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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時偵查組:兇手何時來訪 第24節(jié)

    “高小姐,你好。”

    正在隨人流往地鐵站方向匆匆趕去的高緲緲愕然地抬起頭,發(fā)現(xiàn)一名陌生男子攔住了自己的去路。

    “你是……”她驚訝地問道。

    “刑警隊,路天峰。”路天峰出示著警官證,并指了指停在路旁的車子,“正好順路,我送你上班吧。”

    高緲緲眼里的疑惑神色更濃了,她動了動嘴唇,好像是想拒絕,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早高峰的地鐵和免費專車接送,二選一,沒那么困難吧?”路天峰笑了,他的笑容總能讓人放下防備。

    汽車內(nèi)部作為一個移動的密閉空間,總能激發(fā)人的緊張和不安情緒,因此坐在副駕駛上的高緲緲顯得很拘謹。其實自從高俊杰被害以來,她已經(jīng)接受過很多次警察的詢問了,但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次的感覺有點不一樣。

    “警察通知……”她怯生生地開口,只說了半句話,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別那么擔心,我還真是順路來送你一程而已。”路天峰扭頭看了看,見高緲緲臉上一副“你當我傻嗎”的表情,只好再補充了一句,“順帶跟你聊幾句唄。”

    “嗯,是案情有新進展嗎?我怎么以前沒見過你?”高緲緲還是很謹慎,路天峰雖然當了幾天駱滕風的貼身保鏢,但恰好沒有在高緲緲面前出現(xiàn)過,所以她還認不得他。

    “我是第七支隊的,剛剛加入增援,所以有些事情想向你了解一下。”

    “隨便問吧。”高緲緲好像放松一點了。

    “你以前和d城大學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嗎?”

    “什么?”這是一個出乎意料的問題,高緲緲有點搞不懂路天峰的意思。

    “我知道你的大學并不是在d城讀的,但我想問一下,你跟d城大學是否還有其他聯(lián)系,比如說曾經(jīng)和他們做過項目合作,又或者你有什么親戚朋友在那里工作?”

    “沒有,為什么這樣問?”高緲緲完全蒙了。

    “那么,你的父親呢?”

    “也許他會認識一些d城大學的老師吧,畢竟是本地頂級的大學,雙方有學術(shù)交流也不奇怪,但我不記得他在那里有什么關(guān)系特別好的朋友。”高緲緲歪著腦袋,好像在努力回想著。

    “抱歉,我要糾正一下我的問題。我問的人并不是高俊杰,而是你的親生父親。”

    高緲緲的臉突然漲得通紅,大概她想不到路天峰會那么直接地拋出這種涉及個人隱私的問題來。

    “我不知道我的親生父親是誰。”她挪開視線,冷冷地答道。

    “真的嗎?”路天峰只說了這三個字,就沒再說下去。其實他心里面一點把握都沒有,但是他只能通過這種方式去試探高緲緲。

    以高緲緲這種事事較真、近乎偏執(zhí)狂的性格,真的會不去尋找自己的生父嗎?

    如果她的回答是親生父親早就死了,路天峰也許會相信,但她說不知道父親是誰,就很難讓人信服了。

    車子的速度越來越慢,堵在早高峰的車流之中,幾乎停滯不前。高緲緲開始有點后悔了,雙手手指復雜地糾結(jié)在一起,如果再給她一次選擇機會的話,她一定會去擠地鐵。

    路天峰還是沒有打破沉默,而他越是不說話,高緲緲就越是忍不住胡思亂想,最后,她終于開口問道:“為什么會突然問我這樣的問題?”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可以了。”路天峰的手敲打著方向盤的邊沿,“你知道你父親的身份,對嗎?”

    高緲緲低下頭,基本上相當于默認了。

    “高俊杰終生未娶,就是因為他忙于工作,無暇顧及家庭,那他為什么會收養(yǎng)你呢?肯定是因為你的父母和高俊杰有著非同尋常的深厚交情。”

    高緲緲的眼中閃過一絲恨意,一字一頓地說道:“路警官,你非要深挖這件事嗎?”

    “就看跟案件有沒有關(guān)系了。如果有關(guān)系的話,我一定會追查到底;如果沒有關(guān)系的話,那么就麻煩你跟我好好解釋清楚。”

    高緲緲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嘴唇也仿佛失去了血色,她在猶豫要不要把自己最大的秘密說出來。

    “我仔細研究過高俊杰的檔案,其實他的知心好友并不多,逐一排查也花不了多少時間。只是我很好奇,你父母為什么要將你托付給高俊杰呢?他們一定有什么迫不得已的苦衷吧?”

    高緲緲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她的手也下意識地攥成了拳頭。

    “我理解為人父母的苦心,要是還有別的辦法的話,他們絕對不會拋棄你。”

    “但她們確實拋棄了我。”高緲緲終于冷冰冰地回應道,好像在說一件跟自己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事情,“路警官,你說得對,以我的性格,不查個水落石出是不會罷休的。我也跟你一樣,推斷出我養(yǎng)父和生父之間的關(guān)系一定很好——而且我敢肯定高俊杰認識的是我的父親而不是母親,因為我跟著他那么多年,就沒見過他有哪一次是懂女人心的。”

    “然后呢?”

    “和我一樣,我養(yǎng)父也是個偏執(zhí)狂,脾氣非常硬,他當年答應過我的生父保守這個秘密,因此就算是面對我的軟磨硬泡,都不肯松口。然而我畢竟是跟他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女兒,我了解他的心思,所以改變了戰(zhàn)術(shù),不再追問父母的身份,而是讓他告訴我一些關(guān)于父母當年的故事,這樣的要求他無法拒絕,于是我慢慢地得知了更多的信息,拼湊出了真相……”

    路天峰沒有插話,他知道高緲緲的話匣子已經(jīng)打開了,不需要再去追問。

    “在我高三畢業(yè),準備離家上大學時,養(yǎng)父終于告訴了我當初父母拋棄我的原因。原來我的母親是一個農(nóng)村來的姑娘,孤身在這座城市打零工為生,而我的父親……那家伙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卻把我母親騙了上床,搞大了她的肚子,于是有了我。父親為了隱瞞這段風流韻事,安排母親在一家私人小診所里分娩,原本說好母親生下我之后,會拿著一筆錢帶我回鄉(xiāng)下過日子,沒料到母親在分娩時遇上難產(chǎn),小診所沒有足夠的應急措施,導致她不幸身亡。”

    “我父親是一名大學教授,已經(jīng)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所以他不能養(yǎng)育我,只能委托他的至交好友,也就是我的養(yǎng)父來照顧我。本來這還算一個不錯的借口,但你知道,最諷刺的事情是什么嗎?”

    “最諷刺的是,你生父原來的家庭也根本算不上幸福美滿,沒過多久,他就離婚了,妻子和兒子都去了地球的另一端,對不對?”

    高緲緲如同觸電一般,渾身顫抖,她無法想象自己苦苦追尋多年的真相,竟會被一個警察輕易說穿。

    “你……你知道他是誰……”她的嘴唇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剛剛猜出來的。”路天峰不由得感嘆,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當你推測出生父身份的時候,周煥盛已經(jīng)失蹤了吧?”

    “是的,我連見他一面的機會都沒有。”她咬咬牙。

    “那么你聯(lián)系過你同父異母的哥哥嗎?”這才是問題的重點,路天峰之前只是猜測所有的人和事或許都與d城大學相關(guān),萬萬沒想到高緲緲居然是周明樂的meimei。

    “沒有,毫無瓜葛的兩個人,干嗎聯(lián)系對方?”高緲緲隨口應了一句,看上去應該不像撒謊。

    “你知道你哥哥現(xiàn)在在哪里嗎?”

    “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高緲緲大概是從悲傷的情緒中走出來了,她突然反問,“這些事情和案件有關(guān)聯(lián)嗎?”

    “也許有,也許沒有。你知道周煥盛的死,可能跟駱滕風有關(guān)系嗎?”

    “看過類似的傳言。”她依然平靜地回答。

    “你會因此向駱滕風實施報復嗎?”

    高緲緲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所謂報復之類的,沒有任何意義。”

    不知不覺間,車子已經(jīng)開到了風騰基因樓下。

    “最后跟你說一件事,等會兒在你們的股東會議上,駱滕風將提拔陳諾蘭擔任研發(fā)部的首席助理,我想你應該知道這個位置意味著什么。”

    高緲緲的嘴角撇了撇:“這事跟我沒多大關(guān)系吧?”

    “如果你只是一個普通員工的話,確實跟你沒關(guān)系,但事實上你是風騰基因的第三大股東。”

    “所以呢?”

    “陳諾蘭如果進入了管理層,將會成為你的威脅。”

    “哈?”高緲緲幾乎要笑出來了,“你未必想得太多了吧。”

    “你不擔心嗎?”路天峰淡淡地回應。

    “我從來不擔心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情。”高緲緲下車前,又回頭問了一句,“路天峰,你真的是警察嗎?”

    “我是。”

    “我根本沒見過像你這樣的警察,無論是在現(xiàn)實生活中,還是在電視劇里頭。你真是個怪人。”

    路天峰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

    事實上,你也從未見過我,因為這次循環(huán)將是不存在的歷史。

    路天峰這一次與高緲緲的見面,事先并未告訴任何人,包括自己最信任的下屬余勇生。因為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模模糊糊的猜想——x也許在警方內(nèi)部安插了內(nèi)鬼,對方能夠知道警方的戰(zhàn)術(shù)部署和一舉一動。若不是這樣的話,很難解釋x為什么在上一次循環(huán)中故意搞出了一場天翻地覆的好戲,直接讓路天峰的既定戰(zhàn)術(shù)徹底報廢。

    接下來,他還要暫時瞞著大部隊,去另外一個地方,見另外一個人。

    4

    四月十五日,第四次循環(huán),上午十點二十分。

    祥園,d城歷史悠久的老字號餐飲店,以精致早茶點心遠近聞名,加上物美價廉,顧客常年絡(luò)繹不絕。

    路天峰正坐在大廳角落的一張小桌子旁,手里玩著手機,面前擺了兩籠點心,看上去跟其他食客沒什么兩樣。

    但實際上他正一邊通過無線耳機監(jiān)聽著包間內(nèi)樊敏恩和鄭遠志的對話,一邊看著手機上黃萱萱最新發(fā)過來的調(diào)查資料,眼前的點心早就冷透了,他根本就沒動過筷子。

    徐朗的資料最簡單,一目了然,跟第一次循環(huán)時獲知的差不多,他就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學過武術(shù),有點熱血單純,容易被人蒙騙。路天峰還注意到徐朗在中學的時候曾經(jīng)在街頭幫巡警追捕過犯人,因此獲得了“見義勇為好青年”稱號,估計正是這樣才被譚家強選中,成為襲擊計劃的一部分。

    而譚家強的資料則比第一次循環(huán)時挖得更深、更細致了,尤其是重點調(diào)查了他跟其他人之間的關(guān)系。原來譚家強是在周煥盛失蹤之后才來到d城大學的,從這一點上看兩人似乎沒有交集,但實際上譚家強和周煥盛早年曾經(jīng)一起參加過學術(shù)討論會從而結(jié)識,周煥盛在研發(fā)當中遇到的問題,也曾多次與譚家強進行溝通交流。

    兩人真正產(chǎn)生密切關(guān)聯(lián),是在周煥盛失蹤前的兩個多月,周煥盛主動聯(lián)系譚家強,建議兩人聯(lián)手研發(fā)基因療法,以突破技術(shù)難關(guān)。譚家強當即表示興趣很大,并與周煥盛深入討論了一些細節(jié)問題,只是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駱滕風,一個異想天開的想法讓周煥盛的實驗突飛猛進,兩人之間的合作協(xié)議就擱置了。

    如果當初兩人真的能夠順利聯(lián)手研發(fā),ran技術(shù)就未必會落入駱滕風手中。譚家強潛心學術(shù)多年,沒想到在即將看到曙光的時刻,被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奪走了勝利果實,心中的失落不難想象。

    周煥盛失蹤后,譚家強滿懷著熱血和希望來到d城大學,算是頂替了周煥盛的空缺,但他在d城大學混得并不如意,無論是人際關(guān)系還是學術(shù)研發(fā)都沒搞出什么名堂來,于是性格變得越來越孤僻,徹底淪為學院里的邊緣人物。

    看完這些資料,路天峰終于明白周明樂為什么會選中譚家強作為逆風會的傀儡,甚至可以說,就算沒有周明樂煽風點火,譚家強也會在心里怨恨駱滕風,而周明樂只要略施小計,就可以引導譚家強去殺人了。

    引導。

    這兩個字突兀地浮現(xiàn)在路天峰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他仔細想了想,終于察覺到,關(guān)于案件的一切都有明顯的心理引導痕跡。

    第一次循環(huán)時以徐朗為餌,由譚家強下殺手;第二次循環(huán)中誘導秦達之情緒失控劫持白詩羽;第三次循環(huán)的譚家強,以同樣的方式劫持并殺害了一名無辜女生……

    這些手法簡直如出一轍,甚至可以大膽地推測,在前兩起案件當中,張翰林之所以會去便利店買煙,高俊杰之所以會路過那輛裝有炸彈的汽車,既可以解釋為巧合,但同樣可以先通過時間循環(huán)獲知必要信息,再加上適當?shù)男睦硪龑亩鴮崿F(xiàn)計劃。

    x很可能學習過心理學方面的相關(guān)知識。

    路天峰覺得自己離x又近了一步,雖然還是看不清,抓不住,但好歹更接近了。

    耳機里傳來一陣沙沙聲,路天峰知道應該是樊敏恩和鄭遠志準備結(jié)賬離開了,連忙將目光投向兩人所在的包間。

    果然,先是鄭遠志推門出來,兩分鐘后,樊敏恩也離開了包間,兩人故意錯開時間,假裝成陌路人。

    “駱太太,真巧啊!”路天峰放下手機,大大方方地跟樊敏恩打招呼。

    樊敏恩臉色一寒。她是個聰明人,自然馬上就知道路天峰是特意在這里等她的。

    “路隊,你怎么在這里?”

    “來喝早茶的,坐一下?”路天峰比了個請坐的手勢。

    樊敏恩倒也沉得住氣,神色自若地坐了下來。

    “真想不到啊……”

    “要是你能想得到,我就不會來了。”路天峰笑了笑。

    “你找我有事嗎?”

    “鄭遠志找你有事嗎?”

    “沒什么,閑聊而已。”樊敏恩不以為然地說道。

    “閑聊的話,干嗎要躲躲閃閃,不一起離開?”路天峰決定唬一下她,“說實話,是你丈夫讓我來監(jiān)視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