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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偶然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跟道長之間有注定的緣分。”蘇園絲毫不懼忘川道長的質疑。 忘川道長點頭承認,他當年的確給蘇進敬妻子雙生的第二個孩子批了命格,為‘命犯孤煞,與之相伴之人,九死一生,不得善終’。 “但我并未讓蘇老爺殺你避煞,恰恰相反,犯了殺孽,反而會更影響他的時運。他當時應承了我,但事后我聽說你出了事,猜他可能容不下你,但再問他時,他不曾認過,只說是意外,我無憑無據也就不好認了。” “道長若是有些懷疑、不贊同蘇進敬,不來往就是,之后道長又為何與他繼續來往密切?”蘇園繼續問。 “蘇進敬于貧道父母而言有救命之恩,他每年都施錢行善,除了當年那件說不清的事之外,見他有誠心向道之心,貧道才繼續與他來往。這些年為了報恩,但凡他請貧道卜卦,貧道都會出面幫忙。但貧道并不欲與他深交,他在京地新宅子里給我建了一處極其奢侈的道觀,貧道從未曾去住過。” 忘川道長認真解釋完了,就跟蘇園道歉,確實是因當年他一句卜卦之言,影響了蘇園的一生。 蘇園暫且不辨忘川道長所言的真假,繼續問他,近些日子見過蘇進敬幾次,是否每次都提及了她。 “兩次,一次是他在發現你還活著的時候,請貧道卜卦。”忘川道長猶疑了下,看著蘇園,“貧道不打謊,只能說實話。” “什么實話?”白玉堂問。 “孤煞已至,命格變硬,父女相克,必有一死。” 忘川道長說完這話,見蘇園一直盯著自己,以為她恨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說了聲抱歉。 “那你可建議蘇進敬如何化解我這個煞?”蘇園問。 “道法自然,何苦強求。貧道勸他放開,順應天命,多做善事,自有好報,但他好像并不聽。”忘川道長頓了下,對蘇園道,“四天前,他又找了我一次,跟貧道說情況變得嚴重了,求貧道給他一個破解之法。” “你告訴他了?”白玉堂追問,他想知道害蘇園的那個陣法,是否出自忘川道長之手。 忘川道長發搖頭,“方法貧道早就說過了,他沒聽,那又會有什么別的辦法。” “當然有別的辦法,你的批命里本身就包含了一種解法,‘必有一死’。我死了他自然就沒事了。”蘇園接話道。 忘川道長愣了下,對蘇園道:“那是批命之言,卻非化解之法,我本意并非如此。” 蘇園沉吟了片刻后,審視了很久忘川道長。 忘川道長雖然被蘇園盯了很長時間,態度始終如一,他愧疚地很坦率,并無緊張、心虛、害怕等情緒。 蘇園隨即起身告辭,走之前狀似無意地嘆了句:“早知道長是坦率之人,早些上門來直接詢問就好了,何苦今日如此大費周章。” 忘川道長當即明白過來,問蘇園:“莫非這丟古畫之事,是你們的算計?” 蘇園和白玉堂都以同樣沉默的態度回看忘川道長。 忘川道長只當他們默認了,無奈嘆道:“非常之時,用非常之法,倒不是不可。但盜他人財物,實非良善之舉還請二位將兩幅古畫還給三公子。” 蘇園輕笑一聲,沒答應還,也沒說不還,轉身就和白玉堂一起離開了。 忘川道長望著二人的背影,良久才松了口氣,回了平安觀。 …… 蘇園故意讓忘川道長猜到她和白玉堂在設套算計他,她想知道忘川道長是否會因此怒極,向八王爺和包拯揭發他。 從剛才忘川道長的表現來看,他應該是不打算這么做。 當然,蘇園敢這樣暴露,早就做好了不被抓到把柄的準備。那兩幅古畫他們根本就沒偷,不過是卷起來放在了書房的畫缸里。白玉堂夜探王府,來無影去無蹤,只要他自己不承認,沒有人抓到任何證據。 “他那番言辭,聽起來倒有幾分誠懇。”白玉堂問蘇園覺得有幾分真假。 “僅憑聽的話,我聽著也都挺誠懇。” 蘇園回了開封府,就審問那名叫思華的小道童。 “你可知你所盜的財物,足夠你砍三十次腦袋了?”蘇園見思華立刻嚇哭了,便問他想不想將功贖罪。 思華忙點頭。 “將你師父平日里的異常之處,都如實告知與我,有一樣異常就頂一次砍頭。若提供重大線索,可以直接被無罪釋放。” “師父除了每日清修煉丹,便是與王爺講道,并無什么異常之處。”思華立刻道。 “你再好好想想。”蘇園提醒思華,只要讓他覺得有點奇怪的感覺的事,都可以說說看。 “師父經常夜里去茅房很久也不回來。”思華道。 有時候他睡得晚,就會看到師父披了件衣裳去茅房,每次他都等不來師父回來就睡著了。有幾次他覺得他都等了半個時辰了,也不見人。 “還有嗎?”蘇園將她做的羊奶餅干遞給思華,讓他一邊吃一邊想。想好了不僅可以免罪,還有更多這樣的美味小點心可以吃。 思華吃上餅干之后,果然更積極了,想了半晌之后,對蘇園道:“師父每年都會在先天節的時候,徹夜虔誠念經,為國祈福,算嗎?” “算,繼續說。”蘇園道。 思華大膽了些,干脆抱住盤子,邊吃邊對蘇園道:“師父他武功很好,殺鬼超厲害。鬼都怕他,甚至會有鬼來祭拜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