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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方明這才瞧見了蘇園的身影。他目光在蘇園身上停滯了片刻后,便上下重新打量蘇園一番,連說了三聲好。 蘇方明對這場婚事原本沒有太多感覺。婚喪嫁娶,人之常事,最多因為這場婚事是屬于自己二妹的,他會有那么一點點淡淡的喜悅,但心里頭仍然無波無瀾。 然而在這一刻,蘇方明忽然有種心酸不舍卻又很開心高興的復雜情緒。他似乎能感受到正常兄長送嫁meimei的心情了。 “二妹很漂亮,讓他們多等會兒也無妨。”蘇方明不著急了,他寶貝meimei如此漂亮非凡,便是讓白玉堂等一輩子,他也不該有怨言。 克擇官高聲報了時辰之后,盧方、韓彰、徐慶和蔣平便搶著念起了吉利詩詞。 別瞧四鼠是江湖人,平時大大咧咧,但在念詩詞的時候,個個都一板一眼,吐字渾厚清晰,每一句都透著認真,一聽就知道他們應該是練了很久。 這念詩詞算是催促新娘上轎的最后一步了。再拖下去,四鼠只怕是會將他們學的那點詩詞全都背干凈了。 蘇園拿起李氏給繡制的五男二女花扇,以扇遮面,便出門上轎。 李氏本有著嫁女兒的心酸感,眼淚含在眼圈。孫荷也是,在送走蘇園的這一刻,忽然意識到自家老大嫁人了,也有點感傷。但因為蘇園走得太快,她們都沒來得及去拉扯蘇園表達不舍,蘇園的人影就不見了。所以這點點悲傷的情緒,很快就被周圍喜悅聲沖得煙消云散了。 圍觀起哄的人非常多,蘇園步伐飛快。王朝等一眾綱要張嘴,準備喊話的時候,不見新娘子了。 王朝還維持著半張著嘴的狀態,扭頭看向身旁的展昭。 展昭笑一聲,不意外道:“早料到了。”所以他沒準備說話,因為猜到蘇園會及時避開,不管準備多少話都喊不出去。 包拯和公孫策高興地目送蘇園上轎子,倆人都笑得很欣慰。白玉堂也是開封府的人,對他們來說,蘇園即便嫁人也沒有嫁遠,還在他們開封府,沒太大分別。他們沒有蘇園要離開的感傷,只有開心高興,并且一想到過兩年開封府還可能曾口添丁就更快樂了。 照以往習俗,新娘在上轎之后,轎夫和奏樂之人都會故作遲疑并不立刻出發,為討賞錢。在路上,也會有人攔路討賞錢。 蘇園上了轎子之后,卻沒遇到這種情況,一路順暢地抵達了白府。這要么是白玉堂已經提前打點好了這些人,要么是大家懼于白玉堂的yin威,不敢貿然招惹。 之后經過了攔門、撒豆谷、跨馬鞍等步驟之后,蘇園終于入了房室,與白玉堂相見。二人在喜婆的指引下,行了拜禮。喜婆就帶著丫鬟們,笑拿金錢彩果熱熱鬧鬧地開始撒帳。 撒帳這一步是有祝愿多子、長命富貴的意思,撒的時候還要唱祝詞,都是些美好祝愿的吉利話。 蘇園和白玉堂在這時候眼里已經沒有她們了,二人眼里只有對方,互相打量彼此。 緋色大袖錦袍穿在白玉堂身上,尤為能凸顯出他容顏的俊美,比起平常來,添了許多雍貴風華,但絲毫不減他凜凜的氣勢。頎長的身姿,勁瘦的腰,寬厚的胸膛,冷峻的臉……每一處都在蘇園喜歡的點上。 還有他紅袖下一雙修長的手,特別好看,讓人忍不住想握住,實際蘇園也這樣做了。 白玉堂眼里的蘇園,長裙霞帔,冰肌玉骨,若遠山芙蓉,似畫中仙女。初進屋的第一眼,白玉堂見花扇后的蘇園蛾眉曼睩,意態風流,便心念一動,恨不得立刻將人擁入懷中。 此時此刻,喜婆的唱詞讓白玉堂覺得尤為漫長。如今在新房,他自然忍得,若在江湖,敢有人在他跟前這般拖拉,他大概會一腳將這些礙眼的人都踢飛。 終于等到各種繁瑣的步驟結束,白玉堂見喜婆還欲張嘴說話,立即冷冷橫她一眼。他手里當即亮出了幾片金葉子,特意展示給喜婆瞧。 喜婆愣了一下,連忙笑著行禮,再說了兩句祝福的吉利話,便領了金葉子,帶人麻利地告退。 蘇園在此期間一直牽著白玉堂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用指尖輕輕撓著白玉堂的掌心。 蘇園沒覺得如何,于白玉堂而言卻全然撩撥到他心里面去了。所以當喜婆關門的剎那,白玉堂便立刻抱起了蘇園。 蘇園猝不及防身體懸空,驚呼了一聲。隨即意識到喜婆等人還沒走遠,她便立刻捂住了嘴…… 門外的喜婆和丫鬟們聽到屋內的聲音,彼此間互對了眼神之后,都不約而同地竊笑起來。她們可快些走吧,別耽誤新人辦重要的事。照這情況看,白府里應該很快就會多一位小主人了。 …… 次日一早,太陽剛從東方升起,白福就帶著全府的下人等著拜見新夫人。 盧方帶著兄弟們也到了,高興地等著喝新婦敬茶。 蔣平昨晚吃喜酒吃到很晚,這會兒這犯困,直打哈欠。 “我看咱們來早了!沒聽說過么?春宵苦短!他們夫妻感情比別的更要好,那昨晚肯定要恩愛很久,哪能這么早就起來敬茶?我們這些做兄長的不能太苛責新婦。” “老四別胡說,我們就在這等著,跟苛責新婦有什么干系。”盧方斥蔣平亂說話。 韓彰忍不住笑起來,“你可想太多了,我們誰敢苛責新婦,你敢么?你倒是苛責一個給我們看看,我們敬你是條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