰匙,并 把周圍連同地上的玻璃渣全都收拾干凈之后,神色凝重的緋爾莉特站在窗前沉思 了好一陣子,直到她「櫻紅色」的肌膚都被陽光曬得略微發燙,下定決心的少女 終究還是鉆進了床底。 哈爾是一個很差勁的人。 而阿卡斯隆則是一名更差勁的偽善者。 并非是出自善意,并非是出自真心。 只是無法對掙扎著、痛苦著、死亡著的可悲少女視而不見。 傲慢的自我救贖,偽善的自我滿足。 只有自己改變著,只有自己享受著,只有自己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這未免 也太不公平了。 若是立場相反,阿卡斯隆必定會以報復性的惡意手段去處刑對方,更何況緋 爾莉特的處境要危險得多,真虧她能以那種殘缺的狀態存活下來。 女巫摩挲,作為女巫一族的異端者,她的行為被所有女巫所唾棄。 摩挲與其他的女巫們背道而馳,她專程尋找那些身體素質強韌的夫婦并花高 價購買他們健康的女嬰,雖然也是做著同樣不仁道的事情,但摩挲對自己的女兒 們極其殘忍,她會將特殊針孔的位置開在女嬰身體的危險部位,每隔一年不顧女 兒的死活剔除她們重要的內臟器官。 五年前,摩挲因自己極惡的所作所為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女巫摩挲被人謀殺了,被自己唯一存活的兩名女兒聯手毒殺了。 左耳、右眼、脖頸、腋下、腿窩、腳趾、足底、以及心臟前方。 一共十處嚴重的燒傷,十個鮮血淋漓的窟窿,十個獵奇跳動的yin腔,十個觸 及生命的roudong。 再加上無數道灰色的劃痕,削去表皮的鮮紅血骨,還有那焦黑的肌rou組織。 哈爾無法想象出緋爾莉特是如何忍受這些痛苦存活了下來,如果沒有超乎常 人的精神力量,哪怕只是開出一個洞,一般人都會立刻發瘋吧。 但只是這樣還不足以形容緋特猶如地獄般的生活環境,伊雅也是挺過了那些 恐怖體驗的女人,但與緋特相比卻還遠遠不夠。 緋爾莉特身上的燒傷和劃痕都是她親手造成的,剛好傷及皮rou卻不損壞內臟 的傷口,明顯是為了掩飾身上那些可怕的roudong。 用火燒,用刀劃,用繃帶遮掩,用威壓恐嚇。 憎恨著,拒絕著,害怕著,偷偷哭泣著,盡力掙扎著。 盡管如此,緋爾莉特還是茍且存活下來,以殘破不堪的肢體勉強存活了下來。 這正是哈爾所愧疚的,這正是阿卡斯隆所欣賞的。 一名年僅十幾歲的小女孩,一名失去父母的堅強少女,一名全身開洞的繃帶 女童,帶著憎恨一切的思想與其殘酷的生存方式獨自掙扎了五年。 相比哈爾的遭遇,相比阿卡斯隆的處境,他們的存在是如此渺小,他們的生 活是如此幸福。 「哼!輕浮的偽善男,與其像你那樣活著,不如直接殺了我吧!」 不擅長與人類打交道的緋特必定會如此嘲笑,即便是在面對不可逆轉的絕對 劣勢時,她那別 扭的性格恐怕也不會有任何的反思。 所以,為了讓緋爾莉特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也為了讓阿卡斯隆取得名為愧疚 的解藥,哈爾不得不將扭曲的兩人強行綁在了一起。 03 虛度光陰的慌影,奔碌于浪花下閃逝。 萊恩城熱鬧的中央廣場,逆流的水晶噴泉灑落著清澈的水花,而噴泉旁卻有 一名嬌小可愛的黑發女仆在唉聲嘆氣。 今年剛滿十五歲的伊雅,她是萊恩城主的掌上明珠蕾婭大小姐的貼身女仆, 同時也是極少數值得萊特信賴的家人之一。 倘若用一句話來形容這個看似害羞的短發美少女,只能說她就像一朵惹人憐 愛的黑百合散發著自己獨特的色彩。 但是、可是、然而,對于知曉伊雅本性的人來說,她的存在亦如尚未成熟的 罌粟,一旦上癮等后悔時就再也無法抗拒了。 所謂纏人的忠犬亦不過如此,更何況以伊雅出眾的美貌,又有誰能拒絕她身 體的誘惑呢。 順帶一提,狡猾的忠犬向來都是聰明絕頂的,這一點在伊雅身上也體現得淋 漓盡致。 不過,光用聰明還不足以稱贊伊雅的為人性格,乖巧…精明…機智…調皮… 可愛…可怕…可憐…以及格外得纏人,格外得好色。 若以人類的眼光去看待擁有人類智商的家畜,那會是一種多么奇妙的感覺。 而且,這頭無時無刻都處于發情期的小母狗,總是想著法子勾引自己的主人, 總是換著花樣試探主人的底線。 對此,早已沾染毒癮的阿卡斯隆表示無可奈何,他只能屈服在黑發女仆裝作 可愛的yin威之下,并象征性地勃起黑龍以示友好。 「伊雅小姐!請過來這邊一下,競技場的圍欄破了個缺口。」 「好的,伊雅馬上就過去。」 拍了拍臉頰,嬌小可愛的黑發女仆轉身奔跑起來。 并非伊雅自夸,她靈敏的身姿在同齡人中算得上出類拔萃,畢竟是生活在堪 比王宮的萊恩城堡里,五年來鍛煉出的腿力讓她即便在擁擠的人群中也能進退自 如,當然這并不是因為自己身材矮小什么的,若有人嫌棄伊雅是個小個子的話, 那一定是對方沒有眼光的原因。 「呼…辛苦您了,如果不能在傍晚搭建好競技臺,不知萊恩大人會怎樣懲罰 我們啊。」 「就是,伊雅小姐的神術可真是便利!」 「羞愧,每年都缺您不可呢。」 很有趣的事情,伊雅所持有的特殊系治愈性神術可以修復任何 無生命無魔力的第三人工產物,所以每年戰技比賽的當天,她都會忙得不可開交, 不過也正是由于這個神術的存在,才能在一天之內將萊恩城的中央廣場改造為極 具欣賞性的競技舞臺。 「哪里,這都是伊雅應該做的…誒嘿…」 低下頭去,惡意賣萌的短發女仆回以靦腆的微笑,頓時使萊恩城的護衛隊們 心神蕩漾,若不是因為布萊克隊長制定的嚴格軍規,他們現在很想脫下盔甲一邊 展示自己強壯的肌rou,一邊對著猶如天使般可愛的黑發少女進行愛的告白。 沒錯,絕對不允許任何男人追求名為伊雅的可愛少女,這一條特殊的軍規明 確得到了萊恩城法律的肯定。 「可惡!早知道就不加入護衛隊了,原本我就是以伊雅當做目標才接受布萊 克的魔鬼訓練的。」 「喂!要叫布萊克隊長,還有這些話千萬不可當著隊長的面說,自從上次被 伊雅拒絕后他就變得相當敏感,每晚都帶著伊雅的抱枕等待日出…」 說到這里,一名高大的護衛隊員不禁打了個哆嗦,他的腦海中還浮現出自己 所崇拜的隊長抱著貼有伊雅照片的枕頭放聲痛哭的場景。 「我說,伊雅小姐她這幾天貌似和那個」維因斯·哈爾「走得很近,我看隊 長是沒戲了啦。」 此時,另一名護衛隊也加入到討論之中,他們并非是無所事事才會在這里聊 這些火爆的八卦,而是因為大部分外來者早已進入萊恩城內開始揮霍錢財,他們 的工作也因此變得閑暇起來。 「幻劍·奧加的得意弟子…維因斯·哈爾,話又說回來…你們買誰贏?」 突然間,鬼鬼祟祟的護衛隊們紛紛扭過頭去,他們似乎是想回避這個不可避 免的話題。 「那個,沒有和哈爾相處過的人一定會認為布萊克隊長獲勝吧?」 「我看也是那樣,聽說萊恩大人和布蓮娜大姐都是買哈爾贏呢。」 「喂!你們兩個就這么不信任我們萊恩城的榮耀,被稱之為西大陸猛虎的」 黑鋼·布萊克「大人嗎!」 高大的護衛隊義正言辭地呵斥道,但他頭盔內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不少豆大的 汗珠。 「別自欺欺人了,你其實也明白的吧,有些人…有些強者,光是存在就足以 使我們感到恐懼,亦如那個」斗牙·蓮「,今年她也會過來吧。」 「嘔嘔嘔…唔…嘔嘔嘔!!拜托別提起她的名字,我好不容易才從那個粉色 野獸的噩夢中逃離出來…」 胃液翻滾的護衛隊趴在圍欄上休息著,他緊張兮兮地環顧周圍,發現并無任 何帶有粉色的生物后才緩緩靜下心來。 「哼!沒用的東西,要不是上次隊長大意…才不會那么簡單就敗給她呢!!」 急忙背過身去,高大的護衛隊拿出手帕擦拭起從自己盔甲襠部漏出的尿液。 「的確,我承認隊長是很強啦,但也只不過是以人類的程度而言…終究還是 無法和擁有強韌基因的上位種族抗衡呀。」 「基因嗎,說來也奇怪,為何絲卡洛大陸會存在非人類的智慧種族,依我看 來…只有我們人類存在的次元才是正確的世界吧。」 「喂喂喂,這樣說可不好哦,你難道忘了那些漂亮的異族少女嗎?特別是仿 徨之夜的月光蛾,說來有些下流,光是回想起她們的絕世美貌我就已經勃起了, 更何況我們的蕾婭大小姐不也是圣精靈一族嗎,你這話要是被萊恩大人聽去可是 會被殺頭的。」 略顯輕浮的護衛隊扭擺著腰部,他曾有幸目睹過月光蛾的絕世美顏,雖是月 影朦朧的暗淡之日,但當他瞥見那名不可思議的薄幸幼女時,他的下體瞬間就膨 脹至勃起的極限,剛想跨動步伐去觸摸那份病態的冰肌玉骨,他激然爆發的jingye 頓時就射滿了褲襠。 「啰嗦,不用你cao心。」 「好吧,是時候回崗位了,我得好好表現一番,說不定能邂逅我將來的妻子 呢。」 「哈哈哈,簡直是癡心妄想,就憑你們這種身材,能找到巨乳幼妻的是我才 對!」 搶先一步推開同伴,高大的護衛隊邁著自信的步伐往萊恩城前門奔去,而剩 余的兩人當然也不甘示弱,他們甚至動用萊恩城護衛隊的正當權利,強行擠開嘈 雜人群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崗位。 可是,他們似乎忘記了很重要的一點,若不把頭盔摘下的話,他們未來的老 婆可看不見他們的樣子,于是就有可能會變成別人的老婆。 當然,這個所謂的別人,指的定是擁有絕對外貌優勢的浮夸男子。 因為,在這魚龍混雜的一天,膽敢進入萊恩城尋找另一半的良家婦女們,大 都是春心泛濫的花癡少女。 「噗呼呼,三個傻乎乎的大笨蛋,要不是主人管得太嚴,伊雅好想去調戲調 戲他們呢~!」 滿臉壞笑的黑發女仆用單手堵住噗嗤出聲的櫻桃小嘴,對于距離感的掌控, 沒有人可以堪比伊雅精確到毫米的程度,她現在所處的位置剛好能讓護衛隊們放 下戒心卻又足以傾聽他們之間的秘密談話,如此微妙的「距離」是伊雅天生的才 能,連阿卡斯隆都自愧不如。 「呼唔~話說大家好像都是壓主人贏耶,這次伊雅就背叛主人買個平手吧, 畢竟伊雅可是大家的女神,偏心可是不對的。」 心情愉悅的短發少女策劃出完美的犯罪陰謀,要是故意讓主人知道自己并沒 有買他贏,伊雅將會得到怎樣的處罰呢? 是奪走全新的處女xue?還是玩重口的內臟jian?又或是當著蕾婭大小姐的面偷 情? 伊雅小小的腦袋正被以上這些簡單的問題困擾著,為何自己總是纏著主人不 放,為何自己總是期待主人的懲罰,冰雪聰明的黑發女仆暗自猜疑,只能在內心 給出「伊雅可能是個受虐癖吧」這種曖昧的理由來敷衍自己。 「說起受虐…主人果然是那個吧,那個…會對虐待他的少女們勃起本能反應 的大變態…而且還是個非常不得了的腋控…」 突然變得低沉的受虐癖癡女有些傷腦筋,因為她覺得自己和主人的人設重復 了,所以開始思考著要不要去進修「女王大人」的帝王學課程。 不是伊雅自滿,她的學習能力在同齡人中算得上名列前茅,畢竟從小就待在 荒無人煙的蜘蛛洞xue里,十年來的飽讀經書讓她早熟的小腦瓜記住了很多不該記 住的東西,這當然并非是伊雅對某個棒狀物體的圖解超感興趣的原因,只是少女 的認知在當時就展現出了異常的癡態。 「啊嘞!?從他們剛才的談話看來…主人應該是暴露了吧,也難怪…只有主 人演得那么認真,搞的別人都不好意思戳穿他,這一點可是我們人類的溫柔喲, 傻乎乎的還以為自己沒被任何人看穿的主人真是屑,憑主人蹩腳的演技頂多是騙 騙像蕾婭小姐那種程度的小孩子吧…嘻嘻。」 肆無忌憚地說著自己主人的壞話, 伊雅「啪啪啪」地怕了拍大腿處的灰塵, 厚實的女仆服裙擺隨意搖晃,偶然還能看到她纖細小腿上的黑絲襪。 沒錯,在伊雅樸素的穿著之下,她嬌小的身軀只裹著一件色情至極的黑蕾絲 吊帶內衣。 若是強行扒光伊雅的黑白女仆服,這個小巧玲瓏的可愛少女將會搖身一變, 變成萬眾矚目的yin蕩癡女。 所謂的反差萌…不,這已經超越反差達到能讓人目瞪口呆的程度,但事情的 發展永遠也不會往奇怪的方向偏移,縱使伊雅的露出癖早已進入到大師水準,不 過阿卡斯隆的占有欲卻支配著伊雅的理智,在沒有得到主人允許的前提下,她是 絕不可能將自己的肌膚裸露出哪怕一絲一毫。 「呼唔…差不多也休息夠了,可是伊雅寂寞的心還沒有得到主人的愛,不如 …使用傳送裝置偷偷回主人的房間里蹭個痛快吧!」 下定決心,伊雅是一個膽大妄為的好色女仆,她堅信憑借自己猶如神明庇佑 的天運足以讓她奪回女主角的位置,但這一切真會進行得如此順利嗎?伊雅對自 己犯規的才能心存疑惑,自己是否為一名真正的人類,自己是否同為異族的偽裝, 自己是否值得在絲卡洛生存下去。 仿佛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認知也好,意識也罷。 某種怪異的存在限制著人類的發展,某種惡意的生物阻礙著人類的進化。 它們目的究竟是什么,僅僅只是毀滅全人類嗎。 顯然不是,因為連阿卡斯隆都尚未知曉,那藏于高處的真相。 更有,那最為「真實」的…謊言。 04 「灰色的…奈落!?」 酒店里人群攢動,吉爾剛擺出一副「你腦子有問題嗎」的鄙夷表情,卻立馬 被暴走的褐色蘿莉狠踹了一腳。 「哈?你竟敢質疑至高無上的嵐大人,區區一個下位天使別給我太得意忘形!」 高傲的側馬尾神族蘿莉輕哼著鼻子揚起了頭,她就像教訓小弟的流氓大姐頭 一樣將雙腿蹬在餐桌上,毫不在意包裹著白絲襪的玲瓏幼足和幾乎快要滑落至腰 間的吊帶短裙,看來這個意氣風發的幼腋蘿莉終于找到了自己可以盡情欺負的對 象。 「給我住手啊!!你那是什么下作的姿勢呀,接下來是準備走進巷子里勾引 醉醺醺的失業大叔嗎,到底是跟誰學的啊…太沒有禮貌了,像你這種不良的黑皮 援交蘿莉才不是高貴的神族呢!就算是…在下也不允許你以神族自稱!并且決不 妥協!」 「干、干嘛那么激動嗎,人家坐好就是了…咔嗚…」 小聲抱怨的嵐被吉爾強勢的態度嚇了一跳,特別是當他使用「在下」的口癖 時,白絲蘿莉的身體不由地正襟危坐,不過幾秒之后又想起眼前的神族正太只不 過是莉莉的惡作劇,嵐委屈的吊角眼就再次變得兇惡起來。 「咔啊!你這個渾身惡臭的弱雞童貞男少給我指手畫腳,快點用你那根沒什 么屁用的爛舌頭回答人家的問題!」 吉爾被口出惡言的神族大姐頭罵得一愣一愣的,呆呆地睜大雙眼,才發現變 本加厲的嵐這次竟然直接把幼嫩的小腳丫翹在了桌子上,而且還用雙手枕著后腦 勺并擺出一副「快給老娘從實招來」的囂張姿勢,她那毫無戒備的肢體行為頓時 吸引到不少食客們的注目。 「笨笨笨笨笨笨笨笨…笨蛋!!你的內褲都被我看光了啦!」 滿臉通紅的吉爾害羞地低下頭去,他不得不承認,躺在自己對面瞪著金橙色 瞳孔的褐色神族蘿莉,那身清涼的穿著打扮實在是太過誘人。 純白的長筒絲襪,半透明的黑蕾絲吊帶短裙,由此所形成的絕對領域浮現出 色澤飽滿的褐色肌膚。 交錯的白絲幼足,滑落至貧乳的黑蕾絲肩帶,因此而裸露的無垢幼腋襯托著 質感凹凸的可愛鎖骨。 再加上側馬尾蘿莉不斷散發出的高貴氣質,不停磨合著的危險虎牙,呈現怒 意的高傲吊角眼,柔弱無骨的粉嫩玉臂,不堪一握的玲瓏幼腰,輕微磨蹭的蜜腿 rou縫,嬌艷欲滴的絲襪腿肚,以及那時而蜷縮時而張開的白絲嫩趾,無時無刻都 勾引著蘿莉控們欲求不滿的火熱視線。 「你才是大笨蛋!不這樣做難道這頓飯錢你給得起嗎?」 「可是…」 「咔啊…少廢話!!你以為人家是為了誰才做出這么大的犧牲?」 「是是是,在下知道了啦,話說…可以開吃了吧?我好久沒品嘗過人類的美 食,不知味道有沒有什么改變。」 對于態度強硬不同于往常的褐色蘿莉,已經被駁倒的吉爾以一臉期待的表情 說著。 沒錯,在與阿卡斯隆分別之后,生著悶氣的嵐帶著吉爾來到了一家高檔餐廳, 并且沒有看價格表就點上一頓稱得上是滿漢全席的豐盛大餐,等察覺到不對勁時, 捏緊口袋里從哈爾房間偷來的三枚金幣,不良的黑皮神族蘿莉想出了一個天才般 的援交計劃。 「人家那么辛苦去勾引那群死肥宅,你卻想白吃白喝?不行…絕對不行,你 不準給我動那塊看起來就很美味的高級龍rou!」 看著吉爾緩緩伸出的魔爪,咽著口水的嵐用靈活的白絲幼足一把踢開吉爾的 手,并使勁踩壓在桌上,同時回想起自己昨晚也是這樣夾著阿卡斯隆的大roubang搓 弄,她的身體難免有些發燙起來。 「疼疼疼疼疼…好疼!!我知道啦,請不要再踩了,這個身體只有普通人類 的韌性啊!」 疼得溢出眼淚的吉爾放聲大叫,覺得好玩的嵐反而更加來勁,她先是用幼嫩 的雙足捧起吉爾掙扎的手腕,接著就像昨晚夾緊那根猙獰的大roubang一樣將吉爾的 手臂捧進腳心里,最后使出全力開始來回搓弄,但是幾秒之后卻隱約傳出了一聲 微妙的脆響。 「斷…斷…斷掉了呀呀呀呀——!!」 「啰啰嗦嗦的吵死啦!只不過是脫臼罷了!」 愈發暴躁的嵐爬上餐桌并再次朝吉爾的腦袋補上一腳,為何她對這個吵吵鬧 鬧的下位天使會如此不留情面,硬要說的話,此刻的嵐只是為了發泄出自己被阿 卡斯隆欺負過的不滿,所以才會變得如此焦慮不安。 而另一點,也正是因為,這名叫做吉爾的男性墮天使,它的原型是以阿卡斯 隆作為藍本繪制出來的。 「咦…剛才是怎么回事,為啥在下的手腕和腦袋會麻麻的!?」 不一會兒,蘇醒過來的吉爾似乎忘記了瞪著吊角眼的褐色蘿莉對自己身體的 種種蹂躪行為,這顯然是由于他強行穿過結界從而引起的記憶紊亂現象,絕不是 他擔心自己繼續遭受到嵐的迫害,因此選擇主動失憶的手段,來原諒神族同胞那 惡劣的所作所為。 「切!喂…你這個孬種到底裝到什么時候?灰色的奈落…果然是存在的吧?」 站在餐桌上的嵐突然抬起腳丫,把吉爾的頭狠狠地摁進湯汁里,可是吉爾卻 趁機將美味的濃湯全都吸進了嘴里。 「咕嚕咕嚕…灰色的奈落?嗝…白色的倒是有一只,會不會是嵐大人您看錯 了?畢竟…黑色…白色…以及灰色,這三種顏色很容易搞混哦。」 吉爾隱瞞著什么,并且不想讓自己知道,嵐開始懷疑,她在神族神殿中所聽 到的一切,所看到的一切,究竟是否為正確的「認知」。 「咔咔…算了啦,反正人家也找到一個軟蛋宿主,現在就不和你一般計較。」 嵐當然也有隱瞞的事情,她之所以慌慌張張把吉爾從哈爾身邊拉開,目的就 是不想讓他們兩人相見。 「話說回來,有人上鉤了嗎?都引起了這么大的動靜…」 「噓噓…好像釣上一個不錯的凱子,哇咔咔…接下來就是嵐大人的表演時間, 福利出血大放送喲~!大家千萬不要錯過~!」 果不其然,等待安分的兩人沒有再進行其他的即興表演之后,一名身材強壯 的三角形長發武僧徑直走進了嵐所在的豪華包間。 「阿彌陀佛…朱門酒rou臭…路有凍死骨…真是無比豐盛的美餐,不知兩位大 人能否施舍貧道…些許殘羹剩飯呢?」 關上刻有雕花的玫瑰屏風,熄羅的眼神游離不定,他雖想盡情欣賞褐色蘿莉 的每一寸肌膚,但奈何自己屈為出家之人,況且此次西大陸之行備有要務在身, 即便他再怎么嚴于律己,即便他再怎么饑渴難耐,他也不能將多余的香火錢浪費 在色氣滿滿的援交蘿莉的身上。 「哼!少來這套…腋交五分鐘三枚金幣,足交十分鐘五枚金幣,發交三分鐘 六枚金幣,你自己看看著辦吧。」 輕哼一聲,吊兒郎當的白絲蘿莉居然坦誠地開出價格,她蹦蹦跳跳來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