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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時偵查組:兇手何時來訪 第13節(jié)

    就在路天峰猶豫不決時,只聽見白卓強重重嘆了一口氣:“既然警方已經(jīng)插手這件事,那么我希望你們無論如何都要保證我女兒的安全……”

    “那封信……能給我看一下嗎?”路天峰表現(xiàn)得像是早就知道來龍去脈似的,淡淡地問道。

    “信撕掉了,不過信的內(nèi)容我拍了下來。”白卓強掏出手機,遞給路天峰,“唉,真是流年不利……”

    一張普通的a4白紙上,用紅色墨水筆歪歪扭扭地寫著:你竟然敢嫁給別人?我要你死無全尸!全家陪葬!

    原來這封信直接威脅的對象是白卓強的寶貝女兒白詩羽,表面看上去很可能是感情糾葛。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駱滕風的事情還沒解決,現(xiàn)在哪有精力顧及白詩羽這邊?不過讓路天峰可以稍微放心一點的是,在上一次循環(huán)當中,這場婚宴可是平安無事地結(jié)束的,所以他覺得這封恐嚇信很可能只是為了嚇唬嚇唬白家的人。

    “請不要擔心,婚禮不會有問題的。我建議您可以讓大部分的安保人員撤出宴會廳,有時候人越多就越容易出亂子。”

    白卓強沉思片刻,終于開口說:“好的,我相信你……對了,請問警官姓名?”

    “我姓路,路天峰。”

    “好,路警官,那我現(xiàn)在就讓他們退出去。”白卓強拿起電話,急促地吩咐著什么,然而話才說到一半,他的臉突然唰的一下白了。

    “怎么了?”

    白卓強扔下電話,瘋了似的往宴會廳方向跑去,路天峰暗叫大事不妙,也拔腳往回跑。

    同時,耳機里傳來余勇生的聲音。

    “老大,這里出事了……”

    8

    原本一片喜慶的宴會廳內(nèi)亂糟糟的,滿地都是花瓣和氣球,原本整齊的桌椅變得七零八落,現(xiàn)場就像被臺風肆虐過一樣混亂,不少賓客都爭先恐后地往門外跑。而在宴會廳中央,有一條以鮮花裝飾兩邊,用紅地毯鋪出來的“幸福之路”,但如今站在地毯上的三個人,卻都神色可怖。

    那個穿黑色西服的男子,本來是今天晚上最幸福的新郎,如今卻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半跪在地上,一副欲哭的表情。

    “你放開她,你放開她……”新郎口中不住地重復(fù)著這四個字。

    距離新郎幾米開外,身穿一襲雪白婚紗的白詩羽正被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用手臂箍住了脖子,同時有一把類似匕首的東西對著她的喉頭。

    白詩羽淚流滿面,把臉上的妝都弄花了,眼中帶著不解和恐懼。而劫持她的男子也是五官扭曲,一臉怒容。

    路天峰迅速地環(huán)視四周,只見大部分賓客都選擇盡量遠離事發(fā)現(xiàn)場,而余勇生和黃萱萱現(xiàn)在所站的位置,雖然離劫持者并不算太遠,但也不敢輕舉妄動。

    白卓強本來還想走上前勸說兩句,被劫持者狠狠地瞪了一眼之后,只得呆呆地站在原地了。

    “不要……傷害我女兒……”

    路天峰相信酒店和賓客已經(jīng)報警,很快就會有警力支援。而他沒有忘記自己的首要任務(wù),在混亂的人群中努力地搜索著駱滕風的身影。

    “童瑤,你的位置?”

    “我在跟著樊敏恩呢,她跑到露臺這邊來了。”童瑤那邊的聲音非常嘈雜,有點聽不清楚。

    “駱滕風呢?”

    “他不在這里。”

    “勇生、萱萱,去盯著你們各自的目標,這里交給我。”路天峰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劫持者,那把匕首已經(jīng)劃破白詩羽脖子上細嫩潔白的肌膚,一道淺淺的紅色流淌出來。

    極度的恐懼讓白詩羽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她的身子在不停地顫抖,雙腿發(fā)軟,一副隨時要癱倒的樣子。

    新郎更是跪倒在地,向劫持者高呼著:“求求你,放開她,求你了……”

    即使明知道今天將會重置,明知道在前四次循環(huán)里死去的人肯定能夠“復(fù)活”,路天峰還是不愿意目睹他們死亡的場景。

    他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靠近劫持者。

    “你是什么人!退下去!”劫持者注意到路天峰的舉動,大喝一聲。

    路天峰張開雙手:“我是來幫你的。”

    “滾,我不需要人幫忙!”

    “你只需要她,對嗎?”路天峰一步一步地慢慢靠近。

    “對!”劫持者瘋狂的眼神中流露出喜悅之情,“我需要她,她也說過愛我一輩子的,但她居然要嫁給別人!”

    路天峰竟然也笑了起來:“所以她無法兌現(xiàn)自己的諾言了,除非她的一輩子就到今天為止。”

    “哎呦,沒想到你還是我的知音!”劫持者咧開嘴大笑起來。

    路天峰和劫持者的這番對話不但讓白卓強和新郎兩人都驚掉了下巴,更把白詩羽駭?shù)妹鏌o血色,嘴唇發(fā)白。

    “你很聰明嘛,還會用鋁箔紙和木頭做武器。”路天峰看清楚了劫持者手里拿的“匕首”并不是金屬制品,很快就想明白了,“只有這樣才能瞞過金屬探測儀的檢測,把東西帶進來。”

    “不要再走近了,再向前一步,我就殺了她!”劫持者終于注意到路天峰離自己越來越近,警覺起來。

    可憐的白詩羽已經(jīng)支持不住,暈了過去,身子軟綿綿地倒在劫持者懷中。

    路天峰站在原地,說道:“可惜你現(xiàn)在用的殺人方法不對。鋁箔紙和木頭經(jīng)過多次打磨,確實能做成足夠尖銳的武器,但這種武器有個缺點,就是刃口非常容易損耗,能夠造成的創(chuàng)口面積很小。”

    劫持者一手攬住白詩羽的腰部,另外一只握著自制匕首的手則不停地顫抖著。

    “什么……什么意思?”

    路天峰比畫了一個割喉的手勢:“用真正的匕首割喉,創(chuàng)口足夠深足夠大,才能造成無法搶救的大出血,而用你這把匕首割喉的話,雖然能割破肌膚,她也會流血,但只要包扎一下,就不會有事了。”

    劫持者的手顫動得更厲害了。

    “你干嗎跟我說這些東西!”

    “因為你要殺人,就應(yīng)該用匕首刺穿她的心臟,心臟和氣管不一樣,再小的創(chuàng)口都很難搶救。殺人也要講究專業(yè)性的,懂嗎?”

    “你到底是什么人!滾開!滾!”劫持者的情緒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他的匕首也下意識地離開了白詩羽的咽喉,改為指向她的胸前。

    路天峰退后了兩步,然后突然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劫持者大叫一聲,匕首狠狠地往下一插,圍觀群眾紛紛扭過臉去,不忍看見這血濺當場的慘劇。

    “嘭”的一聲悶響,只見路天峰一記勾拳,已經(jīng)將劫持者打倒在地,接著反剪了劫持者的雙手,死死地控制住他。

    “快來幫忙!”路天峰大喝一聲,幾個年輕力壯的男士連忙圍上前,七手八腳地將劫持者五花大綁起來。

    白卓強第一時間撲上前抱住自己的女兒,雖然她臉色蒼白,昏迷不醒,但胸前的婚紗依然是一片雪白,并沒有任何血跡。

    那把匕首竟然沒有刺傷她,莫非是奇跡?

    “到底怎么回事……”白卓強抱著失去意識的女兒,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

    路天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說道:“沒什么,他只是上了我的當而已。”

    因為鋁箔紙和木頭制成的武器,能夠借助鋒利的刃口完成“切割”動作,卻很難像真正的金屬刀刃一樣用于“刺入”。就像日常生活中,一張邊緣鋒利的普通打印紙可以輕而易舉地割傷人的手指,但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像刀子一樣刺入身體。

    所以路天峰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阻止劫持者使用“切割”的動作,并誘使他手中的匕首離開白詩羽的咽喉要害。只要做到這一點,白詩羽就幾乎不可能受傷,再加上她身上的那套婚紗胸前的花紋繁復(fù),起碼有好幾層布料,哪有那么容易刺穿?

    當然路天峰來不及向白卓強解釋這些了,當務(wù)之急是找到駱滕風。

    “各位,報告位置。”

    “我在露臺,樊敏恩在這里。”童瑤說。

    余勇生和黃萱萱也匯報了各自監(jiān)控對象的情況,張文哲在酒店的吸煙區(qū)抽煙,高緲緲則在大堂呆坐著,不知所措。

    “駱滕風呢?誰見到他了?”

    沒有回答。

    “還有陳諾蘭,有人看到陳諾蘭了嗎?”

    還是沒有回答。

    “該死的!”

    路天峰踢了踢旁邊的椅子,惡狠狠地罵了自己一句,然后開始撥打駱滕風的手機。

    9

    幸好手機一下子就接通了。

    “駱總,你在哪里?”

    “我?在工作人員的休息室里。”駱滕風的語氣倒是平靜得很,“別擔心,你的女朋友也在這里。”

    路天峰又好氣又好笑地說:“你們怎么會跑到那種地方去了?”

    “外面的sao亂結(jié)束了?那我們現(xiàn)在回去吧。”駱滕風還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語氣。

    幾分鐘后,駱滕風和陳諾蘭返回宴會廳,不緊不慢地將詳細情況娓娓道來。原來是剛才白詩羽被劫持的時候,不少賓客驚慌失措,爭先恐后地擠出門去,一片混亂當中,有一位穿酒店制服的男子主動指點駱滕風可以走員工通道,進入工作人員專屬的休息室。

    “那位指路的員工是什么人?戴著工牌嗎?”路天峰依然滿臉狐疑地問。

    “工牌?”駱滕風和車諾蘭交換了一下眼神,“好像沒看到。”

    “這種級別的酒店員工,怎么可能不戴工牌?當時他是怎么跟你打招呼的?”

    駱滕風撓了撓頭:“他好像說,‘駱總,請跟我來這邊,這條路沒人’,差不多是這樣子的吧。”

    “你確定他稱你為‘駱總’,這就意味著他認得你是誰?”

    “是吧……”駱滕風也有點不確定了,把詢問的目光投向了陳諾蘭。

    陳諾蘭輕聲說:“如果我沒記錯,他確實喊了一聲‘駱總’。”

    “這人怎么會認得你?”路天峰的臉色越發(fā)嚴肅。

    “不奇怪啊,我這人時不時就出現(xiàn)在新聞報道里頭。再說,現(xiàn)在我不是平安無事嘛,為什么要那么緊張?”

    路天峰搖搖頭,他沒法向駱滕風詳細解釋,只好反問一句:“如果剛才那個人要出手害你的話,你有機會向其他人求救嗎?”

    駱滕風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形容一下那個人的相貌吧。”

    “中等身材,三十歲不到的樣子,頭上戴著一頂禮帽,看不清他的面目……”

    “禮帽?什么禮帽?”路天峰愕然。

    陳諾蘭從旁補充了一句:“就是酒店門童戴著的那種。”

    “這樣回想起來,確實很奇怪。”駱滕風也意識到其中的詭異之處,“那人身上穿的是服務(wù)生的制服,卻戴了一頂門童的帽子。”

    “可是他什么都沒有做啊!”陳諾蘭仍然滿臉困惑。在她眼中,既然對方?jīng)]有做出任何攻擊性行為,那么就沒必要揪著一點小問題不放手了。

    路天峰卻有完全不一樣的想法。

    如果那個男人真的是x的話,這樣做就是為了測試他的殺人計劃。這次他能夠順利地把駱滕風引到工作人員休息室,下一次可能就是測試殺人工具了。

    再想深一層,路天峰有一個更可怕的猜測,剛才宴會廳里面的劫持事件很可能也是由那男人引起的,否則很難解釋為什么會打破彈簧效應(yīng),發(fā)生了這樣一起與上一次循環(huán)大相徑庭的嚴重事件。

    看來x對事件循環(huán)規(guī)則的理解和運用,比路天峰要更勝一籌,但他也絕不會輕易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