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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點無語,“這也要拍?” “我哪有這閑工夫,別人拍了發給我的,”林望澤盯著照片上孟瑤的臉,“這個是你媽吧,我前幾天見過。” 陶鹿因冷淡道:“怎么?” “你不知道,你媽在金融圈里挺有名的,行風彪悍,處事圓滑,幾乎沒人能從她手里落好處,”林望澤嘖了聲,“有其母必有其女,你也跟她一樣愛賺錢。” 陶鹿因還不知道她媽在外名聲響當當的,她彎了彎唇,“你被她坑過?” “對,”林望澤倒是很坦然的承認了,愉悅道:“所以我昨天看她吃癟還挺開心的。” 他悠悠道:“你女朋友還真不賴。” …… 商桉把陶鹿因送去公司后去了大學,她在實驗室呆了一上午,中午被導師招去了辦公室。 導師跟她淺談了下論文idea還有目前的實驗進度,洋洋灑灑講了二十多分鐘,商桉從他辦公室里出來。 出了這棟教學樓后,商桉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猶豫著要不要找女朋友吃個午飯,可能是她看手機太投入,被人從側面不小心撞了下。 “不好意思,”白嘉年慌慌道歉,對上商桉的臉,愣了一瞬。 商桉:“沒關系。” 商桉說著路過她,給陶鹿因發了條消息,邊往實驗樓的方向走去。后面白嘉年下意識跟了她一段距離,商桉感覺到,回頭,輕皺了下眉尖,“還有事嗎?” “沒有沒有,”白嘉年還有些驚愕,“您是來學校參觀的嗎?” 商桉看著她,覺得這女生有些眼熟,半晌想起來,好像和陶鹿因一塊從中盛公司里出來過。 想到這個,商桉彎了彎唇,眉眼間疏離減了不少,“你和阿因是同事?” 白嘉年反應過來,慌慌擺手,“不是的,她是正經員工,我,我就是實習生。” 商桉嗯了聲,想起她之前的問題,解釋了句,“我不是參觀的,是這所大學生物系的學生。” 白嘉年懵了兩秒,明白了沾血的狠人是什么意思。 她小聲嘀咕,“學姐說話這么有誤導性……” 商桉輕揚了下眉梢,“什么?” …… 陶鹿因在電腦前忙了一上午,剛松了口氣,收到了商桉的消息,她起身下樓。 商桉站在前臺附近,只不過這次沒對前臺女生笑,而是低頭看著手機,陶鹿因心情好了起來,勾了勾她的手指,“去哪吃?” 商桉收起手機,“先上車。” 出公司后上車,陶鹿因系好安全帶,商桉側眸看著她的高領內搭,笑了下,“還難受嗎?” 陶鹿因身體僵了下,神色自若,“還好,不難受。” 商桉拖長調子哦了聲,意味不明道:“那看來是我不夠狠。” 陶鹿因:“……” 陶鹿因裝沒聽見。 “以后得當個狠人。” “……” “不僅得狠,還要手上沾滿血。” “……” 可能是剛剛談過關于昨晚運動的話題,陶鹿因不可避免地想歪了,意識到了什么后,她整個人渾身抖了一下,眼神略帶著驚恐地看著她。 “jiejie……” “怕什么,”商桉探身湊過去,捏了捏她白嫩的耳垂,笑得溫和,“我女朋友這么形容我的,我當然得做到才行。” 作者有話要說: 怎么總嚇唬人? 不放請假條就是會更,有時候會有些晚,比如凌晨才更這種,追更的朋友不用等,可以明早起來看>3 第62章 聽見她這么說, 陶鹿因瞬間想起了自己前幾天無意中說過的那句話,她偷偷松了口氣,暗道還好。 還好, 她jiejie不是個變態。 陶鹿因跟她解釋,“我意思是, 你做實驗不是解剖了不少小白鼠嗎, 沾血的狠人單純是形容這個的,沒有其他的意思。” 商桉,“是嗎?” “真的, ”陶鹿因忍不住小聲指責她,“你不要總想些帶顏色的東西, 難道你也想剖了我啊?” 商桉若有所思地看了她幾秒, 唇角彎起, “不敢。” “我家阿因這么珍貴,可不能隨隨便便就剖了去, ”商桉想了想, 說:“最起碼,先得找個環境好一點的實驗室, 然后把人放在冰床上,刀尖割開人體皮膚,內臟做成標本……” 陶鹿因大學時候做過的實驗也不少, 只不過都是電學光射那方面的, 生物相關的做的很少。 她根據商桉說的話腦補了下,覺得和醫生做手術差不多。 這感覺像是案板上待宰的魚, 陶鹿因掌心捂住她嘴,熟練地滑跪,“我以后不胡亂形容你了。” 商桉把她手拉下來, 尾睫稍挑,“說說看,還在別人面前怎么說我了?” “沒有了,”陶鹿因說:“只有這一句。” 見她模樣真摯,商桉退了回去,發動車子,“行。” 還是之前去過的那家中餐館,她們挑了個靠窗的位子,菜上齊后,陶鹿因咬了口面,隨口問:“jiejie下午有什么事做?” “看文獻,寫論文,做實驗,”商桉手指靈活地剝了個蝦,放進她的碗里,“無非就這些。” 科研就是這樣,得耐住枯燥沉淀下來,還需要一往無前地堅持下去,陶鹿因大學時候也并不是每天輕松,她深有同感點點頭,“幸好有我,你不會覺得無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