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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林望澤欠欠地出聲,“想當年,我也能稱得上一棵組草,帥氣堪比小李子。” 陶鹿因看著他稀疏的發(fā)頂,沉默。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林望澤指著她,“知道你心里吐槽我呢,放心吧,沒幾年你也能跟我一樣,組花進化成組化。” 陶鹿因:“……” 當天晚上下班后,陶鹿因準備地鐵回家,邊心里琢磨著買車這件事,出公司后發(fā)現(xiàn)商桉的朋友在等人。 她朝她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商桉朋友叫住了她,“哎,我送你回家啊。” 陶鹿因愣了下,“不用。” “沒事兒,不用客氣,”商桉朋友給她打開車門,“特地等你下班的,不能白讓商桉請吃飯不干活兒,她跟我說了,如果你媽過來接你,你不想去的話,就可以跟我打電話。” 陶鹿因還不知道有這茬,她哦了一聲,點頭,“謝謝。” “不用。”朋友笑。 陶鹿因回去后跟商某人說了下這件事,她打過去視頻通話,等待接通的期間,從冰箱里拿出瓶酸奶。 插上吸管喝了口,那頭接了。 陶鹿因回到臥室,咬著吸管笑,“jiejie,你照顧我好周到啊,我家博士怎么對我這么好。” 商桉手機立在面前,手里捏著根筆,低頭看著手邊的實驗報告,翻過一頁,“嗯?” 陶鹿因也不在乎她的冷漠,絮絮叨叨地說著話,商桉邊聽邊看著一串串實驗數(shù)據(jù),不經意抬眸時候,定住了。 小姑娘穿著浴衣,領口松松垮垮的,手里酸奶不知什么時候喝完了,趴在床上托著腮,細細白白的小腿翹著,黑發(fā)柔軟散著,有幾根貼著脖頸蜿蜒進領口里。 商桉:“……” 商桉直接掛了。 陶鹿因有些懵,她話還沒說完呢,沒多久收到了商桉消息。 S:有事可以打字 T:…… 周六這天,陶鹿因下班去了嚴嘉美容院一趟,她這邊不管是裝修還是服務都屬于高檔次的,光是店面設計就花了十幾萬,按照嚴嘉的話來說,店面就是人的臉面,一定要風光漂亮才行,土了吧唧的自己都嫌棄。 陶鹿因進去后,服務員立刻微笑上來,陶鹿因沒跟她走,注意到休息區(qū)那邊坐著個人,她抬腳過去。 嚴嘉正低頭玩手機,對面突然坐下個人,她挑了下眉,想說誰這么自來熟,看見人就笑了,“鹿?” 陶鹿因嗯了聲,“嚴老板。” “哎,什么老板不老板的,”嚴嘉放下手機,勾唇笑了笑,“放心,不管過去多少年,你都是我的好女鵝,我永遠都是你的好麻麻。” 陶鹿因:“……” 一樓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嚴嘉覺得在這兒說話吵,帶她去了二樓的SPA房,嚴嘉摩拳擦掌,“要不要給你來個全套按摩,實不相瞞,嚴老板的頂級服務目前只有楊小梨享受到,鹿你是第二個。” “不用,”陶鹿因說:“我就是來你這兒坐會兒。” 嚴嘉看她,“有事跟我說?” 陶鹿因看著她,笑了,兩個人十幾年的友誼,縱使大學沒在一個城市,但彼此還是能一個眼神能看出想什么。更何況這么多年,嚴嘉一直扮演著出謀劃策的軍師,陶鹿因習慣了把她當成傾訴對象。 陶鹿因舔了下唇,把前幾天的事開口跟嚴嘉說了。 嚴嘉聽完湊近她,指腹蹭了下她的臉,“這么漂亮的一張臉,她也真下得去手,除此之外沒做別的吧?” “沒了,”陶鹿因拍掉她手,“我還沒那么嬌貴。” “那恭喜你啊,陶小鹿同志,”嚴嘉握住她手,表情激動地要涌出熱淚,還使勁握了握,“你現(xiàn)在自由了,解放了,可以隨心所欲暢行在人行道了,沒什么可以困住你了。” “……” “說實話,我從見到你第一眼起,就覺得你做什么事都會成功,包括拿省狀元,包括和商桉jiejie在一起,包括順利出柜這件事,”嚴嘉說:“陶鹿因同志,你無所不能。” “……” ““這真的是你的實話嗎?”陶鹿因幽幽道:“我們第一次見面才四年級。” 嚴嘉面無表情放開她,“你這人怎么這么會破壞氛圍,你不覺得我剛才說話很激情彭拜么。” “來,”嚴嘉抽出件真絲浴袍遞給她,拍了拍床,“躺上來,打個巴掌不得給個甜棗么,今兒個麻麻伺候你。” 陶鹿因挑了下眉,沒拒絕,換好后躺在床上,問:“你要給我做什么?” “我會做的不多,先來個清潔,然后給你按按摩什么的,“嚴嘉先幫她卸了妝,“嚴老板親自做的,就不用要求那么多了。” 陶鹿因笑,“行。” 估計真是服務過的人太少,嚴嘉手法格外生疏,甚至都分不清瓶瓶罐罐里裝的是啥,陶鹿因沒忍住問:“你真的是這家美容店老板嗎?” “老板不一定非得會,有錢誰都能當,”嚴嘉說著讓她翻身,自己幫她按摩,“但是按摩還是不錯的,你可以相信我。” 中途,陶鹿因手機來了條消息,她沒法動,說了手機密碼,讓嚴嘉幫忙回。 嚴嘉看著商桉問她在哪的消息,發(fā)了個地址過去。 嚴嘉沒多久去了衛(wèi)生間,陶鹿因趴在床上沒動,等再感應到有人來時,她想了想,說:“你是不是經常給楊小梨按啊,這屬于泰式的吧,還挺專業(yè)的,可以去當按摩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