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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冰每一次不經(jīng)意提到的家里人,她都會用心記下來。 ——沈硯冰和家里人關系很好,同旁系的堂表親也走得很近。 黎明月期待著,自己也能成為這個家庭里的一份子。 飯后是中秋的燈會夜游,沈悅然積極極了,沒吃多久就在旁邊各種跳著蹦著要去夜市玩。 燈會辦在一條古風式建筑的商業(yè)街,大多人過來都逃不過一個吃字,特意來看節(jié)目表演的反倒是少數(shù)。 沈悅然就是這樣的少數(shù)派。 “他們說會有舞會!”她拖著黎明月,黎明月把燈籠提竿往沈硯冰手中一塞,還沒開口,就被迫跟著往人海里扎,滑溜地擠到了舞臺前。 沈原和鄧妍本來歲月靜好著,下一刻不得不追著女兒往里鉆,生怕這搗蛋鬼走丟。 沈硯冰看得好笑,無聊地站在人潮外,沒有擠進去。 節(jié)目看多了也就挑剔了,張燈結彩五顏六色的燈籠下,臨時搭起來的舞臺看起很草班子。 遠不如上次江邊七夕無人機的表演震撼。 她在外繞了一圈,兩手各提著一只燈籠,很是喜感。 終于,臺上放起了歌,身著漢服的姑娘們裊裊而上,揮舞著水袖。 沈硯冰站得很遠,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影,索性不緊不慢散著步。 抬頭黑蒙蒙,這幾天都陰沉沉的,除卻燈光焰火,一點月色也無。 她忽然看見了黎明月。 沈硯冰以為自己眼花,轉(zhuǎn)頭往舞臺方向看了眼,再回頭,黎明月站在她前面,沖她嫣然一笑。 她們中間不斷有行人路過。 靠近了。 沈硯冰笑,“你怎么出來了?” 不少人還在拼命往前擠,掙著搶著前排的機會。 “人太多了。”黎明月走到她面前,接過自己的圓燈籠,上面她寫的“但愿人長久”五個字被燭光點亮,有種溫暖的情致。 兩人并肩行著,繞過商業(yè)街,往游園更里面走。 “我把悅然交到她爸媽手上了。”黎明月說,“里面太鬧了。” 那些古風節(jié)目對見過真正皇家歌舞表演的她,也委實算不上吸引人。 沈硯冰大概也猜得出,“這些就是活躍氣氛的。” 中秋的涼意已經(jīng)不淺,今早還飄了絲絲細雨,大部分人都不愿意出門。 游園里面燈暗淡許多,牌坊間連串起長長的花圖燈籠,一行行懸于頭頂,襯著周圍的夜色,靜謐得有些瘆人。 腳底的青石磚凹凸,黎明月忽然挽住了沈硯冰的手臂。 沈硯冰輕笑,提著“千里共嬋娟”長燈籠往對方提的另一只燈籠碰了碰,無聲地安撫著對方。 這條路的人確實很少。 黎明月忽然頓了下來。 沈硯冰只好跟著停下,轉(zhuǎn)頭,“怎么?” 黎明月摸了摸發(fā)癢的鼻尖,側頭打了個噴嚏。 兩人都笑了出來。 雨后的晚風吹得人生冷,黎明月又湊近了一點,挽著的手垂下被沈硯冰握進了掌心。 周圍一片寂靜,冷清得像和另一邊的商業(yè)街是兩個世界。 四目相對里,眸光微動,沈硯冰將燈籠提到兩人臉前,傾身,輕輕吻了黎明月。 溫暖的燭光里,頭與頭相抵,眼角笑意的余光里,看到的是燈籠上“長久”二字。 身旁有行人漫步而過,沒有人投來注視。 黎明月慢慢睜開眼眸,沈硯冰右手牽著她,左手提著燈,慢步往光源處走去。 走了幾步,黎明月的臉才后知后覺地燒起來。 一步入商業(yè)街,沖天的熱鬧感撲面而來,到處懸掛著彩燈,燒烤的香味撲鼻而來。 沈悅然一家人正在一個小攤前點著東西,沈硯冰看黎明月:“要去嗎?” “看你。”黎明月牽著她的手小小地撓動了一下,撩撥的意味明顯。 沈硯冰輕笑,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她,“我們玩我們的。” 黎明月忍住眼角唇角的笑意,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淑女。 兩人最后停在了一個賣糖人畫的小店前。 擠著排隊的全是小孩,黎明月看著這手藝感到親切熟悉,也站在一旁等起來。 糖漿澆下,店主龍飛鳳舞,勾畫出形狀輪廓,粘上簽子,幾塊錢一根,遞給認真看著過程的小朋友。 “你也是小朋友。”沈硯冰笑她,被嬌嗔般的一瞪,改口,“好吧,是大朋友。” 黎明月抿唇不理她,老板問她要什么樣子的。 她看了圈,展示的有許多復雜的神話人物,也有生肖動物。 天上的月亮還是朦朦的,遲遲不出來。 黎明月于是回答:“玉兔吧。” 兔子畫起來簡單,很快遞給了她,沈硯冰掃碼付了款,兩人并肩走在路旁樹下。 “你不喜歡嗎?”黎明月舔了舔兔子糖人的長耳朵,嘴唇微亮,透出甜膩的氣息。 沈硯冰視線掃過,看著前方,“我晚上不吃東西。” 黎明月沒有多問,她通常晚上也不吃東西,像她這樣的早睡星人,吃了東西容易睡不著。 “為什么要畫玉兔呢?”沈硯冰看著她,幫她拎著燈籠,似有不解。 就她觀察,黎明月對神話故事并沒有很高的興致。 黎明月認真思考起來,“今天月亮沒出來,看不到嫦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