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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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玉青忍不住心里吐槽,這么一比,原身的人設(shè)居然還高大上許多,起碼會搞個邏輯在線的像樣的陰謀詭計。 素玉青平靜地說:你的小算盤還是早點打消,別人吃,我可不吃這一套。 良玥的臉色陰沉下來:擺什么高姿態(tài),你以為自己還是那個受萬人敬仰的天遙派仙尊么?不過是現(xiàn)在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素玉青淡淡地說:話說完了嗎?好走,不送。 良玥氣著了,咬牙哼一聲,七天后,有的好看。說罷就轉(zhuǎn)身而去。 亭子周圍又恢復(fù)安靜,素玉青打開桌子上的瓷瓶,倒了一顆靈藥入口,一個人打坐冥想,平靜如水的度過這漫長的七天。 時光如白駒過隙,轉(zhuǎn)瞬即逝,七天很快就過去,守者們站在岸邊,通過一系列的動作,銀色的針山針池,又一次化作蓮花花瓣飄落在碧綠的水面上。 亭子里,素玉青結(jié)束了打坐冥想,他睜開雙眼,看得周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這七天的修煉沒有白費,天遙派的山靈與他沒有發(fā)生排斥,用的心法吸納天地精華加快了靈脈恢復(fù)的速度,雖然能用的靈力不多,但好歹不會像普通人那樣脆弱。 縛仙繩綁著雙手,素玉青走到岸邊,在守者的看守下一路從地底深處走到了思南峰上的露天外殿中央。 此時此刻,已經(jīng)聚集了許多許多的人,高層,中層,甚至六大峰的弟子全來了,這些自然是良玥體貼的安排。 良玥嘴角上揚,江楚仁的眉頭緊鎖,許儒站在江楚仁的身旁,祁沉沒也在。 人已經(jīng)到了,刑罰執(zhí)行。 素玉青站在中央,手上的縛仙繩還在。 刑罰很簡單,那就是引下天雷,打在身上讓其一瞬間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輪回,真正做到了這個世間再沒有他在。 守者們站在東南西北四處,以血為墨,畫在符紙上,符紙飛上天。 半空中聽見轟隆轟隆,原本晴朗的天幕變得倒了黑水一樣的烏云密布,連日月都遮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 眼看著天雷就要打下,這時,意外卻突然發(fā)生。 符紙的一張被毀掉,幾個白煙炸開,似乎有讓人眼睛疼痛流淚的功效,一時間人群混亂,等守者急忙沖進(jìn)來找人,已經(jīng)沒有素玉青的人影了。 越意寒一邊左右看著周圍混亂的人群,一邊說:我們趕快走,不然就晚了。 素玉青發(fā)現(xiàn)救自己的人竟然是越意寒,而非那個蒙面的人,下意識問:那人是 是祁沉沒,剛剛站在江楚仁旁邊的只是術(shù)法造的人偶,只要不打就能夠騙一會。 祁沉沒現(xiàn)在要去假裝刺殺江楚仁,為我們爭取時間,趕快走吧。 素玉青轉(zhuǎn)過頭,果然看到了蒙面的人沖向了江楚仁,手里有劍就要行刺殺的意思。 以祁沉沒的修為想要安全脫身是輕而易舉,況且這本來就是一場安排好的戲,江楚仁和許儒也會放水,祁沉沒不可能沒有后路。 素玉青本來是不用多想的,但在他的視角,臺面上的良玥此刻的臉龐竟然沒有絲毫驚慌神色,而是瞇眼,暗自的不著痕跡的往后退步了好多。 蒙面人的頸部在動作里顯露,一個青色的印記尤其扎眼,讓素玉青瞳孔急驟收縮,張開嘴。 那是牢獄的重刑犯才會有的刺青,祁沉沒的身上絕不會有這種刺青,只有那么就只有 素玉青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來一陣臉,素玉青往前,越意寒還沒發(fā)現(xiàn)不對,只是手里空了,沒抓緊,人已經(jīng)不見。 在那蒙面人沖上來的時候,江楚仁準(zhǔn)備了要配合他被刺到,以此使得場面更混亂,素玉青可以有足夠時間走。 但蒙面人一雙暴露在外的眼睛,卻讓江楚仁有了不對勁的感覺,好像是真實的殺氣,還有一點邪! 江楚仁看見,祁沉沒踉踉蹌蹌的捂著肚子,嘴里流血爬上來,在遠(yuǎn)處對他大喊:師兄,快殺了他,那是那內(nèi)jian葉銘修! 但已經(jīng)為時已晚,他倆的距離已經(jīng)不夠時間躲開和反擊。 再加上葉銘修的劍上早就浸濕了從地獄道煉出來的蠱蟲水 ,此毒,劇毒無比并且無藥可醫(yī),一入皮rou,再強的修士也得死。 就在即將被刺的關(guān)鍵時刻,一個人擋在了江楚仁的面前,胸口血如泉涌,緩緩倒下。 江楚仁看見是誰擋在自己身前,心像是被掏空,空空如也:玉青!!! 葉銘修被立即天遙派的人制服住。 素玉青被江楚仁抱在懷里,沒了血色,身體漸冷。 許儒為他把脈,但查出來這是什么癥狀后瞬間變得臉色蒼白,說不出來一句話。 祁沉沒的淚珠打轉(zhuǎn),咬牙,握拳。 江楚仁顫著沙啞聲音道:別說話,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治傷,你不會有事的。 江楚仁抱起素玉青,要走。 素玉青卻沒有再回答了,垂了手臂,在半空。 江楚仁深深的低下頭,有口無法言語,仿佛失去了開口說話的能力,只能緊緊抱著懷里的素玉青。 越意寒的手里剛剛和素玉青一起牽手的溫度流逝,石像那般,在那里一動不動。 作者有話要說: 主角沒死,就會回來噠 第59章 今天也在和反派劇本誓不兩立 有座城, 名洪城,此城坐落的地方, 乃少見中更少見的山水寶坻,不僅資產(chǎn)豐富還氣候適宜,金銀礦石不缺,隨便哪塊土養(yǎng)出來的菜都倍水靈。 天時地利人和全占了,于是待著這發(fā)財做生意的商戶眾多。 而賈府,是洪城里鼎鼎大名的大戶人家,除外沒一個比它更有錢有勢。 昨天是賈府大少爺?shù)奶齑笙踩眨宦飞锨描尨蚬谋热≌捱€風(fēng)風(fēng)光光, 但看似熱鬧的一天過去,誰都沒有想到喜日居然變成了忌日。 門上的紅條,紅花,紅燈籠都沒有來得及取下來, 府內(nèi)已經(jīng)哭哭啼啼的亂作了一團(tuán)。 外面的不少百姓都在說閑話:這賈府大少爺身體不錯,今年還能娶第五個小妾,怎么大婚一過就突然死了呢? 哪能啊, 怪不到賈少爺?shù)纳砩? 據(jù)說那小妾根本不是人,害命手段多著呢, 就是個靠吸人精氣修煉的妖怪。 所以賈府才會專門請了一群白衣飄飄的人來?個個長得儀表堂堂, 玉樹臨風(fēng), 氣宇軒昂還配劍,原來請來除妖的么? 賈府財大氣粗不會找些三流貨色來, 而論最厲害的修仙門派是誰,天遙派絕對當(dāng)之無愧,多么強大恐怖的妖魔鬼怪面對他們都顫抖的形同螻蟻, 嘖嘖,看來,那妖怪是死定了。 賈府內(nèi)。 素玉青迷糊了,實在搞不清楚狀況。 他上秒才被葉銘修捅了一劍心臟,連半句遺言都沒有留下,只好心里安慰自己,好歹成功救了江楚仁沒有死的不明不白了。 結(jié)果下秒,一醒過來并沒有置身于地府,而是婚服衣領(lǐng)大開的伏在軟乎乎的紅色床上,旁邊還躺著一個穿著婚服的年輕男人。 要不是這人只有死氣,明顯掛了的模樣,還真以為他倆之間已經(jīng)有了那啥。 素玉青驚嚇了一大跳,趕緊從床上起來,卻忽然察覺似乎有什么不對。 他奇怪的往身后摸去,居然抓到了毛絨絨的白色蓬松尾巴,觸感還挺好的一搖一晃。 素玉青傻眼了,為什么他會長出一條尾巴?驚慌失措下在房間里終于尋到了一面鏡子,對著自己一照,當(dāng)場仿佛被閃雷劈中。 臉還是那張跟原身沒有絲毫差別的臉龐,只是稍顯少年氣一些,但頭上毛絨絨的那兩個狐貍耳朵是怎么一回事??? 尖尖的狐貍耳朵與順滑的白發(fā)融合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天生長在那兒的,偶爾抖兩抖,使得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摸兩把揉一下。 素玉青總算懂了自己是怎么一回事了。 莫名其妙的穿書穿到人渣反派身上,這件事過去太久就算了不計較。 但死后好不容易重生,為什么還會非常倒霉的重生到了一只魅惑眾生的狐貍精身上啊! 不僅如此,偏偏頂著一張跟原身毫無二致的少年臉,若是讓修真界的修士看見了不知道要鬧出多少謠言來。 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疾世憤俗的聲音:仙人,門后面是那禍害了我們賈少爺?shù)难郑捅晃覀冴P(guān)在里面! 如今這副樣子若是被修仙修士遇見,那可就糟糕了,情急之下,素玉青左顧右盼有沒有窗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跑。 等門一開,一眾白衣弟子們進(jìn)來,房間里空蕩蕩,只有一具死尸還躺在床上,涼嗖嗖的冷風(fēng)從打開的窗戶進(jìn)來。 白衣弟子查看周圍,細(xì)致的查看結(jié)束,恭恭敬敬的對著一位似乎在弟子中很有地位的人說:師尊,那妖怪從窗戶上跳走,應(yīng)該是剛剛跑掉的,我們是否現(xiàn)在即追? 被白衣弟子恭恭敬敬的叫師尊的那人,沒怒沒急,僅慢慢道:追。 話說這邊,素玉青看著大白天明亮亮的充足光線,無論怎么藏都無所遁形。 尤其是他還頂著兩個尖尖的狐貍耳朵,身后的毛絨絨尾巴太引人矚目,這簡直是自走強烈吸引體好嗎。 素玉青捂著自己的耳朵,想要努力把它們壓下去,但無奈,它們又很有活力的回來了。 要不是剛剛重生還不太熟悉這身體,素玉青老早改變了這個招搖模樣,混入人群里快跑,不至于窩在一個小角落,和自己的耳朵尾巴作斗爭。 突然,有腳步聲傳來。 遭了,是天遙派的人追上來了。 素玉青還沒來得及跑呢,面前已經(jīng)圍繞了一圈的白衣弟子,紛紛亮劍,擺出戰(zhàn)斗的姿勢,一副你往哪兒跑的小兇樣子。 這些白衣弟子看上去不過十四五歲,大概年齡尚小,剛剛拜入天遙派成為弟子還沒多久。 所以對以前發(fā)生的事情一概不知,也就沒有察覺出來,此時此刻好像有什么特別不對勁的地方。 妖怪,你已經(jīng)沒路可退了,還不快束手就擒! 見此情景,素玉青反而松了口氣。 還好,來追人的都是初出茅廬的新弟子,只要無人發(fā)覺他就是素玉青,那么避人耳目的難度就降低了一大半。 既然已經(jīng)重生成一只妖狐,干脆就順?biāo)浦鄣囊恢毖b下去,總好比被抓回去天遙派磨刀霍霍要好吧。 不過他現(xiàn)在修為不高,萬一被捉住再被認(rèn)出來,天生就長這樣的容貌這種借口肯定止不住疑惑,還是快些溜了溜了。 素玉青撿起他丟在角落里落灰的反派劇本,以前可是連假扮原身這個高難度考驗都通過了,如今要演一只小妖狐嘛,小意思小意思。 就你們?連劍都拿不穩(wěn),還想動本狐君? 素玉青不緊不慢的話語里自帶一股傲慢高貴,讓一群白衣弟子們覺得他似乎沒有那么好容易被打敗,不禁提高了十足的緊張和戒備。 他們正想和素玉青打,卻看見素玉青抬眼,風(fēng)輕云淡的目光落在他們的背后:和你們打太無趣了,讓他們陪你們玩吧。 白衣弟子們驚慌之下趕快轉(zhuǎn)身,要御敵,可背后什么都沒有只有空氣。 紛紛呆愣了一下神,突然意識到什么,糟糕,他們這是中了聲東擊西之計了! 有人卻突然揪住了素玉青的后衣領(lǐng)子:想往哪走? 不知道怎么的,素玉青只是被揪住了衣領(lǐng)子,就感到股nongnong的威壓蔓延開來堪比元嬰期修為。 白衣弟子們尊敬地說:師尊! 素玉青覺得自己真是太倒霉了。 好不容易重生一次,居然變成狐妖卷入一場命案里,還遇到了不知是天遙派的哪位仙尊帶著一群弟子來抓人,還能不能更倒霉一點啊。 那人輕描淡寫地說:別站著了,轉(zhuǎn)過頭來。 素玉青沒動。 那人說:你若不動,也可以。 嗯?還能夠商量,這么好說話的嗎? 下一刻,整個人就被人拎在了手里,不對,應(yīng)該是整只狐貍被拎著。 素玉青往下看看,自己現(xiàn)在渾身白白的毛還有一條尾巴,四個爪子,頭上的兩只尖耳朵抖抖,居然直接變成了一只白狐貍了! 萬萬沒想到這位仙尊這么隨便,不由分說就把他直接變回了原形,顯然是要就這么的帶回去了。 等下,好歹給我披一件衣服在外面,太丟臉了丟到家門口啦。 但那人僅憑一句話,輕描淡寫地說:再亂動,今晚就吃狐貍rou。 就讓這個時候不停掙扎的素玉青瞬間焉了,一動不動的選擇裝死了。 素玉青只能默默在心里嘀咕,好漢不吃眼前虧。 回到賈府,賈府一眾人看見他們回來,尤其是看見化為白狐貍原形的素玉青,頓時氣得囔囔。 就是這個妖怪,一直以來害人不淺,魅惑了許多無辜的人喪命,罪大惡極,必須立刻打死它! 暫且慢著。 忽然的,冷靜淡然的四字出口,發(fā)怒的賈府一眾人瞬間沒敢吱聲,他們畏懼又尊敬這個沒有表情卻看起來威嚴(yán)無比的仙人。 這件事,現(xiàn)在就定下結(jié)論還為時尚早,既然把處置權(quán)交給了天遙派,我們天遙派自然不會隨便糊弄了。 關(guān)于這個狐妖的問題留之后再論,待終于查明真相,無論如何都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說罷,徑直甩袖離開,不站在這處鬧哄哄的地方太久。 來到一處院子,正是賈府安排給這人的居所。 銀杏樹下,有一個石頭桌子,這人坐在石頭凳子上自己給自己沏茶,也不言語。 害得素玉青反倒要胡思亂想,把他放在這任其趴著,又不管不問到底是什么情況? 要不是被迫變成原形,作為一只白狐貍根本說不了話,他真是受不了這個你不說我也不說的猜啞謎情況。 好在這段折磨人的時間過去的很快,那人慢慢的放下茶杯:你現(xiàn)在一定在想,我為什么不讓賈府的那些人在剛才就立刻打死了你,畢竟你作惡多端,死了也是罪有應(yīng)得。 素玉青的狐貍尾巴,剛剛因為這人總算是開口說話了而高興的下意識立起來,接著因為言語的無情又焉了下去。 誰能想著會這么倒霉,剛?cè)拥魻C手的人渣反派劇本,正好又拿了一次萬人迷反派劇本,合著是這反派二字是和他天生有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