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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遲其實并不暈車, 對于坐前坐后也并不在意。 她瞟了一眼陸景舒, 夜里的燈光中纖塵漂浮, 那頭柔順的卷發(fā)顯得愈發(fā)烏亮,宛如炭筆細細勾勒出的下頜被長發(fā)掩住一半,顏色極好的唇正抿著,只看一眼都覺得心口跳動的頻率有些抑制不住。 片刻, 她挪開視線,回應(yīng)的是肖婉清的話語,“好,下次我試試。” 肖婉清看著姜遲側(cè)身進了副駕駛,抿著唇角, 轉(zhuǎn)頭上了后座。 上車以后,姜遲眼神無意識地往飯館門口看去,似乎是想起來了什么,轉(zhuǎn)頭看向正在系安全帶的陸景舒,“你剛剛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她的像是掃描儀似的在陸景舒的胳膊上掃著,只見她動作利落流暢,看不出來有什么不妥。 方才那樣的情況說完全不怕是假的,畢竟那個男人只在比自己高大不少,喝醉酒都更談不上什么有理性,要不是陸景舒及時出現(xiàn),自己掙扎起來多少要吃點皮rou上的虧。 陸景舒眼睛看著后視鏡,慢慢把車開起來,唇角上揚道:“我很好,別擔(dān)心。” 姜遲心口松了些,正要說話時,后座的肖婉清忽然捂嘴笑了笑,道:“你不知道,以前景舒高中剛轉(zhuǎn)學(xué)到我們學(xué)校的時候,不少人要找她麻煩,最后都讓她給嚇跑啦。” 頓了頓,她的目光看向姜遲的側(cè)臉,抿唇溫柔笑道:“小姜你現(xiàn)在認識景舒沒多久,不像我們處了快有十年了,不了解她的性子,該擔(dān)心的應(yīng)該是老王。” 這話說完,肖婉清便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笑盈盈道:“對了,以前你跟若姐還特別喜歡……” 似乎從前的事情很美好,肖婉清笑得眉眼彎彎,指尖撥動著腕上的手鏈,又說:“你還記不記得別人都說你和若姐是大魔王,我就是被你們護著的小嬌妻,看起來弱小無助。” 提起以前的事情,肖婉清清脆的嗓音一直都沒有停下,而陸景舒似乎是因為要開車的緣故,回應(yīng)地很簡潔疏淡。 姜遲插不上她們的話題,畢竟她確實跟陸景舒認識不過幾個月。 她目光打量著駕駛位上纖瘦斯文的女人,幾秒后垂下眼睛,頭輕靠在玻璃窗上閉目養(yǎng)神,把空間留給她們。 路上的減速帶不少,即便車子的防震性能很好,但姜遲額角還是被輕輕撞了下。 這一下并不嚴重,但不知道是不是喝酒以后感官都會被放大,姜遲只覺得又痛又辣,這種感覺還蔓延進了心頭,像是被人用什么捂著,有些悶悶的。 在她仍舊閉著眼眸時,陸景舒清冷低沉的聲線在耳邊響了起來,“阿遲?你是困了還是不舒服?” 聞言,姜遲緩緩睜開眼睛,前方正在等紅燈,陸景舒正偏著頭,眸色溫柔地看著她。 “是有些頭暈。” “我開快些。” “嗯。” 回到酒店的時候,正好是晚上十一點,姜遲在解開安全帶的時候,陸景舒溫聲道:“回去吃點東西再睡。” “好。” 聽到姜遲回應(yīng),陸景舒這才通過內(nèi)視鏡看著肖婉清,淡聲問:”你住哪里?” “**酒店,”肖婉清頓了頓,笑道:“景舒,我最近迷上了你們公司的一款手游,但是有關(guān)死活過不了,待會你跟我上去幫我過一下吧?” 陸景舒是怎么回答的? 姜遲并不知道,肖婉清說出最后幾個字的時候,她已經(jīng)把車門給關(guān)上。 但她們認識這么多年,陸景舒大概不會拒絕。 迎面忽然吹來一陣大風(fēng),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涼意從尾椎骨處慢慢向四肢擴散。姜遲深吸了一口氣,快速走向酒店大門口。 回到房間以后,姜遲去洗了個澡。 她穿著淡色拖鞋,剛在吸水墊踩上幾秒,手機就跳出陸景舒的語音通話提示。 姜遲坐在床頭上,身上還散發(fā)著淡淡的霧氣,尾指托著手機,淡淡道:“什么事?” 沒等陸景舒回復(fù),她唇角勾出抹不咸不淡的笑,挑著眉,“不是要陪你朋友過關(guān)嗎?” 陸景舒嗓音像是能蠱惑人心的海妖,在電話里還有種不一樣的質(zhì)感,扣著人的心弦,只聽她低低道:“阿遲不開心嗎?” “我好著呢。” 她又什么好不開心的? 姜遲肩膀靠上床頭,雙腿交疊在一起,纖細的指尖扯著浴袍的邊沿,又問了一遍,“找我到底什么事?” 電話頭是三秒鐘的空白噪音,刺得姜遲的耳朵有些疼,隨后,陸景舒低沉磁性的嗓音響起。 “阿遲,我疼。” 她像是刻意的把聲音給壓低,而手機又整個被姜遲貼在耳邊,那把又啞又柔的嗓音就像是陸景舒貼在她耳畔說的一樣。 不知從哪里鉆出來一股電流,從耳蝸里沖到心口間。 姜遲呼吸一窒。 空調(diào)才把她因為洗澡而產(chǎn)生的溫度給降下來,此刻又像是一堆干燥的柴火遇上了火星,烈火卷土重來。 但姜遲很快就冷靜下來,聯(lián)想到了剛剛自己也車上問她的事情,畢竟陸景舒應(yīng)該也沒有那么大膽,在電話里跟她說sao話。 “你剛剛不是說沒事了嗎?” “沒必要在外人面前說這些。” 陸景舒的聲音很輕,像是瑩白的蒲公英,落在掌心里沒有絲毫重量,卻能勾起一絲絲癢意。 “外人?”姜遲的眼睛微微瞇起來,指尖勾住浴袍,干燥的質(zhì)感有些扎手,“你們不是認識很久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