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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 瀧淮敞把額頭貼在諾陽的額頭上,兩個人互相看著對方,貼的很近。 諾陽看著她黑色的眸子只覺得呼吸都快要停止了,自己的腰還被她摟在懷里,無論怎么看姿勢都很曖昧。 這不是一個17歲的孩子應(yīng)該有的動作啊…… 瀧淮敞看著自己的jiejie臉慢慢的紅了起來,忍不住笑道:“謝謝你,我想有些事情應(yīng)該我自己去承受。” 她很快就18歲了,不能什么事情都要依靠諾陽了。 自己的這個jiejie雖然看起來很可靠,其實瀧淮敞知道她迷糊又糊涂,比自己還要讓人擔(dān)心。 瀧淮敞生怕諾陽那么可愛的女孩子被人奪走,生怕自己再也不能把她摟在懷里。 “明天,我自己去。”瀧淮敞輕聲說道:“jiejie,謝謝你……” 謝謝你到現(xiàn)在為止,一直都在她身邊。 —————— 第二天一大清早,瀧淮敞就起床了。 諾陽還睡得一塌糊涂就聽見瀧淮敞起床的聲音,昨天晚上因為一直在安慰瀧淮敞,所以就直接擠在一起睡了。 反正樓上樓下都是自己家,在哪里睡覺不都是一樣么。 瀧淮敞打開自己的衣柜從里面挑了一件黑色的風(fēng)衣和褲子,就連毛衣都是黑色的。 諾陽就坐在床上抱著膝蓋,一邊打哈欠一邊說道:“你怎么穿的那么黑啊?” 看起來好像是一個王八哦。 瀧淮敞把長發(fā)從毛衣里面弄出來,回頭看著諾陽說道:“因為是去葬禮。” “唔,也對。”諾陽從床上爬起來說:“穿的花里胡哨的的確不太好。” 雖然她現(xiàn)在想給瀧英俊弄一場歡送儀式,但是這么對死人太不友好了,諾陽也只是想一想而已。 她對瀧淮敞招了招手,說道:“來我這里,我給你整理一下衣服。” 瀧淮敞輕輕笑了笑,坐在床邊看著諾陽從旁邊的床頭柜上拿起一個發(fā)卡,把瀧淮敞鬢角的碎發(fā)卡了起來。 “風(fēng)衣你穿著不會冷么?”諾陽摸著瀧淮敞那薄薄的衣裳,說道:“我去給你拿我的圍巾!” 說著,諾陽便鉆出了瀧淮敞的屋,在自己房間里翻箱倒柜一番拿出了一個米色的圍巾。 雖說是葬禮也不能穿的一身黑啊,諾陽覺得瀧淮敞今年才17歲,正是好看的年紀(jì),一身黑的多難看。 把米色的圍巾圍在瀧淮敞的脖間,瀧淮敞整個人頓時都明亮了起來,沒有剛剛看的那么壓抑。 瀧淮敞低頭用鼻尖蹭了蹭軟軟的圍巾,羊絨圍巾很柔軟而且也不扎人,圍在脖子上格外的舒服。 而且……還有一股諾陽的味道。 雖然說這樣有點癡漢,可是瀧淮敞喜歡諾陽身上的那種味道,很淡很好聞,抱著睡覺都能安神的那種。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瀧淮敞才開口說道:“jiejie,我要出門了。” “不吃早飯了嘛?”諾陽問道。 瀧淮敞搖了搖頭,她現(xiàn)在不想吃,也沒有心情吃。 知道瀧淮敞心情不好,諾陽也沒有逼她,只是叮囑道:“去了那邊之后一定要少說話,假裝自己不存在,知道嗎?” “嗯。”瀧淮敞點頭:“知道了,jiejie。” 話音剛落,房門便被人敲響,而時間也剛剛好是8點。 出現(xiàn)在門口的還是那天的那個女助理,她看著瀧淮敞已經(jīng)收拾好了自己便笑道:“小小姐,車在下面了,跟我來吧。” 諾陽看了她一眼,有些擔(dān)心的說:“我能陪著去么?” 助理知道諾陽的身份,也知道她是這一年來一直照顧瀧淮敞的那個人,微微笑著拒絕道:“對不起,這是瀧家內(nèi)部的葬禮,除了瀧家人之外都不能參與的。” 諾陽有些失落,她真的害怕瀧淮敞真的一走就不回來了。 看著自己jiejie失落的眼神,瀧淮敞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頰,低聲說道:“jiejie在家里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下了樓,一輛黑色的車已經(jīng)停在了樓下。 助理替她打開了門,瀧淮敞直接鉆了進去。 車?yán)锍藶{淮敞之外并沒有任何人,助理和司機說了幾句話之后便對坐在后排的瀧淮敞說:“小小姐,路上可能會有點悶,您有想聽的歌么?” 瀧淮敞看著窗外漸行漸遠(yuǎn)的景色,淡淡的說:“隨便。” 車行駛的并不快,因為這兩天下雨的緣故路上的車輛和行人都很少。 瀧淮敞面前的窗戶很快就起了一層白霧,她也不在意,就是那么看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到了目的地。 位于瀧家的私人墓地里已經(jīng)有很多輛車停在停車場里,司機找了個寬闊的地方把車停好,這才對車內(nèi)的人說:“到地方了。” 助理轉(zhuǎn)頭對瀧淮敞重復(fù)了一遍:“到地方了,小小姐。” 瀧淮敞下了車,入眼便是蒼翠茫茫的青山,在雨天里起了一層朦霧,看起來有那么一絲不真實。 就在這時一把黑色的傘遮在了瀧淮敞的頭上,助理笑著對她說:“小小姐,下雨了,跟我走這邊,小心路滑。” 瀧淮敞看著周圍的陌生的人群,她知道這些人非富即貴,幾乎每個人身后都跟著不少穿著西裝職業(yè)裝的助理,助理們都為自己的主人打傘,簇?fù)碇麄兺白呷ァ?/br> 看起來就好像是盛開的一朵朵黑色的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