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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啊,倒是把我安排得明明白白,連包大人你也敢編排上了!”周老判官笑了一聲,反問蘇園。 “包大人在朝最不怕得罪人,他連龐太師都得罪透了,哪還會怕什么名儒。再說我說包大人嚴苛,那是贊美包大人呢。”蘇園笑著問周老判官,“我這是不是給您出一好主意了?我之于您,那就好比公孫先生之于包大人。” “您還省了一份兒錢,我沒收您師爺費用呢。”蘇園又補充一句。 “可別,咱可不欠人情。”周老判官扯了錢袋子給蘇園,叫她盡管拿著花去,“錢不多,你可不準嫌棄。” 蘇園本想推拒來著,聽周老判官這么說,知道他誠心給,便歡快地笑著應下。并順便告訴周老判官,以后她老人家可千萬不要覺得錢少就有壓力,不敢在給她錢。她可不挑,對她來說一文錢也是錢,只要有人給她都要,心里都是歡喜的。 “去去去。”周老判官笑著打發她快走,不過是跟她客氣一句話罷了,她倒是真厚臉皮為以后要錢的事兒鋪路了。 目送走周老判官的離去后,蘇園就抱著寶瓶去找包大人。 包拯剛小憩完了,這舟車勞頓之后休息一下,還真覺得神清氣爽,干什么都有精神頭了。 在聽了蘇園的回稟后,包拯有幾分很驚訝,他沒想到陳家父子居然與崔主簿有關系。包拯接著又看了兩眼寶瓶,便贊同蘇園提審崔主簿的提議,讓兩廂人在公堂對峙一下。 崔主簿這一路被押送到開封府,雖然坐著囚車,但一路顛簸,風吹雨淋的,加之他本就因為身陷囹圄精神萎靡。所以最后折騰下來,抵達開封府的時候他已經不成人形了。這剛落腳到大牢,他虛脫地昏睡一陣,就被強迫叫醒,拖到了公堂之上。 包拯一聲驚堂木,震得他兩耳發聵。 聽到包拯問及的問題,崔主簿呆滯了半晌,才反問包拯陳侍郎是誰。 “我那會兒剛弄造錢場不久,全心力都顧在那上面,當時不曾與當時江寧府的通判有來往,更不認識他兒子,什么陳翠峰的。還是后來我抓年輕勞力去造錢場干活的事兒,被人追究要告到江寧府,我才曉得這錢財要花得長久,得多結交官場上的朋友。那時候江寧府剛上任一位新通判,就是林智,貪財好色,很好收買。” 包拯之前在永康路遇那位丟兒子的老婦人,其子就是被當成勞力,抓去了崔主簿的造錢場流水寨里干活。只要被抓到那里的人,都被限制了自由,不得離開流水寨。 包拯又問崔主簿,可認識他桌案上放著的寶瓶。 崔主簿看了一眼之后,搖了搖頭,表示從沒有見過。 接著陳家父子被帶上了公堂,陳侍郎和陳翠山在進來的時候,同時瞟了崔主簿一眼,然后二人便收回目光,站在一旁。 陳侍郎隨即開口向包拯告狀,罵他屬下狗仗人勢,擅自羈押朝廷命官。 “再看看,你可認識他們父子二人?”包拯太了解陳侍郎的德行了,直接無視他,名崔主簿認人。 崔主簿慢慢轉動眼眸,看向陳家父子。 陳侍郎和陳翠山都看著前方,沒去看崔主簿。 “不認識。”崔主簿道。 陳侍郎和陳翠山在聞言之后,面色都沒有變化,不過陳翠山目光偏移,這才看了崔主簿第二眼。 “好了,這下總能證明我們清白了吧?包希仁,你今日必須給我們父子一個交代。那蘇氏不愿被我兒休棄,便狗急要人,而你的屬下,也是姓蘇的那個,竟對我們惡言相向,并擅自無禮的羈押我們。還有那個白玉堂,他對我兒子動手了,翠山的手臂都被他給打青了!” 陳侍郎令陳翠山把胳膊亮出來,給包拯好好看看。 陳翠山的右手臂上果然有一大片淤青。 白玉堂正在公堂內待命,瞧他們激動告狀的樣子,一點都不為所動。他還是抱著刀,有幾分隨性地靠在較遠的柱子旁,一臉孤傲淡漠。 “瞧瞧,瞧瞧他那個囂張的樣子,你們開封府未免太目中無人了!包希仁,我要他跪下受罰,立刻給我兒子道歉!” 陳侍郎憤憤不已地瞪向白玉堂。 “對了,還有那個姓蘇的女官差,也要一道受罰!你們開封府用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人,女官差竟比流氓還無恥,伶牙俐齒,跋扈放肆!” 白玉堂不再如之前那般隨性抱著刀了,他站直身子,手提著刀,一雙眼如鷹鎖定獵物般,緊盯著陳侍郎。 陳侍郎起先還唾沫橫飛,在與白玉堂對視的剎那,他嗓音突然抖了一下。接下來的話他更說不出來了,因為他發現白玉堂正大步朝他走來。 “你你你想干什么,這可是在公堂之上!”陳侍郎驚喊。 展昭忍不住嗤笑一聲,“陳侍郎既知這是在公堂之上,為何還不收斂脾氣,好生陳明情況?這種時候了。勸陳侍郎還是不要蠻不講理,亂耍官腔,胡亂問責。” “誰蠻不講理了?我清清白白的,有什么情況好陳明?你們休要顛倒黑白,試圖栽贓于我!”陳侍郎氣憤地辯解道。 陳翠山也幫腔自己的父親,責怪開封府欺人太甚。 說話間,白玉堂已然要近身他們父子跟前,倆人嚇得緊湊在一起,共同警告白玉堂不要過來。 白玉堂當然不會靠近,在距離二人半丈遠的地方就停了下來,靠得太近他嫌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