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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付無理囂張之人就要直戳其軟肋,別管他地位多高,有多厲害,軟肋一戳,立馬乖順得跟條哈巴狗似得。 果然,陳侍郎在聽到蘇園后面的話后,忙賠笑嘆道:“倒是我孤陋寡聞了,竟不知開封府有女官差。那既然是官差辦案,便理所應當了,這可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叫人意想不到!” 蘇園不為所動,冷漠著一張臉看著陳侍郎。 周老判官也很無語。 這時,陳翠山帶著蘇喜來了,二人先行見過了陳侍郎。 陳侍郎不及解釋和質問,就見蘇喜走向了蘇園。 “meimei怎么來了?可是來看我的?”蘇喜好奇詢問。 “meimei?”陳侍郎驚嘆一聲,用古怪的眼神看向蘇喜和蘇園。 蘇喜忙解釋道:“因為父親還未認meimei回家,兒媳才沒敢貿然去說。實則她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同胞meimei,我們系一胎雙生。” 陳翠山倒是知道一些蘇家的事,便向陳侍郎點了下頭,表示確實如此。 陳侍郎盯著蘇喜嗤笑數聲,質問她道:“meimei?那你可知她今日來是干什么?人家不是看來你的,是要來抓你回開封府審你的!” 蘇喜一驚,因被公爹充滿戾氣的質問口吻給嚇到了,眼眶頓時紅了,有幾分委屈。 陳翠山忙攙扶住蘇喜,詢問到底怎么回事。 在聽說經過之后,陳翠山驚訝不已,當即就松開了攙扶蘇氏的手,讓蘇喜好生解釋清楚。 “畫像上的人可是你?我記得那天你剛好出門了?” “我沒有,不是我!我那天不過是在家里悶久了,想出門透透氣罷了。我就在仙人樓天字三號房,喝茶吃了點心,跟兄長說了兩句話后便走了。” 蘇喜在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神飄忽。 本來按照供詞內容,再考慮到她的身份,蘇園并不太懷疑蘇喜。但她現在明顯有說謊之嫌,這倒讓蘇園有些拿不準了。 蘇園和周老判官互看了一眼,便曉得周老判官的想法和她一樣,他們都察覺到了蘇喜在說謊。 “再說一遍,我不是蘇家女兒,也不是你meimei,便勞煩你跟我們去一趟開封府。”蘇園對蘇喜道。 蘇喜慌了,她急得掉了眼淚,忙向陳翠山求救,喊自己冤枉。 陳翠山便要發火質問蘇園,他憑什么就這么帶走他妻子。 陳侍郎意料到兒子要說的話,忙伸手示意,攔住了他。他可不想讓他兒子再被蘇園和周老判官譏諷一番。如今要緊的是解決問題,不能讓丑事被宣揚出去。 陳侍郎便突然仿佛如周老判官的好友一般,賠笑著跟周老判官打商量,“這審問能不能先在侍郎府進行?你也瞧見了,這孩子懷有身孕,不大方便。倘若她真是被冤枉的,此番折騰下來,豈不受罪。縱然這位蘇姑娘并非是她的姐妹,但你們之前也見過面了,也算有過結交,何不稍微通融一下。” 陳侍郎接著又表示,蘇喜已經交代清楚了當日的行蹤,只需要將相關人員喊來證實一下,自然就能證明她的無辜。 周老判官倒是不吃陳侍郎這套,可他有幾分心軟蘇氏懷著身孕,便思量著是否要因此采納菜陳侍郎的意見。 “陳侍郎人在工部,可能不是很清楚,案子不是這么查的,也不是這么審的。 假如真在侍郎府審問,陳侍郎在旁禁不住加以干擾,怎么算?盤問證人、搜查證據時,如何能避免隔墻有耳,保證審訊的公平公正?再有開封府如此偏幫侍郎府,若被御史知道了,參我們開封府趨炎附勢,畏怕權貴,徇私枉法,陳侍郎到時可會幫我們擺脫這些罪名和麻煩?” 周老判官一聽這番話,立刻打消了之前的心思。終究是他年紀大了,思慮不夠周全。 陳侍郎瞪眼看著蘇園,恨不得用目光把蘇園撕了。他無話可說,人家說的每一句都在理上,他沒有辦法辯駁。不占理的事情,縱然他是認識不少御史,也不能讓御史們顛倒黑白。 蘇園等著陳侍郎的憤怒醞釀到極致的時候,她緩和語氣,再度開口了。 “但法理之外應有人情,在真相沒查明之前,蘇氏不過只有嫌疑,卻并非一定不清白。念及她有身孕的情況,我們可以不開堂公審,同時酌情考慮陳侍郎身份特殊,暫且保密,不將情況外傳,以免侍郎府憑白蒙受非議。 如今夜色正濃,煩勞你們準備一輛舒適的馬車,令蘇大爺、蘇氏的貼身丫鬟和陪房們一起陪同蘇氏過去,最好再請一位你們府中信得過的大夫在開封府候著,如突發意外情況,便于及時救治。” 陳侍郎本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甚至怒到恨不得想辦法弄死蘇園,結果突然聽蘇園說了這一番酌情處理的辦法,他不禁愣住了,竟不知該以何種表情應對。 他本以為對方會借著執法嚴明,在他侍郎府囂張一回。對方不留情的主要原因,大概因他一開始嘴欠,輕視了他們的緣故,才令他們以公事泄私憤。 卻萬萬沒想到,人家考量了這么多,該按照法理查的案子照查,該酌情照顧蘇氏和侍郎府的地方也照顧了。 陳侍郎這一瞬間忽然覺得,自己被顯得很丑陋,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這姓蘇的姑娘當真不一般,難怪周老判官會帶著她來辦案。此女子怕是有呂武之才,將來必有造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