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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云霏見縫插針,拿手指蹭了蹭阮輕輕白嫩的手背,跟她眨了個媚眼,誘惑道:“要不然陛下你先去我那兒?你不是說喜歡吃泡面嗎?我可以天天泡給你吃。” 黎芊璇:“?” “不用了,”阮輕輕回喻云霏道:“我就去小妤那里,誰叫你之前把我給忘了,至少要罰你反思一天。” 黎芊璇冷笑:“反正只要我不同意,你們就別想把輕輕帶出這個門。” 葉詩妤撇了眼那盛怒的明艷女人,又看向喻云霏,笑的溫文爾雅:“再合作一次?” 喻云霏挑了下眉,用口型問,怎么合作? “明天我帶陛下去見你,只要你能……”葉詩妤忽然拉住阮輕輕的手,告訴喻云霏:“幫我拖住她!” 葉詩妤帶著阮輕輕就跑,喻云霏反應也快,直接撲到了黎芊璇身上,抓著她的手喊非禮,黎芊璇反應不及時,等掙脫以后,葉詩妤已經帶著阮輕輕跑進了電梯里。 “葉詩妤!” 黎芊璇氣的直錘電梯,喻云霏卻跟看戲似的站在旁邊,彈了彈身上沾著的灰,淡定道:“貴妃jiejie,你就跟我一起反思吧,我只是沒認出陛下,就要反思一天,你造了那么多孽,陛下指不定要氣多久呢。” 黎芊璇朝她翻了個白眼,就朝著樓下跑去。 但此時此刻,葉詩妤早就開車帶著阮輕輕絕塵而去。 她對阮輕輕確實不錯,人也細心,看到阮輕輕那一身來不及換的穿著,她就先帶阮輕輕去逛了商場,給她買了合適的衣服鞋子。 現代和古代差距太大,縱然阮輕輕身處虛空時,曾概念般地了解過這個時代,也還是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葉詩妤就耐心地給她講解。 過去,葉詩妤是太傅的孫女,從小便詩文出眾,以才華橫溢聞名,而如今,葉詩妤是拿了雙博士學位的大學教授,她給阮輕輕講解時,總能夠引經據典的闡述,把刻板的事物也講的生動活潑,叫阮輕輕聽得渾然忘我。 下午喝完咖啡,葉詩妤就給阮輕輕買了手機安了卡,叫她使用方法。 “真是神奇,”拿著手機的阮輕輕愛不釋手,連嘴角都合不攏了:“在咱們那個時候,這東西我簡直連想都沒想過,現在就這樣拿在手中了。” 葉詩妤勾著笑,眸光輕微閃爍:“時代總是在進步,陛下,你以后會知道更好的。” 阮輕輕問:“比如說呢?” 葉詩妤垂下了眉眼,沒有立即作答。 直到夜幕降臨,她把阮輕輕帶去了朋友空置的別墅,幫她放了洗澡水,等她泡了進去,才重新推門而入,坐在浴缸邊上道:“我來教陛下什么是更好的。” 阮輕輕把浴巾抓過來,擋在身前,表情茫然:“啊?” 葉詩妤彎腰鞠了一捧水,淋在阮輕輕泛著瑩潤玉色的肩頭,動作嫻雅溫柔美如畫卷,嗓音卻極為沙啞:“這世上,當然是做女人的滋味最好。” 阮輕輕:“???” 嫻妃怎么回事?她怎么和白天有點不一樣? 不對,這何止是有點不一樣? 一向知書達禮的女人撕下了嫻雅溫文的皮囊,露出里頭惡劣的一面,正在用獵人盯住獵物一般的眼神望向她。 阮輕輕大驚失色,用浴巾擋住自己,在水里蹬著兩條纖細的小腿,不住地往角落里縮:“等等!嫻妃!你等一下!” “如此良辰美景,還等什么?”葉詩妤解開了外罩的絲綢外套,露出了里面布料單薄的吊帶,要往水里面來,她一腳已經踏進了浴缸,一手拉住阮輕輕的浴巾,聲音輕軟:“陛下,您不想同臣妾一起洗澡嗎?臣妾會讓您知道,做女人有多好。” “不是,你冷靜,你冷靜……”阮輕輕要哭了。 葉詩妤她怎么能這樣,怎么能說變就變,連反應的機會都不給她? 葉詩妤扯了下那浴巾,表情還是很嫻靜淑雅,語氣卻十分惡劣:“陛下要臣妾如何冷靜?” “你、你……”阮輕輕腦海里亂成一團漿糊,聲音也變得哽咽:“你答應了不會欺負我的呀?你明明答應了的,就在芊璇那里……” 葉詩妤頭一歪,作出了不解模樣,反問道:“臣妾不過是想跟陛下共浴,順便再伺候伺候陛下,這是臣妾的本分,怎么就變成欺負了?” “你你你……嗚……”阮輕輕死死地抓著那浴巾不放,試圖說服眼前的美人:“我我我……對了,我不是給過你們放妻妾書嗎?那現在算起來,你已經不是我的妃嬪,所以朕、我……不需要你服侍,你可以出去了。” 葉詩妤不為所動,還整個人踏進水中,靠近阮輕輕,對渾身發顫的小姑娘道:“陛下,說到那紙放妻妾書,臣妾著實疑惑,您竟然說自己是女孩子,這是真的嗎?” “對,對,我是女孩子……” “這你要臣妾如何相信?”葉詩妤口吻一轉,更貼近她:“不如,您讓臣妾檢查一下吧?” “啊!” 那浴巾已經被扯掉了,阮輕輕打著顫的同時,又逼迫自己冷靜下來,她深吸了一口氣,對葉詩妤強裝鎮定:“嫻妃,你不要鬧了,朕知道,你是不會這么對朕的。” 哪成想葉詩妤聽到這話噗地一聲笑出來,笑的格外顛覆形象,半響才平復,她說:“我的陛下小可愛,你不會對黎芊璇也這樣說過吧?很可惜啊,對她好用的辦法可不一定對我有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