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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時偵查組:兇手何時來訪 第26節(jié)

    “當然是有啊,畢竟風騰基因是不可多得的明星企業(yè)。”

    路天峰有點困惑地問:“但你心里不是討厭駱滕風嗎,為什么還會投資他的公司?”

    “兩者之間并不矛盾啊!”周明樂露出一個故作神秘的表情來,“我討厭駱滕風,但并不討厭風騰基因,誰會討厭一家天天賺錢的公司?我甚至希望能從駱滕風手中搶來這家公司呢!”

    路天峰細細品味著這句話的含義,周明樂繼續(xù)解釋道:“而想要爭奪一家公司的控制權,第一步就是入股,成為有投票權的股東。”

    “莫非這才是你愿意投資風騰基因的真正原因?”路天峰終于聽懂了。

    “投資與否并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即使volly最終入股風騰基因,我也未必有資格參與公司運營。但如果我要對駱滕風進行復仇的話,我會選擇用股權投資、收購并購等商業(yè)手段和他進行對決,因為只有在這個領域,我才能發(fā)揮自己的最大優(yōu)勢。”

    “所以對目前的你而言,跑到網(wǎng)上發(fā)布關于風騰基因的負面言論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意義了。”

    “那種行為一直都沒有意義,只是年輕時的我誤以為有意義罷了。”周明樂其實也就二十多歲,言語間卻是一副歷盡滄桑的模樣。

    路天峰再次沉默了,他在腦海里飛快地盤算著這幾個循環(huán)當中發(fā)生的事情,他曾經(jīng)認為周明樂是解開謎團的關鍵,但現(xiàn)在看來,他的判斷出現(xiàn)了偏差。

    周明樂與譚家強之間最大的差別在于,譚家強只想毀掉駱滕風的一切,而周明樂卻是想奪走駱滕風的一切,取回原本應該屬于父親的榮譽和利益,他們有著根本性的分歧,是很難聯(lián)手的。

    “那么關于你父親失蹤一案,你還有什么可以補充的信息嗎?”

    “呵呵,你們在國內(nèi)都查不到的事情,我在國外怎么可能知道?”周明樂的笑容有點悲戚,“我還曾經(jīng)在網(wǎng)上發(fā)布過懸賞,能夠提供有效線索者可以獲得獎金,然而也只引來了一些無聊的騙子,沒有任何收獲。”

    “你見過這些人嗎?”路天峰拿出樊敏恩、張文哲和高緲緲的照片,一張一張擺在周明樂面前。

    周明樂只看了一眼,就說:“沒有見過,但我知道他們是誰,畢竟我對風騰基因做過背景調(diào)查。”

    “你跟他們接觸過嗎?”

    “沒有。”

    “這張照片你再仔細看看。”路天峰挑出了高緲緲的照片,擺在周明樂眼前,“有注意到什么沒有?”

    “我知道她叫高緲緲,但是……”周明樂突然不說話了,他大概是從高緲緲的眉宇間看出了一點端倪來。

    “她的眼睛和鼻子,是不是和你有點像?”

    周明樂咬著嘴唇,沒說什么。

    “你知道她是你同父異母的meimei嗎?”

    “不……不可能吧……”聽著路天峰的問話,周明樂有點難以置信地拿起照片,湊近仔細觀察著。看他的樣子不像在演戲。

    “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安排你們?nèi)プ鲆粋€基因測試……”

    “不,沒這個必要。”周明樂立即打斷了路天峰的話,“我不想做這種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

    這句平平常常的話聽得路天峰心頭一震,今天上午,高緲緲不是說過一句幾乎一模一樣的話嗎?

    假若這兩兄妹多年來真的毫無溝通交流的話,他們說話的語氣怎么會那么像?

    “很有意思,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我在今天早些時候也聽到過一次。”

    “哦?”周明樂面部的肌rou變得僵硬,雖然他竭力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但還是流露出細微的緊張來。

    “高緲緲說話的語氣跟你很像啊!”路天峰拿起了桌上的照片,“看來你們兩兄妹是心有靈犀。如果你們兩人聯(lián)手,會不會成為風騰基因的第一大股東呢?”

    周明樂的嘴角抽搐了兩下,說道:“路隊長,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

    “沒事,如果你不方便說的話,我們可以去查。你們之間如果有溝通聯(lián)系的話,總不可能沒留下任何痕跡吧?”

    周明樂沉默了。

    “我是警察,對你們這些商場上的爾虞我詐沒有任何興趣,只要你們不做違法的事情就可以了。”

    “我不會做任何違法的事情,剛剛說過了,如果我要擊敗駱滕風的話,一定會選擇在商業(yè)領域跟他正面對決。”

    路天峰呵呵一笑:“有你meimei當內(nèi)應,這場戰(zhàn)役你們的贏面很大啊!”

    周明樂沒有再堅持否認和高緲緲之間的關系,只是輕聲說:“現(xiàn)在說這些話為時尚早呢……”

    “萬一駱滕風出了意外,死于非命的話,對你們的計劃會產(chǎn)生什么影響嗎?”

    周明樂愣了愣,似乎沒明白路天峰為什么要這樣問:“volly和風騰基因的合作還沒有正式開始,如果駱滕風出事了,投資談判自然會擱淺,這事也就基本黃了。”

    “這么說來,你并沒有殺害駱滕風的動機。”

    “當然沒有!”周明樂矢口否認。

    “明白了,周先生,謝謝你貢獻的寶貴時間。”路天峰心中竊喜,這次會談所取得的進展,遠大于他的預期。

    路天峰離開后,周明樂呆呆地坐在原地,低頭打量著自己的皮鞋,好像上面沾了什么臟東西似的。

    路天峰離開貴賓休息室后,一直跟在他身旁卻一聲不吭的童瑤終于開口了:“路隊,為什么你要花那么多時間精力去追究高緲緲和周明樂之間的關系?”

    “我需要搞清楚駱滕風這些‘敵人’的底細。而且我總覺得周煥盛的失蹤案很可能是這兩兄妹仇恨的起源,所以我要試探一下他們到底有多恨駱滕風。”

    “然而,當年剛剛大學畢業(yè)的駱滕風怎么有能力策劃和執(zhí)行這種近乎完美的犯罪計劃?難道有人在暗中協(xié)助他?”童瑤依然不太敢相信。

    “那你怎么解釋周煥盛的失蹤?”

    “其實關于這個案件,我還認識一位當年參與辦案的警察……”

    “誰?”路天峰頓時提起了精神。

    “我的師父,吳國慶。”

    路天峰拍了拍腦袋:“我還真是糊涂了,以老吳的能力,這起驚動全城的懸案怎么可能少了他的參與?我現(xiàn)在就回去問問他!”

    “我只是擔心,我們的調(diào)查方向會不會越來越偏離重心了?”

    “請相信我,現(xiàn)在只是黎明前的黑暗,真相差不多就要揭曉了。”

    6

    四月十五日,第四次循環(huán),下午一點半。

    就算工作再忙,吳國慶都需要午休一小時左右,按他的話來說,中午不睡,下午崩潰。這一小時的休息能夠提升他整個下午的工作效率,是磨刀不誤砍柴工。

    警局的同事都知道他的這個習慣,所以如果沒有什么非常緊急的情況,大家絕對不會去打擾他。

    不過今天,路天峰就很有勇氣地打破慣例,吵醒了正在會議室一角靠著椅子小寐的吳國慶。

    “打擾了,老吳,有件事情邀請你幫忙。”路天峰客氣地說。

    吳國慶當然知道路天峰一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倒沒抱怨什么。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直接就問:“怎么啦?是駱滕風那邊有新情況嗎?”

    “算是吧,一言難盡,我是想找你打探一個舊案子。”

    “舊案子?”吳國慶有點納悶,手頭上這起案件已經(jīng)夠焦頭爛額的了,路天峰怎么還有心思去管舊案件?

    “我現(xiàn)在懷疑x與八年前駱滕風的導師周煥盛失蹤一案有關,童瑤提醒我,說你是當年參與偵查的人員之一。”

    “哎,原來如此。這案子可以算是我職業(yè)生涯里最大的污點了。”

    “老吳你嚴重了吧,案件破不了又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路天峰對吳國慶的說法感到有點驚愕。

    吳國慶長嘆一聲:“你先聽我說,聽完你就明白了。”

    八年前,首先發(fā)現(xiàn)周煥盛失蹤的是生物系的領導,因為好幾天不見他到實驗室和辦公室來,打電話又找不著人,于是就親自上門,到d城大學的教師宿舍區(qū)找他,可是無論在屋外怎么敲門,里面都沒有回應。

    一開始領導還擔心周煥盛會不會突發(fā)急病,暈倒在家里頭了,連忙找來開鎖匠,撬開了周家的大門,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屋內(nèi)空無一人,家里的東西擺放得井井有條。據(jù)此推測,周煥盛是在一種輕松從容的狀態(tài)下離家的,應該沒有受到威脅和逼迫。

    不過周煥盛的失蹤還是引起了校方的高度重視,他們立即報了警,警方也按照常規(guī)流程,馬上抽調(diào)人手查看最近三天d城大學校園內(nèi)的監(jiān)控視頻。

    當時校園內(nèi)的監(jiān)控攝像頭數(shù)量還不是很多,所以警方找到唯一一段能拍到周煥盛的視頻,是他背著一個運動背囊,路過教師宿舍區(qū)的超市門口。從此之后,周煥盛就如同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根據(jù)周煥盛最后消失的位置,警方推測他應該是乘坐某輛車子離開的。然而,當年的校園車輛管理還是使用傳統(tǒng)的紙質(zhì)打卡記錄,并且記錄的保安員常常會偷懶,記錄車牌的時候只記后三位,d城大學一共有六個可供汽車進出的門,其中一個門甚至連監(jiān)控都沒裝。這樣的狀況讓車輛調(diào)查工作顯得分外困難,負責此案的警察夜以繼日地通過不完整的信息去推理、排查,始終找不到周煥盛到底上了哪部車。

    吳國慶就是在調(diào)查陷入僵局時被抽調(diào)支援的,進組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周煥盛的家里,把他家徹徹底底地翻查了一遍。如果周煥盛是有目的、有計劃地離開,那么他一定會提前做些準備工作,從而留下相應的痕跡。

    結(jié)果還真的被吳國慶找到了一些可能有用的線索:在周煥盛失蹤前一星期,他曾經(jīng)買過一本新的本市旅游推介書,并且重點翻看過介紹d城遠郊摩云山地帶的那幾頁,做了幾行字的筆記;周煥盛還曾在網(wǎng)上購買了運動鞋和運動服,他失蹤時背著一個背囊,有可能就是去了摩云山。

    那時候?qū)0附M的士氣已經(jīng)很低落了,車輛排查工作進展緩慢,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偵查難度越來越大,所以當?shù)弥獏菄鴳c發(fā)掘出新的線索時,大家都非常興奮,立即把調(diào)查重點轉(zhuǎn)移到了摩云山。摩云山既是風景旅游區(qū),又有大片尚未開發(fā)的山林,搜索起來很不容易,警方最多的時候調(diào)配了一百多號人,再加上直升機,在群山之間搜查了好幾天,卻仍舊一無所獲。

    說到這里,吳國慶突然停了下來,抬頭看向路天峰。路天峰明白了,這是吳國慶給他設置的一個小測試,想知道他能否看出其中的問題來。

    “買了旅游書和運動裝備,表明周煥盛有興趣去摩云山,然而他失蹤當天并不一定非要去摩云山,兩者沒有必然關聯(lián)。”

    “嗯,有道理。”吳國慶漫不經(jīng)心地點了點頭。

    “更關鍵的一點是,周煥盛為什么要去摩云山?他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地乘車前往,而要折騰這一出人間蒸發(fā)的戲來?”

    “如果換你來主持調(diào)查工作,會怎么做?”

    “調(diào)查他對摩云山感興趣的真正原因,在原因查出來之前,繼續(xù)排查當天出入校園的車輛信息。”路天峰稍微想了想,回答道。

    “很好,要是我當時能冷靜下來想想,也許就能做出同樣的決定,而不是盲目地派人搜索摩云山。”吳國慶繼續(xù)說著當年的辦案情況。

    摩云山的搜索無功而返,而車輛排查工作也未完全放棄。終于,案情有了突破——原來那天周煥盛的一位老同學從鄰市開車來到d城大學辦事,恰好遇上了準備出門的周煥盛,兩人聊了幾句后,老同學得知周煥盛要去城北汽車客運站,就順路載了他一程。在路上閑聊的時候,周煥盛更是說出了自己此行的最終目的地是摩云山,但沒有說他為什么要去那兒。

    警方隨后也找到了相應的監(jiān)控視頻,證實周煥盛在城北汽車客運站門口下了車,不過他沒有直接進入客運站,而是拐進了附近的小巷,進入了城中村。這樣一來,搜索的重點位置又改為客運站附近的城中村,但因為此時離周煥盛失蹤已經(jīng)有十多天了,當年的視頻監(jiān)控系統(tǒng)還比較落后,沒有特殊情況的話視頻只保留七天,所以調(diào)查工作變得相當困難。

    雖然警方依然努力追查了一段日子,但線索還是斷掉了,周煥盛就這樣徹底消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吳國慶說完,長舒了一口氣,又不住地輕輕搖頭。

    “老吳,其實你的判斷沒有錯,周煥盛的確想去摩云山,只是在半路上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才沒去成。”

    “我只是搞不懂,周煥盛的老同學怎么就那么湊巧會出現(xiàn)在d城大學,還那么湊巧把他接走了呢?如果沒有這個從天而降的老同學,這案件簡單得不得了,周煥盛可能早就被我們找到了……”

    路天峰問:“后來你有沒有繼續(xù)調(diào)查那位老同學?”

    “當然有了,我們還一度把他當作重點嫌疑人來查,但一來周煥盛確實下了他的車,這點有監(jiān)控為證;二來這位老同學當天的行程安排完全合情合理,遇上周煥盛純屬巧合;三來這兩個人之間素無積怨,沒有任何犯罪動機可言。所以到了最后,我們只能歸結(jié)為運氣不佳了。”

    “運氣不佳……”路天峰反復斟酌著這幾個字,突然拍了拍腦門,“話說周煥盛是哪一天失蹤的?”

    “具體時間我有點記不清了……童瑤,你查一下。”

    “報案時間是八年前的六月八日,而周煥盛是六月六日離家的。”童瑤剛看完檔案,對時間節(jié)點倒背如流。

    “六月六日。”路天峰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個很可怕的猜想,周煥盛失蹤案給自己的感覺,不正和張翰林、高俊杰兩人被殺害的案件一樣嗎?

    無法解釋的偶然性和巧合,就是必然,而這種必然是通過時間循環(huán)來實現(xiàn)的。

    路天峰連忙掏出自己的手機,也不顧吳國慶和童瑤好奇的目光,打開了日歷軟件。自從用上智能手機依賴,他把時間循環(huán)的日期做了一份電子版記錄,方便查看。

    八年前的六月六日。

    路天峰看見了日期上那個紅色的圈圈,他沒有加任何備注,所以也只有他自己才明白這個紅圈的意思——

    那一天發(fā)生過時間循環(huán)。

    路天峰像一尊雕像一樣,呆呆地看著手機,似乎不愿意面對這個答案,反復核對著年份和日期有沒有錯誤。

    “路隊,這一天有什么問題嗎?”童瑤不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