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字距離 第7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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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詩月問他:“你什么時候起來的?” 李且擰上牙膏蓋子,說:“十點多吧,睡得很好,沒有失眠?!?/br> 這是實話,確實很多年沒睡這么久,這么踏實的一覺了。 文詩月正高興的要說話,就聽到李且悠悠然的下一句:“所以以后咱們睡前多做運動?!?/br> 她突然不想說話了,搶過牙刷自己刷牙。 李且這么摟著她,欣賞著她刷牙,跟個話癆似的。 “你還記得在勐鎮客棧嗎?” “嗯?!?/br> “你踢了我一腳?!?/br> 文詩月手里的牙刷一頓,有一絲莫名不詳的預感襲來。 “還好?!惫?,李且擺出一副萬幸的表情,語帶感嘆,“昨晚的事實證明,沒被你給踢壞,不然你怎么那么……” 文詩月含著一口泡沫,氣急敗壞地打斷:“李且,你還有沒有完?” 李且就喜歡看她被她逗得臉紅惱羞的樣子,還就沒完了:“怎么,敢踢不敢當?!?/br> 說著他故意頂了下文詩月:“還是,不滿意???” “哐當”,牙刷掉地上了。 “李且,你給我出去?!?/br> * 吃完了飯,李且洗碗,文詩月窩在沙發上心血來潮的登錄了那個小號,翻了翻曾經自己寫的那些有些中二的暗戀心情,不由得彎唇。 她取消了僅自己可見和私密,變成了公開,但其實也只有她唯一的好友可見。 她扭頭看向朝她走過來的唯一好友,穿著一身休閑家居服,烏發蓬松,有著一如當年的恣意俊朗,青春飛揚的少年氣。 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他們把身心都完全的交付給了對方。 二十五歲的文詩月知道了十七歲李且的秘密。 二十七歲的李且知道了十五歲文詩月的秘密。 十年暗戀交換他們一個百年好合。 李且坐到沙發上,將文詩月捋進懷里,揉了揉她的發頂問:“看什么呢?” 彼時不知從哪兒嘹了一聲蟬鳴。 文詩月望著陽臺跌落進來的太陽,陽光耀眼而璀璨。 她的笑意也越發濃烈:“看,夏天來了?!?/br> 李且也順著文詩月的目光看去,摟緊懷里的姑娘,笑道:“是啊,夏天來了?!?/br> …… 接下來的日子依舊平凡庸碌的過著,隨著天氣一天比一天熱了起來,時間也不快不慢的走到了六月。 巖香來了趟渝江,說是陪蔣烈過來出差,見面卻沒見到蔣烈人。 李且最近好像也比以往還忙,沒有時間休假,他們聯系的也不算很多。 懂事的女朋友自然不會總是要男朋友報備,隨時聯系。 她就安安心心的領著巖香在渝江玩。 從勐鎮回來兩人一直都有聯系,去年底巖香被蔣烈半哄半騙領了證,兩人也沒打算辦婚禮。 文詩月跟李且還是給他們送了份新婚賀禮。 至于她跟李且在一起的事巖香自然也是知道的,不但她知道,連巖睿也知道。 有一次巖睿打視頻過來問一道題,正好李且也在,通俗易懂地就給他講明白了,巖睿對他的仰慕那可謂是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巖睿還跟文詩月老話重提:“我就說林,哦不是,是李且哥哥,是特別好的人吧,你還說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 這簡直就是秋后算賬。 文詩月心虛地瞅了一眼一旁明顯挑了下眉的李且,朝他討好的一笑,扯著嘴角跟巖睿點頭:“是是是,小朋友的心靈總是發現美好的人和事?!?/br> 掛了電話,她就被李且給壓在了沙發上。 男人一雙笑眼別有意味,一個字一個字地咬著:“知人,知面,不知心?” “那那個時候確實不知道,你也不能怪我,是吧?!蔽脑娫抡V劬?,瞧著李且,擺明撒嬌。 撒嬌的后果就是,她被三下五除二地給扒光了。 李且笑的像個妖孽,一邊抽動一邊反復問她:“知不知心?” 這種事對于男人來說是駕輕就熟的,一旦開了頭,很快就能掌握你所有的敏感地。 文詩月被他磨得連連戰栗,怕是把這一輩子的“知道”都在他這說完了。 * 見到蔣烈這天,是巖香第二天就要走了,兩人約著吃完飯。 吃飯間隙,蔣烈和李且分別跟自家媳婦兒打電話說一會兒結束了來接。 文詩月和巖香知道他們彼此的對象來接他們,只是沒想到他倆是同一輛車過來的。 兩人出了商場在廣場那邊等,看著李且的車開了過來,停在對面的停車位上。 兩人一前一后的下車,都還穿著警服。 李且相貌身材都沒得挑,走在人群中格外打眼。蔣烈雖說沒有李且這么出眾的相貌,偏偏冷硬的氣場強大。兩人走在一起,十分引人側目。 但又迫于是警察,也不敢看的太明目張膽。 李且跟蔣烈說是他們在一起開會,就一道過來了。 文詩月看過李且穿作訓服,作戰服等等特警的制服,但是還從沒見過他穿過公安系統的警服。 他本就身形高大板正,寬肩窄腰大長腿,身材極好。穿特警服顯得冷冽有殺氣,穿這一身倒是少了些冷酷,更多了些正義凜然的向陽俊逸。 難怪女孩子都喜歡制服誘惑,她突然之間明白了,是真的好帥。 暮色四合,突如其來的閃電在藏色的天際劃開了一道口子,來往路人明顯加快了步伐。 四個人也沒說幾句,巖香他們就住附近也不需要李且送,便兩兩告別。 回到家以后,外面正直暴雨傾盆,兩人一路回來開到地下車庫倒也沒淋到雨。 一進家門,李且就把文詩月壓到墻上,攬著她的有力胳膊往上一提,低頭就親。 嗓音比這夜雨更為撩人:“喜歡我穿這一身?” “嗯?!?/br> 文詩月的手剛好搭在他肩上的警銜上,微涼的觸感,不同于他本身帶給她的火熱。 她掀眸,李且也心有靈犀似的睜眼,黑眸里是滾滾風流,瀲滟誘人。 “沒看你穿過。”文詩月被吻得說話斷斷續續,“很帥。” 李且輕笑一聲,咬著文詩月的下巴,一路吻到鎖骨。 他埋在她頸窩吮舔,舔到她的敏感處,感受到她的反應,又是一笑。 “那是穿著帥,還是,”他領著她的手探到皮帶上,“不穿帥?” “穿著帥。”文詩月就不如他意。 李且“哦”了一聲,抱起文詩月,兩條長腿順勢架在他的腰上。 他一邊仰頭繼續親,一邊說:“是不穿帥?!?/br> * 窗外電閃雷鳴,狂風暴雨,房間里倒鳳顛鸞,揮汗如雨。 李且的警服是逼著文詩月給他脫掉的,文詩月的內衣是李且給她扯壞的。 這一夜兩人都有點兒瘋狂,文詩月也是前所未有的大膽。 結束最后一遍,兩人也沒急著去洗澡,而是相擁在一起難舍難分。 “不困嗎?”李且上下撫著姑娘纖細滑嫩的肩臂,輕聲問。 “想跟你多待一會兒?!蔽脑娫抡f著緊了緊雙臂,嬌聲嬌氣。 結合這姑娘今晚的種種的表現和癡纏,李且基本斷定她聽到了,也猜到了。 “我媳婦兒怎么這么聰明?!彼麌@了口氣,“你這讓我以后還怎么敢藏私房錢啊。” “什么時候走?”文詩月仰頭看向李且,“去多久?危險嗎?能不能聯系?” 跟巖香他們分開的時候,文詩月聽見蔣烈跟李且在一邊小聲地說了句:“安頓好家里,到時候見?!?/br> 這可能是作為警察的愛人莫名的一種特殊技能,是一種很神奇的默契。 當年王晚晴有,現在文詩月也有。 有的話不需要明說,彼此便都能明白。 就像今晚,他們用身體來向對方訴說著無法言表的兒女情長。 李且垂眸對上文詩月春色未散,卻又淬著擔心不舍的眼熱神色,心是又軟又刺的。 “六點,多久還不能確定,行動保密不能說。不算危險,能聯系的時候我一定第一時間跟你聯系?!?/br> 文詩月也不再多問,而是扭頭看了眼時間,已經凌晨一點了,也就是說他們還有五個小時。 “那你跟你家里人說了嗎?” “說了。”李且說著有些遺憾,“本來打算咱倆一起休假就帶你去我家來著,奶奶問了好久?!?/br> 過年疫情就擱置了這事,后來兩人一直都忙,就耽擱到了現在還沒見家長。 “那等你回來就去?!蔽脑娫抡f。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