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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時偵查組:兇手何時來訪 第4節(jié)

    “從長遠來看,確實是這樣的。”童瑤的語氣依然自信而堅定,“但即使駱滕風離世,光憑目前風騰基因手頭上擁有的兩種特效療法,也足以讓企業(yè)賺上二十年大錢。在如此巨大的利益驅(qū)動之下,是無法排除樊敏恩的殺人動機的。另外——”

    童瑤稍稍拖長了聲音,纖纖玉手靈巧地一抹,白板上又多了張男人的照片。

    “這個人叫鄭遠志,是樊敏恩的大學同班同學,兩人在讀書期間是戀愛關系,畢業(yè)之前兩人分手了。而他們分手的原因非常簡單,說白了,就是鄭遠志家境太普通,配不上當樊家的女婿。”

    “他跟案件有關聯(lián)嗎?”黃萱萱好奇地問。

    “還不好說,不過有意思的是,目前風騰基因的外幣賬戶開設在外資銀行d-bank,而鄭遠志恰好是d-bank內(nèi)負責風騰基因項目的客戶經(jīng)理。”

    余勇生拍了拍大腿:“看來這兩個人值得好好去查一下。”

    “別激動,我相信一隊的同事們能夠很好地完成調(diào)查工作,對不?”路天峰饒有趣味地看著白板上的人物關系圖,笑著對童瑤說。這句話巧妙地提醒了余勇生,他們目前的工作焦點并不是調(diào)查人際關系,而是保護駱滕風。

    “絕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童瑤用力點了點頭,然后繼續(xù)往白板上貼照片,這次貼上去的,是前兩起案件的死者。

    “駱滕風、張翰林和高俊杰這三個人手里拿著風騰基因一半以上的股份,如今卻死了兩個。張翰林手里的股份,由他的兒子張文哲繼承。”

    照片上的張文哲一頭染成灰色的亂發(fā),脖子上戴著一根非常粗的銅鏈,看上去就不好惹。

    余勇生有點納悶地說:“這家伙怎么看都不像個正經(jīng)人啊!”

    “張文哲跟父親的關系一向很僵,他不愛讀書,沒有上大學,天天晚上跑去玩地下樂團和非法賽車,性格叛逆。父親去世之后,他一下子成為億萬富翁,然后搖身一變,穿上西裝,在風騰基因里頭掛了個虛職。”

    路天峰和程拓交換了一下眼色,在對方眼中看到了默契的共識。要說張文哲為了繼承財產(chǎn)而殺害父親的話,相信案子早就破了,更不可能演變成連環(huán)殺人案。

    童瑤稍稍停頓了一下,看大家都沒有疑問,于是繼續(xù)說了下去:“而風騰基因原首席科學家高俊杰的股份,被他的養(yǎng)女高緲緲繼承。值得一提的是,高緲緲是在十八年前被高俊杰通過合法渠道收養(yǎng)的,父女之間并無任何血緣關系。”

    路天峰看著照片上那張略顯稚嫩的女孩面孔,一言不發(fā)。

    “高俊杰死后,正在外地攻讀研究生的高緲緲果斷選擇了退學,加入風騰基因,成了一名普通的研究人員。”

    “她估計是風騰基因史上最有錢的‘普通員工’了吧。”余勇生不無羨慕地說道。

    路天峰在白板上畫了一個三角形:“駱滕風、張文哲、高緲緲,本市最為耀眼的高科技企業(yè)風騰基因,竟然由這三位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掌舵。”

    “我們換個角度思考一下,x為什么會接二連三地對風騰基因的股東下手?如果風騰基因倒臺了,最大的獲利者是誰?”程拓托著下巴,向童瑤發(fā)問。

    “風騰基因是棵搖錢樹,但要是它倒臺了,其實并沒有明顯的直接獲利者,雖然說傳統(tǒng)的醫(yī)藥企業(yè)會獲得更好的市場商機,不過這個腦回路也太曲折了。”

    “每起謀殺案都是有動機的,更何況這里有三起——兩起已經(jīng)完成的,一起正在謀劃的。”程拓出神地盯著白板上的人物關系,陷入了深思。

    “但至今我們?nèi)匀幻煌竫的動機,尤其是預告殺人這種極其不理性的行為,導致實施謀殺的難度劇增,可是x卻堅持這樣做……童瑤,你是不是還有話想說?”路天峰注意到童瑤的手中仍然拿著一張照片,她卻沒有展示出來,臉上的表情也有點糾結。

    “嗯,排查結果顯示,駱滕風近期跟一位年輕女下屬關系密切,公司內(nèi)部傳出了他們倆的緋聞,但目前看來都是流言蜚語,沒有確鑿證據(jù)。”童瑤一向自信而連貫的語氣難得地出現(xiàn)了動搖。

    路天峰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立即就猜到了照片上的人是誰。看來一隊派童瑤參與保衛(wèi)工作,一方面是光明正大的支援,另外一方面也暗暗留下了后招。

    “風騰基因的研發(fā)工程師,二十三歲拿下美國大學生物學博士學位的天才美女,陳諾蘭……她的另外一個身份,是路隊的女朋友。”

    程拓倒還神色如常,余勇生早已瞪大了雙眼,一臉震驚,黃萱萱臉上也是一陣紅一陣白,嘴唇微微蠕動著,想說什么卻說不出來。

    路天峰強行擠出一絲笑意來:“感謝梁隊的信任,沒有因此要求我退出案件。”

    童瑤的目光有點閃爍:“梁隊說,你是個靠得住的好警察。”

    “哈哈,我看他是實在破不了案,死馬當活馬醫(yī)吧?”言罷,路天峰的臉色一沉,嚴肅地說,“放心吧,就算駱滕風要撬我墻腳,我也會先把x揪出來,然后再找駱滕風算賬,更何況——”

    路天峰自信滿滿地說:“我相信沒有人能從我身邊搶走諾蘭。”

    “老大,我支持你!”余勇生第一個站起來表態(tài)。

    程拓只是淡淡地笑著,他和路天峰之間,并不需要太多言語的交流,而黃萱萱和童瑤兩位女生都低下了頭,移開了目光,不知道她們在想些什么。

    4

    細雨綿綿,一輛警車在公路上飛馳著。

    “阿峰,有些話,我只能私下跟你說。”程拓雙手扶著方向盤,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前方。

    “盡管說吧。”

    “這一次的案子實在是太詭異了,我覺得兇手根本就像是有預知能力一樣!而面對這樣錯綜復雜的案情,你沒有選擇避嫌,而是賭上了自己的前途……”

    “頭兒,我知道你想問什么。”

    兩人不約而同地沉默,車內(nèi)只有馬達微微的轟鳴聲和窗外汽車呼嘯而過的聲音。

    良久,路天峰再次開口:“還是那句話,請相信我。”

    程拓似乎笑了笑,但低不可聞。

    “我相信你。”這四個字倒是一字一頓,擲地有聲。

    車窗外,雨滴變得越來越密,幾乎將整個城市籠罩在雨幕之中。

    第4章 死亡陷阱的入口

    1

    四月十五日,警方執(zhí)行駱滕風保護任務的第五天。

    幾天以來,路天峰和余勇生兩人各值班半天,以“保鏢”的身份對駱滕風進行貼身保護,黃萱萱和童瑤則駐守在駱滕風所居住的歐式別墅內(nèi),一方面是作為后備力量,隨時支援,另外一方面也能順帶監(jiān)視嫌疑人之一——駱滕風的妻子樊敏恩。

    不過今天的工作安排有點不一樣,昨天余勇生跟隨駱滕風前往外地出差,兩人直到半夜時分才返回d城。雖然路天峰昨晚也沒怎么睡,但今天還是由他全天值班。

    清晨六點,路天峰已經(jīng)身穿運動服,站在別墅的玄關處等候。六點剛過一分鐘,同樣穿著全套運動裝備的駱滕風出現(xiàn)了。

    “早上好,路哥。今天麻煩你了。”駱滕風禮貌地笑著說。面對警方,他一直都是這副彬彬有禮的模樣,卻讓人覺得有點莫名的疏離。而“路哥”這個稱呼,是路天峰要求他這樣喊的,路天峰希望盡量隱藏自己警察的身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沒什么,這是我們的分內(nèi)工作而已。”路天峰淡淡地回答,對于眼前這位跟自己女朋友傳出緋聞的男人,他并無好感,但也保持著應有的禮節(jié)。

    駱滕風臉上的笑意更濃:“一大早起來陪我晨跑這種事情,應該算額外工作吧?”

    “鍛煉一下也挺好的。”路天峰勉強笑了笑,他心里很清楚,駱滕風在這個全城檔次最高,到處都有監(jiān)控攝像頭的別墅區(qū)里晨練,遇襲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他依然不敢掉以輕心。

    出門后,兩人沒再多說什么,駱滕風調(diào)整好手腕上的運動手環(huán),戴上運動耳機,做了一下簡單的熱身之后,就開始跑了起來。這位年輕的富翁,對運動有著一種異于常人的執(zhí)著,即使工作再忙,即使昨晚只睡了兩三個小時,他仍然會在第二天的清晨六點起床跑步,風雨無阻,除非室外天氣實在太惡劣,才會改為在健身房的跑步機上慢跑。

    路天峰倒沒有那么多講究,輕裝上陣,他與駱滕風之間保持著五十米左右的距離,不緊不慢地跟隨在后。這個距離足以讓他隨時應付各種可能的突發(fā)事件,又能很好地觀察四周的狀況。

    大概跑了十分鐘之后,駱滕風開始漸漸加速,并不時回頭看一眼,當他發(fā)現(xiàn)路天峰依然能夠維持住兩人之間的距離時,又把速度提升了一些。就這樣,兩人越跑越快,心照不宣地展開了一場速度和耐力的角逐,但兩人之間的距離一直沒有被拉開。到最后,還是駱滕風主動放緩了速度,越跑越慢,然后干脆在路邊停了下來,向路天峰打了個“暫停”的手勢。

    “路哥,厲害啊!”駱滕風豎起大拇指,“根本跑不過你。”

    運動之后的路天峰心情似乎不錯,也贊揚道:“我們是靠這混飯吃的,駱總在百忙之中還能保持這樣的身體素質(zhì),很不簡單了。”

    “沒啥,跟專業(yè)人士一比,真是小巫見大巫。”駱滕風擦了擦額頭的汗珠,“你還沒盡全力吧?”

    “你也一樣啊。”路天峰說。

    駱滕風似乎愣了愣,一時沒反應過來。

    路天峰補充道:“看你跑完之后的精神狀態(tài)并沒有太疲累,而且說話的語氣也還算平靜,證明你還留有余力呀。”

    “哈哈,厲害厲害,不愧是刑警隊長。”駱滕風大笑起來,“不過我要是真的拼盡全力跑這么一趟下來,哪里還有心思去上班啊?”

    “這樣一說,也挺有道理的。”

    駱滕風看了看手表道:“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等下還有安排。”

    路天峰有點意外,平日駱滕風晨練的時間會持續(xù)一小時左右,而今天只跑了半小時就結束了,確實有點反常。

    “回去先洗個澡,讓司機準備好車子,我們等下去roost吃早餐。”在返程的路上,駱滕風突然開口說。

    “去哪里?”路天峰一時沒聽清楚。

    “一家高級餐廳,我在那兒安排了一次早餐會。”駱滕風有點抱歉地說道,“今天還沒來得及把行程表交給你呢,不好意思。”

    按照雙方約定的流程,駱滕風會提前一天把次日的行程表交給路天峰,好讓警方安排工作,但由于他的行程經(jīng)常有變動,基本都要到當天一大早才能最終確認。

    “早餐會一共有多少人參加,需要增強警備嗎?”路天峰一邊問,一邊掏出手機查詢roost餐廳的地理位置。

    “放心吧,只是一場私人會晤,不需要什么額外人手。”駱滕風稍稍停頓了一下,才繼續(xù)說,“事實上,我正是希望盡可能低調(diào),才選擇了這個地方。”

    “哦,涉及商業(yè)機密?”

    “差不多吧。”駱滕風苦笑起來,“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路天峰點了點頭:“那么還要麻煩駱總盡快把今天的行程表交給我,我安排同事妥善處理。”

    “好的,回頭就給你,今天的行程都在市區(qū)內(nèi),應該比較輕松。”

    路天峰沒有答話,他認為刑警的日常工作中絕對不應該有“輕松”這兩個字,但他也不希望給駱滕風帶來過大的心理壓力。

    不知不覺間,天色已經(jīng)完全亮起來了,藍色的天空令人感到心曠神怡。

    新的一天開始了。

    2

    上午七點半,一輛黑色的奔馳停靠在roost西餐廳的門前。

    一身休閑西服的路天峰先下了車,快速確認過四周安全后,再打開后門,示意駱滕風下來。

    兩人一同走向餐廳大門,早就站在門邊等候的女侍應連忙向他們鞠躬問好,并替他們拉開玻璃門。

    經(jīng)過大門的時候,路天峰留意到這家餐廳的正常營業(yè)時間是從上午十一點開始,不過看眼前這種陣勢,無疑是駱滕風已經(jīng)提前打點好一切,讓餐廳特別供應早餐。

    果然,偌大的餐廳內(nèi)并沒有其他顧客,女侍應將二人帶到窗戶邊的卡座,駱滕風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張桌子,對她說道:“這位先生是我的保鏢,讓他坐那邊吧。”

    “明白。”

    “三份早餐,按慣例即可。”

    “好的,請問您還有其他需要嗎?”女侍應的語氣畢恭畢敬。

    “暫時沒有了,謝謝。”

    路天峰剛剛走到桌子旁準備坐下時,就聽到身后傳來一陣高跟鞋的聲響。

    如果來者只是一位陌生人,那么路天峰應該在聽見聲響的瞬間就回頭去觀察對方,以判斷情況是否安全。但他并沒有回頭,因為這腳步聲給他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當你對一個人了解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你就能夠準確分辨出她走路的聲音,即使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這一點的。

    路天峰慢慢地回頭,然后看見了自己的女朋友,陳諾蘭。

    陳諾蘭今天身穿天藍色的套裝裙,越走越近,首先向路天峰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再走到駱滕風的桌子旁。

    “駱總,早上好。”

    “早,那邊那位是我新聘請的保鏢,路哥。”駱滕風指著路天峰簡單地介紹道。

    “哦。”陳諾蘭平靜地坐下來,連一個字都沒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