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我名白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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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扛著凰謌從夜總會出來之后,并沒有在小鎮中到處亂竄,而是扛著凰謌開始往山上跑去。 以白秋恐怖的速度,甚至就連路過的高清高速公路攝像頭都無法捕捉其身影。 在白秋一晃而過的攝像機鏡頭中,就只能看到一團白色的光團瞬間消失不見。 那么為什么是白秋扛著凰謌而不是身為一個男人的凰謌扛著白秋從酒窖出來呢,難道真是因為此刻那個滿身酒氣彌漫的家伙喝醉酒了? 不,當然不是,之所以凰謌此刻被扛在一個女人的肩膀上是因為他得罪了這個兇悍而充滿仙氣的女人。 在夜總會地下酒窖的那道門上莊強和所有蹲在樓梯口保安看到的那幾十枚從內向外印在鐵門上的拳印,其實并不是撞門導致的,真正的原因其實就是白秋用她那只兇悍無比的小拳拳捶打凰謌身體時留下來的。 當然如果凰謌真的被白秋那“溫柔”的幾十拳砸中,不死也得死,真正導致凰謌這個倒霉蛋像死豬一樣被白秋扛著走的一拳,只有白秋第一次捶打在凰謌胸口的那一拳。 但即使白秋在捶中凰謌胸口后,凰謌撞碎了兩根一米粗的柱子后,撞在那道酒窖鐵門上,那一拳還是透過凰謌將那扇鐵門打出了一個深深凹陷的拳印,可想而知當時白秋的這一拳有多重。 然后其后的幾十拳,白秋雖然放水,故意用隔山打牛的功法又捶打了凰謌幾十拳,但這幾十拳和她第一拳的威力相比較而言差的太遠。 白秋一個蜻蜓點水躍上了的一棟高樓后繼續向前奔跑而去,她沒有理會那些到在鎮上像個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竄的警車,而是直接掠向了鎮外。 白秋扛著凰謌漸漸消失在龍虎鎮,往山上跑去,但白秋卻不敢直接上龍虎門所在的山,她只是朝著那座和龍虎門相對應的山上跑去,白秋記得她小時候這座山還有座道觀的,但是許多年未曾下山,只是聽說這里的道士已經移遷他處了。 要說白秋不敢此刻不敢上龍虎門那可能是假的,以白秋龍虎門二師姐的身份,以白秋道界白圣,白昱天孫女的身份,最重要的是以她龍虎門藏經樓守門人長老的身份。 就算她此刻扛著男人大搖大擺的走上山,相信在龍虎門除了大師兄張非也沒人敢吭一聲,沒人敢說一句屁話,更何況如今張非還未蘇醒,就更沒人敢有誰說她這個論實力能與張非比肩的人了。 白秋忽然看到一座廢棄的道觀,這座“靈云觀”她記得小時候爺爺帶她來過,因為這座靈云觀中的女觀主和她爺爺既是棋友,畫友也是朋友。 白秋沒有直接踹開那扇鎖著一把已經銹跡斑斑老式大鎖的大門,白秋扛著凰謌,站在門口,先是輕輕敲了三下門,然后又開口說了句“叨擾貴觀,龍虎門弟子白秋想借宿貴觀休息一晚……” 說來也怪,白秋剛說完,就有一陣風吹過,吹得那把已經銹跡斑斑大鎖在門上撞擊了兩下,然后鎖竟然啪的一聲自己開了,白秋沒有著急去取下銹跡斑斑的鎖,而是先說了一句“多謝”這才取下鎖推門而入。 白秋看了一眼觀中前廳已經滿兩人高的雜草和蘆葦,微微鎖了鎖眉頭,就扛著凰謌隨意挑選了一間偏殿走了進去,這座早已荒廢十幾年的道觀入眼處不是雜草叢生就是屋舍倒塌。 白秋選擇了一間還算完好的偏殿,走進去,丟了一張清風符,瞬間便直接將殿內積淤的厚厚的灰塵一掃而空了,白秋忽然手一松便將凰謌直接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而她自己則找來兩個蒲團,用手拍了拍剛才才被清掃干凈的灰塵將一個蒲團墊在屁股下,將一個蒲團墊在后背處,然后靠在已經空空如也的香案案幾上開始靜坐。 過了一會兒后,白秋忽然之間轉過頭看了一眼那個此刻像頭死豬一樣昏迷不醒的男人,眼神中滿是憤怒與迷茫。 但她卻依然很好奇,這個家伙是怎么跟那個驚世絕艷般的大師兄認識的,還總是跟那個人,以兄弟自居。 龍虎門人人都說,她這個二師姐,白秋師叔若論實力,是可以與那個她從十一歲之后便也再未叫過一聲大師兄的家伙比肩的。 但,自己真的可以在實力上與他比肩嗎?這不是一個疑問句,這個話題也不是一個值得討論的話題。 因為真正知道那個家伙實力有多么恐怖人,除了那些早已經在灰飛煙滅中被那個人踩進墳墓里的魔門中人,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個男人,那個被所有人都崇敬,甚至是當做信仰的大師兄有多強。 十年前的那個黃昏,身為龍虎門大師兄,下任掌門接班人的張非,在去龍虎門后山祭拜完歷屆龍虎門曾經的掌門人、長老、劍冢之后,突然決定下山。 所有人都以為這一次不過又是那個龍虎門的旗幟,整個道界年輕一輩修道者的扛道者的又一次下山降妖除魔,為百姓除惡務,為道門除惡業的又一次歷練。 但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那個人,他們的大師兄,整個龍虎門的希望,居然說“我這次下山不為斬妖除魔,只為開山立派!” 這短短的十七個字,卻震驚了龍虎門所有人,震動了道界所有能夠夠得上千萬傳承的大派,震的所有道界能夠稱之為泰山南斗級大人物。 那一年他二十六歲…… “七歲鎮退鬼王,十三歲悟道,十五歲斬殺妖龍;十六歲紫金道袍加身,十七歲便將龍虎門鎮派玄功《玄天道法》修習通達九重天;十八歲修出心魔,十九歲斬殺心魔,將鎮派玄功《玄天道法》修至最高峰-十重天?!?/br> “至此那個人龍虎門中便再無對手?!?/br> “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 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癡兒女。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那一年他歷經情劫,自廢驚世修為,那一年他二十歲?!?/br> “五年后他上山,所有人都恐懼于他將鎮派玄功《玄天道法》修至-第十一重天,那一年他二十五歲。” 一年后,她親眼看著那個敬愛的,平時最疼愛他的大師兄,為了自立山門,竟出手打傷了她的爺爺,那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卻是一直教導他走上這條路的師傅。 那一年她十一歲,但是她卻已經將龍虎門鎮派玄功《玄天道法》修習至九重天,她的大師兄,那個從小疼她愛他的大哥哥,那個爺爺的唯一關門弟子,那個驚世絕艷的大人物; 那個背棄道義,那個自廢修為,那個打傷她唯一親人的大師兄,就是她師傅。 “九重天嘛?還不夠,還不夠,為什么,為什么,我還不夠,還不夠,還不夠強……” 白秋一直認為,張非為了自立山門出手打傷她爺爺的那次事情,就是導致他爺爺,后來積淤傷病,身死道消的罪魁禍首。 自從白圣,白昱天死后,十一歲的白秋就開始鎮守藏經樓了,那是她主動要求的,自從踏入藏經樓的那一刻起,她便再也未出過藏經樓大門一步。 自從她爺爺死后,龍虎門為她建立起墳冢,她就再也沒去過后山劍冢一次,她開始沒日沒夜的看書,翻書,看完了一本又一本書,修習了一門又一門功法,她發誓她要將《玄天道法》修習至十二重。 可是這么多年過去,她卻仍然只在第十重境界停留,她甚至連那個人所創的第十一重,那本被她翻看十年的《玄天道法修習錄》都沒有參悟。 白秋靠坐在那張破舊不堪的香案案幾上,還在一個勁的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她流著淚,還在問著為什么…… “為什么?” 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此刻在這間破破爛爛,滿是灰塵的道觀偏殿內就只有一個男人。 “你早就已經醒了嗎?” “為什么偷聽我說話?” 白秋立即擦拭掉那絲晶瑩的眼淚,她一一種毫無人類感情的語氣接連問出了兩個問題。 “呵呵,原來你早就已經計劃好了利用我來達到你想除掉張非的目的!” “為什么,為什么在地下酒窖里不接受我,如果你愿意的話,我也好配合你的演出!” 凰謌躺在哪里,用手捂著臉,不知是笑還是哭,只是他那張白嫩的臉此刻變的異常猙獰。 凰謌捂著臉突然站起來開始往門外走去…… “不為什么,因為我叫白秋……” 凰謌從口袋里掏出一支已經斷了半截的香煙“啪”的一聲從手指間擦出一絲火苗點燃了那半支煙。 “難道你沒聽說過,一山不容二虎嗎?他與我同修一本玄功,自然要一較高下,我既然是一個女人,自然也就不可能講你們男人那套江湖規矩,俠客義氣……” 凰謌沒有再聽下去,他只是背對著白秋,一邊走,一邊抽著那半支煙。 直到走到道觀門口,凰謌才將那半支煙的煙蒂扔在地上。 緊接著他的手掌中突然竄出了一團火焰,“既然已經廢棄了,留在這里只是惹人厭,那就……” “燃燼吧!” “泣-燼滅……”