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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經(jīng)過綜合考核后,上了北市大學(xué)的保送名單。 全家人都開心瘋了,孟瑤也覺得女兒給她長臉,陶家偉甚至開始準(zhǔn)備上大學(xué)用的東西,鐘翠翠也是笑容滿面的,那段時間,陶鹿因經(jīng)常收到四面八方的祝福。 陶鹿因卻沒有多開心,她甚至還想去參加高考。 陶家偉收拾行李動作一頓,孟瑤也樂不出來了,“鹿鹿你是怎么想的,不喜歡北市大學(xué)?” 陶鹿因:“很喜歡。” 那是她向往的學(xué)校,那里也有她向往的人。 孟瑤:“那為什么還要高考,你有沒有想過,錯過這次機會,可能就上不了北市大學(xué)了。” 陶鹿因抬眼,“我能考上。” 她清楚自己的學(xué)習(xí)水平,對于能不能考上北市大學(xué)這個問題,也很有把握。 “那我們沒必要再考一遍,”孟瑤前所未有地耐心,“說不定會有什么意外呢,小鹿你別沖動。” 陶鹿因:“我沒沖動。” 其實也沒有很特別的原因。 實驗一中有個榮譽榜,每屆的優(yōu)秀學(xué)生幾乎都榜上有名,陶鹿因也頻繁地上過,但榮譽榜之上,還是個狀元榜,榜上是從一中出來的省狀元。 商桉的照片就在上面。 陶鹿因每次經(jīng)過那個榜,視線都會在她的照片上多停留幾秒。 一中建校百年有余,出過的狀元寥寥可數(shù),榜上名單一只手就能數(shù)過來,商桉的照片下面,再也沒有新出的狀元。 陶鹿因很希望,自己的名字也能出現(xiàn)在這個榜上。 更希望,她是和商桉并列的那個人。 考上北市大學(xué)她有把握,狀元就不確定了。那段時間很多人都來勸她不要盲目沖動,可陶鹿因打定了主意誰也勸不動,鐘翠翠知道這些尖子生是有自己獨一份的驕傲的,勸誡了兩句后便隨她去了。 前路光明,青春大好。 人總是要瘋狂一兩次的。 高考倒計時一百天,高三整個年級被教導(dǎo)主任帶著去了隔壁省,那里有個名聲遠揚的寺廟,每年游客絡(luò)繹不絕,其中寺廟里有棵許愿樹,據(jù)說被佛光映照著,許的愿望可以顯靈。 雖說有些迷信,但對于心愿的祝福還是很有意義的。 許愿樹據(jù)說存在了上百個年頭,十幾米高,樹根粗壯,茂密的枝葉上掛滿了祈愿的棕色木牌。 風(fēng)一吹,木牌叮鈴作響,特別好聽。 鐘翠翠帶七班學(xué)生來到許愿樹前,拿了個木牌和筆,說:“你們可以把愿望寫在這里,不能隨便瞎寫啊,這都有佛祖看著呢。”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龐西拿了兩個木牌,遞給陶鹿因一個,“你有什么愿望了,算了,你干脆直接寫想考上省狀元吧,這不也算個愿望嘛。” 臨近高考,其他同學(xué)就像龐西說的那樣,愿望都是想考上哪哪的大學(xué),陶鹿因朝一個小和尚要了支筆,思考了很長時間。 難得出來一趟,她不想寫關(guān)于學(xué)習(xí)上的事。 十七八歲,正是少女懷春曖昧的年紀(jì),陶鹿因浪漫的細胞此刻蠢蠢欲動,想法有些歪了。 她忽然不著邊際的想,她是在十歲遇上十六歲的商桉,十六歲時喜歡上二十二歲的商桉,如果兩人之間都是以這個時間演變的話,那她或許能在二十二歲,和二十八歲的商桉談個戀愛。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六歲的年齡差,就不再是個不可逾越的時間鴻溝,而是一個美好的規(guī)律。 這個想法沒頭沒尾,卻又十分奇妙,陶鹿因咬唇笑了笑,一筆一劃,在木牌上寫下了愿望。 ——希望能在22歲,談個戀愛 ——和商桉 她對著木牌拍了張照,隨后踮腳將它掛在樹枝上,想了想,又對著整棵許愿樹拍了張照。 而后,將許愿樹的照片設(shè)成了壁紙。 高考很快來臨,那兩天也沒有任何意外的下起了雨,雨點淅淅瀝瀝,砸在窗戶上落了幾道水痕。 英語考場上,陶鹿因?qū)懲曜魑模碜觼砘貦z查了兩回,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后,偏頭看了眼窗外的雨。 不知道某個漂亮jiejie現(xiàn)在正在做什么。 可能正在給她加油吧。 陶鹿因彎了彎唇,英語交卷后,微信上果然一堆人的消息,她直接點開了商桉的聊天框,簡單回復(fù)了幾句。 高考成績出分的那天,微信上消息簡直可以用轟炸來形容。 彼時陶鹿因坐在電腦前準(zhǔn)備查分,鐘翠翠直接一個電話打進來,先是激動地嚎叫了半天,而后說了句恭喜。 高考滿分750,陶鹿因730 是省狀元。 這個消息來的猝不及防,陶鹿因不是沒想過這個可能,可真到了這一刻,她被一股巨大的驚喜淹沒著,更多的是如釋重負。 幸好,努力沒有白費。 陶鹿因被簇擁歡呼著,成為了眾人眼中的焦點,作為班主任的鐘翠翠榮幸地接受了第二次電視臺采訪,小記者見到是他還愣了下,“怎么又是你?” “沒辦法,”鐘翠翠笑瞇瞇地,“我?guī)У膶W(xué)生爭氣!” 成績出分不久,七班也舉辦了個聚會,聚會上有人歡喜有人愁,嚴(yán)嘉更是啤的白的混著喝,醉了后就拉著陶鹿因袖子嗚嗚地哭,“小鹿啊,我要失戀了嗚嗚嗚。” 陶鹿因:“你和楊小梨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