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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曉斐從屋里跑出來,徑直走到余念稚身邊坐下,親昵地攬住自己jiejie的胳膊:“姐,你來啦。我可想死你了。” 余念稚摸摸她的頭,笑道:“我也想你了,這不就來了。最近怎么樣?還有幾個月就要高考了,可要注意身體別太累,要不考前搞垮了身體可就得不償失了。” 余曉斐乖巧點頭:“你放心,我會注意的。” 余念稚又問道:“上次一模考的怎么樣?” “考得還行,在班里前進(jìn)了五個名次。”她嘴上說著“還行”,卻已經(jīng)驕傲地?fù)P起了腦袋,一副等著被jiejie夸獎的模樣。 余念稚忍不住笑了起來,按照她的心愿夸獎道:“很棒,不過也別驕傲。一直在進(jìn)步就好,到高考考個好成績。” “嗯嗯,我會的。”余曉斐點頭,眼中充滿了斗志。 姐妹倆正說著,斐媽突然插話道:“對了,小余啊。說起你妹高考,我有個事兒想你幫幫忙。” 剛來的總是要來的。余念稚有點想笑。 斐媽嘴上說著,下意識地搓了搓手,眼睛瞇了起來,連眼角的皺紋似乎都加深了幾分,不自覺帶出幾分諂媚的姿態(tài):“你看你妹就快要高考了,各種資料費就是一筆不小的花銷。我跟他爸又想著這段時間給她做些好的,好好補(bǔ)補(bǔ)身體。你也知道,我們家一個月又賺不了多少錢,他爸上個月公司里突然出了點兒問題,工作怕是要保不住了,搞得我們家最近壓力很大。你看能不能......” 這番話說的,就差直接攤開了說“你快給我轉(zhuǎn)筆錢過來吧。” 伯父依舊在一旁坐著,他張口想說些什么,被伯母狠狠瞪了一眼后閉了嘴,只輕輕嘆了口氣。 余曉斐卻不怕她媽,沒等余念稚開口,她便出聲道:“媽,你說這些干嘛?我姐她......” 斐媽聽了這話可不高興了。她是個強(qiáng)勢的人,在家里做主慣了,容不得別人反駁。 斐媽呵斥道:“你這孩子怎么回事兒?大人說話輪得到你插話嗎?你姐現(xiàn)在可是今時不同往日,人家可是大明星啊,每個月不是輕輕松松就有幾十上百萬到賬,她還會在乎這點兒錢嗎?” 說著她裝模作樣嘆了口氣:“唉,你大伯和伯母去得早,當(dāng)初你爸跟我工資少得可憐,還要養(yǎng)活你們兩個小孩兒,為了供你姐上學(xué),那可不知道多吃了多少苦。當(dāng)初要不是咱們家收留了你姐,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兒待著呢。現(xiàn)在出息了,稍微幫幫咱們家不是應(yīng)該的嗎?” 她說到這兒話鋒一轉(zhuǎn):“再說了,他們明星不都是很看重什么公共形象的嗎?那個叫啥,人設(shè)?你說你姐長了張富家小姐的臉,要是她以前家里家外的那些事兒捅出去,那影響多壞啊。咱們也一直幫你姐好好保管著這些秘密,從沒跟人提過。像咱們這么心善的人,可不多見了。” 余曉斐真是對她媽無語了。且不說這些年她媽這個“伯母”當(dāng)?shù)迷趺礃樱蜎_她說出來的這些話,她這個做閨女的都覺得打心里厭惡。 斐媽還待再說,一直在旁邊閉口不言的伯父出聲打斷道:“好了,別再說了。小余難得回來一趟,你怎么就知道說這些討人嫌的事?” 一聽這話,斐媽直接炸了。丈夫一向聽她的話,這次居然敢直接反駁自己。 她訓(xùn)斥完閨女,又朝自己丈夫吼道:“你還有臉說我?你看看你,都一大把年紀(jì)了,還是一事無成。這下工作又要丟了,以后是不是要靠我一個人養(yǎng)活咱全家?” 伯父臉上有些掛不住,受不了老婆當(dāng)著孩子的面說自己的不是:“你也少說兩句吧,人家小余辛苦賺的錢,憑什么就非要拿出來孝敬你了?工作我不也正在聯(lián)系老板那邊嗎,能保住的。” 眼看著他們兩個要吵起來,余念稚這才出聲道:“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你們對我的好,我都記著呢。曉斐我也很心疼。我回去把錢給轉(zhuǎn)到卡上。” 伯父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出聲道:“不用不用,你看這......” 余念稚表情沒有一絲起伏:“沒事,應(yīng)該的。” 斐媽一聽這話,原本惱怒的神色瞬間轉(zhuǎn)為喜笑顏開:“哎呀,小余,這多不好意思。又讓你破費了。” 接著她又轉(zhuǎn)頭朝自己丈夫道:“有些人啊,自己沒本事,還不讓閨女孝敬我。瞧瞧人家小余,真是個孝順的好孩子。又知道疼她meimei,又知道孝敬她長輩。” 余念稚快被她惡心吐了,一秒鐘也不想在她身邊呆,只想找個理由開溜。 余曉斐覺得自己再聽下去尷尬癌都要犯了:“媽你是真的牛。你們聊著,我叫我姐去給我看兩道數(shù)學(xué)題。” 說著一秒不耽擱,拉起余念稚就開溜。 背后還傳來斐媽的喊聲:“快去吧,你姐當(dāng)年那可是大學(xué)霸。你可要跟著好好學(xué)習(xí),考個好大學(xué)給媽長長臉。” 余曉斐答應(yīng)一聲,閃身進(jìn)了屋,“砰”一聲甩上門。 進(jìn)了房間,余曉斐長長出了口氣。拉著余念稚坐到自己床上,自己一下癱倒在床,聲音半是無奈半是羞恥,為她媽的一言一行感到臉紅:“姐,你別聽我媽胡扯。她上個月剛漲了工資,我爸那邊兒的問題也不難解決。我真是服了她了,什么也說得出口。” 余念稚只淡淡“嗯”了聲,不置可否。 余曉斐把自己的頭發(fā)揉的亂糟糟的,發(fā)泄內(nèi)心的不滿。她媽為了督促她好好學(xué)習(xí),高三之后就帶她去剪了短發(fā),沒別的好處,就是折騰起頭發(fā)來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