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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怕別怕,”阮輕輕沒被白繡蓮嚇到,反而被黎芊璇的尖叫嚇了一跳,但她還是及時回頭,踮著腳給黎芊璇順后背,又捏了捏她的手,往她掌心畫了個凝神決,安撫道:“還有我啊,我會保護(hù)你的。” “輕輕……”黎芊璇已經(jīng)不怕了,但看著阮輕輕的擔(dān)心的樣子,她還是順勢抱了上去,道:“還好有你。” 原本黎芊璇也不是這么心機(jī)的人,但現(xiàn)在受了喻云霏熏染,她清楚地明白示弱有用,別的不說,至少現(xiàn)在示弱就能抱一抱阮輕輕,占一點(diǎn)便宜。 另一邊,管家已經(jīng)跪了下去,給白繡蓮磕著頭,涕淚橫流,嘴上不住地道:“繡蓮,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 阮輕輕安撫了自家貴妃以后,就擰眉看著白繡蓮。 白繡蓮的情況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糟糕,若是不做處置,用不了幾天,她就會徹底魂飛魄散了。 這樣不行。 雖然說她來錢家老宅的本意只是要解決喻云霏的問題,但既然看見了,總不能置之不理。 畢竟,白繡蓮生前也是個人美又心善的漂亮jiejie。 阮輕輕本想讓黎芊璇先回去,自己留下來處理后面的事,可黎芊璇想也不想就拒絕了,態(tài)度很堅決,阮輕輕沒辦法,只能留她在老宅休息一晚,又趁她不注意,悄悄在門上貼了能起安睡保護(hù)作用的符箓。 做完這一切,阮輕輕就讓管家找了個容器,施法將白繡蓮的魂魄裝了進(jìn)去。 管家緊張地問:“您這是要……” “別緊張,”阮輕輕說:“白小姐魂魄不穩(wěn),我要帶她去陰氣濃郁的地方,為她渡一些鬼氣。” 管家:“陰氣濃郁的地方?” 阮輕輕神態(tài)從容:“嗯,這旁邊不是有個墓園嗎?我打算去那。” 管家提醒:“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半夜十二點(diǎn)了,要不然您明天再去?” 阮輕輕有點(diǎn)莫名地看著他:“半夜十二點(diǎn)豈不是最好的時候?要不等明天太陽一出來,厲鬼們都躲起來了,陰氣也散的差不多了,我還去干什么?” 管家想說你畢竟是個小姑娘,但想到她那些本領(lǐng),卻忍住了。 敢在這個點(diǎn)只身往墓園去的,一定是非常人,他這種普通人,還是別摻和大師的事了。 他只最后懇求了一句:“那請您務(wù)必保護(hù)好繡蓮。” 阮輕輕答應(yīng)了以后,就自己往外走。 …… 此刻,江家祖孫還在門口僵持不下,直到一通電話打破局面,說是旁邊的墓園突生變故,需要江老太太過去主持局面。 “今天就先饒過你,”江老太太沒好氣地瞪了瞪旁邊滿眼淡漠的少女,又對眾人嚴(yán)肅吩咐:“小李你留下來,負(fù)責(zé)把小姐平安送回去,其他人都跟我走。” 這群人來的時候排場不小,走的時候也聲勢浩大,直到好久,周遭才徹底安靜,顯露出了幾分夜色寂寥。 那個被江老太太稱為小李的,其實是個中年男子,他在旁邊等了好久,才終于鼓起勇氣問江璃:“小姐,您現(xiàn)在回去嗎?” 雖然江璃年紀(jì)不大,又對玄學(xué)一竅不通,可她身上有種難以言喻的疏離與威壓,當(dāng)她冷著臉往那里一站時,小李還是不禁有點(diǎn)怕。 像是隔了好久,江璃才給出回答,只有簡單的一個單音節(jié):“嗯。” 小李卻如釋重負(fù)地松了一口氣,他打開車門,剛要請江璃上車,冷不防旁邊突然傳來一道帶著哭腔的呼喚:“江璃!” 江璃本人也沒搞懂發(fā)生了什么,等她回過神,那個好看的女孩已經(jīng)跟個小炮.彈似的沖過來,直直地?fù)涞搅怂龖牙锩妗?/br> 江璃扶著車門,定住身形,尾端收得鋒利的漂亮細(xì)眉緊皺,手上不留情地把女孩往外推,語氣也毫無溫度:“松手。” 直到女孩抬起了眼。 那無疑是一張很好看的臉蛋,纖軟濃密的長睫卷翹,滾著淚珠的杏眼迷蒙,因為還哭著,眼尾和鼻尖都洇染了紅意,模樣清純可愛,表情我見猶憐。 江璃動作一頓。 倒也不是見色起意,只是看清了女孩的樣貌以后,她心口處忽然產(chǎn)生了很莫名的鈍痛,像是被撕開割裂,連血rou都跟著疼。 “江璃,江璃……啊嗚嗚……”阮輕輕還在抱著江璃哭。 她也不想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見到了這個人以后就是忍不住。 阮輕輕把自己埋在江璃懷中,哭的抽抽噎噎,耳邊又浮現(xiàn)出過往的聲音,那時她還坐在金鑾殿上,殿內(nèi)已經(jīng)空無一人,直到江璃過來接她。 江璃照舊叫她陛下,她卻突然興起,問江璃:“國師會一直陪著朕嗎?” 江璃容色不變:“未來之事,總有變數(shù)。” “也就是說,你會離開我,”阮輕輕不開心,聲音也悶了很多:“那、那朕要是想你了怎么辦啊?可以去找你嗎?” 江璃過來摸了摸她的腦袋,語氣卻仍然疏離:“不必,若是有緣,總能再見,若是無緣,也不能強(qiáng)求。” 而如今,阮輕輕把眼淚糊了江璃一身,還哽咽著說:“我有好好聽你的話,我都沒有去找你,因為你說有緣就會再見的……嗚嗚……我都沒想到還能在這里碰到你,國師,朕真的好想你啊,我真的好想好想你……” 江璃熬過了心口的那股疼意,還是把人給推開了。 她擰著眉,聲音凜冽:“你認(rèn)錯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